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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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 vw酒吧的包廂裏,微微坐在包廂裏的最邊上,看著一屋子人的群魔亂舞,心煩的狠狠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吐出煙霧。
她叫微微,是一個平麵模特。
做這一行的私底下有很多潛規則,其中不乏要跟客戶陪酒作樂,以獲取更好的工作報酬,她也不例外,現在這個社會弱肉強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你不努力點,那就準備被淘汰。
她不想成為敗者,她想要贏,所以她不惜的以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畢竟這個身體能換取她想要的東西,那就是錢。
怎麽樣,寶貝,想好今天晚上陪我度春宵了麽一個頂著地中海,滿口黃牙的中年男子笑意淫淫的做到了微微的邊上,搭在她大腿上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粗糙的手掌剛好碰到了微微的大腿處的傷口,那是她早上急著出門撞到桌子腳劃傷的。
微微很反感,此時的她特別想把這個中年男子暴打一頓。
她皺著眉頭,抓住中年男子的手,妖媚的望向他,略表歉意道:哎呀於總,人家今天人不舒服,親戚來探訪,你看,那就下一次吧,
說完,微微立刻站起身準備要離開,手卻被中年男子拉住,他沒好氣的怒吼:老子要今天就是今天,管你人舒不舒服的。
整個包廂裏的人都被中年男子突如其來的態度下了一跳,都靜下來看著他們。在中年男子的示意下,包廂裏很快隻剩下微微跟他兩人,門從外麵被人反鎖了。
中年男子一步步的靠近,微微一步步的後退,直到無路可退。
她握緊著拳頭,隨時準備把人揍倒逃跑。盡管自己已經習慣以這種形勢過日子,但是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一個如此模樣的人跟自己辦事。
中年男子一下子撲在微微身上,門瞬間被打開了,進來一個男子。是酒吧的老板,微微之前來過好幾次都見過他,不過並不認識,聽其他姐妹說,隻知道這間酒吧是他開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微微早就在心裏給他打上了滿分。
他明朗的五官,在微微眼中閃閃發光。微微推開中年男子,跑到他身後躲了起來。
於總,玩歸玩,不過強迫別人做不喜歡做的事,這樣有損害你威嚴的。
酒吧老板輕啟朱唇,一字一句冷冷的刺中中年男子的心頭。
嘿嘿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來啊,站在外麵做什麽,進來玩。麵對酒吧老板的指責,中年男子反而不敢造次,馬上把站在門外的其他模特跟自己的同僚喊進來。
微微跟在酒吧老板的身後離開了包廂,她實在是不喜歡呆在那個烏煙瘴氣的房間裏。
你跟著我做什麽。酒吧老板停下腳步,沒回頭。
沒什麽,剛才的事情,隻想跟你說聲謝謝。
腦子裏浮現了剛才中年男子的猥瑣表情,微微就感覺到反胃,她也不管其他姐妹的死活。說是說姐妹,不過她們私底下為了搶生意,就算姐妹也是假的。
早點回去吧,一個女孩子的不要在這種地方呆,不適合。
什麽一個情況,微微實在想不通怎麽會有老板有生意不要做,反而勸人回家的。不過這並不影響微微對他的好印象。
往後的日子裏,微微非但沒有減少去酒吧的次數,反而經常泡吧。而她現在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錢而來,而是她找到了另外一種讓自己有了想追求的存在,那就是酒吧的老板。
簡單點來說,就是微微墮入了單相思的深淵中。她樂意,她喜歡享受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哪怕是酒吧老板的一個眼神,她都開心不已。
在酒吧,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微微的身影。而她見到酒吧老板的次數越來越少,他很忙,每次都是來去匆匆。而經常見到微微,他也會禮貌的回她一個笑容。
微微,我好好怕,我好癢,全身好像被蟲子啃食著,又痛又癢。坐在吧台上的微微一接通手機,就聽到她所謂的好姐妹平菲帶著哭腔的聲音。
她跟平菲的感情算不上好,就是有空聚會喝上幾杯的,聽到她話。微微隻是安慰她,以為是小病小痛,沒去在意,讓她去醫院看一下。
就在這時,電話另外一頭響起了破門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槍響。微微試圖的喊了幾聲,電話的那頭沒有人答複,安靜了。
她一下子完全懵了,剛才那個槍聲,是假的吧她馬不停蹄的跑到平菲所住的地方,那扇被踢壞的門半掩的關著,推開房門。
微微看到平菲躺在地上,她的皮膚,有的地方被抓破,有的地方已經長滿了膿包,白皙的臉上也是抓痕滿布。
她的頭頂上被子彈打中的傷口,不時往外冒著血,空氣中彌漫的不是血腥味,而是好像什麽東西腐爛的難聞氣味,散發這令人作嘔的氣味的正是平菲的血。
微微趕緊拿起手機報警,還沒撥通,後腦勺就頂著一門手槍。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手槍遲疑了一兩秒,離開了後腦勺。微微轉過身去,看到的人更是令她震驚,是酒吧的老板。
他一身特工黑衣,臉色在黑色遮陽鏡的襯托下格外冷峻。
你為什麽要殺了她。微微指著地上的屍體,聲音哽咽,盡管她跟平菲的感情一般,但突然間自己的姐妹死了,除了是傷心更多的是驚嚇。
酒吧的老板回答的倒是心平氣和,不帶一點感情,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我是研究所雇傭的特工,主要射殺實驗h2病毒失敗的攜帶者,她被傳染病毒,把她殺了是對她的解脫。上次你們整個包廂的人都被攜帶病毒的於總感染了,其他特工發現病毒發作之際,已經將他們一並射殺。你快點離開,這裏會有警察來處理。
如果我被感染了,你會殺我嗎此時的微微隻想知道這個答案。
酒吧的老板明顯遲疑了一下,道:會。
純白的房間裏,身著白色病服的微微目光呆滯的坐在椅子上,她手臂上被抓傷的傷口已經凝固結痂。
標有實驗成功提示牌的房門被打開了,酒店的老板走了進來,牽起微微的手道: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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