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一次看錄像

    這時候張燕突然走進了遊戲廳，問中分男怎麽回事，中分男就指著我說，這小子欠打，張燕就笑嗬嗬的跟中分男說我是她同學，讓中分男算了之類的話。

    中分男罵了我幾句，張燕就拉著我出了遊戲廳。

    張燕問我是怎麽回事，我就把之前的情況給她說了說。

    我從張燕那裏了解到，那中分男也是街上的。

    在那時候，有些街上人看不起村裏人，就跟城市人看不起農村人一樣的，而且這種社會風氣特別重。以前農村裏的人巴不得能把戶口遷到城裏去，覺得戶口遷到城市之後就是城市人了，所以很多農村人考上大學後都把戶口遷到了當地學校，這是當時的一種潮流。我估計當初把戶口遷出去的人，現在很多都後悔了吧！

    我和張燕走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她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我，問我抽不抽。

    我很吃驚，沒想到張燕既然會抽煙。我覺得中小學生抽煙，並不是真的喜歡抽，而是認為抽起煙來覺得自己很吊。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抽，然後說你還抽煙啊？

    張燕說不可以啊？說完很熟練地點燃一根煙吸了起來。

    張燕當時抽的是兩塊五一包的五牛。那時候我們那兒比較流行抽一塊錢包的銀杉（估計很多人都沒聽說過），兩塊五一包的五牛，四塊錢包的軟白沙，七塊一包的紅塔山。

    對於當時很多學生來說，紅塔山就是煙中的高富帥，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別說學生，就是對於很多大人也是一樣。

    張燕問我要不要抽下試試，我剛開始是不願意的，但張燕就說我一個大老爺們的煙都不會抽，以後怎麽混。

    我受不了她這樣的說辭，就拿起她手裏的煙吸了起來。張燕像個老司機一樣給我講要怎麽怎麽抽。

    這是我第一次抽煙，張燕算是我抽煙方麵的老師。不過我對抽煙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因為我把煙氣吸進去之後，感覺頭暈。

    張燕問我抽了煙之後有沒有什麽感覺，比如頭暈、心裏不舒服什麽的，我就騙她，說沒有什麽感覺。我不說實話的原因，其實是怕被張燕笑話。

    我和張燕聊了會兒關於抽煙的話題，張燕倒是實誠，說她第一次抽的時候感覺頭暈，不過多抽幾次就習慣了。

    聊著聊著，張燕突然就盯著我褲襠位置看，問我下麵是不是真的動過手術。

    我當時是特別特別反感別人問我這方麵的問題，我就很不高興了，說我要回家了。張燕把我拉住，語氣特別溫柔，說我就是問問，你不至於這樣吧。

    我和張燕又聊了會兒其它的，但沒聊一會兒，她又把話題扯到我做包皮手術上的事了，不過她態度不錯，我也就沒怎麽生氣，還配合著她聊。

    張燕問我為什麽要做手術，我說是我爸非要我去做的，說是什麽包皮太長了。

    張燕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問我什麽是包皮。

    那時候我小，而且對於這方麵的知識幾乎是零，所以張燕問我什麽是包皮的時候，我給了一個非常形象的答案，我說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包在jj上的包皮了。

    張燕好像被我的話嚇到了，同時一副思考的模樣，來回小聲重複了好幾句：jj上的皮

    我相信當時她腦子裏一定有一副完整的畫麵。

    接著張燕又問，都到了做手術的程度了，你那包皮有多長啊？然後張燕雙手又比劃了一段距離出來，從最開始的五厘米最後延伸到了20厘米，她比劃的同時說道，你那包皮有這麽長嗎？

    我又開始有點煩了，說有！

    張燕兩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非常驚訝地說，不是吧，這麽長啊，天呐！說完，又是一副深思的狀態，我估計她腦子裏又出現了一副完整的畫麵。

    張燕就一直問關於我這包皮的事，我每次也會回答她，不過基本上都是亂說，看她的反應，她還真的就信了。

    慢慢的，張燕問的問題尺度也是越來越大，她說你包皮有那麽長，是不是小弟弟也有那麽長啊？

    我沒想到張燕會這麽直接，我就不停的想張燕剛才比劃的那20厘米距離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燕，選擇沉默了。不過我開始覺得張燕挺騷的了，以致於後來讓我認為隻要是吸煙的女生，都很騷。

    張燕又接著問，你說實話，你小弟弟現在還能正常用嗎？你放心，姐不會笑話你。

    我沒理張燕，隻是甩了個不爽的表情。

    張燕這下更誇張了，說要看下我小弟弟，我一氣之下，說那你把你下麵給我看看啊。我其實也是隨口一說，當時的我還是挺純潔的。

    張燕先是笑我色，然後就說好，讓我跟她去後山，在後山上看。

    我沒敢去，趕緊回家了。

    李興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開放男，張燕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開放女。

    後來有一天趕集，我在街上遇到李興了。李興讓我今天別回家，晚點的時候帶我去看好東西，我問他看什麽，李興很神秘，說晚點我就知道了。

    我家當時是有座機電話的，中午的時候，我就給幹媽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不回家了。

    我們在街上吃了飯，然後李興就帶著我去了一家錄像廳看錄像。那錄像廳是這個暑假才開的，我也是第一次來。

    那時候在錄像廳看錄像分為早、中、晚場，早場最便宜，一般是早上8點到12點，隻要5毛錢一個人；中場一般是下午1點到傍晚6點，隻要1塊錢一個人；晚場說不準是幾點到幾點，得看情況，一般是2塊錢一個人，晚場其實就是放禁片的。

    別看我們那是農村，當時的錄像廳生意還是挺好的。

    雖然當時錄像廳比較流行，但我最開始的時候是很少進的，都是後來上了初中學壞了，才經常去。

    我和李興坐在錄像廳裏又看了遍古惑仔，雖然前不久才看過，但再次看依然還是讓人熱血沸騰。

    因為那天趕集，錄像廳裏的人也是特別多。

    看了會兒，我旁邊有個人喊老板給他拿瓶水。

    在看錄像的時候，你如果想買什麽東西，老板都會給你拿過來。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馬上！

    說話這人正是張燕，我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她走出錄像廳的大門。

    過了會兒，張燕拿著一瓶水走了過來，看著我和李興的時候還是挺驚訝的，小聲打了聲招呼。

    因為當時大家都在看錄像，所以我們也沒怎麽交流，不過張燕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跟著張燕走出錄像廳，張燕小聲說，你那天跑得挺快呀，不是說好去山上的嗎，怎麽突然就跑了，你還怕我吃了你呀？

    我把話題岔開，說你也在這兒看錄像啊？

    張燕說這錄像廳就是我家開的，我爸去買東西了，我替他看一會兒，我想了想說，那你平時沒少看錄像啊？張燕一臉得意，說那當然。

    我心想，難怪張燕這麽開放，估計看了不少禁片了。

    張燕又說，下次你要看錄像提前給姐說一聲，姐給你打個折，要是姐心情好的話，可以免費讓你看。

    我說好。

    聊了會兒，我又繼續進去看錄像了。回到座位上，我小聲給李興說，這錄像廳是張燕家開的，李興隻是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看錄像。

    散場之後，李興說看來等會不能在這家錄像廳裏待了。

    我這下算是明白李興之前所謂的看好東西是指什麽了，肯定是在錄像廳看晚場的禁片。

    果然，李興就是這個意思。

    為了等晚場的禁片，我和李興就在街上來回逛，後來又遇見張燕了，張燕問我們在幹什麽，都看見我們在街上逛了幾圈了。

    我就問張燕，你們家錄像廳晚上開不開的？

    張燕一聽我這話直接是秒懂，嗬嗬地笑，說你們想幹嘛啊？

    別看李興在我和那小男孩麵前很奔放，但在張燕跟前他倒是裝得有模有樣，說沒什麽啊，就是隨便問問，我聽說晚上錄像廳也會開著，我今天鑰匙忘記拿了，我爺爺又走親戚家了，我回去開不了門，就想今晚在錄像廳裏待一夜。

    張燕明顯不信，說別裝了，想看片就明說吧。

    我和李興都尷尬地笑了，李興說燕姐，你們家晚上放嗎？

    張燕一點也不顧忌，說放啊，不過晚上你們看片我可給你們打不了折，晚上一直都是我爸在守，他不讓我和我哥去錄像廳。

    我們和張燕玩到七點半就離開了，因為晚場的錄像要開始了。

    我和李興去的另外一家錄像廳，這是我第一次看這種錄像，錄像廳裏人還不少，男男女女都有，像我們這樣的學生也有。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有些人男女直接就在錄像廳裏搞了起來，不過都是找個不起眼的地方，再加上錄像廳裏又黑，所以基本上也看不見什麽名堂，隻能時不時聽見男女的呻吟聲。

    當時我雖然看得受不了，但沒有擼管的意識，就那麽一直憋著。不過就是因為這次看的錄像，讓我開始對女生有了嚴重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