第十八章:青鸞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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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肆凜風瞳孔猛然一縮,很快恢複平靜,他略帶疑惑的開口:“蛇年七月初七七點,你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難怪……”
“難怪什麽?”
我緊張的看著他,拿出聽一個驚天秘密的謹慎,誰知他隻是抿了抿唇,回視著我。
“……”大哥,這種全天下隻有我一個人蒙在鼓裏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沒什麽。”抵不過我熾熱的目光,他收回目光轉身離去。
什麽叫沒有什麽?!明明你剛才都要說的好嗎!
一個打滾從地上爬起來,衝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惱怒的看著他:“有什麽不能說的?我都要死了你還要瞞著我什麽!
這次是沒事,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如果我真的死了是不是我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肆凜風,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對不對?考核那天你為什麽會來這裏找我?你是會長,不會那麽巧,為了一個缺席的學生親自找來。
還有肖代雪,你知道她的對不對?
對了,林一飛呢?你帶走的林一飛呢?”
每一件事都有你的參與,你有什麽資格說不知道?
我期待的盯著他,誰知他嘴角微微一揚,說:“我憑什麽告訴你?”
我憑什麽告訴你——我本來應該為肆凜風的欺瞞而憤怒,然後腦中卻被冰山那惡劣一笑刷屏!
冰山笑了!
肆凜風笑了!
沒有比這更加驚悚的了!
“離我遠點,對你沒有壞處。”
就在我愣神之際,肆凜風推開我快步消失在樓梯口,腦中隻留下他離開時蕭索的背影。
我就這樣被丟在原地了——好在已經可以確定肆凜風是沒有惡意的,反而處處出手相助。隻是不知道在欺瞞什麽……
再次回到教室,因為剛才那一遭,為了確定真假,我便去查了一下這次靈異社活動的失蹤者,果真如同肆凜風所說的般。
正清直到放學才出現,他被派去幫忙安排軍訓的事宜。大部分人在為校慶做準備,軍訓要簡單的多,所以就被交給了新成員,就當做是試煉。
軍訓本應該是開學就開始,拖到現在多半是因為開學三天肖代雪就跳樓自殺的緣故。
登海大學學生會權利極大,老師多奔波於社會事業,學生是他們最廉價的勞動力,所以學校的事大大小小幾乎都被學生會包辦了。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罷了,隻是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
軍訓的時間定在十天之後,軍訓結束回來便是校慶。
放學之後陪著正清去了一趟郵局,他說是有東西要取……
登海市東街,一片混亂。
警笛聲嗚咽,一排刑警端著槍驅趕群眾,另一批刑警手持槍小心翼翼的前入了對麵的大樓……
偶買嘎!這運氣也是杠杠的了,不是嗎?出門就遇到這一出。
半張著嘴看著對麵的珠寶大廈,一把拉過正清栽進人群裏:“嘿,現實版警匪戰!走去瞧瞧!”
“去了也看不見,不支持現場觀賞。”他翻了一個白眼打擊道……
風雨弦——他拿著手槍小心的推開玻璃門,回頭對著身後的手下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又伸手指了指了兩邊的樓梯。
身後的人了然的點點頭,開始兵分兩路,打算包剿。
他看著手下上了兩邊的安全樓梯自己才大大方方的沿著電梯上去,完全沒有一點剛才的鬼鬼祟祟。
“風雨。”
大廳裏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他腳下一頓,轉身便看見一個身穿休閑裝的青年。
“古應天。”
風雨弦笑著頷首,親近不足疏遠有餘。
那人也笑著點頭,然後走到風雨弦的身邊,抬頭眨眨眼:“走吧。”
……
大廈裏發生了什麽外麵一無所知,隻聽到一陣槍聲,槍聲過後十幾分便看到刑警們壓著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出來。
走在前麵的是一個年輕男子,看起來年紀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
“好快啊,這樣就結束了。”我咂咂舌,看著刑警們驅趕人群,也跟著離開,“這是發生了什麽?”
“東街珠寶大廈職工連環奸殺案。”
“你怎麽知道?”我偏了偏頭問。
“這件事在珠寶大廈都形成了恐慌,職工辭職,甚至還牽連了背後商的其它公司,幾乎差點破產。新聞最近也在報道這件事。”
“你了解的挺清楚嘛。不過現在噩夢結束了。”
“結束了?”他嗤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聳立的大樓,“凶手有這麽好抓嗎?現在的珠寶大廈可是名副其實的鬼廈,用不了多久就會倒閉。
死職工,那隻是最開始,後來有的人隻要去過大廈,回去之後,或者在路上也會莫名其妙的死亡。
隻不過警方一直在鎮壓,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罷了。”
我不自在的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鬼廈什麽的,一個2號教學樓就足夠恐怖了。
“嘶——”燙燙燙!“好燙!”
臥槽!臥槽!怎麽回事兒!!
口袋裏突然變得滾燙!
“怎麽了?”正清停下來,擔憂的看著我。
“好燙!”我哀嚎一聲,連忙去將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
媽蛋!燙死了!
在正清擔憂又疑惑的目光下,我掏出了一塊玉佩,正是不久前交給正清修好的青鸞玉!
“臥槽!”青鸞玉竟然在發光!綠油油的光芒不算刺眼,但是很燙啊!
“這這這……這……”他媽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我欲哭無淚的拿著手裏的青鸞玉,一定是撞邪了!不解釋!從小到大青鸞玉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
一想到今天差點從2號教學樓跳下去,我心中一寒就想將手裏的青鸞玉丟去。
這樣想著我也打算這樣做,就在我抬手之時,正清一把將青鸞玉拿走了。
他將青鸞玉翻來覆去反反複複的看了一遍,然後歪了歪腦袋向著四周看去。
“看出什麽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生怕驚擾了什麽。
他搖搖頭,開始四周亂竄,我緊緊跟著他。
“玉佩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樣的現象,一定是周圍有什麽東西。”
嗯,雖然我也這麽覺得,但是並不想把那個東西找出來好嗎?!鬼知道是什麽東西,好的還是壞的!
珠寶大廈外是一片廣場,人海茫茫,哪裏是那麽好找的?
突然,正清快速的跑了起來,方向是刑警們離開的方向,他跑了幾步就停下來。
“怎麽了?找到了嗎?”
我氣喘籲籲的跟在他身後。
“沒反應了。”他搖了搖頭,然後將玉佩還給我,“走吧。”
“這樣啊。”玉佩突然沒反應了,說不清是什麽感受,慶幸與失落都有吧……
坐在副駕駛的風雨弦抬手摸了摸脖子上墨黑色的玉佩——玉佩上刻著一條蛟龍。
他皺了皺眉,搖下車窗朝著後麵的廣場看去。
“怎麽了?”駕駛位的古應天從餘光看到張望的好友不解的開口。
“沒什麽。走吧。”風雨弦微微垂眸,掩蓋下眼中的疑惑,隻是右手無意識的摸索著脖子間的玉佩。就在剛才,這塊他自小帶在身上的玉佩突然變得滾燙……
慕容正清好笑的看著身邊一臉苦大深仇的打量玉佩的青年。
下一刻猛然仿佛有所覺,回頭朝著離開的警車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