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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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接下來隻要……”就在食夢夢把自己超能力化成的絲線搭上路卡利歐用波導之力構成的絲線上的時候,路卡利歐睜開了眼睛,同時用波導之力連接上了藏羚。
雙方成功連線,這個時候訸鴒也終於能夠看到先前食夢夢說的來人的樣子。
那是一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有著一頭銀白色精神的碎發,舉手投足間有著說不出的味道,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給人無限的親和力。
“白石藏羚?”訸鴒覺得眼前的這位少年是那麽的眼熟,很像自己在照片上見到的白石藏羚。
“咦!你居然能說出我的名字?”藏羚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是小玟那個多嘴的小丫頭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你這個臭流氓!”見藏羚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訸鴒的臉上突然升起了一抹好看的紅暈,張口就罵著。
“啊?”藏羚有些不明所以,兩人第一次正經的麵對麵交談,自己居然就被扣上了一頂臭流氓的帽子。
不止藏羚,就連路卡利歐和食夢夢一樣被訸鴒的話驚呆了,因為兩隻精靈的情緒出現了波動,在訸鴒視線中藏羚的影像也是模糊了起來。
“你在驚訝什麽東西?”訸鴒伸手指著藏羚的鼻子,就算是擺出一副氣憤的樣子,也很難讓人看出是在生氣,“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嗎?”
“哈?”
這句話信息量就更大了,藏羚是一臉莫名,路卡利歐則是一副我懂了的樣子,而食夢夢看藏羚的眼神已經變得不善起來。
“拜托,那天是你自己倒在我懷裏的,我可沒有占你便宜啊。”藏羚舉起雙手,一副冤枉的樣子。
“你居然還不承認!”訸鴒用好看的眸子死死盯著藏羚,“那你說,把我帶到你家之後你幹了什麽?”
“不就是把你帶回家讓你休息嗎?”藏羚好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然後剛巧不巧的你又發燒了,我就……”
說到這裏,藏羚突然停了下來,他想起來了,他那天確實是幹了一些事情,好像還是那種無法解釋的事情。
“哎,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不摻和的好。”路卡利歐偷偷的接出另一條波導之力絲線和一旁的食夢夢交流著。
“哼,你別讓我知道你家老大對我家姐姐做了什麽,不然有你好瞧的。”食夢夢在保護訸鴒這一點上,可不會退縮半步。
“怎麽不說了?”訸鴒這個時候表現的有些咄咄逼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占了女孩子便宜,你居然還有理了。”
“我錯了,我錯了!”這種時候藏羚隻能雙手舉高,承認自己做錯了,“我不該看你發燒照顧你,不該那天把你不回家,怕你在雨中凍死,如果我沒幹以上這些事情,也就不會被你這麽指著鼻子罵。”
“你……”訸鴒氣結,賭氣的轉過身去,她怎麽會看不出來,藏羚雖然是說著“我錯了”,但是臉上以及後麵的語句,都透露出藏羚並不服氣。
明明自己和這位訸鴒小姐才見到第二次,但是兩人之間那種熟絡的對話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了。
雖然有著上麵的那種感覺,但是藏羚也沒有向訸鴒服軟,畢竟誰上來就被這麽指著鼻子罵一頓,心中都會不服氣吧,總而言之是有小情緒了。
一旁的路卡利歐和食夢夢看著賭氣的兩人都有些莫名,明明之前不是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現在又是這樣無聲的賭氣。
兩隻小精靈這個時候也不敢出聲,隻能專心的維持著波導之力和超能力的連接。
……
真砂鎮不遠處的森林。
這片本來寂靜的森林,此刻正發生著一件不寂靜的事情。
兩個人影對峙著,在他們身邊各跟著一隻小精靈,均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麵。
“哈欠~這兩個家夥到底打不打啊。”藏在不遠處的樹叉上的人有些困乏的打了個哈欠,“一個精英巔峰和一個初入準天王的家夥,這種對戰最多隻需要10招就能分出勝負,也不知道那個壯的跟大象的家夥在想什麽。”
“切,早知道任務完成就離開的,和莎莉多扯了兩句,居然來了個這麽辣手的家夥。”黑梟看著麵前那雙臂和大腿一樣粗的彪悍男人,不由的冷汗直冒,“能練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嘿,小子,報上名來,本大爺手下不殺無名之鬼!”那彪悍男人的音調就和他本人所表現出來的特征一樣,雄厚。
“讓別人報上名字前,不該自己報上名字嗎?”黑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左手往自己的腰間掏去,似乎在準備著什麽。
“哼,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卡德加!”那彪悍的男人也不在意黑梟的套話,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小子,你的名字呢?”
“黑梟……”黑梟淡淡的說著,把自己的名號說出來的同時向卡德加亮了亮之前從腰間掏出的東西,那是幾枚黑通通的圓球,“不過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你玩下去,卡德加先生。”
“小子,你不會是準備……”卡德加的話還沒有說完,黑梟已經果斷的把那幾枚黑通通的圓球往地上扔去。
“砰!”灰色的濃煙瞬間從黑梟的腳下蔓延了起來,把他的身影妥妥的遮掩了起來。
“太無恥了,作為盜賊工會‘七天王’之一,號稱絕對完成的黑梟,居然會不戰而逃!”卡德加覺得自己一定是遇上了一個假的黑梟,居然連強者的尊嚴都沒有,連手還沒交,就直接跑路。
“怪力,用爆裂拳!”煙霧彈隻能掩蓋視覺,卻掩蓋不了小精靈的感知,怪力的雙拳帶著轟鳴聲,朝煙霧中的某一處飛去。
“切,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黑梟不屑的撇了撇嘴,同時眼珠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再打什麽鬼主意,“你以為我看不出和你實力的差距嗎?和你打,我豈不是找死。”
“對峙了這麽久,套了對麵的名字,然後就直接跑路,現在的少年人這麽無恥嗎?。”躲在樹上的那人搖了搖頭,身體卻突然滯住了,一個碗口大的拳頭在他的視線裏無限放大,“臥槽……”
隻聽見一聲爆裂的轟鳴,一塊高高飛揚起的黑紅雙色的碎布,似乎在訴說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