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真想打死這個大奇葩

    屋子裏有不少幹稻草，我把張燕抱起來，放在幹稻草上，然後繼續親吻著。

    張燕那天穿的是一條連衣裙，我們辦起事來非常方便，連裙子都沒脫，我便和張燕再一次發生了關係。

    完事之後，我們坐在稻草上用紙巾擦了擦。

    我邊擦邊對張燕說，沒騙你吧，這個還是和以前一樣吧？

    張燕沒反應過來，說什麽一樣？

    看來經過一番激情之後，張燕已經把剛才我們的談話忘記了，我看了看下麵，然後提醒她，還能有什麽？你剛才不是說的要看嗎？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張燕反應過來了，笑得特別猥瑣，說不一樣。

    我說哪裏不一樣了？

    張燕吐了下舌頭，說比以前大了。

    我在張燕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說你真搞笑！我本來想說你真騷，但想想張燕可是我女朋友，不能這麽說她。

    我擦幹淨之後，把項鏈拿了出來，然後給張燕戴上，我邊戴邊說，我給你戴上之後你就不能取下來了，就算是洗澡也不取下來。

    張燕對我送的這個禮物很滿意。

    我和張燕正有說有笑的聊著時，有個老太太突然走進了，把我和張燕都嚇了一跳。

    張燕對著那老太太喊了一聲張奶奶，然後就給那張奶奶解釋，說我們在這兒捉老鼠，聽說老鼠肉炒著好吃。

    張奶奶說她來拿點引火柴。

    我們也不敢在這破房子裏待了，趕緊離開了。

    走出破房子之後，張燕就不停地打我手臂，說你都怪你，非要來這兒。

    我說你怕什麽，我們剛才做事她又沒看見。

    後來我們在河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繼續聊天，張燕問我回來之後到底打算怎麽辦，是繼續在這學校念書，還是去其他地方念。

    我說現在還不清楚，我要問幹媽看看，不過我覺得在這個學校繼續念的幾率很小，畢竟校長那一關不好過。

    張燕現在在念初一了，她們這一屆的小學運氣好，初中普及了，不需要考試了。如果還像我們之前那樣需要考試，張燕又隻有讀六年級的命，她那破成績。

    玩到傍晚的時候，我才回家。

    晚上我跟我幹媽講，五一之後我就想去學校念書了，我幹媽很高興，說這是好事，問我想在哪裏念書，我說就咱們街上。

    我幹媽對我上學的事還是很上心，第二天就去學校找校長了，但結果校長說不行，我這種人他們學校不敢收。

    我幹媽當天就給我爸打了個電話去，意思是說讓我爸回來再去給校長談談，但我爸說他現在很忙，最近沒時間回來，隻好麻煩我幹媽費費心了。

    我幹媽接著又去找了校長，但結果還是一樣，我想這肯定是沒戲了，我跟幹媽說其它學校也一樣，不一定非要讀這個學校。

    我幹媽給她弟弟打了個電話，讓她弟弟幫個忙，幹媽弟弟答應了。

    很快幹媽弟弟就回電話了，說直接去學校找某個老師就可以了。

    我們去那學校之前，先去了幹媽弟弟家裏一趟，意思就是過去給人家道個謝。不過幹媽弟弟沒在家，在外麵打工，舅媽在家裏帶孩子。

    幹媽弟弟是包工程的，家裏條件還行。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和我差不多大，隻比我小幾天，也在念初一。女的是姐姐，比我大一歲，在念初二。

    舅舅和舅媽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而且我之前已經聽說過舅舅這個兒子脾氣很怪，還經常打他姐姐，不過也是聽說，沒親眼見過。

    這一次來，兩姐弟都在家，我真的是大開眼界了。

    我和幹媽到舅媽家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舅媽兒子當時和幾個男生在玩滾彈珠。

    我站在邊上看，玩了會兒，舅媽兒子玻璃珠輸完了，然後他就喊他姐姐給他拿點玻璃珠出來，說是在床底下的箱子裏頭，他姐姐跑得很快，我估計就十多秒時間，他姐姐就把玻璃珠拿過遞給他了。

    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真的是毫無征兆，來得太突然，我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我當時真的就是懵逼狀態。

    舅媽兒子，我就叫他小渣渣吧。

    小渣渣接過玻璃珠，然後狠狠抓著他姐的頭發一陣亂扯，他姐是真的疼得不行了，那聲音叫得哦，哎，但小渣渣還沒鬆手，嘴上也沒饒人，罵他姐是廢物東西，拿個東西都這麽慢，腿給打斷算求了。

    我是證人，天地良心，他姐姐當時已經跑得很快了，就算是小渣渣自己去拿，都很難達到那樣的速度。很明顯，小渣渣他姐以前肯定經常被打過，所以才跑這麽快。因為她知道，如果慢了，又會被挨打。

    小渣渣鬆開手之後，手上都是一大把頭發，我草！

    我作為一個旁觀者，我當時真的是看得牙癢癢，我都有打死小渣渣的衝動。

    更誇張的還在後麵，小渣渣鬆開手之後，又是狠狠幾腳踹在他姐身上，他姐當時就被踹倒了。

    舅媽這個時候出來了，很隨意、很平淡、很無所謂地對小渣渣說了一句，好了，打了就是了，打了就是了

    什麽鬼？這他媽是什麽鬼？什麽叫他媽打了就是了？

    舅媽女兒當時還是躺在地上了，舅媽就衝她女兒吼，還睡在地上幹什麽，死了啊？

    舅媽女兒這才站了起來，哭都不敢哭出聲，但眼淚一直流。我估計她以前應該哭出聲過，但哭出來的結果一定很慘，所以才導致現在聲音不敢出半點。

    真的，我當時覺得舅媽這個女兒活著太不容易了，根本就他媽沒人心疼她，連他媽個畜生都不如。我要是她這樣，要麽自殺了，要麽殺人了。

    我見過重男輕女的家長，但我還真沒見過這種重男輕女的家長。

    你們以為小渣渣這就完了？你們要有這種想法，那就錯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大概有六七碗菜，舅媽就很熱情的對我和幹媽說，隨便吃隨便吃

    我的個天，這他媽可隨便不得啊！

    我還是很禮貌，沒有第一個夾菜，我幹媽當時就第一個夾了其中一個碗裏的菜，剛夾起來，還沒放進嘴裏，小渣渣立馬就發飆了，把筷子往桌子使勁一拍，把頭扭到一邊，哼了一聲。

    我和我幹媽都懵了，這你媽又是什麽意思啊？

    接下來舅媽就輕聲細語的對小渣渣說，這是二娘（娘念一聲，就是二姑的意思）都嘛，二娘是客人都嘛，懂點事。

    啥幾把意思，誰他媽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啥幾把意思？這就是我當時的內心真實想法。

    我幹媽很尷尬，可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麽了，問舅媽，怎麽了啊這是？

    舅媽就笑嗬嗬地說，這娃習慣了，菜上桌要他先吃，他先夾第一筷子，要不然他不高興。

    馬拉個幣的，什麽叫這娃習慣了？什麽叫菜上桌要他先吃，他先夾第一筷子？什麽叫要不然他不高興？

    我他媽聽著這些話，真想一腳飛過去。

    這話嚇得我幹媽趕緊把菜放回那個菜碗裏，然後還給小渣渣道歉，說xx（我他媽都不願意提這小渣渣名字，我他媽連給他一個客串的名字都不願意），二娘不知道啊，別生氣了啊，二娘把菜放回去了。來來來，你先吃。

    我當時氣得牙癢癢，雙手抓著自己大腿外側，我恨不得把自己抓死，沒錯，就是把我自己抓死，因為我不可能當著舅媽的麵對這個小渣渣發火，這滋味他媽太折磨人了，憋得我都快內出血了。

    這個恨和當初我提著火藥槍打李輝時的恨不能相提並論，但這個恨的程度絕對不亞於我提著火藥槍打李輝時的恨，隻是因為某種特殊關係，我不能將這個恨意爆發出來。

    我覺得我舅媽也是一個奇葩，竟然還這般縱容這個小渣渣，這他媽是個什麽鬼教育？

    這小渣渣要是我兒子的話，馬拉個幣的，老子當場就打得媽老漢都不認識，什麽幾把玩意啊，真的是！

    你們知道我寫一章時是有多氣嗎？我把鍵盤都咂爛了一個，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