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山祭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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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馬車在馬路上飛馳,馬車離覃國越來越遠。

    “你是怎樣混入逆龍會的?”祁尊宇看著這個無孔不入的師兄,他總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

    “憑你師兄我的本事,有什麽事是做不到的?”仲祐得意地拍了拍胸膛,“逆龍會既然要造反,肯定需要招攬一些高手。就例如我,憑著我中千位的修為,自然能得到逆龍會首領的重用。”

    “你為什麽會到覃國來呢?”這是令祁尊宇最奇怪的問題,他總覺得這個仲祐太過神秘,他做得好多事都令自己捉摸不透。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這個師弟啊!”仲祐大力拍了拍祁尊宇的肩膀,“不然你以為師兄是來這裏遊玩的麽?”

    “我?”祁尊宇心裏微微一愣,當日他與仲祐分別後,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覃國,他怎麽知道自己來到覃國?

    “你與我分別後,我便猜測你來到了覃國完成程痕交給你的考核。但覃國豈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覃國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祁尊宇忍不住問道。

    “這個你恐怕得問問她了,她知道得最清楚。”仲祐看了看祁尊宇身旁的小青,小青被仲祐封住了穴道,無法動彈。

    “她是不會說的。”祁尊宇看了看臉若冰霜的小青,心裏有些難過,“你知道些什麽?”

    “你還記得冥主麽?”仲祐吐出“冥主”兩個字的時候,祁尊宇感覺到語氣中蘊藏的寒冷,像是萬年不化的堅冰。

    “冥主?就是那個將整個夷國都變為傀儡的冥主?”祁尊宇心裏一驚,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件事竟然牽扯到這個人,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不錯!你還記得那天國主被逼退位時說的話麽?”仲祐看著祁尊宇的眼睛問道。

    祁尊宇想起了國主那天神若癲狂的樣子,他發瘋般地大叫:“你們不會明白的!我身為堂堂的國主都淪為傀儡,更何況你們!你們知道覃公主是誰嗎?你們知道山祭後麵是什麽嗎!”

    “山祭後麵究竟是什麽?”祁尊宇心裏很不想讓小青與冥主牽上關係。

    “你知道那五千個孩子究竟被送去了哪裏麽?”仲祐幽幽地問。

    “難道是冥主?”祁尊宇心裏一驚,猜測道。

    “不錯!山祭的後麵正是冥主!真正控製覃國的人其實是冥主!你們以為國主是小青的傀儡,其實小青也隻是冥主的一枚棋子。”

    祁尊宇聽得身上的血都涼了,看了看身旁麵若冰霜的小青。

    “那······那些被送去山祭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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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祐搖了搖頭,低聲道:“但我會為他們報仇的!”

    馬車在一間客棧前停了下來。

    “到了,主公。”車夫是一名滿麵虯髯的大漢,他微微掀開竹簾的一角,看著仲祐溫和地說道。

    祁尊宇看見大漢竟然稱呼仲祐為“主公”,總覺得有些別扭。

    “你確定要解開她的穴道麽?”仲祐看著祁尊宇問道。

    “確定。”祁尊宇點了點頭。

    仲祐解開了小青的穴道,“我們就此分別吧。”

    祁尊宇與小青站在馬車後,默默地看著馬車離去。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麽?”祁尊宇看著小青道。

    小青冷冷地看著他,白璧無瑕的臉上寫滿了怨恨。

    兩人走進了客棧,掌櫃立刻笑臉迎了上來,心裏也有些疑惑,他一眼便識出女孩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發髻上插著銀色的發簪,發簪上鑲嵌著碧綠的珠玉,一身白色的羅裙,裙褶間用金絲繡出栩栩如生的鳳凰,嫋娜的細腰掛著美玉。

    而女孩身旁的少年則是顯得相當寒磣,一身黑色的粗布麻衣,頭發油膩膩的,相貌也算不上英俊,哪裏有半點大戶公子的氣質,掌櫃初一看,還以為他是女孩的傭人。

    “兩位,是要住店麽?”掌櫃笑著問道。

    “是。”祁尊宇伸手去摸口袋,口袋裏隻剩下兩枚金幣了,他後悔當時離開覃國時太匆忙了,沒趁機向逆龍會首領打劫幾百個金幣。

    掌櫃也看到了祁尊宇摸口袋的動作,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冷了下來,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奉承,“上等客房兩銀幣一晚,中等客房一銀幣一晚,下等客房五十銅幣一晚。”

    祁尊宇心說這客棧真他娘的黑,住一晚就要這麽多錢,可著野外隻有這麽一家客棧,現在天就要黑了,他們隻能住這家客棧了。他沉思了一會兒,看了看身旁的小青,道:“一間上房。”

    “隻要一間?”掌櫃看了看祁尊宇身旁的小青,他心裏不相信這對男女會是夫妻。

    “兩間!”一旁的小青忽然冷冷道。

    祁尊宇心裏一愣,心說她不會以為我要非禮她吧,但還是開口道:“隻要一間!”

    “兩位客官,到底要幾間上房?”掌管被兩人弄得不知所措,隻得開口問道。

    “隻要一間!”祁尊宇心裏一橫,直接把一金幣塞到掌櫃手裏,“我付了錢,當然得聽我的!”

    “我要殺了你!”小青氣急敗壞地大叫,從袖中取出一柄匕首,匕首刺向祁尊宇。

    祁尊宇一下握住了小青的手腕,輕輕一扭,便從她手中奪過了匕首。

    小青這麽一鬧,客棧裏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兩人。

    “讓大家見笑了,這是鄙人的賤內。”祁尊宇臉色通紅,訕訕地看著眾人說道。

    小青氣得臉色發紫,嬌喝道:“誰是你的‘賤內’!”

    “大庭廣眾之下,你丟不丟人啊!”祁尊宇做出一副丈夫的模樣,對著小青低喝。

    “你······”小青氣得花枝亂顫,一腳向祁尊宇踢去。

    祁尊宇身體一閃,躲過了小青的一腳,還不好意思地看著眾人笑道:“鄙人賤內脾氣妒悍,河東獅吼。”

    眾人聽得皆大笑起來,有人笑著問道:“小兄弟,你這小媳婦可真夠剽悍的。”

    “是啊,一會兒用匕首捅丈夫,一會兒用腳踢丈夫的。”

    祁尊宇也跟著笑了起來,“她也就是一時任性,用刀捅我也是做做樣子,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

    “那是那是。不過你也得管管你的小媳婦,總不能整天被她欺負吧。哈哈······”

    “多謝大哥的勸言,小弟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行告退了。”祁尊宇一麵賠笑,一麵硬拽著小青走上了樓梯,然後推門進了房間。

    “你······你想幹什麽?”小青被祁尊宇推在了床上,張大了眼睛看著他。

    祁尊宇關上了門,看著小青蒼白的小臉,“你覺得我會幹什麽?”

    他坐在一旁的書桌前,看著小青道,“你睡床上,我就睡這裏了,但你千萬不要想著逃走,否則,嘿嘿······”祁尊宇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小青。

    到了夜晚,房間的木桌放著燭台,祁尊宇靜靜地坐在書桌前,默默地看著小青。而躺在床榻上的小青也沒睡,雙眼警惕地望著祁尊宇,似乎是等他睡著了才肯安心睡去,但祁尊宇也看著小青,他害怕自己睡著了小青獨自逃跑,於是想等她睡著了自己再睡。

    兩人就這樣一直僵持到深夜,直到燭台上的蠟燭都燃盡,最後也不知道誰先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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