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殺曹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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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而已。”楚茯苓一臉輕鬆恰意,不鹹不淡的聳聳肩。

    曹掌門氣結,雙眼盛滿鬱氣,“楚掌門,如今我正一派正是危難關頭,你不幫忙就也算了;卻還來看笑話,幸災樂禍。你就不怕你們天星門有朝一日,也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夜光下,楚茯苓雙眸一沉,“曹掌門,有些話,還是別說為話;大家都是奇門中人,有些事情,你應該明白。”

    “你......”曹掌門指著楚茯苓的手都在顫抖,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曉?同為奇門中人,在這個時候不搗亂已經是仁至義盡;若是搗亂起來,那可就是雪上加霜。

    “曹掌門,我楚茯苓對你正一派沒什麽興趣,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你們正一派針對我們天星門的事情,還沒和你們好好算算;看在你們正一派如今正處於危難關頭,我便暫且將恩怨放在一邊,等你解決了這次危機,咱們再好好算算。”冷眸微眯,一抹危險的光芒迸射而出。

    曹掌門看的心驚,瞳孔一縮,心下猛然跳動;這是在威脅他啊!想他曹占縱橫奇門界多年,沒想到竟在一個女人手上吃虧。

    想到此,曹掌門眼裏瞬間清明過來,咬牙切齒的喚道:“楚茯苓......”

    “在呢!別做出這麽嚇人的樣子,我可吃不消;曹掌門若是無事,那我們先走了,您老人家慢慢在這煞氣彌漫的夜空下看星星吧!”反手拉著左秦川離開。

    尼瑪!真是倒黴,不過是想試試煞氣的效果;卻碰上了曹占這個蛇精病,浪費老娘時間。

    “楚茯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將我正一派至於何地?”曹掌門滿臉怒容,閃身攔下二人離去的路,“今日咱們就來過過招,傅博潤那個老不死的說你修為與他相當;今日,我這做師叔的倒是想好好見識見識。”

    話音剛落,曹占出其不意的一掌打出,一道冷風襲過,卻沒傷到她分毫。

    原來是左秦川出手,當下了曹占的元氣攻擊。

    楚茯苓明亮的雙眸微眯,看著正在過招的兩人,心下冷意連連,“秦川,讓我來;曹占,你個老東西;居然敢罵我師傅,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你口中老不死的徒弟的厲害。”

    靚麗的倩影,在風中劃過,在遍布漆黑的夜空中看不到一絲影子;瞬間便到了曹占身前,元氣龐然的一掌,暮然朝他招架過去。

    兩人的掌力在空中相撞,空氣之中發出滋滋的摩擦聲來。

    ‘噗.......’曹占被這一掌打的連退二十來步,方才停下腳步;繼而,捂著兩邊肋骨的位置,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來。讓本就神經敏感的曹占疼的麵目扭曲、猙獰。

    楚茯苓臨風而立,眸色森冷,“老東西,別以為我天星門和其它幾個門派讓著你,就以為老子天下第一,老子最大;在我們眼裏,你不過是個跳梁小醜。本來我隻是和秦川來看看而已,你竟想下殺手,那就別怪我楚茯苓讓你有來無回。”

    左秦川俊美的臉龐上,掛著冷酷的笑,漫步走到她的身邊,“殺了就是,一個無用的掌門而已,還能翻出什麽浪花來。”

    曹占萬萬沒想到,不過是一招,他就被打的連連後退;而那個比他年輕幾十歲的女人,竟是臨風不動,站在那裏,一絲損傷都沒有。

    “楚茯苓,你現在究竟是什麽修為?”

    “告訴你也無妨,我楚茯苓,煉神還虛中期境界;和我師傅同境。”楚茯苓也不隱瞞,修為的事情,沒什麽好隱瞞的;遲早都會被人知道,更何況,這個還是個將死之人。

    曹占慘笑一聲,“天要亡我正一派啊!哈哈哈.......”

    “那你就去死吧!”青銅劍赫然出現在她手中,一劍黑芒劃破長空;直襲而去。

    曹占慘淡笑著,收斂瘋狂大笑之態,轉而避過傳來危機的方向;躲過了青銅劍致命一擊,腳下生風,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曹占將全身元氣瘋狂催動,眼見就要到了她身前。

    一身龐大的元氣運行,牽動著空氣中的磁場。

    楚茯苓一把推開左秦川,催動丹田中的元氣,匯聚到經脈中;順著經脈注入青銅劍。

    青銅劍瘋狂吸收元氣,轉化為煞氣,憑空一斬;與滿身是不善的元氣的曹占相撞。

    “噗.......”曹占被震飛出去,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青銅劍也被震飛,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幾番彈跳後,方才落在地上,靜止不動了。

    而楚茯苓也是血氣翻湧,近距離的接受兩股霸道氣息的影響;一股元氣,一股煞氣,兩者相遇,將她震的內髒顫動。

    下一刻,她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楚茯苓笑了,“秦川,放我下來。”

    左秦川劍眉輕佻,眉宇輕蹙,彎腰將她橫抱起來;走到青銅劍掉落的位置,這才放下她。

    楚茯苓笑容璀璨的彎腰撿起青銅劍,平息了一下內髒的輕微損傷;朝著曹占走去。

    被疼痛侵蝕的曹占,看著那道婀娜多姿的倩影,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猶如站在地獄的邊緣,隨時都有被推下地獄的可能。

    曹占眼裏有不甘,有絕望,有悲涼,也有恨意;種種複雜的情緒占據他此刻的所有情緒,剛要開口說話,一口腥甜的鮮血再次從嘴裏冒了出來。

    楚茯苓輕笑一聲,“曹占,你正一派公然違逆各派的規矩,將我天星門林師兄門下,修為低微的田甜安排與你的弟子容秦比鬥;當時,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曹占躺在地上,全身的骨頭似被都震散了架,動彈不得;眼裏卻呈現出理所當然之色,“我正一派在上一屆是第一名,你天星門不過屈居第二;我正一派理當再得第一,誰叫你們天星門不知好歹,在團體賽上,將我正一派的弟子滅團。傷你一個修為地位的女弟子,還是輕的。”

    “嗬嗬......還是輕的嗎?”楚茯苓微微抬頭,嘲諷一笑,眼底竟是譏諷之色,“曹占,你的弟子容秦,若是被我林師兄廢了,是不是也是輕的?”

    “你們不敢。”曹占篤定,“你們天星門自詡是大派,不會做出這等有*份的事情來。”

    “錯,那是對待凡人,若是對待仇人;你說會怎樣?”楚茯苓意味深長的盯著他。

    曹占從那深邃陰冷的眼神中,領悟到了,若是她殺了他;與容秦便是死敵,死敵相遇,那就是你死我活。

    以如今容秦的修為,想要戰勝楚茯苓,那是不可能了;就連林楓,也不一定能勝得了。

    “嗬嗬.......什麽狗屁大門派,楚茯苓,你若是敢殺我;那正一派今日之禍,你們天星門,終有一天,也會嚐到。”曹占眼中的決絕,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楚茯苓冷冷一笑,手起刀落,手中青銅劍插進他的胸口;看著他吐血不止,慘然苦笑的臉,“曹占,你我同為一派掌門,甚至,你做掌門的時間,比我還長;你怎麽就是不明白,做人留一線,來日好相見的道理呢。”

    “你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甚至,用我門下弟子的命來威脅我;想讓我在奇門大比上退步,嗬嗬,可惜了,你打錯了算盤。我可不是我師傅,對同道中人抱有仁慈的念頭。凡是犯在我手上之人,必定不得善終。”

    “咳咳......你也一樣,嗯,噗.......你也會有這一天的。”

    曹占慘笑著頭一歪,嘴裏還留著猩紅的鮮血,卻是死不瞑目。

    楚茯苓吐出一口氣來,收起青銅劍,低頭看著曹占的屍體;沒有憐憫、沒有可憐、也沒有心軟。有的隻是冷笑,敢打她的注意之人,都該死。

    左秦川靜靜陪在她的身側,伸出手,牽其她的柔荑,風輕雲淡的笑著,“茯苓,我們該去試試煞氣了。”

    “好。”楚茯苓抬頭望著他的笑臉,明明地上躺著一個死人,在他眼裏,似乎一切都沒發生一般;這是她的丈夫,是她楚茯苓一個人的男人。

    左秦川邪肆一笑,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好了,我們試完煞氣,還得回去呢!”

    楚茯苓釋然一笑,牽著他的手,朝道場的方向走去。

    兩人來到道場前,楚茯苓開啟天眼,看到那煞氣源源不斷的匯聚;煞氣之中還夾雜著元氣。

    明明上午之時,這些五黃煞都還沒有在道場上匯聚;不過白晝的這些時間,便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的煞氣層。

    “秦川,去吧!”楚茯苓站在邊上,鬆開他的大掌,對他笑意盈盈;輕輕推了推他,將他推進道場的範圍內。

    左秦川一腳踏進道場的範圍,腳底便有陰涼的感覺侵襲而來;心下不敢放手,回首朝她一笑,一臉賴皮樣兒的說道:“老婆,你可要看好了為夫,要是五黃煞侵襲了為夫;老婆可得第一時間解救為夫。”

    “好了,快去吧!”楚茯苓無奈一笑,兩人之間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感。

    做了四年前夫妻,有時候從對方的一個眼神中,也能讀出一些東西緊要信息來。

    她又怎會不知道,他隻是在以另一種方式寬慰她;他還以為她在對殺了曹占有心裏負擔呢!這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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