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耍寶的祁孟二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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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後,楚茯苓掂了掂腳,讓穿著高跟鞋的腳能有休息的機會。し
“腳疼了吧?”左秦川伸手拿起她的雙腿,也不顧忌在場之人的側目,脫下她腳上的高跟鞋;將那雙小腳抱在懷裏,用西裝外套遮掩著,為她按摩腳底。
按了一會兒,左秦川抬頭問道:“舒服些了嗎?”卻見她精心凝神的望著他,那眼神太過平靜,似任何東西都濺不起一絲波瀾,心下一慌,“茯苓,你在想什麽?怎麽這麽望著我?”
這種平靜無波的眼神讓他想到了剛與她相識時的情景,雖是在他身下承歡,那眸子卻清明的嚇人;也是這雙眼睛讓他的心不平靜。
“左秦川。”楚茯苓呆呆的喚了一聲。
左秦川抬頭看了她一眼,“嗯?你說,我聽著。”低下頭,繼續認真的進行腳底按摩。
“沒事,我的腳不難受了。”說著,楚茯苓收回腳,剛準備穿上鞋;就被他一把拉了回去,“這才多久?騙我呢?小心我收拾你。”
這人……
“我是修煉之人,這點痛一會兒就緩解了;背包給我,我要吃東西。”楚茯苓堅持縮回腳,穿上鞋;伸手拿過放在左秦川身側的背包,從裏麵拿出人參就啃。
左秦川寵溺一笑,伸手拿過她手上的背包,放在身側;壞心眼兒的附身湊到她耳邊,輕吹了口熱氣。
楚茯苓橫他一眼,被他直接無視,“茯苓,我都這麽長時間沒開葷了,想你了。”
“忍著。”果然是個禽獸,剛才她還感動了一番,這會兒被他的無恥行為打破的七零八落,撿都撿不起來了。
左秦川挪了挪,與她貼近距離,右手開始不老實的伸到她溫軟的腰上,“那可不行,最多再忍半個月,等三個月胎坐穩了;我就要開文,抗議無效。”
“無賴。”冷漠的橫他一眼,氣呼呼的繼續啃著人參。
左秦川俊臉之上浮現意味深長的笑意,湊到她頸項間嗅了嗅,“還是這麽香。”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一巴掌朝他臉上招呼過去,‘啪’一聲,打的結結實實;那小麥色的臉上,浮現幾個淡淡的手指印。
左秦川臉色一沉,鷹眸之中閃過銳利的光芒,周身的氣場一時間盡顯。
這氣場對其它人會有用,對楚茯苓而言,不過是多了點磁場的波動;她依然啃人參啃的歡,生不生氣神馬的,那都是浮雲。
氣場改變,致使磁場的波動了片刻。繼而,身上周圍的磁場恢複平靜,楚茯苓鄙視的瞟了他一眼,“有病。”
被人打了臉,不過是動了怒,還被心裏的女人評價了‘有病’二字,左秦川剛恢複些許的臉色,又沉了。
良久彼此無言,賭石會場裏確實熱鬧非凡,有人解石,就有人圍觀;有群眾的地方永遠不會冷場。
啃完兩支人參的楚茯苓,吸收了人參裏的精華,吃飽了;體內的元氣也得到了充實,心情舒坦了,起身就要往人群堆裏走。
“不用去,解石後祁子坤會送來。”左秦川手臂一彎,將她勾進懷裏,“那兩小兔崽子要是贏了你,我會宰了他們。”
固執!楚茯苓一腳踩在他光潔的皮鞋上,左右攆動了一下腳;用上了元氣的腳,可不是平時那麽無力,“我說過了,不用他們讓著。”
“你是他們的大嫂,讓著你是應該的。”左秦川滿不在乎的說著,“兩兔崽子身價已經不能用億來衡量了,出些錢他們也不會心痛,不過是數字而已。”
“你這人,怎麽就是說不通?”楚茯苓氣結、語噻的又踩了他兩腳,皮鞋鞋麵上已經沒有一個幹淨的地方;左秦川不僅不介意,還微微抬了抬鞋麵,勾引她繼續踩。
遇到這種無恥又無賴的男人,有氣撒不出,越撒越來氣。
楚茯苓收回腳,嬌軀一軟,倒在他懷裏;有人肉墊,不靠才是腦子有病。
“我出三百萬買下這塊老坑玻璃種的。”一道失聲的高喊聲傳來,拉回了氣結中的楚茯苓。
“五百萬,三百萬就像買老坑玻璃種的,你當老坑玻璃種是糯種的?價錢也開的太低了。”有人競價,自然就有人搶競。
“六百萬,我要了。”一個嗓門特大的聲音傳來,楚茯苓通過天眼一看,見是個穿著打扮如暴發戶的男人;此人雖未身材體胖,可那手上的十個金戒指是怎麽回事?脖子上的金項鏈是怎麽回事?
這是栓狗繩麽?
競價還在繼續,價格也越來越高,而那人群卻慢慢退開,讓出一條道來;祁子坤手捧老坑玻璃種的翡翠朝他們走來。
左秦川摸了摸她平平的小腹,俊臉上滿是得意的笑,湊到她臉上蹭著,“他們叫價的那一塊就是你選的翡翠吧!我左秦川的女人,眼光果然高。”
“去。”楚茯苓一把推開他作怪的臉,摸到那臉上不同尋常的溫度;扭頭一看,那幾個手指印似有愈加深的趨勢。
楚茯苓抿唇而笑,這個氣勢淩人的男人,也有這一天;越想越想笑,怎麽也壓抑不住從心底湧出的笑意,漸漸笑出聲來。
左秦川無奈的摟著她,眼前祁子坤三人越來越近“祁子坤、孟相君、雷惑他們過來了。”
楚茯苓趕緊笑幾聲宣泄一下,待那三人走動跟前時,臉上的笑意也未斂住,“你們輸了吧!你們可沒讓我。”小下巴一抬,那傲嬌的小模樣,看的左秦川稀罕的不行。
“大嫂厲害,老坑玻璃種的可不容易遇到;大嫂,您能告訴我們,您是怎麽看原石的嗎?也教授我們幾招。我們兄弟幾個,雖然也是刀刀富,可也從來沒有選到過老坑玻璃種的。”祁子坤興致勃勃的蹲下身來,虛心求教。
左秦川一腳踹去,祁子坤誇張的“哎喲”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老大,兄弟又不會覬覦大嫂,您老就不能腳下留情!好歹咱們這麽多年兄弟情誼了,您這是純種的見色忘義。”手上的翡翠確實完整無缺,穩穩在他手裏。
左秦川鷹眸中滿是陰鷙,陰冷的說道:“屁話,老子還就見色忘義了,怎麽著?你是能給我生娃,還是能給我暖被窩?”
這話,用這語氣說出來,怎一個帥字了得。祁子坤悻悻的爬起身,摸摸鼻子,看向一臉笑顏璀璨的楚茯苓,“大嫂,您也不管管老大,每次都下這麽重的腳。”拍拍西褲,將上麵輕淺的腳印拍掉。
“你們老大,我可管不了,一人五千萬啊!咱們繼續賭?”楚茯苓輕挑柳眉,挑釁的話語中盡顯笑意;輕輕鬆鬆賺了一億,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祁子坤笑嘻嘻的,一臉痞樣兒,“大嫂,您看看您身後那尊大神,小弟還敢和您賭嗎?”
“大嫂,咱們現在還是多挑一些原石吧!賭石什麽時候都行,老大私人名下都有好幾個賭石會所;您要是想玩,知會一聲,我們陪您去。”孟相君話出口,楚茯苓瞟了他一眼,見他手上抱著一個質地介於透明與不透明之間,如煮熟糯米的般的翡翠。
“成,暫時先放過你們。”楚茯苓伸手要那塊老坑玻璃種的,祁子坤忙雙手奉上,“大嫂,您準備用這塊老坑玻璃種的翡翠做什麽首飾?有小弟能效勞的,定不推辭。”拍著胸脯保證。
孟相君推了推他,盡量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咬著牙齒道:“激動過頭了,你看看老大的臉色。”繼而,換上一張笑臉,對楚茯苓道:“大嫂,坤子這人有時候特別二,賭石是他的愛好之一;遇到您,難免有點激動,您別理他。再說,有什麽事是我們老大做不到的,是吧?老大。”
左秦川緊繃的臉,緩和了些許,摟著她的手卻緊了緊。
祁子坤幹笑幾聲,私下卻搗了一下孟相君的腰部,“大嫂,老孟說的對,咱們繼續看石頭!”
楚茯苓看著他們二人耍寶,從始至終都笑眯眯的,從這二人的眼睛裏;她能看出,他們並不是怕左秦川,而是起哄呢!
“成啊!咱們繼續選石頭,不過等賭石大會結束後;我們還是要切磋切磋的。”說完,掰開腰上的猿臂,起身,朝他們三人眨眼而笑;往原石堆去。
左秦川起身緊隨其後,路過祁子坤和孟相君身前時,一人給了他們一拳,“我記住你們了。”
“唔……慘了,慘了,老大記仇了。”祁子坤苦著臉,揉著肚子,朝旁邊的孟相君靠攏。
此時的孟相君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們雖然皮糙肉厚,也警惕了;可被老大猛然這麽來上一拳,還是受不住啊!感覺肚子裏的腸子都在晃動了。
雷惑冷漠的掃了他們一眼,走到左秦川身邊,“老大,我回包間休息一下。”
“嗯。”左秦川柔和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前方選石的倩影,頭也沒有回,隻回了個鼻音。
雷惑點點頭,轉身離去。
祁子坤眼尖,又是個八卦的貨,“唉,雷惑,你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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