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光腦殼,棒棒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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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光腦殼,棒棒奪
那時候農村電壓可能不太穩,我感覺經常會停電,很多農村家裏用的都還是煤油燈。我覺得當時最搞笑的就是有些人還會偷電,意思就是偷了電之後,自己家的電表就不會轉了,相當於用的是國家的電(我覺得應該用的是國家的電,如果有懂這行的人看見了,發現我說的不對,別笑話我)。以前農村,家家戶戶都有那種閘刀開關,閘刀一關,家裏的電就斷了,這時候,那些偷電的人就能偷電了。
我農村老家有一戶人在那年代就偷過電,後來被我們大隊隊長發現了,那家人就各種找借口,大隊隊長剛開始放了他家一次,結果那家人後來又繼續偷,又被發現了,最後被罰了500塊錢。這是90年代初期的時候發生的事,那時候500塊對於農村的家庭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當時對於偷電這種行為,政府還是罰得比較重的。
我覺得80年代生二胎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因為當時計劃生育政策是不允許生二胎的,當然,你生也行,交罰款就行了。
那時候農村裏的人思想都還很保守,都想生兒子,所以生二胎、三胎都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有些農村的人交不起罰款,就會到處躲算了,不扯這種陳年舊事,估計大家也沒興趣看。
接著前麵教室熄燈的事說。
我們教室裏的同學正在高呼的時候,突然有個女生尖叫了一聲,聲音很響亮,應該是被什麽驚嚇到了,接著,那女生滿嘴髒話:“媽賣批,誰摸老子,r死你媽。”我覺得這女生真的很好玩,尤其和她罵架,相當的勁爆,後麵再細說。
慢慢的,有同學把手電筒打開了、有同學把蠟燭點燃了,在昏暗的燭光下,我看清了剛才罵髒話的女生,身高1米六左右,長得很像蒼井空,但我覺得她比蒼井空漂亮,微胖,但胸是真的大,我們整個初一到初三,絕對找不出第二個像她這樣的大胸了,別說我們整個初一到初三,就連很多成熟女性的胸也沒辦法和她的胸媲美。我估計我們漂亮的英語老師一直都羨慕那女同學的胸。
其實,我來到這個班的時候已經就注意到那女生了,畢竟她的胸就像我的頭一樣醒目,隻是我們之間的距離離得很遠,所以沒機會交流,我甚至之前連她的聲音都沒聽到過。
那大胸女生叫寧曉倩。燭光亮起之後,她前後左後環視了一圈,又開始罵道:“剛才哪個批玩意摸老子胸?有種站出來,馬拉個屁!”
周邊的男生邊笑邊擺手,說:“不是我不是我”
我當時也是賤,站了起來,隔得老遠就說:“我摸的,你信不?”
班上同學笑得更厲害了。
寧曉倩看了我一眼,很不屑地說:“光腦殼,棒棒奪。”這句話也沒有什麽具體意思,就是寧曉倩即興亂說的一句順口溜。如果非要強行解釋一下,光腦殼就是光頭的意思,棒棒奪就是棍棒捅的意思。奪就是捅或者戳的意思,比如說我們當地會這樣罵人,老子一根手指母奪死你個雜種。
班上同學不僅笑得厲害,而且還開始起哄了,其中有個同學說的一句話我至今都還記憶猶新,那同學說:“田源,你用棒棒奪死她,哈哈”班上同學都知道這句話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又笑得不行。
寧曉倩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拿起一本書朝那男同學扔了過去,同時大聲罵:“批話多。”
被扔那男同學不僅沒生氣,反倒還直樂嗬。
其實在那年代,能被這種童顏**的女生這樣用書扔是很多男同學非常渴望的。我覺得現在的男生應該也有這樣的心理吧?
寧曉倩又接著說:“真沒種,有種摸,沒種承認,還是不是個男人?”
如果真是我摸的話,我一聽這話,肯定立馬承認了,但當時還是沒人承認,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當初摸寧曉倩胸的人到底是誰,不過懷疑對象肯定是有的,隻不過我們懷疑的那小子一直不承認。
我見班上的同學沒人吭氣,我又說:“都給你說了是我摸的,你還不相信!”
這寧曉倩說話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她依然是那副鄙視的表情看著我,說:“你是把手腳外加幾把連在一起伸過來摸的嗎?”
班上的同學,尤其是有些男生已經笑得直拍課桌了。我覺得這女生太他媽有趣了,說話總是那麽的語出驚人。
我本來麵對女生的時候是極具有聊天天賦的,但這個寧曉倩當時已經把我說得沒語言了,我不知道該怎麽反擊她了。這個婆娘太厲害!
我之前接觸的女生,張燕、代英、初二女生,甚至包括那些小姐,她們說話夠誇張,夠離譜了吧?但我突然發現,她們和這個寧曉倩比起來,毛都不是!
我當時被寧曉倩嗆得完全說不出話來,我就指著她,不停地點著頭,然後坐下了。我一邊指著她一邊點頭的意思就是說,算你狠!
媽的批,什麽叫手腳外加幾把連在一起伸過來摸?當時把我臉都給羞紅了。
晚自習放學了,電還沒來,有些同學打著電筒,有些同學拿著蠟燭,統一往樓下走。有些農村裏的同學還有那種自製小電筒,就是把兩節5號電池放在一個稍微比5號電池大的小竹筒裏,再拿一節能導電的細線,細線的一頭綁在一顆小電燈泡上,細線的另一頭放進竹筒底部讓五號電池的屁股緊緊壓住。這樣自製電筒算是完成了。這時候隻要把小燈泡放在五號電池的頭上,小燈泡就會亮了。雖然很簡單,但在當時還挺流行,大家都不願意買電筒,喜歡自己親手做。現在的人看著這樣的事可能覺得很傻。
我當時手上什麽也沒有,我就跟著旁邊的同學走,走到二樓的時候,寧曉倩突然拍了下我肩膀,說:“嘿,光腦殼!”邊說還邊拿她手裏的手電筒晃我眼睛。
我聽著這種叫法心裏不太舒服,我說:“別叫得這麽難聽行不?還有,你電筒別晃來晃去的行不?”
寧曉倩笑嗬嗬地說:“那你叫啥名字?”
我心想,老子今天在講台上自我介紹的時候,你個瓜婆娘做春夢了去了?我說:“我叫劉備!”
寧曉倩猶豫了下,說:“好像不是吧?”
我說:“那你說我叫什麽?”
寧曉倩也真他媽隨意,說:“好吧。劉備,我覺得你這人挺逗啊!”
我逗?嗬嗬,我他媽能有你逗?你一句“手腳外加幾把連在一起伸過來摸”已經把我折服了好嗎?
我和寧曉倩邊走邊聊,她問題也多,問我以前在哪裏讀書,為什麽轉學,為什麽剃成光頭,我以前是不是混混,我是不是處男
她說到處男這個話題上的時候,我就反問了她一句:“那你還是不是處女?”我們當時已經走出教學樓了,而且黑燈瞎火的,旁邊也沒什麽人,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兩。
寧曉倩說:“你真他媽惡心!”
我很鬱悶,說:“你問我可以,我問你就成我惡心了,憑什麽?”
寧曉倩真的是不講道理,說:“憑你是男的。”說完之後,她就把燈光從下往上打,打在她下巴的位置,然後就呲牙咧嘴不停的笑。我估計她這舉動是想嚇我,但我當時的注意力完全沒在她臉上,而是在她胸上。我的媽呀,看著真的讓人受不了,我覺得那是我當時有史以來見過最大的胸。那電筒光照在她胸前,我甚至能看見裏麵內衣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