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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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魚灣,精靈中心。

    “喬伊小姐,我小精靈的狀態調整的怎麽樣了?”藏羚向櫃台內的喬伊小姐詢問著。

    “你的精靈狀態都調整好了!”喬伊小姐微笑著把放有三枚精靈球的托盤推到了藏羚的麵前。

    “謝謝!”藏羚將三枚精靈球拿起,向喬伊小姐道了聲謝,然後把精靈球別到自己腰間的戰鬥腰帶上。

    “訥訥,藏羚我幫你約好了切磋戰,墨魚市哦!”就在藏羚拿到精靈球往回走的時候,坐在一邊角落裏的訸鴒舉著他的筆電向他揮著。

    “不是說好先去找那個地圖上標出的位置嗎?”藏羚微微皺眉,腳步加快,走到了訸鴒的身邊,把自己的筆電拿到手上。

    筆電上顯示著:墨魚市道館切磋戰,時間是明天下午3:00,已通過!

    “這!這下連取消切磋戰都不行了。”藏羚用手扶額,他連這個墨魚市是什麽屬性的道館都不知道,居然就貿貿然的約了切磋戰。

    “嘿,我特地等它通過了才告訴你的。”看著藏羚表現出的有趣表情,他身邊的少女努力憋著笑,以至於肩膀抖得厲害。

    “恃寵而驕!”藏羚伸手把訸鴒的粉色長發弄亂,然後用自己的食指戳了戳少女的腦門。

    “為了你,還不領情……”訸鴒被藏羚的手指戳的有些疼,後怕的縮了縮脖子,盯著藏羚看了一會,嘟囔著。

    藏羚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在筆電上打著字,似乎有些小情緒。

    “哎!”訸鴒覺得藏羚有些不對勁,連忙悄悄把自己的小腦袋湊過去,想要看藏羚在幹什麽。

    “哎喲,我的大小姐!”訸鴒這麽一湊過來,藏羚的視野裏就全是屬於訸鴒頭發的顏色,“我在看那個墨魚道館的資料啊。”

    “哎!藏羚,我是不是給你添了麻煩啊。”訸鴒的小腦袋縮了縮,卻沒有抬起來,隻是調整了下角度,讓藏羚能看見筆電上的信息。

    藏羚盯著她垂下的腦袋,看不見她的臉都知道她多沮喪,無奈之中恨不得把她抓起來揍一頓,卻隻能抿抿薄唇沒好氣道:“我又沒怪你,沮喪個什麽勁?”

    訸鴒瞪大眼,“謔”地抬起頭。

    與那雙深邃的瞳眸對視上。

    又“啪”地低下頭。

    藏羚最怕少女這副樣子,真是頭疼的不行,“我還一個字沒說你發什麽脾氣?”

    訸鴒唇角抽搐了下,有些心虛,幹巴巴的說著:“我以為你在生氣來著。”

    “……”藏羚這個時候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麽了。

    藏羚真的想說我很生氣之類的話……然而唇角動了動,還是閉上嘴,隻有用手把訸鴒的小腦袋往自己肩膀上一按,自己的右手則是環到了少女的腰上。

    “這個家夥居然趁機……”訸鴒抬起手,用拍了下藏羚的手……

    見藏羚環著她的腰一動不動,又加重力道又拍了她一下。

    “嘶!”這會兒藏羚抱著她,這個座位的沙發又有些小,兩個人坐稍稍顯得有些擠,深怕她沒坐穩滑下去,又怕抱緊了勒著她,一下子分了神,被她一巴掌打得側了側身。

    藏羚的反應讓訸鴒愣了一下,快速的把手縮了回去。

    藏羚歎了口氣,揉揉她的頭發,將她的摁進自己懷裏。

    這麽親密的動作,藏羚還是第一次對她做,起先訸鴒還不配合掙紮了一下,但是掙了幾下發現自己的力氣擰不過他,索性就放棄了,軟趴趴地趴在他懷裏。

    沉默之間,訸鴒感覺到藏羚摁在她後腦勺的手滑下來,在她的背部安撫地滑了滑,最後落在她的手上,又插入她的指縫之間,略微粗糙的拇指仿佛若有所思地捏了捏她的中指。

    “別想太多,我隻是對這個道館不了解,剛才有些激動罷了。”藏羚捏著訸鴒的手,感受著那份獨有的柔軟。

    “現在說的這麽冠冕堂皇的,剛才你的表情就好像要吃人一樣!”訸鴒把腦袋塞在藏羚的懷裏,說話的聲音都是悶悶的。

    “哪有……”藏羚可不想讓訸鴒以為自己的脾氣很差,再三強調著,“我剛才隻是有些激動!”

    訸鴒把腦袋從藏羚的胸口上拿起來:“否定女孩子的話,可不是一個紳士的作風!”

    這一句話,直接讓藏羚啞火,隻得低頭看著筆電,任由訸鴒靠著自己,一時間兩人間的氛圍就像釀酒一樣,開始慢慢發酵,逐步步入安靜。

    ……

    某個不知名的小島。

    “轟!”巨大的爆炸聲帶起了可怖的氣浪,氣浪幾乎席卷了整個小島,小島中央的椰子樹群都被攔腰截斷了。

    “咳咳咳!”一個理著平頭的金發男子從這爆炸引起的煙塵裏踉蹌的跑了出來,他身上的黑色皮衣這個時候都變得一塊一塊的,右手上握著的金屬短刀也已經變得坑坑窪窪。

    “嗖!”一條白石的觸手直接從煙塵中追了出來,禦命極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避開這麽一擊。

    但他終究是躲慢了,那觸手貼著他的後背飛過,直接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猩紅色的血液汩汩流下。

    緊接著煙塵中也傳出一聲咆哮,流氓鱷深紅色的身影竄了出來,身邊帶著樹塊飛石,那些石頭均是朝那白石的觸手飛去。

    白色觸手的主人似乎對這樣的攻擊根本不在意,隨意的擺動了幾下,就把這幾塊石頭打碎了,但這也給了流氓鱷時間,它已經回到了禦命的身邊,將自己的主人護在身後。

    “!”禦命咬著自己的舌頭,努力讓自己不喊出聲來,但是那種痛楚讓他臉色變得極差,蒼白的就好像一張白紙。

    “你似乎和我認知中的‘死亡狂亂’有些不一樣!”禍忌這個時候也從煙塵中走了出來,他身上很幹淨,白色的西裝上一點煙塵都沒染上,就連發型都沒亂。

    他看著禦命的眼神流露出了一抹好奇,“每一代的‘死亡狂亂’都是極度好戰,可沒有你這樣的。”

    “怕是你見到了,就會被我那幅樣子嚇尿!”禦命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他居然這個時候還在放著狠話。

    “有意思!你有什麽本事就盡管拿出來,別藏著。”禍忌隨意的理了下自己的領子,毫不在意禦命放出的狠話,“怕是再藏著,你死了就會後悔的。”

    “嘿,老子後不後悔,關你什麽事?”禦命掙紮著站起身來,隨手在自己背後的傷口上一抹,然後伸出舌頭舔著自己手上的血,表情變得詭異且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