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出發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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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親華死了,作為鬼死的不能再死了,我突然感覺心情舒暢多了。

    我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又是幾個手印,將周圍的一群野鬼轟散了,原本嘈雜的周圍頓時沉寂了下來。

    “你這樣會死的!”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

    我朝著那個聲音看去,而後瞥見不遠處緩緩走來一個紅衣女子。

    這個紅衣女子有些麵熟,正是在先前在靈車上麵遇到的那個。

    我聽著這紅衣女子的話有些不解,當即也沒說話,隻是朝著對方投去疑問的目光。

    紅衣女子瞥了我一眼,而後徑直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走到楚命身旁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墨鏡男和楚命不知什麽時候昏迷了過去,此刻都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你這樣會死的。”紅衣女子又是開口重複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紅衣女子說這話的時候,仿佛有些痛苦的情緒。

    我轉過頭朝著紅衣女子看去,對方也正盯著我看,仿佛是想在我臉上找尋到什麽似的。

    我突然感覺渾身上下如同觸電了一般,身體突然抽搐了起來,隨後雙腳一歪,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你不該這樣的。”紅衣女子不緊不慢地走到我的跟前,俯視著我說道。

    “作為一個平凡人活下去吧。”

    “忘掉這一切。”

    “我們還會再見的……”

    紅衣女子的聲音如同占據了我的思維,我感覺自己不再是自己了,而是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個人,在我以往的夢境中反複出現過,但是我卻看不清夢中這個人的麵孔,隻知道他也叫唐二刀。

    終於,我消失了意識,墜入如同深淵的夢境之中。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楚命的聲音。

    “怎麽?上麵不是這麽交代的麽?”

    “誰交代過你?讓你帶一個新兵執行任務的?”

    “唐二刀能算新兵嗎?”

    我睜開了眼睛,而後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藥水味。

    “你醒了?”一旁的小護士正在床頭換著鹽水。

    我支撐著手坐起了身來,朝著房門口的看去,楚命正站在門前和一個人交談著,後者身著軍裝,而楚命則是穿著病號的衣服,一手還纏著繃帶。

    見我醒了過來,楚命和那個陌生中年人朝我走了過來。

    “醒了?”楚命問道。

    “你瞎?”我沒好氣的說道。

    “小夥子挺有種的,還是頭一次見到敢對楚參謀這麽說話的!”站在楚命身旁的中年人笑道。

    “介紹一下,這是你們特種部隊的劉連長。”楚命說完又加了句,“你上司。”

    “哦,原來是上司,失敬!”我朝著中年人伸出手。

    劉連長聽到我這麽一說,麵色突然有些古怪,不過也沒說什麽,反倒是和我握了握手。

    隨後通過幾番談話我了解到,從鄉南公墓回來後,我們被送往軍營a點的醫院,因為受了不輕的傷勢,我沉睡了十六個小時才醒了過來。

    楚命的傷勢比我較為嚴重些,不過也還好,倒是沒多大影響。

    至於我們是怎麽從鄉南公墓回來的,我卻是怎麽都想不起來了,隻要腦子一用力回想,腦海中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我索性也懶得回憶。

    說來也奇怪,我身上的傷勢好的很快,隻躺了兩天就出院了,回到軍營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又莫名其妙地升官了。

    從少校提升到了中校,這讓我有些無語,後來還開了個什麽表彰大會,至於表彰內容是關於鄉南市緝毒任務的。

    之後的幾天倒是沒什麽任務,每天都是魔鬼般的軍事訓練,這些天我總算嚐到了當一名特種兵的滋味了,這感覺真特麽酸爽!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直到七月十三號。

    “怎麽說呢?不勉強,有意見可以提。”齊連長說完任務大概,而後又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這次的任務是打擊邊境走私,地點雲南,至於走私物品,無非是軍火毒品。

    一般來說,無論是軍火還是毒品販子,基本上都是亡命之徒,執行這種任務的危險性很高,相對來說,正常人肯定選擇呆在軍營訓練的。

    不過那是別人,不是我唐二刀。

    想了想,我還是接受任務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在七月十三號的下午,我踏上了去雲南的路途。

    同行的還有個哥們,名叫趙虎,是十三連的,和我並不熟,也算是第一次合作吧。

    趙虎這個名字其實名不符實,這個哥們身材並不魁梧,相反很是瘦弱,看起來小姑娘一拳都能將其打倒。

    不過人不可貌相,能夠在特種兵營帶兩年的人,又怎麽可能是普通人呢?

    路上開車的是趙虎,這哥們很沉默寡言,一路上我也沒個嘮嗑的人,索性小睡了一會兒。

    抵達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了車,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按照任務,明天會有一個人來接應我們。

    “要不要出去逛下?”安頓了下來,我感覺有些無聊,對一旁摳腳的趙虎提議道。

    “你去吧。”趙虎隻回了三個字,而後繼續摳腳趾。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後朝著門外走去。

    我們所住下的地方算是比較熱鬧的地方吧,人員流通較大,同樣,毒販子之類的也就少不了。

    出了門,我沿著胡同裏麵的小道走著,在前方不遠處,我知道那邊有個類似廟會的地方,打算過去湊湊熱鬧。

    就在快要走出胡同的時候,迎麵突然走過來一個紋身男,看樣子麵色有些不善。

    這小子不會找事吧?我心中猜測了一句。

    果不其然,紋身男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突然肩膀裝了我一下,同時嘴中喊道:“你特麽裝老子幹嘛?賠錢!”

    臥槽,這也能碰瓷咯?我感覺有些無語,同時心中也有些同情這紋身男。

    碰瓷誰不好,偏偏碰瓷我!

    “賠多少?”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紋身男。

    “把錢包掏出來,少特麽廢話!”紋身男這碰瓷碰的我都想笑。

    “你直接說打劫不就完了。”我微笑著說道。

    紋身男看出我在玩他,當即嘴中罵了句什麽,而後朝著一旁使了使眼色,隨後我看到周圍走過的幾個路人突然朝我圍了過來,也不由分說,直接拳腳相迎。

    “去你大爺的!”幾番功夫,周圍的幾名混混隨即倒在我的腳下,發出一片哀嚎。

    紋身男臨走前還放狠話叫我等著,我笑了笑也沒在意。

    收拾了幾個混混,我反倒是感覺心情有些不錯,而後繼續朝著廟會的方向走去。

    可是腳步還沒邁開,而後身側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年輕人,你印堂發黑,怕是身上有些禍祟啊!”這聲音有些沙啞,讓我聯想到烏鴉叫。

    我撇過頭,而後發現這條巷子旁有扇窗戶打開了,剛才這話就是裏麵傳來的。透過窗戶我瞥見裏麵靠窗坐著一個老人,對方很是年邁,一雙三角眼有些渾濁,目光卻是盯著我一陣打量。

    這特麽不會是騙錢的吧?我也沒信,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我剛邁開兩步,那個聲音又再次傳來。

    “七月十五!你活不過七月十五!”

    我聽著這話心中不禁大罵一聲臥槽,這些老東西,騙錢也太特麽沒品了!

    “神經病!”我回了一句,而後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隨後我聽到身後傳來那老東西的笑聲,笑的很難聽,讓人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難不成今天會發生什麽?我忽然感覺左眼皮一陣跳動,一路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我卻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

    “難道是錯覺?”幾次回頭都沒有發現什麽,我心中頓時有些疑惑。

    在廟會隨意地逛了一會兒,隨即我朝著旅館的方向走去,從大道上拐進巷口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身上傳來一股冰冷的氣息。

    “有古怪!”我頓時警覺了起來。

    然而究竟有什麽古怪我卻沒有發現,隻是發覺此刻巷子裏麵竟然沒有什麽路人,四下十分寂靜,靜到可怕的程度,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不對,走了這麽久該到了啊!”我終於察覺到異常的地方了。

    眼前我很可能遇到了鬼打牆!

    從剛才進巷子裏麵,我大概走了五百多米,然而前方仍未看到旅館,走錯地方是不可能的。

    我抬起頭朝著一旁看去,發現先前那個老東西說話的窗口就在一旁。

    難道和那老東西有什麽關係?

    如果說是碰到幾個劫匪毒販,我倒還是能都對付的,畢竟這方麵我絲毫不虛,但是碰到鬼這就有些棘手了。

    我突然想到以前聽老爹說過,鬼打牆可以用黑狗血和童子尿破,此刻沒有黑狗血,隻能試試童子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