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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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光芒照射到了這座位於無名海島的小鎮上了。
一顆粗壯的大樹下,躺著一位雙眸微闔的少年,在少年的肩頭上還靠著一個麵容精致的少女。
少女眉頭微皺著,垂放在少年身上的手不不自覺的握緊著,看來是有做著什麽噩夢一樣。
“嗯……”少年的眼簾微微動了一下,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清晨的微光,左手不禁的放到了眼前,“我居然在這裏睡著了。”
藏羚忽然感覺自己等等右肩有些僵硬,像是有什麽重物壓在上麵,不由的把視線轉了過去。
訸鴒皺眉睡的樣子被藏羚看到了,少年有些心疼的伸手想要去撫平少女皺起的眉頭,但是卻被不知道哪裏傳來的歌聲給打斷了。
夜深了小鎮靜謐而安詳
睡著了像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寂然啊這個被施了魔法的小鎮
女孩啊
我將一直守護著你
du dududu du dududu
dudu你的微笑
du dududu du dududu
一場夢啊
du dududu du dududu
dudu 你的微笑
du dududu du dududu
重新開始吧
歌曲的調子很活潑,但是卻總有一種讓人覺得憂傷的感覺。
藏羚的目光順著歌聲傳來的位置看去,他看到了一個滿頭華發的老人正在這個山坡下的湖泊邊靜靜地坐著,哼唱著這歡快但致鬱的歌曲。
或許是因為歌聲的原因,靠著藏羚睡的訸鴒醒了,她睜著惺忪的睡眼,迷糊的像一隻狐朦,“哎呀,做了個爛到極點的夢。”
訸鴒醒過來後,也繼續靠著藏羚,藏羚也是在這個時候活動了下自己僵硬的右肩,不適感稍稍減弱。
“嗯?誰在唱歌?”藏羚的動作並沒有引起訸鴒的注意,她的注意力反而是被隱隱傳來的歌聲給吸引住了,在作詞作曲方麵堪稱專業級的訸鴒自然是能從這首歌裏麵聽出更多的東西,“這歌編的好棒啊,歡快的調子,卻讓人感覺有種虛假的不適……”
那在湖邊哼唱的老婦人,像是感受到了藏羚和訸鴒兩人的目光一樣,轉過頭來朝他們笑了笑,然後整個人像是扭曲了一下,在朝陽的光束中消失不見。
這一眼像是直接看在了藏羚和訸鴒的心上,讓兩人身負的特殊力量活躍了起來,波導之力的藍色光芒和超能力的七彩光芒在一瞬間蓋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力量比他們平時激發出來的力量,還要強上三分,這讓他們也是直接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一些藏羚不怎麽明白,但是訸鴒卻了然於心的東西。
“我明白了!為什麽我昨天在踏入這個小鎮時,會有那種錯位的感覺。”訸鴒拉著藏羚的手,不由分說的拉起藏羚的手朝小鎮的入口方向跑去,“跟我來,藏羚!”
她剛才看到的,圍繞在小鎮上空的東西,讓她知道這座小鎮為什麽會有靈魔師的存在,以及小鎮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
小島的外麵,藏羚的快艇上。
禦命這個時候正隨手把一條魚用樹枝穿過,在他身邊有一塊看上去相對平整的礁石,礁石上麵有著一個火堆。
“那個該死的靈魔師,居然把本大爺擋在外麵,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禦命把魚放到了火堆的上方烤著,有些不爽的看著那將他阻擋在外的結界,“居然還要包庇那兩個小鬼,本來我都應該拿到那張地圖了!”
禦命碎碎念的有些情緒激動,憤憤的砸了下本來就已經被他弄得故障的儀表盤,這下好了,連指針都飛了出來。
“嗯?”小島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能量波動,阻擋禦命的結界忽然扭曲了下,變得明暗不定了起來。
“那個家夥撐不住了?”禦命隨手把烤魚扔到一邊,站起身來看著小島的方向。
【這個氣息是!!!】
在結界不穩的時候,從內傳出了一種讓禦命體內大蛇之力為之沸騰,興奮的能量波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那個靈魔師要阻擋我的原因了!”禦命的眸子裏溢滿了興奮的味道,“奇稻田姬,奇稻田姬,這是奇稻田姬的氣息啊!”
……
“唔,咳咳咳!”在家中的費倫突然咳嗽了起來,他用手蓋在臉上,同時用一塊手帕捂住口鼻,讓自己的咳嗽聲聽起來不是那麽的明顯。
“喲!施旺大叔,砍柴回來了?”菲力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這聲音讓費倫的身子突然一頓。
在費倫屋子旁隱藏著兩個人,他們借著兩棟屋子間的漆黑小過道藏起自己。
“怎麽了?訸鴒,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藏羚有些不舒服的在這有些窄的小巷裏調整著自己的位置。
“你不是說昨天的月亮和時間對不上,我現在就來告訴你為什麽!”訸鴒看著外麵正在交談的施旺和菲力,露出一個了然於心的笑容。
“為什麽?”訸鴒的話,讓藏羚一愣,確實這個問題現在還像是一層揭不開的霧,縈繞在他的心頭。
“接下來,就該是那個叫愛理的出門了……”訸鴒沒有回答藏羚,隻是自言自語的喃喃著,而在他們麵前交談的菲力和施旺這個時候也已經各自離開了。
“我出門了!費倫!”愛理熟悉的身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她臉上帶著笑容。
“好的,早點回來,愛理!”費倫依然是那套黑白色的小西服,一樣的儒雅,唯一有區別的是,費倫的臉色有些不好。
【這個愛理笑容怎麽看起來那麽奇怪?】
藏羚看著臉上帶著笑容和費倫打著招呼的愛理,抓到了一些怪異的點。
“馬上,那個愛理要回來了,因為,手帕沒帶!”訸鴒幽幽的聲音在藏羚身邊說著。
訸鴒的話就宛如預言一般,愛理在走出不遠後,折返了回來,就跟昨天兩人看到的一樣,愛理抓著頭發,說自己忘帶了手帕,而費倫也早已準備好了一塊手帕遞給她。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看著眼前就像是重放一樣出現的場景,讓藏羚冷汗直冒。
“那就要去找費倫問問了啊!”訸鴒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費倫,徑直走了出去,也沒有繼續隱藏自己的想法了。
“她吃早餐了,她出門了,她忘帶手帕了,她笑了,她買報紙了,她該回來了……”站在門口的費倫像是報著行程表一樣的喃喃著。
“咳咳咳!”費倫看著愛理的背影突然捂著自己的嘴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看著自己手染上的血跡,神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