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殺女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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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倆相攜走出別墅,先去查看了一下布下的黑氣,見黑氣稀薄了許多;而被黑氣阻擋再外的女邪修,則不停的攻擊著黑氣。

        楚茯苓開了天眼,一見黑衣女子伸出手,掌心同樣聚集著如黑氣那般的邪氣;緩緩靠近她之前布下的邪氣,當她的手觸及到邪氣時,邪氣產生了微薄的共鳴。

        這是想收複邪氣後,再進行突破!

        楚茯苓從那雙緊握的大掌中,抽出手,雙手成指劍,引導別墅區的煞氣;注入黑色邪氣中,進一步改造黑氣,形成一個簡單的煞陣。即使黑衣女子能與邪氣產生共鳴,也無法與她招來的煞氣產生共鳴。

        女子主修邪術,對煞氣也是有一定的掌控力的;然而,對於這突入起來的煞氣,卻是慌了手腳。果斷放棄收服的心思,冷冷盯著那股在黑色邪氣中彌漫,橫行的煞氣。

        楚茯苓滿意一笑,扭頭對身側的男人道:“秦川,你去幫幫古武界的人,別讓毒物爬上來;隻要毒物上不來,峰頂就是安全的,我要好好陪她過過招。”

        “好。”左秦川雖是不舍,卻也駁逆她的意願;抬起大掌,溫熱的指腹,從她的臉頰上撫過,“小心點,安全為上。”

        “好。”楚茯苓笑語嫣然的模樣,讓他的目光再一次變得深邃起來,俯身吻上她寬廣的額際,“我知道你的能力,那女人不是你的對手;加油。”說完,毅然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明豔的臉龐之上,浮現幸福的笑;收回視線,走入煞氣與邪氣混合之地。

        兩股黑色氣流纏繞她的身體,並未侵蝕她的意圖;隻是讓她在黑氣之中,不暴露在邪修的眼下。

        從空間裏取出青銅劍,青銅劍在黑氣中散發出濃鬱的煞氣;很快吞噬原本的邪氣,與楚茯苓招來的煞氣混為一體,使得她行走於煞氣中,更加如魚得水。

        楚茯苓抬手,以青銅劍從煞氣中劃出一道道煞氣利刃,直襲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神色一凝,陰狠的瞪了一眼煞氣籠罩的地方,專心躲閃煞氣利刃的同時;狠聲喝道:“楚茯苓,你以為躲在煞氣裏,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說完,在她躲過最後一道利刃時,神色有些鬆動的瞬間,突如其來的煞氣利刃劃進她的腹部。

        瞬間,腹部皮開肉綻,鮮血往外噴湧;染濕她的黑色下擺,還有一條條蠱蟲從血肉中流出。

        黑衣女子猛然捂住一時疏忽,得來的傷口,將流出的蠱蟲放進傷口裏;撕下黑色上衣,纏繞在腰間,從腰間取下一柄匕首。拔出匕首時,寒光凜凜,猶如猛虎般,直奔煞氣罩中;沒了之前的顧忌和試探,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

        進入煞氣罩中,順利找到楚茯苓的身影,寒光凜凜的匕首直襲而去;從她的鼻尖劃過。

        楚茯苓折腰而避,在匕首劃過的瞬間,操縱青銅劍散發出的煞氣;緊緊包裹在匕首之上,匕首劇烈震動起來。而她手中的青銅劍也相互相應的在回應著,這一詭異的現象,讓楚茯苓眯了眼。

        乘著黑衣女子無法收回匕首的時機,揮起青銅劍,斬向她的手腕。

        黑衣女子本想放棄匕首,卻不想被匕首緊緊攀附,動彈不得;心下一急,冷冷掃了楚茯苓一眼,飛起一腳,踹向青銅劍,試圖將青銅劍踢開。

        而青銅劍猶如萬軍過境,勢如破竹,將女子的鞋底斬開後;剁下了她的手腕,匕首掉落在地,發出陣陣嗡鳴。

        黑衣女子得以收回手,握住已經失去手,鮮血淋漓的手腕;又氣又急,得到這把匕首,她一度想收服,卻都被反噬。幾番嚐試之下,她因匕首的反噬而反複修煉。修為得到了提升的同時,也能勉強使用,卻不想,進入第一次使用,就敗在了它的手上。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鮮血流出的瞬間,有一股陰涼之氣;毫不留情的侵入,迅速在她體內的經脈中竄行,猶如一隻饑餓的猛獸,橫衝直撞。

        楚茯苓操縱煞氣將她的身影屏蔽,彎腰撿起地上的匕首,匕首嗡鳴之聲越來越劇烈;而她手中的青銅劍也是如此,楚茯苓心頭生疑,將青銅劍放在匕首身邊。

        匕首輕輕碰觸青銅劍,青銅劍也相依相偎,一改以往的煞氣暴戾,異常的溫順。

        楚茯苓笑著伸出手去握匕首,匕首下意識的反抗,卻被青銅劍鎮壓;壓在它的匕首身上,匕首漸漸乖覺下來。

        拿起青銅劍和匕首,摸了摸匕首,笑的意味深長,“沒想到,咱家青銅劍還會給自己找媳婦了,不錯,不錯。”話音落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凝重冷戾起來。

        見黑衣女子退避的樣子,眼看就要退出煞氣罩,一手青銅劍,一手匕首;一個旋身,形成一股煞氣旋風,一瞬間來到黑衣女子身上。

        左手青銅劍架在她的脖子上,深深一壓,血跡立刻從脖子上的傷痕中流淌而出;繼而,右手匕首,一刀捅進她的體內,“你們三番五次找我楚茯苓的麻煩,今日,我便了解了你。”

        匕首深入血肉的聲音,沉悶而刺耳,聲音是沉悶的;從心理上,聽到這種聲音,卻是刺耳的。

        “唔……”黑衣女子顧不得血流不止的手腕,揮出一掌打在楚茯苓的腹部,“想讓我死,你也得給我陪葬,哈哈哈……”

        楚茯苓被她打了一掌,卻硬抗了下來,半分不退;手中匕首在她的傷口處一陣亂攪,將她體內的內髒攪的細碎成泥。

        紅潤的唇角流出一抹血絲來,明豔的臉龐之上露出狠戾之色,“那咱們就看看,誰先死。”匕首再進一份,眼見黑衣女子大笑著吐血不止,那一隻隻蠱蟲從嘴裏吐出來;惡心異常,猛然收回匕首,退回煞氣罩中。

        回到峰頂入口處,顧不得查看黑衣女子,盤膝而坐;將體內的蠱蟲以混沌元氣包裹,讓其動彈不得,也無法繁衍。

        破開手指,將蠱蟲逼出體外,那隻白嫩嫩的蠱蟲順著鮮血流出體外;楚茯苓鬆了口氣,站起身,揉了揉被黑衣女子打傷的地方,撤去煞氣罩。

        便見峰頂入口下方,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血人,她的身體已經被蠱蟲侵蝕的麵目全非;歎了口氣,低下頭看了看右手中血氣模糊的匕首,“今天多虧了你,若你幫她;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青銅劍不滿的在她左手上震動起來,控訴著主人的不公平;它也幫了大忙,好不好?

        楚茯苓笑了起來,“是,你也幫了大忙,不過,你不是給自己找個媳婦才順便幫忙的嗎?”說完,便見青銅劍恢複了平靜,似乎是懶得理她了。

        見兩把飽含煞氣的利器,都不理她了;便將青銅劍收進空間裏,匕首不滿的震動起來,“別頑皮,一會兒把你送給我丈夫;以後你就跟著我丈夫,正好,青銅劍跟著我。”

        匕首仍舊震動不止,似有不滿給一個凡夫俗子的意味兒。

        楚茯苓微微挑眉,拿起它,拍了拍它的寒光凜凜的身子,“你若是不答應,那你就可就見不到青銅劍了;若你答應我,隻要有機會,我便把你們放在一起,培養感情,如何?”

        匕首震動了半響,見抗議無效,也就停了下來。

        楚茯苓滿意一笑,走到死透的黑衣女子身前,蹲下身來;掀開她被血跡染滿的頭發,纖纖細指上,沾染上了鮮血。

        見從她體內流出來的蠱蟲,在宿體死後,它們也隨之死亡了;動手翻出她身上的控魂笛,緊握在手中,眯了眼;站起身,一腳將她的屍體踹飛。屍體在空中形成一條拋物線,落入山腳,摔了個屍骨無存。

        而沒了黑衣女子控製的毒物,卻是發了瘋一般,朝峰頂湧來;連上峰頂的大道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毒物,更被說四麵八方一早便企圖爬上峰頂的毒物。

        這些毒物不容她去找左秦川,剛才與邪修纏鬥消耗了一些元氣;又使用元氣逼出蠱毒,體內也有內傷,繼續消耗自身元氣明顯不是明智之舉。

        從空間中拿出與寶寶們一同練習時,畫的符篆,一共三枚;將符篆丟入空中,口中念念有詞,在符篆展開的瞬間。三枚符篆,對上峰頂的大道進行了鋪天蓋地的毒物,進行滅殺。

        凡是碰到符篆的毒物,均是燃燒起來,發出一陣陣焦臭味兒;讓它們的身體被燃燒殆盡時,便化為一撮灰燼,隨意飄灑在大道上。

        而後,後方無數的毒物,前仆後繼而來;似殺不完一般,楚茯苓不由顰眉,明眸含愁,毒物太多,怎麽滅?

        “啊……”

        一聲慘叫,拉回她的心神,看著已經盡在眼前的毒物;不得不再次扔出幾枚符篆,將爬來的毒物滅盡。回首望去,是西南方發出的慘叫聲,西南方恐怕已經被被突破了。

        地下大道上源源不斷的毒物,轉身朝著西北方閃身而去,來到西北方;便見山岩上攀附著無數毒物,對站在山岩後方的人虎視眈眈。

        而左秦川赫然在那些人中,各個施展著自己的功夫;可惜,收效甚微,若是大東西,他們還能收到些效果,可麵對這些如孔不入的小東西,他們即使功力再高,也是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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