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張燕厲害了

    因為那次看了禁片的緣故，對於女生方麵，我的思想有了一個質的飛躍，所以在當時我就特意看了看我們班上的女生，看誰長得漂亮。

    下課的時候碰見李興了，他在3班，和我同一層樓。

    剛開始的半個月都還挺好的，沒人議論我包皮手術的事，我覺得這個初中生活很不錯。

    有一天中午放學在街上遇見張燕了，我就問她，燕姐，你在幾班啊，這幾天在學校都沒看見你啊。

    張燕說初中沒意思，姐還是喜歡小學六年級的生活，而且姐還這麽年輕，所以打算再在小學六年級裏待一待。

    我這才想起以張燕的成績確實進不了初中，我忍不住就笑了，說沒考上就沒考上吧，說得那麽好聽。

    張燕一副不跟我一般見識的姿態，說下午看錄像不，姐請你。

    我說不看，下午有課。

    張燕說行，那你把之前答應過我的事辦了。

    我一頭霧水，說啥事，我之前答應過你啥事了？

    張燕衝我褲襠看了看，說這麽快就忘記了？你之前可是答應過我看你這東西的。

    我說你好騷啊。

    我這麽說張燕，她也無所謂，說走唄。

    經過整個暑假的‘洗禮’，我已經沒以前害羞了。我心想，你一個女的都不怕，我一男的怕什麽？

    我說走哪兒啊？張燕說去我家吧，我說我怕你哥打我，張燕說我哥早畢業了，都出去打工了。我說你也真是運氣好，要是你哥以前就出去打工了，你小學的日子肯定沒法過，天天被我打。張燕很不屑的說，你以為沒我哥我就叫不到人啊，你當我在街上是白混的啊？

    來到張燕家，她家是兩層樓房，一樓是門麵，二樓是住房。那開著錄像廳的房子也是她家的，同樣是兩層樓房。

    我們直接上了二樓，張燕入主題也是快，進了房間就讓我給她看。

    我沒那麽聽話，我說以前說好的，你也得給我看看。

    說著說著，我就有感覺了。

    張燕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說別廢話了。

    後來我就給張燕看了，張燕看著的時候一直笑，我問她笑啥，她說沒啥，然後又一直笑。

    我說你別笑了，該看你的了，快點。

    張燕不願意，我說你這人真沒意思，我都給你看了，張燕很得意，說沒意思就沒意思，我又沒強迫你給我看，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

    我靠，這婆娘！

    因為張燕一直都是嬉皮笑臉的，所以我當時也沒生氣，反倒是下麵越來越有感覺了。

    我說你這人太不講信用了，你信不信我把你褲子拔了？張燕說你敢，然後又說她爸要回來了，讓我趕緊走。

    我一聽這話，不敢再待了，急急忙忙下了樓，張燕跟在我後麵一直笑。

    我有一種被張燕耍了的感覺，我就像個小怨婦一直嚷嚷，張燕說這樣吧，以後你來我家看錄像永久免費。

    我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說真的？

    張燕說真的，不過隻能是早中場，晚場我做不了主。還有，你最好是要看錄像之前給我說一聲，我好給你安排。

    我想了想感覺有坑，我說萬一我找你，你不見我怎麽辦？那還看屁的個免費錄像啊！

    張燕說我是那種人嗎？

    我說你是！

    張燕用著很堅定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放心，姐不是那種人。

    我說你是！

    張燕沉默了很久，說姐真的不是那種人，你相信姐。

    我說你是！

    張燕說你媽賣批。

    我不說話了。

    張燕又接著說姐都答應你了，你還是是是，是個毛啊。

    我說我不相信你。除非

    張燕說除非什麽？

    我說除非你把褲子脫了讓我看一下。

    張燕說我r你媽。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用“我r你媽”這話罵張燕時的畫麵，她哥把我帶到她媽的墳前，問我是不是要r他媽，叫我把墳墓刨開r。

    我對張燕說，我媽也死了，不過我不知道她墳墓在哪兒。

    張燕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隻要去我家看錄像，如果是我爸在，你直接報你名字就行了。

    我說報我名字幹什麽？

    張燕有點不耐煩了，說報了名字就能免費進去看。

    我說真的？管用不？

    張燕說你廢話真j8多，你要再廢話就當我什麽也沒說了，你也別指望看免費錄像了。

    我們又東聊西聊了一會兒，然後我就回學校上課了。

    我越想越覺得張燕是在騙我，不過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還是去試了一下。

    我當時把李興叫在了一起，去的路上，我把張燕昨天說的事給李興也講了講，當然，看小弟弟的事我就沒說了。李興我和一樣，認為張燕是騙人的。

    到了張燕家的錄像廳，她爸在門口收錢。我走過去，對張燕她爸說，叔，我是田源。

    張燕她爸對我非常客氣，笑嗬嗬的，說你是張燕同學吧？

    我有點懵，說是，我們小學是同班同學。

    張燕她爸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中午來看錄像是嗎？

    我繼續是懵逼狀態，說是。

    張燕她爸就往錄像廳裏揮了揮手，說進去吧。

    我有點不敢相信的往錄像廳裏走了走，但至始至終張燕她爸也沒問我要錢。

    我當時還是很興奮的，沒想到真能免費進來。

    過了會兒，李興也進來了，他拽著我就問，你和張燕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和張燕她爸之間又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進來不要錢？

    我說我不知道。

    李興一副想不通的表情，說難道張燕喜歡你？不應該啊，你倆可是有仇，她就算喜歡我也不可能喜歡你啊。

    李興突然臉色大變，雙手一拍，說難道張燕她爸喜歡你？

    我真是佩服李興的想象力，也難怪，他就喜歡男人。李興到現在都是同性戀，混得還可以，有車有房。不過他家裏人都還不不知道他是個gay。

    我和李興又聊了幾句，錄像正式開始放了，我們就沒再繼續往下聊了。

    快要上課的時候，我和李興就回了教室。

    我當時想的是，初中了，我還是得要好好學習了。

    下午放學之後，我就在張燕家附近等著，我想問下她是怎麽做到她爸在場的情況下，我也能免費進錄像廳。

    我等了十來分鍾，終於看見張燕了，她和一個男生有說有笑的，那男生我認識，就是之前放暑假在遊戲廳裏搶我遊戲幣、搜我身、罵我是窮鬼的中分男。

    張燕老遠也看見我了，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過去之後，中分男若有所思的對我說，你咋這麽麵熟，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我心想，你他媽記性還真是差。

    我笑了笑，說嗯，是見過。

    張燕笑著給我介紹，說那是李輝李哥，現在在念初二。

    然後張燕又給李輝介紹我，說我是她小學時候的同學，叫田源，還讓李輝以後在學校多多照顧我。

    李輝擺出一副老大的樣子，讓張燕放心。

    聊了幾句，李輝又問我，我們以前在哪兒見過啊？我就覺得你麵熟，但始終想不起來了。

    我就往遊戲廳裏的方向指了指，說以前在遊戲廳裏你搶過我的幣。

    李輝一拍手，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想起來了，是你這窮鬼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

    我現在回想起來，李輝那孫子當時是不是故意說想不起我是誰？

    張燕急忙打圓場，說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提了。

    這時候旁邊有個人走了過來，叫李輝一起去遊戲廳玩。

    李輝就問我有沒有幣，借他幾個，我說沒有，那孫子還不甘心，又問我有錢沒，我就從兜裏摸了一塊錢出來拿給了他，那孫子拿著錢滿意的離開了。

    李輝走了之後，我就問張燕，你給你爸說了什麽啊，為什麽我一報自己名字就能免費進你家錄像廳？

    張燕說昨天不是給你說了嗎？現在相信我了吧？

    我說信了，那到底是為什麽啊？

    張燕說問那麽多幹什麽，能免費看就知足了吧，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晚場你也可以免費看。我想了下，反正你也不可能天天看，就幹脆給你個全套吧。

    我越發好奇這到底是為什麽，可我問了好幾遍，張燕都不願意說。

    第二天早上第三節課下課，李興突然跑過來跟我說，田源，我被張燕她爸轟出來了。我很疑惑，說為啥？李興說我報了你的名字，以為能混個免費票，我說你娃活該，李興說你娃不老實，我說我怎麽了？李興說你娃包了月票就包了月票吧，還瞞著我，我一頭霧水，說什麽意思，李興說還裝，張燕她爸都給我說了，你娃在他家錄像廳包的月票，一月15塊錢，一個月內，早、中、晚場都是免費看。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麽有錢。

    我聽李興這麽一說，懵了。

    後來我把李興說的這事給張燕說了，張燕這才告訴了我具體情況，她忽悠她爸，說她有個同學想在她家以包月的形式看錄像，一個月15塊錢。

    我說那這15塊豈不是要你墊了？

    張燕說我墊個屁，我就隻是給我爸說下而已，我爸也不會問我要這15塊錢，要真讓我墊錢，我還會讓你免費看？做夢吧你！

    我本來想著，把15塊錢還給張燕，但她這麽一說，我就覺得沒必要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就經常去錄像廳，反正是免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