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章:惠姐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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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章:惠姐的厄運
我和班長陳梅鬧僵之後,她平時就不和我們出去玩了。
大家還問我和陳梅怎麽了,我讓大家以後別再提陳梅。後來甚至還有女生問我要不要她們幫忙,收拾一下陳梅。雖然我當時確實有點不高興陳梅,但收拾她這種事我肯定做不出來。
有個周末,李興找到我,說他打算複讀一年,這樣和我又是同級了,李興還問我高不高興,我說高興。李興就摟著我脖子,在我身上蹭啊蹭啊蹭……
我當時仍然沒有多想,覺得李興這行為很正常。
很快,初三的畢業了,初三是先開的畢業茶歡會,然後才去城裏中考。初三開畢業茶歡會和去城裏考試,我們初一和初二的都不放假,照常上課。
初三茶歡會那天下午放學,我被紋身男一夥人堵在街上的小巷子裏爆打了一頓。
紋身男那小子心裏一直都惦記著我之前偷襲打他的事,如今他畢業了,不在這個學校待了,可以肆無忌憚的打我了。
紋身男打我的時候,挺囂張,說早就想收拾我了,以前都是看在七仙女的份上,現在七仙女裏有五個已經畢業了,用不著再給誰麵子了。
我當時獨自一人,被打得沒任何還手的餘地。
紋身男打了我就跑了,我想報仇都找不到他人。這頓打,我又是白挨了。
初三中考剛結束,惠姐的厄運就來了。這件事,可能是她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吧。
因為當時天氣很熱了,所以很多學生都喜歡在學校遠處的那條河裏洗澡。我前麵也說過了,那條河上遊一個比較偏的位置是女生洗澡的地方,下遊堤壩位置是男生洗澡的地方。
我記得是那天中午放學,我實在是熱得心慌了,打算去河邊洗洗澡。於是,我就把拖拉機搖把給肖錦了,讓他們自己開著拖拉機去玩。
我一陣快跑去了河邊,脫完衣服褲子就跳進河裏開始泡澡了。
我沒泡一會兒,小渣渣也來了,不過他沒有下河洗澡,而是對其中一個在河裏洗澡的同學說:“我下午不去上課,如果老師問,你就說我爸生病了,我回家了。”
河裏那同學應了一聲,小渣渣就往上遊的方向走了。我當時心想,小渣渣這孫子肯定是去上遊想看女生洗澡。
我沒理會小渣渣,繼續在河裏泡澡,泡了大概20分鍾左右,我也打算去上遊看一看。
我到了上遊後,圍觀的男生倒是有不少,但卻沒有小渣渣的身影。
其實,大家在上遊隻能幹巴巴地守著,幾乎是看不見女生洗澡的畫麵,除非像我之前那次救寧曉倩一樣,強行從田裏繞到河邊去。
因為小渣渣沒在男生人群裏,所以我心裏瞬間就不好了。暗想,難道這孫子征得女生同意,進去看女生洗澡了?這你媽未免也太爽了吧?
我趕緊問邊上的同學,小渣渣是不是進去了。
我想好了,如果小渣渣都能進去,那我一定也要進去。
結果我猜錯了,邊上的同學說小渣渣並沒有進去,而是回家看他爸了,他爸生病了。
邊上的同學這麽一說,我就想起之前我在下遊洗澡時候,小渣渣說的那話了,看來他還真是回家看他爸了。
結果我又猜錯了。這時候有同學突然很興奮的問我,知不知道小渣渣和七仙女裏的五姐是什麽關係。
我就裝傻,說是什麽關係?
邊上的同學東一嘴,西一嘴的開始講訴了剛才小渣渣在這兒發生的情況。
原來惠姐之前也在河裏洗澡,不過被小渣渣以弟弟的身份叫了出來。惠姐從河裏過來之後,小渣渣就跟惠姐說,他們爸生病了,讓惠姐和他一起回家看一下,然後惠姐就和小渣渣回家了。
雖然我知道小渣渣和惠姐的關係很差勁,但當時大家這麽說的時候,我也沒多想,還當真了。直到後來有個同學插了一句,說小渣渣和惠姐是走的那條山路離開的。
我一聽這話,心裏就感覺怪怪的了。因為那同學所謂的那條山路,非常偏僻,平時很少見人往那地方走過。我以前從來沒走過。
我心想,小渣渣和惠姐難道是走路回家?那條山路離他們家很近?不應該啊,再近也近不到哪裏去啊。
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又過了大概10分鍾左右,可能是我心裏好奇心作祟,我就順著那同學指的那條山路往前走。
我走了很長一段路程,沒發現什麽情況。可就在我準備折身返回的時候,突然聽見附近樹林裏有人說話的聲音,說什麽換你了。
我小心翼翼地往聲源位置走了去,看見了一群人。
當時那畫麵太他媽刺眼了,其中一個男生光著屁股壓在一個人身上,我看不見下麵壓著的那個人是誰。我當時懷疑過,被那男生壓著的人是惠姐,但我始終覺得不可能,畢竟小渣渣當時也在場,而且他還滿臉笑容,我覺得即便小渣渣再人渣,肯定也幹不出這種事吧?還有就是,當時被那男生壓著的人,沒發出任何聲音,這也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
可那人偏偏就是惠姐啊!臥槽!!!
當時除了趴在惠姐身上的那個男生外,邊上還蹲著五個男生,有兩個掰著惠姐的兩條腿,有兩個扯著惠姐的兩隻手,還有一個抱著惠姐的頭。
那幾個人那麽做,肯定是為了防止惠姐亂動,可我當時看見惠姐沒有任何的掙紮啊!惠姐沒有任何的掙紮說明了什麽?那說明了,在此之前,那幾個雜種肯定已經狠狠收拾過惠姐了。
除了這六個變態男生和小渣渣在場之外,還有幾個男生站在惠姐身邊看著,在場的一共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至少是8個人以上。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地上躺著的人就是惠姐啊,因為我看不見啊!!!
我看著那夥人的那些舉動,真的是嚇傻了。
那時候,我們當地很多山坡上都有那種大石頭、石包什麽的。這山坡上就有不少石包,我趕緊繞到一石包邊上,偷偷地看著。
那人趴在惠姐身上的時候,邊上圍觀的人就小聲地催促那人搞快一點,過了幾分鍾,那人就從惠姐身上站了起來。
雖然那人站起身來了,但我還是看不見惠姐的臉啊,別說臉,我就是連身體都看不全。
緊接著,又有一個人脫了褲子趴在了惠姐身上。
其中一個人唉聲歎氣地說:“你爽啊,處被你幹了!”我隻聽見了聲音,不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我不知道,在我來之前,已經有幾個人在惠姐身上趴過了。
這時候小渣渣突然說了一句:“你們盡管ri,ri死這個死賤人,這個賤人就是欠ri得很……”後麵還罵了不少難聽的話。
惠姐依然沒說一句話,可我聽著小渣渣這罵聲,感覺越聽越不對勁,這似乎就是在罵惠姐。但我心裏始終還是覺得這不太現實,畢竟惠姐是小渣渣的親姐姐啊!
我當時心裏就無比的糾結,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惠姐突然開口了,淡淡的喊了聲小渣渣的名字。
我一聽這聲音,整個人瞬間就炸了,也聽不見惠姐後麵說的是什麽了,我直接衝了出去,對著那群人吼:“你們這群雜種啊!”
那夥人跑得比狗還快,唯獨小渣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他媽衝我笑,邊笑邊說:“你是不是也想上啊?去吧,現成的,直接脫了褲子就可以上。”真的,我真搞不明白小渣渣當時是怎麽一個心態,按理說,他應該嚇得屁股尿流的開跑才對,可他沒有,甚至還他媽很得意的和我說著話。
我沒有追那群人,而是直接跑到小渣渣身邊,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然後把他按在地上一頓爆打,小渣渣想還手,但他根本不是我憤怒下的對手。
我當時的憤怒值,已經快達到殺人的地步了。
我一拳一拳打在小渣渣臉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拳。
小渣渣已經被我打得鼻青臉腫了,但我心中的怒火,仍然無法減少絲毫。
當時邊上有一株那種刺條,我鬆開小渣渣,衝他咬牙切齒地怒吼:“你他媽給老子躺著別動,要不然老子弄死你,你不信試試,你他媽要是動了一下,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名字就倒過來寫,你個比的,你個雜種!”
小渣渣是真的嚇著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走到那株刺條邊上,然後掰斷了一根。因為那根刺條上全是刺,所以我掰的時候,雙手都被紮了很多下,但當時我已經顧不上什麽疼痛了。
我拿起刺條,對著小渣渣身上就是一陣亂抽,邊抽邊罵:“你他媽還是個人嗎?那是你姐啊,你這個雜種啊……”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我真的接受不了。
小渣渣被我抽得嗷嗷嗷叫,我不知道那刺條抽在身上是個滋味,但我相信,肯定不好受。
小渣渣可能是被我刺條抽打得受不了了,想從地上爬起來,我一腳踹在他頭上,直接又把他給踹趴下了。
那刺條渾身上下的刺,被我抽光了,全部紮進了小渣渣身體裏。那刺條上的刺,不說多了,少則也有幾十顆吧。而且那種刺紮進身體裏,必須要用細針才能挑出來。
我見刺條上的刺尖斷了之後,我又坐在小渣渣身體上,對著他又是一陣亂打,後來,我就掰著他的一隻手臂,問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他姐姐,小渣渣直求饒,說不敢了,不敢了,讓我放過他。
我當時也是下了狠手的,活生生把小渣渣的手臂給掰骨折了。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骨折了,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在打小渣渣的過程中,惠姐一直畏縮著身子,躺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一句話。不知道她當時心裏是怎麽想的。
我打完小渣渣,把惠姐的衣服褲子拿起來遞給她,因為惠姐當時是光著身子的,所以我一直都不敢正麵看她。
惠姐沒有接她的衣服褲子,也沒有吱聲,我猶豫了下,然後把衣服褲子放在惠姐邊上,極度鬱悶地說:“惠姐,你先把衣服褲子穿上吧。咱們等會去派出所告那幾個雜種,他們肯定坐牢。”
惠姐還是沒說話,依然縮著身子躺著,跟個活死人一樣。
惠姐一句話不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我的手就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捏,突然摸到我褲子口袋裏的鋼筆了。我順勢從褲子口袋裏把鋼筆掏了出來,然後又看著躺在地上的小渣渣,火氣刷地下又上來了。
真的,我當時已經有殺人的念頭了。
我把鋼筆蓋子打開,跑到了小渣渣跟前,用鋼筆尖對著小渣渣的身體猛戳了兩下,那血刷地下就流出來了。
我那是可是明尖鋼筆,那鋼筆尖子估計有兩厘米長,大家可想象一下,那鋼筆頭紮在身上是個什麽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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