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章: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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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章: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我問金銀金想不想學開拖拉機,金銀金一臉的期待說想,我說那你肯定得拿出點想學的誠意來,金銀金幾乎是秒懂我這話的意思,罵我滾,我說就你這態度還想學開車,屁大爺教你。
金銀金是坐在我邊上的,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她腿上來回摸,沒幾下就來感覺了,褲襠頂得慌。
因為當時天氣很暖和了,我穿的都是單衣單褲,褲襠位置有了反應,一眼就能看出來。
金銀金就笑話我:“開個車你他媽都能這樣,我真是服你了。”
我說:“誰讓你長得這麽漂亮,長得漂亮就算了,還長得一副明星像,長得明星像就算了,還偏偏長得像我偶像。”
我原本是打算想討好金銀金,不料金銀金卻在我手上拍了拍,有些不爽地說:“把你手拿開。我以前怎麽給你說的,你忘記了?我再給你說一遍,你給我記好了,以後不要說我像誰誰誰,煩死了。”金銀金這語氣是越說越重。
我嗬嗬直笑,猛點頭,說:“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是明星長得像你,你才是我偶像。來吧,偶像,我們來個車、震吧?”當時還沒有車、震這一說法,反正我大概意思是說在拖拉機車上來一炮的意思。
金銀金推了我一下,說:“你是傻批嗎?”
我車、震這想法,又被金銀金給否決了。
金銀金非讓我教她開拖拉機,我剛開始還是很有骨氣的,打死都不教,除非她金銀金答應和我幹那種事。
後來金銀金就生氣了,沒辦法,我為了哄她,隻好教她。
女人開車就是馬路殺手,這話還真是有一定道理的,臥槽。
我教了金銀金一會兒,剛開始還挺正常,她也挺興奮,覺得蠻有意思,後來經過一條彎道的時候,突然有兩個跟我們差不多大的男生從那彎道走出來,金銀金嚇得‘哇、啊’地叫了起來。
我被金銀金那麽一吼,嚇了一大跳,接下來悲劇誕生了。
金銀金把方向盤使勁打了一下,她打了就打了吧,可她打完方向盤之後,刷地下把雙手放開了,拖拉機順勢就開向了旁邊的小麥土裏。
金銀金倒是聰明,在車開向土裏的那一瞬間,她直接跳了下去。
我當時也不知道咋想的,我見金銀金跳車了,我緊跟著也跳了下去。
那馬路和那塊土地大概有四、五十厘米的一個跨度,我們一夥人就眼睜睜地看著拖拉機開進了那塊小麥土地裏。還好,拖拉機沒有翻。
那兩個男生和金銀金都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尤其是金銀金全身都在發抖。
我當時真的是一肚子氣,不過見金銀金那樣子又覺得好笑,我瞪著金銀金,說:“有你這樣開車的嗎?你丟方向盤幾個意思啊?”
金銀金這才回過神來,說:“現在怎麽辦啊?”
我說:“能怎麽辦,推車啊,車如果壞了的話,你就等著賠吧!”說完,我又對著那兩個男生說:“哥們,幫忙推下車。”
那兩個男生倒是沒說什麽,願意幫忙。可是,那土地和馬路不是齊平的,僅憑我們幾個人是不可能把那拖拉機弄上馬路的。
我們弄了一陣,一點進展也沒有,反倒把人家那塊土地裏的小麥踩死了不少。
我當時真是愁死了,金銀金也急得不行。
我後來走到馬路上看了看,發現沿著馬路往前走一段距離,馬路和那塊小麥土地就差不多齊平了。也就是說,隻要我開著拖拉機在那快小麥土地裏行駛一段距離,就可以順利把車開到馬路上了。但是,如果我這樣做了,那塊土裏的小麥就遭殃了,而且麵積不是一點點。
我猶豫了下,別無選擇,發動拖拉機,開始在那塊小麥土地裏行駛。
沒多久,那塊小麥土地裏,就有很長一道拖拉機行駛過的痕跡,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那個畫麵。哎!
我把拖拉機開上馬路之後,趕緊讓金銀金上車,然後我們開溜了。
如果讓別人當場逮著,那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我們走遠之後,我才問金銀金:“還開不開?”
金銀金不回答我的問題,嘿嘿地笑,邊笑邊說:“還好人和車都沒事。”
我很無奈,說:“你還有臉笑,你說你,你丟什麽方向盤、跳什麽車啊?”
金銀金還理直氣壯地說:“你不也跳車了嗎?我要不跳車的話,說不定現在就斷手斷腳了,甚至還有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我搖了搖頭,長歎一聲,說:“你這種人不適合開車。”
金銀金哼了一聲,說:“我還要開!”
我嚇得後背一陣發涼,說:“姐、偶像,我求你了,你別開了,你這樣開遲早會出人命的。”
金銀金還狡辯,說:“剛才都怪那兩個人,要不是他們出現的話,你覺得會出事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覺得會出事。”當時那兩人和我們的距離還是比較遠的,絕對是安全距離,我完全不明白金銀金怎麽就嚇成那樣了。
金銀金說:“滾!你讓我,我還要學。”
我怎麽勸都不好使,我越是不讓金銀金開車,她越要開。我拿她沒辦法,隻好由著她。
我就專門找了一條直路給金銀金練車,而且我坐在她邊上時,時刻都是緊張狀態,生怕她又出現之前那樣的狀況。
沒遇見過那種開車扔方向盤的人,是感受不到我內心那種恐懼的,太他媽嚇人了!
還好,接下來一段時間,金銀金都沒出現異常狀況了,慢慢的,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過了會兒,金銀金就非常得意地說:“是吧,都給你說了,剛才那是個意外,不是我的錯,是那兩個人的錯。”
我也懶得很金銀金辯解,說:“是是是。都是那兩個人的錯。不過……我教你這麽久了,沒功勞也有苦勞,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金銀金突然扭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表示完了。”
我嘿嘿笑,把手放在金銀金腿上摸了摸,邊摸邊說:“這哪夠啊……”
我話還沒說完,金銀金就衝我大罵:“摸你媽啊摸,快把手拿開,等會如果又出了事,你又怪老子。”
我在金銀金大腿上輕輕拍了一下,說:“我ri你屁眼,你吼那麽大聲幹什麽啊?”
我正和金銀金打情罵俏時,突然聽見一個女人尖銳的叫罵聲:“哪個不得好死的東西把我家的麥子弄成這樣子,ri死你個媽……”劈裏啪啦罵個不停,而且是越罵越難聽。不過那聲音明顯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
其實人家這樣罵完全能理解,那年頭農民就靠種地賺錢,而且還得交農業稅,糧食如果不好,糧站還不收,不收怎麽辦,那就得補錢。一年到頭,一般的農民種地是掙不了什麽錢的,但又沒辦法,因為要吃飯啊,必須得種地。
雖然這叫罵聲離得我們很遠,但我和金銀金還是嚇得趕緊開溜。
金銀金也逗,把主駕駛位置讓了出來,讓我快點開,我說你不是挺能耐嗎,你開啊,金銀金說你如果不怕死的話,我就開,我說那算了,還是我開吧。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們才回去。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話用在我身上一點也不為過。
我把拖拉機剛開到金銀金家附近的時候,張燕就從金銀金的院壩裏走了出來,她正好看見我和金銀金坐在一起,恰好我當時和金銀金又有說有笑的。
因為當時正準備轉彎開進金銀金家的那條小馬路上,所以車速很慢,金銀金見張燕出現在我們對麵時,立馬跳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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