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言紹清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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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紹清在她的眉頭吻了一下,褪去自己的衣衫,他們毫無阻隔地相擁在一起。 vw言紹清的生理反應已經很明顯,他卻不肯再有下一步的動作。
小丫頭,肯不肯要我
李小白身子瑟縮了一下,搖搖頭,我們這麽抱著,好不好
言紹清默認了她的拒絕,閉眼睛。不許看我。
李小白閉了眼睛,幹瘦蒼白的小臉,有了紅暈。
言紹清熾熱的身體蓋在她的身,小丫頭,我要進去。他的手指輕輕撩撥著小白。小白本能地拒絕,蜷起了腿。
言紹清在她耳邊低語道:小丫頭,那四個男人碰你的時候,你是不是被下了藥
李小白的臉,一下子又沒了血色,她開始推搡言紹清,可言紹清早有準備,紋絲不動,小白,不怕。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言紹清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將她輕輕摟抱在懷裏,摩挲著她的小腦袋,埋首在她的耳邊沉聲道:告訴我。小丫頭。別害怕
言紹清微帶乞求的聲音像是帶著蠱惑,李小白的推搡不再那麽激烈了,我被人下了藥。
言紹清暗自鬆了一口氣,下了藥,不是太清醒,她受到的傷害會小點。
你認識那四個綁匪他們的姿勢像是兩隻交頸的天鵝一樣,小白嗯了一聲,卻不肯多說了。
言紹清卻是不肯給她任何脫離懷抱的機會,他將她緊摟在懷裏,他接著問道:他們是寶兒的朋友
李小白不說話,言紹清已經明白了她的答案,他接著引誘道:你被下藥的時候,聶同是不是也在場
李小白還是不說話,言紹清的背部有滾燙的東西滑過。言紹清不說話了,隻是在她的頸項間吻了一下,半年,你都不肯聯係我,還對我說那麽絕情的話,是不是有人要挾你
李小白依然沉默著,言紹清大膽猜測道:是吳寶兒還是陳越
言紹清並不期冀她的回答,房間裏安靜得能聽見針落下的聲音,李小白的身子抖動著,言紹清挺身而入。
李小白低吟了一聲,哥,我好疼。李小白的小臉因為痛苦極度扭曲著,他忙退了出來,放棄了嚐試,但他們還是緊緊相擁在一起。言紹清盤腿坐在柔軟的地毯,小白坐在他的腿。
是陳越,哥。我記得自己的身世的,那天我故意問你的,吳寶兒,你剛開始是在利用她嗎
言紹清的臉頰輕蹭小白臉頰,肌膚相接,我對她更多的是感動。利用也是想過的。
李小白已經明白了,她低聲道:哥,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是關於我親生父母的。我藏了很久的秘密。
言紹清以為李小白要說她偷偷去看過自己的父母,李小白坦誠相告:你知道我的母親是誰嗎
言紹清沒有回答她,她自顧自說道:我的母親是鼎鼎有名的鋼琴師,張雅韻,她是糖糖男朋友的前妻,很亂,對不對
言紹清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瘦削的背部,停在她的腰,不肯再往下移動。
她一直在美國學習音樂,她很濫交,生下我的時候,她還不到十七歲。陰差陽錯的,她和顧伯母住進了同一間醫院。顧伯母和我媽媽本來長得像,顧伯父也曾經把她當成過顧伯母。
言紹清驚訝地撇撇嘴,看來顧遠夫婦對她真的很好,她連私下裏也是尊稱他們為伯父伯母。
小丫頭,你有我,我會一直愛你的。不離不棄。
李小白更近地依偎著言紹清,哥,你,言紹清再次嚐試了一次,她的抗拒沒那麽明顯了。言紹清再次將她抱放在地毯,他緩緩地沉身,試探了許久,終於和她融為一體。
言紹清在她耳邊輕哼著她小時候喜歡的歌謠,哼完了一段兒歌,他用極低的聲音問道:紹婉,那四個人有沒有打你
李小白正沉浸在那首純真的童謠裏,沒有打我。我吃了藥,什麽也不記得了,醒來才發現的。
言紹清徹底鬆了一口氣,言紹清悶哼了一聲。
言紹清拿過手邊的紙巾,細心地為她搽幹淨身體,紹婉,你確定他們對你做出了不軌的行為
李小白還在情迷折騰了一個輪回,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哥,他們或許什麽也沒有做
言紹清不說話,隻是含笑看著她,傻丫頭,又是什麽讓你誤以為他們欺負了你的
言紹清溫和笑意像是種鼓舞,李小白捧著腦袋想了一下,我被下了藥,我被我哥哥找到的時候,未著寸縷,所有人都以為我被欺負了,連我自己也覺得自己是被欺負了。
言紹清含笑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她,默認了這個答案,紹婉,你醒來的時候,床邊有沒有什麽屬於他們的東西
沒有。李小白沒有多想,毫不猶豫地衝出了口,我哥哥找到我的時候,他是翻查了四周的,什麽也沒有發現。
隻要小白認為沒有那是沒有,剩下的,言紹清不在乎。
哥,我到底有沒有被欺負過她雙手捧著腦袋。
沒有。我很確定,你的身體我很熟悉,定是你誤以為被欺負了。
言紹清替她穿好衣服,你為了一件莫須有的事情,煩惱了許久,頭發都快髒成乞丐了,去洗個澡。我肚子有點餓了,去拿吃的
李小白乖巧地點點頭,可能是那種迷藥讓人昏睡太沉了,她真的誤以為自己被欺負了。
言紹清穿好衣服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去洗澡。李小白已經相信自己沒有被欺負過了,高興地站起身,言紹清去內間的洗手間為她調試好了水溫,她開始洗澡。
言紹清終歸是不放心的,按了鈴,讓護士等在病房裏,還特意交代護士別多話。
言紹清徑直去了院長辦公室,瘦小的院長見言紹清的臉色昨天輕鬆了很多,他請言紹清坐在了他辦公桌前。
她不抗拒你嗎
言紹清搖搖頭,瘦小的院長擰擰眉毛,言先生,看來李小姐很愛您,而且極度地信任您,
院長想著用什麽措辭來告訴言紹清出了新的狀況,言先生,我昨天交給你的這個釜底抽薪的辦法效果還不錯。你該知道的,李小白被送過來之後,我檢測過她體內的迷藥成分應該是一種類似於高濃度安眠藥,一旦服下,沒有了意識,她其實並沒有感到痛苦,而是那種很強的屈辱感讓她痛苦。
言紹清點點頭,靜靜地聽著,李小白信任言先生您應該像是信任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所以你才這麽容易成功了,您也按我說的給了她心理暗示嗎她沒有被欺負嗎
言紹清點點頭,他現在很信服這個小老頭在心理學的權威性,這些報紙您還沒有看過吧
院長將一堆報紙放在了桌子,不堪入目的畫麵倒沒有讓言紹清生氣,他現在更想知道怎麽應對這個突發事故,這些畫麵清晰地記錄了小白被侮辱的過程,小白的性子向來執拗,若是認為自己不幹淨,會不停地糾結。言紹清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心裏的焦灼隨即淡然了。
言先生,她肯接受您的身體,問題沒有想象那麽嚴重,你知道有很多女受害者,數十年都不肯和愛人同房的大有人在,您還可以嚐試那個狠招,直接告訴她。
言紹清翻看了幾下報紙,淡淡地問道:她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有沒有檢查過她的身體
因為這個問題極為尷尬,言紹清才問得淡然,院長想了一下才道:沒有發現什麽大問題,婦產科的醫師為她檢查過。
院長拍拍腦袋,言先生的意思是說,妄我當了這麽多年的醫生,怎麽會想不明白這個呢
言先生的意思是說李小姐根本沒有被侮辱過,隻是那些人讓李小姐誤以為被欺負過。
言紹清看見這些報紙才想明白了這件事情,這是擺拍的鏡頭,小白的臉,報紙的印刷紙張很容易模糊,看去的痕跡不明顯。
言紹清之所以認為小白沒被欺負過,是因為聶同在場,憑他對聶同的了解,聶同一定會盡力阻止別人真的傷害小白的。畢竟,他們是兄弟,聶同是真心待他的兄弟。
言紹清隻是不明白聶同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了吳寶兒的手裏他剛才來找院長短短的一段路,他把和吳寶兒在一起的所有事情大概聯想了一下,那次吳寶兒和聶同在客廳聊天的時候,看似無意間,吳寶兒一直說些打動他的話,她和聶同那時候無意間的聊天,現在看似沒有那麽簡單了。
言先生,我們看她的樣子,一直認為她是被欺負了,她是當事人,我也沒有細想。院長反倒輕鬆了些,這樣,她更好治療了。
顧董,剛才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一定要給您和李小姐的午餐準備好。
言紹清感激而又禮貌地衝著院長笑了笑,拿著報紙出門而去,他現在很擔心聶同的安全,他到底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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