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辛掌門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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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今天陪你們媽媽。樂文”
小傅浪躲在一旁笑眯了眼,“那蠢師丈,陪我們玩吧”
三胞胎連連點頭附和,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期待,“蠢爸爸,你都好久沒陪我們玩了。”
“你們不是答應了媽媽和師傅去修煉嗎”左秦川腹黑一笑,話音剛落,便見四個小子奄了,“快去吧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去陪老婆了,再見。”
四個小子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的蠢爸爸和蠢師丈,翹著狐狸尾巴,一晃一晃的上樓去了。
“傅浪哥哥,二弟,三弟,我們去修煉吧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有辦法,讓蠢爸爸沒辦法接近媽媽。”大娃握緊小拳頭,稚聲稚氣的嗓音,透露著堅定。
“嗯。”其餘三個萌娃一同握拳,前後走出大廳。
本是走到房間外的左秦川,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狡猾一笑,似在說,想和老子鬥,你們還嫩了點。
推門而入,見老婆坐在地毯上,旁邊放著一套完整的金絲玉衣;纖纖細指從金絲玉衣上滑過,格外白嫩醒目,“老婆,金絲玉衣不過是漢代王公貴族下葬時穿著的東西,有那麽吸引人嗎”
楚茯苓頭也不回的回道:“廢話,金絲玉衣是穿著者身份的象征,在漢朝,金絲玉衣隻有皇帝和部分近臣死後可穿著;而,其它貴族則使用銀線、銅線等物編製,地位不一樣,價值也就不一樣。”
“老婆懂得真多。”左秦川走上前,蹲在她的身邊,鷹眸含笑,望著她白皙嫩滑的臉頰;心底泛起層層漣漪,情不自禁動了動咽喉,湊她的臉頰旁邊親了一口,“老婆,你的肌膚好像越來越好了,光潤玉顏,冰肌玉骨,玉骨生寒;也不過如此了。”
楚茯苓瞄了他一眼,明眸流轉,風情盡顯,“嘖,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如此才華。”
“那是,也不看看為夫是誰的老公;老婆,四個臭小子已經去聚靈陣修煉了,今天為夫也不上班。就留在家裏陪著你,老婆打算讓為夫和你一起陪著這件金絲玉衣嗎”左秦川低笑出聲來,語調之中不乏調侃之音。
“不願意”楚茯苓輕佻柳眉,明眸流盼間,與之鷹眸對視的瞬間;別樣風情展露,引得他悸動不已,“怎敢”
說著這話時,卻已伸手將她橫抱起來,丟到床上;柔軟舒適的大床襯托著她的身體,上下彈動了幾下。隨即,他便欺身而上,緊緊將她抱在懷裏;性感的薄唇,輕薄著那白皙嫩滑的臉頰,“不願意,老婆也不能放過我不是”
楚茯苓媚笑一聲,紅潤的唇角輕抿,勾笑;伸出一雙白潤的藕臂,挽住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嗬氣如蘭,“知道就好,那現在你是在做什麽”青蔥般的手指,一把擰在他的腰間。
這個男人,都將她丟到床上了,才來說那番話,一點誠意都沒有。
“在愛你啊”左秦川難得的佯作無辜狀,死皮賴臉的湊到她的麵上,吧唧一口,親在她的臉上,“老婆經常不陪著我,我自然要找時間陪著老婆了。”
“那今天,我把自己賞給你,好不好”楚茯苓在他的耳邊嗬氣如蘭,感受著他僵硬的虎軀,得意一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吸允了一下,隨即放開。
左秦川全身起了反應,體內壓製的在躁動,血液不斷加速;不過片刻的功夫,的俊臉之上,便有了一粒粒不大不小的汗水滴落下來,“茯苓,你真誘人。”
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彼此交纏,如鴛鴦一般嬉戲起來。
一場翻雲覆雨停歇,左秦川躺在床上,摟著她的肩頭,狠狠喘息,“老婆,再來兩次,我非交代在你身上不可。”水乳交融的滋味兒,一旦嚐過,便永遠也戒不掉了。
“嗬嗬。”楚茯苓但笑不語,心情卻也是出奇的好;滿臉情潮,春光如媚,推了他一把,“抱我去清洗一下,汗水混雜著,怪難受的。”
“好。”左秦川喘息著將她抱起來,徑直進入浴室,兩人再次洗了一個鴛鴦浴後;方才走出浴室,從衣櫃裏翻找出一件浴袍,為她裹好,“累不累”
“累,陪我睡一會兒,不準動我的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楚茯苓略帶霸道的將他拉到床上,一雙手臂如蛇般柔軟,纏繞著他的勁腰。
左秦川無可奈何下,攬著她躺下;拍著她的肩頭,輕聲哄著,“睡吧今天寶寶們不會來打攪你休息;等你睡醒了,再起來看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
他對這兩件東西不感興趣,現在唯一能讓他感興趣的,也就懷裏的女人;鮮美的滋味兒,讓他欲罷不能。
“嗯。”楚茯苓敷衍的回著,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有力,有節奏的心跳聲;困乏襲來,漸漸進入夢鄉。
直到聽見她軟綿悠長的呼吸聲,他才放心的閉上了一雙深邃的鷹眸;放空心情,一同隨之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夫妻倆如一對交頸鴛鴦一般,相互纏繞,動人之極。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辛子良帶著昏迷不醒的杭鬱霖,出了左氏莊園,並未在e市多做停留;直接命令司機,驅車去了幾場,當天下午便登上了回y省的飛機。
到y省幾場時,杭鬱霖方才悠悠轉醒,入眼便是辛子良沉默的麵容,“掌門。”
辛子良收斂臉上陰沉的表情,轉而溫和的說道:“醒了坐起來醒醒瞌睡,馬上要下飛機了。”
杭鬱霖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他們所做的經濟艙,身體發展不開;動作間,依舊覺得無比憋屈。待身體好轉了一些,便抱拳道謝,“多謝掌門割愛,救弟子。”
“嗯,你是我門下弟子,救你是應該的;現在在飛機上,不便說話,下飛機再說。”辛子良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們,方才收回目光。
“是。”杭鬱霖抱拳應下,一隨辛子良左右看了一圈,心知莽撞了;下飛機前都未再開口說話。
飛機從道上滑進,平緩的停下來,在停下的瞬間;飛機抖動了兩下,方才停了下來。
聽著飛機上甜美的女聲,杭鬱霖隨辛子良起身,走下飛機;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檢查口,走出機場,“掌門,您那兩樣東西,真的就那樣送給楚茯苓了嗎”
金絲玉衣和秦杜虎符可是畫了大價錢淘回來的,當年掌門得到這兩件東西,可是狠狠花費了一番心思;如今,為了他,將手中唯一兩件漢朝古玩送了出去,他可不信掌門人會這般沒有心勁兒。
“不然呢”辛子良反問道,不送去又能如何如今門派中最缺少的不是古玩;而是人才。
杭鬱霖摸了摸鼻子,碰了一顆不軟不硬的釘子,心下有怨氣;卻找不到地方發泄,摸摸跟著辛子良上了前來接他們的小車。砰一聲關上車門,不想為了兩件古玩而在掌門心中存下疙瘩,便道:“掌門,不如,咱們想個法子;將兩件古物撈回來”
“進入楚茯苓手中的東西,能撈回來能撈回來的話,被她搶去的崆峒印就不會到現在都沒下落;我們在左氏莊園裏待的時間不少吧有感受到崆峒印的氣息嗎”辛子良失去了兩件古玩,心情正是不好的時候,很像罵一句蠢;卻生生忍了下來,已經為了他失去了兩件古玩,不能再為了送出去的東西,而讓杭鬱霖心生不滿。
否則,得不償失
“崆”剛道出一字,便覺心如絞痛,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
辛子良疑惑的掃了他一眼,伸出手,催動內勁,與他體內的內勁想融合;為他調息起來,好半響後,見他神色放鬆下來,不似之前的疼痛難忍,道:“感受到了吧你真以為楚茯苓是個草包”
“掌門一早就猜到了”杭鬱霖驚疑不定的問道,扭頭望著辛子良溫和又陰沉側臉;忽然,心頭一陣明悟。
堂堂一派掌門,怎麽會連這點見識也沒有是他狹隘了;今天才發覺,掌門的心機是這般沉重。
“嗯。”辛子良淡淡應了一聲,扭頭望向車外,“以後遇到楚茯苓離她遠點,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也別動什麽歪主意,回去後,好好休養。爭取早日能練功,三年前損失了一位暗勁中期的大長老,如今我們門派隻靠著三長老支撐著;希望你早日進入狀態,為三長老排憂解勞。”
杭鬱霖垂下眼瞼,眼中晦暗不明,卻還是抱拳應下,“是,掌門,弟子明白;定早日休養好身體。”
“嗯,能想通便好,古玩什麽時候都能有;你卻是不能用古玩來衡量的。”
杭鬱霖未想到掌門會說出這般直接的話來,有一時間的呼吸紊亂;片刻後,方才平穩下紊亂的氣息,“多謝掌門厚愛,弟子一定不負掌門的期望。”
“嗯,這就好。”辛子良淡淡應著,與杭鬱霖談著話,卻並未看他一眼;若非他在明勁巔峰期不得寸進,他也不用花費大力去救一個三年功無寸進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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