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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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話。”賀掌門瞪了他一眼,“第一次見茯苓師侄的夫婿,一時忍不住,一時忍不住。”

    傅博潤淡笑而言,“秦川不是奇門中人,他修習的是古武。”

    “古武也不錯,看他底蘊深厚;勤加修煉,以武入道也未償不可。”賀掌門連連點頭,對楚茯苓的眼光,很是看好。

    左秦川嘴角抽抽,淡淡掃了他一眼,“多謝賀師伯認同。”

    賀掌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小子,好好待我那茯苓師侄;若非早早嫁與你,我倒是想給我那不成器的徒兒牽牽線。這般好的女子,少見了。”

    左秦川眸色一冷,垂下眼瞼,“賀師叔所言甚是。”

    賀掌門收回手,低下頭看四個孩子,“四個孩子都不錯,樣貌清奇,眉宇清澄,額際寬闊,色澤圓潤;是有福之相,茯苓師侄生的好啊”

    “賀師叔過讚,四個小子還小;以後如何,誰又能說的清”楚茯苓微微一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

    四個孩子展露的天賦,已經十分出色,沒必要再承下這句讚美。

    賀掌門了然一笑,“茯苓師侄所言極是。”說完,蹲下身來,默默傅浪的小腦袋,“你就傅浪”

    “回賀前輩,是的。”小傅浪白白嫩嫩的臉蛋兒上,滿是嚴肅,畢恭畢敬的回著。

    那緊繃的小臉,一副老成的模樣,著實喜人。

    賀掌門笑道,眼底有著打量與探索之色,“嗬嗬,小家夥,這般小就知禮知節;是誰教你的啊”

    “師傅。”小傅浪清澈的雙眸,任由他打量。

    “師傅都教了你們些什麽”賀掌門笑眯眯的問著,對於一個四歲的孩子,他不認為能學到太多的東西;也就純粹是逗小孩兒玩。

    不過,另外三個孩子也望著他,卻並不急於開口;若是其它孩子,遇到表現的機會,未必會做到這般。

    這份沉穩,著實難得;即使學到的不多,也能看出來,將來不會差了去。

    “教了很多,有做人的道理,也有做事的道理;太多,一時也說不過來。”小傅浪稚聲稚氣的應著答。

    “真不錯,看你小小年紀就能做到這步田地,也知道你師傅教的好;好好與你師傅學,將來必定前途無量。”說完後,他便後悔了,這麽小的孩子,知道什麽叫前途無量嗎

    楚茯苓淡淡一笑,幾個小子,她從來沒有實施過溺寵政策;對於他們,比同齡的孩子,要嚴苛的多。卻也不會讓他們失去了,童年該有的趣味兒。

    小傅浪自然也不懂,心底疑惑,卻是脆生生的應了,“是。”

    賀掌門又看了看另外三個孩子,對他們和藹一笑,“你們三個叫什麽名字”

    二娃和三兒不約而同,將目光轉向大娃;意思是,你是大哥,你說。

    大娃眼底劃過無奈之色,牽著他們的手緊了緊;卻也認為做為大哥,該出頭時就出頭,“回賀師叔,我是大哥左旖謀。”繼而,把兩個弟弟拉了出來,“這是二弟左旖滇,三弟左旖秉。”

    “旖謀,旖滇,旖秉......”賀掌門回應片刻後,不由撫掌大笑,“哈哈哈,好名字,旖字飄揚柔和;想來還有對你們母親的感情在裏麵。”

    賀掌門起身,對楚茯苓道:“謀為謀士,有勇有謀,你這大兒子自小沉穩,性子靠得住;取的很和他的性子;滇字在戰國時期,是現今雲南的別稱;雲南可是山明水秀,是個清澈的好地方,看你這二兒子,是個心性純粹之人,也取到了點上。三子為秉,秉為掌握,秉正;性子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取得好,取的好啊”

    “賀師叔都這般說了,茯苓也就放心了。”並未多做解釋,一個名字,隻要他們父母知道怎麽來的便可以了;其寓意,讓人猜去吧

    傅博潤上前一步,對賀掌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繼而,對徒兒道:“賀師兄,來,咱們師兄弟幾個去後堂說說話;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茯苓。”

    楚茯苓心神領會,雙手抱拳,笑意瑩然的應下,“是,師傅。”

    這才完成接任大典,將左秦川和兒子、徒弟拉出來,也不過是讓他們在奇門中露個臉;接下來的應酬,還得讓左秦川在旁陪同,對他有益無害。

    傅博潤帶著八人去了後堂,剩下的小門派代表,也就丟給她了。

    楚茯苓一身風華畢露,斂也斂不盡;輕啟紅唇,“在此再次多謝各位到來,接任大典完畢;請各位同道中人隨意,用完午餐後,願意留下的同道,可在天星門住下。不願留下的同道,也會將你們送到機場,機票等事宜,各位也無須煩心。”

    “那就多謝楚掌門。”一行小門派代表,見她風華絕代的身姿,暗暗惋惜。

    看旁邊站著的男人,也不過是個練武之人;卻將天星門女掌門取了回去,這般造化,羨煞人也。

    “應該的,諸位隨意。”楚茯苓牽著小傅浪的手,走到長老所站的位置,“要麻煩各位長老了,今天前來的客人,都不可怠慢了。”

    周鶴一抱拳,代表其餘幾位長老低聲道:“掌門放心,我等必定招待周到。”

    “嗯,那就勞煩你們了,我先帶幾個孩子回去。”楚茯苓笑意盈盈與他們告辭。

    帶著幾個孩子走出大堂,對立於原地的同門道:“眾位同門招待好諸位來賓,必定要讓諸位滿意。”

    “是,掌門。”立於四院的弟子們,紛紛抱拳,臉上都是信服。

    楚茯苓對他們笑了笑,牽著幾個孩子出了四院,左秦川則一同留了一下,與幾位長老一同招待客人。

    回到小院,楚茯苓方才暗暗鬆了口氣,“浪浪,大娃,二娃,三娃,今天來的客人多;你們不能到處亂跑,就在院子裏呆著,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師傅。”

    四個小子一致點頭,抬起頭來,雙眸認真的望著她。

    “乖乖去找玩的,今天五院不會有人過來;餓了就找林師叔知道嗎今天你們林師叔看守五院。”

    “知道了。”

    楚茯苓交代了一番,方才放開幾個孩子的手,重新出了院子;應酬去了。

    一天忙碌下來,楚茯苓夜晚回到房間時,連連喝了半壺水;方才作罷,繼而,便癱軟在床上。

    左秦川將她抱起來,去了浴室;清洗幹淨後,兩人疲倦的入了睡。

    這一晚,他們都沒了精力去看四個小子。

    豎日清晨,夫妻二人起身,梳洗好;去隔壁房間,看了四個小子。

    見他們仍在熟睡,對視一眼,走出房間;反手關上房間門,出了院子。

    來到傅博潤的房間外,敲了敲門,“師傅,起了嗎”

    “起了,你們先去大廳,為師一會兒便來。”傅博潤溫和的聲音傳來,有著和藹,慈愛與那對子女的疼愛。

    如今的他,卸下了掌門之位,可謂無官一身輕;身上沒了責任,也就沒了壓力。

    幾十年來,第一次覺得這般輕鬆;不得不感歎,他的決定做的對。

    讓徒兒早早接下班子,他如今輕閑、悠哉,心理無負擔。

    “是,師傅。”楚茯苓伸手牽著左秦川的手,兩人一同往回走。

    “茯苓,接任大典過了,早餐後,我也得去公司;你在天星門不要太累。”左秦川捏了捏手中的柔荑,不放心的叮囑著。

    “嗯,我知道,你也是;有什麽事交代雷惑他們去做,處理完公事就早點回來。”

    夫妻倆親親密密的,在這五院之中也沒什麽可忌諱的。

    客人都在五院以外,也不怕被人看著。

    兩人一同去了廚房,端上三人的早餐量,回到大廳;將碗筷擺放好後,坐在桌前,說著話,等著傅博潤的到來。

    傅博潤收拾好便來到了大廳,“用餐吧”自動忽略了進來時,看到的那兩人親密的親密樣。

    “師傅,您坐。”楚茯苓回首一笑,“師傅,您現在閑了下來,有什麽打算”

    傅博潤在上位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點心;方才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想為師做些什麽”

    “哪兒敢啊師傅,您勞累了這麽些年;徒兒就是想問問,您如今清閑下來,有沒有什麽其它的打算。”楚茯苓從左秦川的手中抽回手,拿起筷子。

    “為師早就打算好了,今日就搬去左氏莊園;那裏有一個小聚靈陣,修煉起來,也快一些。再有,莊園裏環境優美,是個修煉的好地方。”傅博潤吃著早點,麵容帶上了笑。

    楚茯苓點點頭,拿起牛奶杯子,淺淺抿了一口,“這也好,莊園確實不錯;自從那副畫掛上後,莊園裏更是了安寧。師傅去那裏修煉也好,徒兒得空便去看望師傅。”

    一來,能在莊園裏讓師傅修養身心,做一個弟子該盡的孝道也方便;二來,莊子裏都是信得過的人,由師傅坐鎮,在莊園裏呆著,她也能放心不少。

    莊園一直空著也不是辦法,若是有心人想方設法侵入;也不是不可能,若有個主人住著,傭人們也有了主心骨。

    不至於讓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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