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見到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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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瑪西亞主城,高大的傳送門猶如巴黎的凱旋門一般矗立在城市中央。這裏來來往往進出著這個世界各地的人。
魔法正在悄然改變著這個城邦。傳送門的能量正在衰減,不久,就將關閉了。
一些人正在抱怨:“如果不能傳送了,這個世界這麽大,怎麽能去遠方?”
“我怎麽回家?我家在恕瑞瑪啊。而且早就不能和外界通訊了。”
“我想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兒子還在地球,他是飛行員。這是什麽破服務器,電話也沒有。”
人們抱怨著糟糕的服務器管理。
人群中,娜娜拖著受傷的身軀出了傳送門。虛弱的她的眼睛模糊不清,耳朵滿是噪音,體力耗盡,她疲憊的腿終於走不動,一下子躺倒在地。
“娜娜教官。”媚兒努力的叫醒她。“誰把你傷成這樣?”
“媚兒,是你。”娜娜剛想掙紮坐起來,可是灼燒的刺痛讓她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娜娜發現自己躺在一處西洋風格裝扮的房間裏,這裏是一處旅店。一個溫柔的女孩子站在床邊,她的臉粉嫩,皮膚極好,嬌弱的身軀,不時散發清香。她用極溫柔的語氣說:“你醒了。”
“你是?”娜娜與她素不相識,記憶中是媚兒將自己救起。
女孩微微一笑,溫暖的似乎在融化冰激淩。“我是媚兒的召喚師,我叫依蘭。”
娜娜感覺很舒適,她習慣的打量周圍的一切,掃視了一下屋子,突然問:“依蘭,你的法杖在哪裏?”
依蘭將纖細的小手放在後腰,從身後拿出來一支類似尺子的東西,這就是依蘭用來召喚英雄的法杖。
“這麽小。”印象中,娜娜以為程序們的法杖都是一個模樣,
現在看來,卻原來不一樣。
“媚兒呢?”娜娜問。
“出門了,不過方剛在這裏。我想,他需要見你。既然你醒了,我這就將他叫上來。”
說著,依蘭一路小跑,走到樓梯處,喚:“方剛,娜娜醒了。”
此時的方剛正在旅店的一樓,閑著沒事。
“終於醒了。”方剛急切的去見娜娜。
“依蘭,我想和方剛單獨呆一會。”娜娜說。
依蘭是一個程序,是個乖女孩,她一直這樣認為。便回避了。
方剛問:“娜娜教官,出了什麽事情?”
娜娜望著窗外,德瑪西亞主城的人口暴漲,一切變化超出她的想象。不住的搖頭。
“這也是我想問的。方剛,有人盯上我們了。”
“教官,是什麽人?”
“不知道,目前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我在尋找失散的隊員的時候被一個龍血武姬打傷。”
“竟有這種事,那我們要趕快集結。”方剛憤怒不已。
“比起這個,我更想查清楚現在這個服務器到底是怎麽回事。人口暴增,容量成倍增長,擴大的版圖,通訊中斷,而且進入到這個世界的許多人,都不記得自己做過意識提取。”
“什麽?難道憑空可以來到電子世界麽?”
“絕無可能。”娜娜篤定說,隻有經過腦部的意識提取,才能進入到電子世界的服務器。
“如果他們不記得自己是怎麽來到電子世界的,那多半是,記憶被刪除了。”
“那不是違法的嗎?”方剛詫異著。
“我感覺有人在製造事端,這其中可能藏著極大的陰謀。”
娜娜咳嗽兩下,去拿床邊的瓶子。
瓶子裏是紅色的液體,媚兒給她準備的。
“喝了血瓶,你回複的很快。”方剛驚訝的看著娜娜的恢複。
眼前的娜娜又變回那個身材火辣,氣質非凡的女教官了。
“對了,教官,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世界的電腦程序人物的異常。”
方剛這麽一說,娜娜倒是想起了什麽。
“黑客組織經常威脅著電子世界。其中不乏臭名昭著的敗類。他們將攻陷電子世界的服務器視為壯舉。多年來我們一直在與病毒作戰,其幕後都是黑客搞的鬼。”
方剛坐在椅子上,說:“你能聯係上其他隊員嗎?教官。”
“不能,這個服務器已經與外界隔絕了。”娜娜搖著頭。
“不能互相聯係嗎?”
“可以,但是無法定位。聯係的方式僅限於效率低下的通訊。”
“比如信鴿。”方剛淡淡一笑。
娜娜笑了,“沒錯。我原以為通過英雄卡的通訊功能,能像在電子世界其他地方一樣便捷通訊。可是現在英雄卡已經沒用了。這個英雄峽穀與電子世界的紐帶,英雄卡,就好像身份證,是可以與外界通訊的。但是現在,英雄卡正在被人為破壞。”
“身份證?”方剛問道。
“不錯,身份證。如果英雄卡最終失效,我們將迷失在這英雄峽穀。”
“迷失?”方剛不解的思索著。
正在這時候,外出的人員回來了。
一個家夥一推門,就闖進來了:“娜娜教官,你醒了。”
“哦,是丁小安,能見到這麽多隊員,我也很欣喜。”娜娜笑道。
“你沒事就太好了。”
後麵媚兒也來了。“娜娜教官,你醒了。”
再後麵,進來的都是陌生的麵孔,除了剛結識的依蘭。
“這幾位是?”娜娜問。
方剛趕緊介紹:“這幾個是我的朋友,韋魯斯,和奈德麗。那個美女是韋魯斯的召喚師。”方剛指著一個麵容美麗的女子。
娜娜望著空姐裝扮的人,“你是奈德麗的召喚師?”
“才不是,我是英雄卡特琳娜。”她就是想跟著方剛的初次交手的那個不祥之刃。
奈德麗解釋:“我的召喚師不在此處。”
娜娜問:“你的召喚師呢?”
眼睛看著空姐,似乎十分關切她。
窗台的上麵跳下來一隻黑貓。把大家嚇了一跳。
隻有空姐滿不在意,說:“它就是我的召喚師。”
方剛驚訝道:“動物也能召喚英雄嗎?”
黑貓說話了:“誰說不可以,看我的法杖。”
“這是法杖?這麽小,用來撓癢的?”不知它從何處掏出來一支筷子一樣的東西。
大家哈哈大笑。這讓空姐感覺尷尬。
方剛想緩解一下,問:“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姚翠芳。”
哈哈,大家聽了又是笑了。原本假裝正經的韋魯斯也爆笑,“憋不住了,你怎麽不叫翠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