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劫公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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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尊宇從閣樓中溜了出來,準備直接去刺探覃公主的寢宮,可他並不知道覃公主的寢宮在哪裏。還好這個覃國隻是個小國,國力有限,所以王宮也不是很大。

    祁尊宇估摸著以他的速度,幾個時辰就能粗略地將王宮翻找一遍。

    找了兩個多時辰,祁尊宇也沒找到覃公主寢宮的所在。難道今天黃曆不好,祁尊宇心道,但他不想就這樣放棄,因為明天就要離開這裏執行任務了。

    祁尊宇又翻過幾座宮牆,他自己也不知道來到了哪裏,前方的一座宮殿上寫著“瀟湘殿”。宮殿大門陳舊,門上掛著兩盞長信燈,月白色的燈籠上積滿了灰塵。祁尊宇環視四周,這座宮殿周圍燈光幽暗,也沒有軍隊巡邏,看起來有些冷清。

    祁尊宇剛要離開這裏,忽然有寂寥的琴音飄過高牆而來。反正這裏也沒人,他就站在高牆下聽了一會,紅色的海棠花枝從高牆上伸展出來。

    琴音戛然而止,一位女子的聲音傳來,“公主,國主說······”

    “說什麽,難道本公主彈一曲琴也有錯麽?”公主的聲音中透著幽怨。

    “隻是國主不讓公主彈琴。”

    “罷了!不彈就不彈罷!”公主的聲音嗚咽,琴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公主,你這是······何必呢。”

    祁尊宇在高牆外聽著兩人的聲音,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裏麵到底是一位怎樣的公主,連彈個琴都不允許。

    他越過高牆,躲在一片海棠花林中,透過紅顏的海棠花,他看到了一名坐在琴台前的女孩,精致的瑤琴被摔在地上。

    而當祁尊宇看清女孩的麵龐時,吃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因為那名神色幽怨的女孩,正是覃公主。

    “怎麽回事?”祁尊宇心裏驚訝道,這覃公主與白天所見大不相同,簡直是判若兩人。白天閣樓裏的覃公主,雍容華貴,神采飛揚,連朝政都可以幹涉。而現在所見的覃公主,幽怨淒清,楚楚可憐,像個落寞的公主。

    “難道她有什麽難言之隱麽?”祁尊宇百思不得其解,決定要弄清楚這其中的緣由。

    覃公主愣愣地看著摔在地上的瑤琴,又俯身將它撿了起來,一旁的侍女趕緊過去幫忙,將瑤琴放在琴台上,可惜已經斷了三根琴弦。覃公主修長的手指拈著琴弦,眼神中充滿了憐惜,過了一會兒,竟然無聲哭了起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祁尊宇心說不就是壞了個琴麽,有什麽好哭的,是你自己摔壞的又怨不了別人,你將別的公主都打入冷宮了,也不見你有半點憐惜,現在居然為了一個破琴流淚。

    過了一會兒,有一名黑衣侍衛走了過來,朝公主行禮道:“公主,該歇息了。”

    公主點了點頭,穿過庭院的走廊進入了後堂。祁尊宇悄悄地跟了過去。

    公主來到一處庭院,庭院中央有一片桂花林,白色花瓣壓低了枝頭。公主推門走進廂房中,祁尊宇則躲在桂花林中。過了一會兒,十幾名侍女走進庭院中,雙手端著一盆熱水,相繼走入廂房中。

    “她不會在洗浴吧。”祁尊宇透過窗紙看著廂房裏霧氣騰騰,不禁咽了咽口水,臉色都開始發燙。不知為何,祁尊宇腦中情不自禁地浮現覃公主曼妙的身材,而此刻她在洗浴······祁尊宇心裏狠狠罵了一聲好色。

    如果要是二師兄在這裏,肯定毫不猶豫趴在窗柩前偷看,想到這裏,祁尊宇的心裏癢癢的,忍不住想過去偷看。

    “就看一眼,也沒事吧。”祁尊宇溜到窗柩前,用食指在窗柩的糊紙上輕輕戳了一個窟窿,他睜大了眼睛湊到窟窿前。

    可一麵屏風擋住了他的視線,屏風後彌漫著霧氣,霧氣中隱隱有一道婀娜的身影在伸展,雖然隻能看見一道模糊的影子,但足以撩起祁尊宇的心扉。

    “何人敢在此偷窺!”庭院中忽然傳來一聲憤怒的喝聲。

    祁尊宇心裏大驚,扭頭一看,庭院的那邊站著一名黑衣侍衛,兩人中間隔著一片桂花林。廂房裏傳來尖利的驚叫,覃公主顯然受到了驚嚇。

    祁尊宇心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現在該如何是好?正待他慌亂之際,黑衣侍衛身影一動,飛過來桂花林拔刀向他斬來,刀鋒揮起冷冽的弧線,花枝在他身後墜落。

    祁尊宇一驚,必須得速戰速決,他衝著飛來的黑衣侍衛伸出右手,一道青光瞬間在手中形成一柄冰錐,黑影侍衛還未來得及看清那柄冰錐,便被冰錐刺穿了身體,猩紅的血沿著青色的冰錐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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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尊宇一擺手,冰錐瞬間消失,黑衣侍衛的身體從空中墜落。可他的這一聲大喝與覃公主的驚叫已經徹底驚動了宮殿裏的侍衛,庭院的四麵都有黑衣侍衛湧來。

    拚了!祁尊宇心裏忽然發起狠來,他推開了房門,衝入廂房中,十幾名侍女發出狼嚎般驚叫。

    “都出去!”祁尊宇大喝,跑到屏風後麵,看見了浴池中白霧繚繞的覃公主。

    覃公主嚇得花容失色,麵色慘白,連尖叫都不敢發出。浴池中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花瓣上麵是玲瓏鎖骨,再上麵就是一張吹彈即破的臉頰,濕漉漉的長發緊貼著白皙的香肩。

    祁尊宇的視線忍不住往下移一了下。

    似乎是感覺到了祁尊宇目光的侵犯,覃公主感覺用雙臂捂住了胸口。

    祁尊宇趕緊收回了視線,重重拍了自己一巴掌,暗罵怎麽能如此下流,這與淫邪之徒有何區別。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祁尊宇從浴池中收回了視線,透過窗柩掃視看著廂房外的情形,一群黑衣侍衛在窗外湧動。

    “看來他們有所忌憚,不敢進來。”祁尊宇心道,畢竟覃公主在這裏麵洗浴,他們害怕傷害到公主。

    “以公主為人質,算什麽英雄,敢否出來與我決戰!”侍衛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祁尊宇懶得理他們,心說傻瓜才出去。他視線瞥過覃公主,背對著她道,“趕緊穿好衣服,我不會偷看你的。”

    可覃公主依舊愣愣地站在浴池裏,嬌軀在池水中瑟瑟發抖。

    “快點!”祁尊宇心中慌忙,低低喝斥了一聲。

    可他的一聲喝斥徹底擊潰了覃公主的心理防線,她身體一軟,倒在了浴池中,池水不斷灌入她的嘴裏。她也許真的是嚇傻了,揮舞的胳膊看起來如柳枝般綿軟無力,身體無法再浴池中站起來。

    祁尊宇一驚,心說這樣下去她會淹死的,可自己也不好下浴池去救她啊,她什麽多沒穿,萬一······祁尊宇還在猶豫不決,卻看見她嬌軟的身體已經開始下沉,整張臉都沒入池水中,起伏的花瓣中不斷冒起水泡。

    算了,在這樣下去真要出人命了。祁尊宇躍入浴池中,將覃公主抱了起來,她光潔如玉的酮體上還覆蓋著紅豔的花瓣,祁尊宇努力地克製自己的心魔,盡量不去看她的身體,但還是情不自禁地看到了一些誘人的曲線。

    祁尊宇將她放在床榻上,掀開柔軟的絲綢被褥蓋住她的身體,她劇烈地咳嗽起來,池水哽咽在喉嚨間,讓她特別難受,臉色越來越蒼白。他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微微運轉元氣,一股元氣沿著她的胸口往上遊走。她的身體一抽搐,吐出一口水。

    總算好了,祁尊宇見覃公主不再咳嗽,心裏鬆下了口氣。

    “莫非你以為躲在裏麵,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麽?”外麵有憤怒的聲音傳來。

    “如果你們敢進來,我必定殺了覃公主!”祁尊宇看著外麵的黑影惡狠狠道。

    外麵的侍衛似乎很害怕祁尊宇痛下殺手,安靜了一會兒,又有聲音傳來,語氣溫和了許多:“隻有你肯放了公主,無論是金錢名利,還是榮華富貴,國主都能答應。”

    “別廢話了!”祁尊宇惡狠狠道,心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們讓我離開,我自然會放了覃公主。”

    這次侍衛似乎有些猶豫了,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有聲音傳來:“隻要你不傷害公主,我們就放你離開,但如果公主有半點損失,我必然將你扒皮抽筋!”

    “隻要我能安全離開,自然不會傷害公主。”祁尊宇看著窗外的黑影道,然後扭頭看著覃公主。

    覃公主已經醒了,她顫抖著眼眶,眼睛裏裏恐懼像是柔弱的綿羊遇見凶惡的老虎。她用力翕動嘴唇,虛弱地吐出幾個字:“不······不要殺······我。”

    看著這麽柔弱的姑娘,祁尊宇心裏也很愧疚,眼神自然也溫柔起來。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祁尊宇輕聲道,將她的衣服放在床邊,然後轉過身去,等她把衣服穿好。

    覃公主看著祁尊宇的背影,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從床上坐起來,將衣服穿好。

    “想要活下去,就按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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