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敲詐辛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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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下麵有一位自稱是夫人舊友的人,要拜訪夫人。`樂`文``し”左秦川二人剛走出電梯,韓秘書長便迎了過來。
左秦川垂下眼瞼,“舊友,誰”渾身上的威壓盡展,心裏泛酸,醋海聲波。
“別那麽敏感,先去你的辦公室。”楚茯苓掃了一眼韓秘書長一眼,含笑推著他來到辦公室門外;推門而入。
韓秘書長緊隨其後,垂下頭,不看那親密的夫妻倆。
楚茯苓含笑挽著他的手臂,一同落於與沙發上,方才轉而道:“韓秘書長,麻煩你請我那位故友上來吧”
“是,夫人。”韓秘書長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恭敬的轉身離去。
待韓秘書長離開後,左秦川一把挑起她的下顎,與她那雙明亮而清澈的雙眸對視,“什麽故友”能找到他的公司來,想來不是一般的故友;說不定是對她有所求的故友而已。
楚茯苓一巴掌拍下他霸道的手,伸手揉揉他的一頭碎發,“別這麽小心眼兒,確實是故友;不過,如你所想,隻是有求與我的故友,僅此而已。”
“嗯,那就見見吧”左秦川俊臉上的緊張神色放鬆了許多,攬著她纖細腰肢的大掌緊了緊;薄唇輕勾,俊臉之上也有了笑意。
“叩叩叩。”
“進來。”左秦川臉上溫煦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改而是一臉冷漠之色;慵懶的斜靠在她的身邊,狂傲氣息極其強烈。
韓秘書長推門而入,雙手置於腹前,公式化的微微屈身,“總裁,夫人,辛先生與杭先生到了。”
“嗯,叫他們進來吧你去泡三杯咖啡來,夫人那份要牛奶。”左秦川側目望著懷裏的女人,鼻息間全是她的幽幽馨香;鷹眸閃爍不定,有滿足和安穩,眸色複雜難辨。
韓秘書長向後退了一步,立於辦公室門旁,抬手做了個標準禮儀化的手勢,“請。”
“多謝。”辛子良麵容含笑,道謝後,帶著身後臉色蒼白的杭鬱霖走進辦公室。
韓秘書長輕輕掩上辦公室的門,朝咖啡間走去。
楚茯苓穩坐於沙發之上,身體微微向後靠,也沒有起身相迎之意,“不知辛掌門這時候前來找我,是為何事”
“楚小姐,或者該叫您楚大師,亦或者左夫人”辛子良麵帶微笑,身上有著一股子溫潤氣息。
與師傅的氣息有些相似,可惜,這種溫潤氣息,不是誰都能返璞歸真的,“隨意,辛掌門說正事吧”
“楚大師,看您對於辛某與門下弟子前來一點都不意外,想必,您已經測出我們的來意;不如,楚大師直接開除條件來,咱們開門見山的談。”辛子良立於沙發前,對於她的懈怠沒有絲毫不悅。
也許,三年前,他還不會將她放在眼裏;可這許多年過去了,他也隱隱約約從一些奇門界的朋友口中得知她的名望。在奇門界中她的師傅,傅博潤,聲望極高,奇門界中人許多都要給他三分麵子;而這個唯一的徒弟,楚茯苓,聲望也在一步步攀升。
這麽一來,他也就想明白,為何杭鬱霖回到師門後對崆峒印閉口不談;即使,問起來,也口不能言。杭鬱霖有心解釋,卻在遇到關於崆峒印的事情時,口不能言,手不能寫。
“辛掌門,請坐。”楚茯苓滿意一笑,北方洪拳一脈的耐力也是驚人;三年了,才找到她的頭上來,能夠在古武界屹立多年,也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謝楚大師。”辛子良回首看了跟隨而來,低著頭的杭鬱霖,對其做了個坐的手勢;他便走到茶幾前,在她對麵而坐。朝左秦川頷首,“左總裁,打攪了。”
“知道打攪,你還來”左秦川斜眼一瞟,他的臉漸漸埋進她的青絲中;嗅著她的發香,蠢蠢欲動。
“呃。”辛子良自討沒趣,卻也不想得罪了左秦川,於是,解釋道:“迫不得已。”
左秦川這下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也不想再與他周旋,“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楚茯苓眉眼含笑的望著辛子良,將他臉上的一靜一動都觀察的清清楚楚,“看來辛掌門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那麽,咱們就來談談;辛掌門想我楚茯苓做的事,我辦得到。但是,辛掌門有一件事似乎沒有給我一個交代呢”
辛子良那雙溫潤的眸子一動,繼而,見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心底開始發毛起來,那雙眼睛似能看頭他的內心般,“三年前,是辛某不該派出大長老為難左總裁;如今,大長老已逝世,還請楚大師能原諒一二。”
“好說,隻是不知辛掌門拿什麽來道歉”嘖,能說出這種話來,姓辛的也是個兩麵三刀的家夥。也是,能坐上掌門之位,沒點手段怎麽行呢
想這麽簡單便將謀殺她丈夫的事情皆過去,未免太自以為良好了。
辛子良將風暴掩藏在眼底,目光平靜而又真誠的望著她,“隻要辛某能拿的出來的,盡請楚大師直言。”
“那我也不繞彎子,咱們開成公布的來談。”楚茯苓將肩頭偎進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不知辛掌門對左秦川了解多少我是說三年前。”
辛子良放在大腿上的手一抖,心知她未想過將三年前的事情皆過,“三年前,辛某隻知道,左總裁在黑道上有些勢力,白道上也很有話語權,是楚大師的丈夫。”
簡簡單單的三點,便能從中讀出許多信息來;不過,他確實沒說謊,楚茯苓點點頭,“有這些就夠了,現在來談談我的報酬和補償吧”
“楚大師請說。”
“聽說,你們北方洪拳有秦朝的東西,不知是真是假。”楚茯苓靜坐在沙發上,見他眼裏閃過猶豫之色;心裏有了底,明眸含笑的提醒道:“希望辛掌門能如實回答。”
辛子良眸色一凝,臉上的笑容不減,卻多了一份凝重,“有,是一件金絲玉衣。”
“嗯,那這份就算是補償吧”楚茯苓不鹹不淡的說道,好似這話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一般。
辛子良眼裏有著一絲怒氣,雙手彎曲,卻不敢真正握成拳;極快的抬頭掃了她一眼,沉重的點點頭,“可以。希望楚小姐得到這件玉衣後,能不計前嫌;治好辛某門下的弟子。”
“辛掌門,別急;方才我要的金絲玉衣,隻是補償。與杭鬱霖的出手費,不能混為一談。”楚茯苓慢悠悠的說完,便見清晰的感覺到辛子良和杭鬱霖身上的怒火;周遭的磁場也隨之改變,有漸漸升溫的跡象,“辛掌門別急,我再要你手中另外一件秦朝物件,就出手;你看如何”
能如何如今,他們有求於人,給吧
“好,我手中還有一件秦杜虎符,一並送給楚小姐便是。”辛子良緩緩鬆開快要握成拳的手掌,眼裏是決絕;也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惱意。
“那就好,等辛掌門將這兩件物品送來,我檢驗過後;便出手救治杭鬱霖。”楚茯苓話一出,杭鬱霖臉上一喜,繼而,又恢複了冷淡,一臉期待的望向辛掌門;不複之前的冷淡和惱怒。
辛子良扭頭看了他一眼,眼裏有著心痛,是對秦杜虎符落入他人之手的心心痛。
“另外,我奉勸辛掌門一句,千萬不要繁衍我。”楚茯苓話音落,意料之中的見辛子良猛然回頭看他,頓了頓,繼續道:“杭鬱霖三年來功力無寸進,想必辛掌門是知道的吧”不然,也不會來求她;雖然遲了三年,讓她多等了三年。
北方洪拳一脈,暗勁期的沒幾個,而她恰好束縛了杭鬱霖的功力增長;看他現在印堂發黑,白色眼球下也有紅色。這種紅色很是不正常,是走火入魔前期的征兆;眼前這位辛掌門也是知道的吧
果然,辛子良臉色一邊,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減,“多謝楚大師提醒,明日傍晚便將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送來;還望楚小姐能出手醫治。”
“好說。”楚茯苓笑眯眯的扭頭,看著韓秘書長從門外端著咖啡進來,“現在事情談完了,辛掌門也能放心喝杯咖啡了;隻是,這裏的咖啡,都是按照我丈夫的口味備下的。不知道辛掌門,能不能喝的習慣。”
這般直白的下逐客令,他怎會聽不出來;抬手抱拳,“打攪楚大師和左總裁了,辛某出來的匆忙;還沒去分堂看過,今天既然來了,正好去看看。就不在這裏討人嫌了,楚大師,告辭。”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辛掌門,慢走。”楚茯苓滿意一笑,伸手從韓秘書長端來的托盤裏端出牛奶;淺淺喝了一口,也不管辛子良二人是否離開。
辛子良本無多留之意,便朝左秦川點點頭,率先走出辦公室。
而杭鬱霖則回首,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的顏色黯淡了許多;有眷戀,有不舍,也有惱意,還有一抹恨意。
她出手救他,不過是動動手的事情;卻以這件事,要求得到門派的兩件古董,還偏偏都是掌門喜愛之物。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即使,他再喜歡她,也不能容忍她,讓他兩邊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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