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歐寶辰的照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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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玲心裏一動,李小白的長發早已經幹了,歐寶辰的臉額頭都是汗珠。這半個小時,歐寶辰喂水其實喂得很吃力,李小白一點力氣也沒有,歐寶辰托著她的身體,似乎是怕她嗆到,他的胳臂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一個方便她吞咽的姿勢。可,李小白隻是含住了水,她並不吞咽,歐寶辰喂完了水,還得低頭輕聲哄她幾句,她才會動動喉嚨,喉嚨裏咕咕噥噥的,也聽不清楚是說話的聲音還是喝水的聲音。

    阿玲,你去熬些粥。歐寶辰吩咐呆楞在一旁阿玲,白粥好。調高空調。

    阿玲這才反應過來,將水杯放在了托盤裏,她走出臥室的時候,見阿彪也來了,阿玲擔憂地看著胡醫生:胡醫生,辰少不會真的愛李小白了吧

    胡醫生推了推鼻梁的眼睛,笑道:他這叫虧欠更合適些。阿玲隨手按了客廳的控,調高了溫度。

    阿彪查過言紹清的資料,明白其的緣由,也不多問,也不多說話。

    阿玲,我先下去了,我綁架過李小白,我怕他認出我來。你告訴辰少,那個司機被我收拾的很舒服,錢也給他了。

    胡醫生皺著眉頭,白淨的臉帶著幾絲戲謔,寶辰這小子,風流成性,有個女人治治他也是好的。買些藥,送過來,她一時半會清醒不了。

    阿彪接過胡醫生手裏的藥單,出門而去,阿玲去了廚房煮粥。

    歐寶辰將李小白重新放回了床,李小白還是昏迷不醒,低聲呢喃著,她的手卻抓緊了歐寶辰的衣袖,屋內熱騰騰的一片,他身的汗已經打濕了襯衣,蘸在身粘嗒嗒的,他本想去換件衣服,但是李小白抓得太緊,他掙脫不開。

    他側身,挨著李小白躺著,他低聲哄道:乖了,先鬆開,我去換件衣服回來。

    李小白沒有一點的反應,還是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歐寶辰最討厭穿濕衣服的,衣服濕濕的裹在身,身像卷了一塊油布,很不舒服

    歐寶辰想了一下,用另一隻手,嚐試著掰開她的手,他不敢很用力,李小白在昏迷,但她的力氣卻不小。歐寶辰頗費了些力氣,才把她的手指掰開。他剛一起身,李小白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頭拱到了他的胸前。

    歐寶辰隻好放棄換件衣服的想法,還是挨著他躺著。李小白緊緊地抱著歐寶辰,她像蜷縮在母親肚子裏的嬰兒,她尋求一個最原始,最安全的保護,歐寶辰看著李小白,她晶瑩純真的小臉讓歐寶辰的心底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妙感覺,那是被需要,被一個無助絕望的女人需要和依賴,他莫名覺得有些自豪,但更多的是愧疚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李小白額頭的汗珠簌簌而下,枕頭氤濕了一片,她的身體卻還在哆嗦,她出這麽多汗,又一直打冷顫,歐寶辰擔心她這麽下去,會脫水。歐寶辰撩開了一點被角,她身的白襯衣已經濕透了,勾勒出了身體的曲線。歐寶辰摸了摸她的脖子,脖子裏也盡是汗濕,他將手伸進了柔軟的被窩深處,解開了她的扣子,將她的襯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她光潔的皮膚緊緊地貼著歐寶辰,她滾燙的體溫提示著歐寶辰,她還活著,歐寶辰不敢亂動,他小心翼翼地側伸胳臂,拿起了床頭櫃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含在嘴裏,低頭,吻住李小白早已幹枯的嘴唇,將水吐進了她的嘴裏。李小白覺得四周灼熱一片,她快要被燃燒殆盡了,她像是久旱的沙漠遇見了綠洲,她追逐著歐寶辰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想要得到更多的滋潤。歐寶辰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心裏暗罵:蠢女人,床一動不動的,這會子倒成了小野獸。

    歐寶辰忙向後撤撤頭,他舔舔嘴角的血跡,而後再次喝了一口水,含在嘴裏,喂給她,這一次李小白倒是乖巧,沒有咬他。可是她卻含住了他的舌頭,歐寶辰想收回舌頭,李小白的丁香小舌卻主動去追逐他。

    歐寶辰心想:他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欠了言紹清的,遇李小白這種蠢女人。

    李小白在被子裏的身體越來越燙,她這麽捂著似乎也不好,歐寶辰撩開了被子,讓她的身體暴露在了外麵,室內很熱。

    歐寶辰再次喝了一口水,吐進她的嘴裏,這次很順利,李小白沒有咬他,也沒有勾纏他。

    歐寶辰舉著水杯,喝一口,喂一口,他長這麽大沒這麽侍候過誰,他親爹親媽加親兒子,他也沒這麽照顧過。歐寶辰別著胳臂,拿水杯,喂水,他心裏暗罵:言紹清,你丫的是故意派這個蠢女人來報複的吧。

    歐寶辰費了老勁才喂她喝下一杯水,篤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歐寶辰心想還真是個識趣的,他把被子重新蓋在了李小白的身。要是老胡那個不長眼的進來,那個老色棍的小眼神,他想著不爽。

    李小白還躲在他的懷裏,辰少,粥熬好了,藥也拿來了。她端著一隻小托盤。

    歐寶辰:藥是飯前吃還是飯後吃

    胡醫生說空腹吃好。

    歐寶辰伸手,阿玲看了看他滿是汗水的掌心,辰少,您要是熱,不如去衝個涼,我來照顧她。

    歐寶辰沒好氣地低聲道:這蠢女人td不讓。阿玲從他不快的口氣,卻聽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自豪。

    阿玲從床頭櫃的紙巾盒裏抽出了一張紙巾為他搽幹淨手心,這才把藥倒進了他的手心。

    阿玲,給我倒杯水。

    歐寶辰把藥含在了嘴裏,低頭將藥吐進了李小白的嘴裏,李小白用舌頭往外推藥丸,歐寶辰卻用舌尖頂著藥丸,他伸手,阿玲忙將水杯放在了他手。藥片在兩人的口齒之間融化了,歐寶辰苦得直咧嘴,他忙喝了一口水,然後又低頭吐進了李小白的嘴裏。他生怕李小白也嫌苦,再把他好不容易喂進去的藥吐出來。

    歐寶辰將她將水喝了進去,才又喝了一大口水,這一會,他自己咽了進去。

    辰少,阿彪在門外敲門,歐寶辰帶著些微的責備,你去問他什麽事

    阿玲忙開門,出去,阿彪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那批貨有下落了。阿玲咬咬下唇。

    你是怎麽找到的阿玲很怪,那批貨找了半年也沒有找到,怎麽現在有了消息

    是,是顧遠幫咱們找的,剛才他還打電話給我,讓我交代辰少,照顧好李小白,他說要是李小白少一根汗毛,咱們插翅也別想飛出天朝。阿彪想起剛才顧遠淩厲的語氣,心裏發寒,他倒是經曆了不少血腥的場麵,但是顧遠這號人物要發起狠來,真的把他五馬分屍都有可能。當年,他是被身邊最親近的人算計才會丟了兒子的。

    你告訴辰少,顧遠找到了地龍的老宅找到的,咱們發現這小子吃裏扒外的時候,他已經出手了一部分貨,貨剩下的不多。顧遠讓咱們給陳麗一條生路,他說他會想辦法讓陳麗閉嘴,永遠不提這件事的。

    阿玲很是納悶,咬著下唇想了一會,想不出個所以然,顧遠為什麽會幫咱們

    阿彪搔搔頭皮,小眼睛一眯,明白了顧遠的用意,他不是幫咱們,他是在警告咱們,他的手段咱們厲害。主要還是為了辰少那張臉。

    阿玲這才明白了顧遠的用意,地龍是你的小弟,你連他的老宅在哪裏也不知道嗎你怎麽辦事的。

    阿彪肥胖的臉帶著幾絲羞意,我真沒去過這小子老宅,我辦事向來妥當,可看人失了準頭。地龍那小子平日裏唯唯諾諾的,我哪能想到他那麽大膽,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敢勾結聯合外人,私吞那麽一大批貨。

    阿玲冷哼了一聲,那個ay雖然是個女人,但是無惡不作,本來咱們的生意和她井水不犯河水,這個臭女人非要插一竹竿。

    一直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看報的胡醫生,看著立在客廳裏說話的兩人,疑惑地問道:這個ay是誰呀,能讓你們這些道混的都這麽不恥,她得多壞。

    阿玲和阿彪皆看向了胡醫生,我們道混的,也有好,有壞,道義都會有,可是這個女人。

    他們兩個皆輕蔑地搖了搖頭,胡醫生已經明白了,這個女人被道的人唾棄,肯定是冷血到了極致,無情無義,沒有一點道義。

    阿玲拍拍阿彪的臉頰,你還去樓下等著吧,我去告訴辰少,怎麽處置這件事情

    阿彪點點頭,那個女人怎麽樣了

    阿玲狡黠地笑了笑,你和胡醫生都別進去了,很不方便,你等著看好戲吧。我去請示辰少那批貨怎麽處理

    阿彪不明白她說的好戲是什麽意思胡醫生放下了報紙,饒有興致地看著歐寶辰臥室的房門,他一副靜等看好戲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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