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夜晨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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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她足足三個月了,三個月不見,她時常在深夜睡不著的時候撥通他的電話,即使隻聽著對麵傳出來機械的告知對方已關機的聲音,唐七七都覺得異常的安心,就好像他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一般。 vw
三個月的時間,其實說長也長,說短也短。這三個月裏她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可是三個月裏卻能夠時時的想起他。在沒有認識他的之前,唐七七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粘人的女人,她覺得自己足以撐下半邊天空,根本就不稀罕依靠男人,日子有男人沒有男人都一樣過。可是當他出現在她麵前的這一刻,她才發現,以前的她不是不思念,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沒有遇到對的人,沒有人將她一腔冷血暖熱。
而在這一刻,心頭湧上來的思念幾乎將她吞噬,讓她眼眶中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
他,一身黑衣,仿佛是行走在黑暗世界中的君王一般,孤冷,高傲,危險。
她,一身白衣,站在她最愛的暗黑君王的對麵,杏眼濕潤,思念翻湧,一時控製不住。
他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間,將身上的殺伐氣息全部斂了起來,唯剩下屬於男人的不易外漏的柔情。她看著他慢慢的朝自己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她原以為用來攻擊她的殺器,柔柔的走到自己的麵前,輕輕執起自己的小手,在自己麵前跪了下來。
唐七七瞬間捂住自己的小嘴,隻見他舉著手中的戒指,聲音低沉的不像話,他說,貓貓,嫁給我好嗎
刹那間,唐七七忍不住淚崩,滾燙的淚水滴在了夜晨的手上,夜晨覺得自己的手背被淚水灼傷的厲害,他真的恨不得站起來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吻去,可是他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依舊跪著一動不動,重複剛剛的那句話,七七,嫁給我好嗎
曾憶得,當初結婚的時候,唐七七便半委屈半開玩笑的朝著夜晨抱怨道,晨晨,別人家結婚都是男方想盡辦法給女方求婚,那求婚的方法不僅僅浪漫,更加的有創意。可是你卻什麽都沒有給我說,咱們還要假裝不熟,婚禮還被外界傳成了政治聯姻,我真的好不爽啊。
當初唐七七隻不過是一時的小抱怨,過幾分鍾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在她覺得,兩個人真心在一起要比什麽儀式更加重要。可是沒有想到,夜晨將這件事情牢牢的記在了心中,並且付出了實際行動。
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夜晨,唐七七真的忍不住了,她像是一個孩子一般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彎腰抱著夜晨的脖子,埋首在夜晨的肩窩裏怎麽都不抬頭,更不撒手。她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什麽眼淚鼻涕全朝著夜晨的衣服上抹去,害的夜晨無可奈何隻能先抱著唐七七朝著臥室裏走去。
好了,貓貓,乖不哭了。
臥室裏,就像是爸爸哄孩子一般,夜晨將唐七七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聲哄著,聲音溫柔的根本就不像他。可唐七七才不吃他那一套呢,她憋屈在心中多少天的痛苦和思念了,怎麽是夜晨哄兩句能夠消除的。
每個認識她的人總以為她是超人,對她施以崇拜和畏懼,認為什麽事情她都可以搞定,都可以一個人扛下來。但可不要忘記了,她隻不過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女人,她也會害怕,她也會無助,她也懂得什麽叫做思念。
夜晨懂她,非常懂她,所以耐心的一點一點的給唐七七擦拭著臉上的淚水,輕聲的哄著她,乖,貓貓,是我的錯,是我回來晚了,是我嚇到你了,乖,你打我吧,別哭了。
唐七七是隻傲嬌的貓,她才不要理會他,一下子埋首在夜晨的脖子裏,在他看不見的角落,淚水流淌的更加歡快,可她嘴角也勾起了三個月來最明媚的笑容。
夜晨的眼眶也紅了,他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輕輕的拍打著唐七七的後背,讓她哭的更加順暢。兩個人相抱的畫麵是那麽的唯美,簡直就像是一幅畫一般,當然,如果去掉唐七七的哭聲以外。
五分鍾過去了,再多的淚水也都哭幹了,就更加不要說是汗水比淚水多的唐七七了,前麵兩分鍾她還能就著那個情緒痛痛快快的哭出來,而後麵三分鍾她便隻光打雷不下雨了。
夜晨也就慣著她,任由她一邊拿著他肩脖的嫩肉磨牙,一邊無淚的幹嚎。
貓貓,我錯了。夜晨的聲音低沉,氣息通過胸膛引起震動,靠在他身上的唐七七瞬間覺得非常有安全感,而他結實的肌肉顯示著他的力量,讓唐七七不由自主的收緊手臂將他牢牢抱緊,緩緩閉上眼,在他的發間輕嗅,熟悉的味道,瞬間撫平了她躁動不堪的心。
其實愛人之間的相處,不用千言萬語,不用浪漫與激情,有時候一個熟悉的懷抱和一股熟悉的味道就能夠做到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唐七七的手環抱住了夜晨的腰身,臉頰好似貓咪一般在夜晨的身上輕蹭,瞬間夜晨渾身上下的肌肉緊了起來,猶如進入了備戰狀態。而唐七七以為是自己挑起了他的情緒,沒有放在心上,但夜晨卻將唐七七輕輕抱起,放在了床上,一根指頭點在了她的唇瓣上,壓低了聲音,貓貓乖,給我十分鍾,十分鍾我就回來。
說完,他便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轉身離開了。
唐七七嘟著唇瓣不解的看著夜晨離開的地方,她不明白夜晨還有什麽事情能夠比和自己在一起還要重要的,但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聽到了樓下的聲響,唐七七就明白,完了,壞事了。
唐七七趕快朝著樓下跑去,剛出了房門,看著樓下的打鬥,唐七七就知道自己猜測對了。
樓下正在進行著最不公平的四打一,而那個一站著上風,四被一壓著打的落花流水。
不知道為什麽,炎晴炎天黑竹和白竹四個人聚在了一起,正在和從沒有見過麵的夜晨打鬥著,玄氣最弱的白竹和最強的炎天在前麵做前鋒,黑竹負責補刀,而炎晴則站在後麵像是不要錢了一般將一張一張的符咒朝著夜晨的軟弱處攻打,要不是夜晨的能力高,早就被打趴下了。
夜晨就好像是對玄氣免疫一般,三個人任何的玄氣打在他的身上都沒有得到絲毫的反應,隻有炎晴的符咒還能夠讓他躲上一躲。也許是這次的要命之旅讓夜晨的能力高出了不少,麵對四個人,他還遊刃有餘,彎腰避開了後麵的攻擊,側過身一個側踢,踢到準備隨時補刀的黑竹的肋骨將他直接踢飛,躺在地上昏迷了。又伸出雙手拉住炎天和白竹的手臂用力一拉,將他們整個手臂卸了下來,然後拽著兩條廢胳膊,飛身雙腳踢到了兩個人的胸膛上,趁機一撒胳膊,兩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再掉到了地上。
夜晨的三腳將三個男人給踹昏迷了過去,全場能站著的人隻剩下夜晨和炎晴兩個人了。炎晴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驚恐,可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盯著殺人不眨眼的夜晨,一字一句的對著他說,將主子交出來。
主子
夜晨根本就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主子是誰,但是他卻知道這四個人擅闖了他和貓貓的愛巢,被別人進入了自己的私密空間,夜晨表示非常的不爽,不管這個別人是男人還是女人。他眯著眼,看著對麵強忍恐怖感的女人,攥住自己的拳頭。
他非常想將她橫著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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