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蜜月之行 那些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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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霂,你確定你能行?”回到家,瞿沐沐看著帶著醉意的男人,拿著毛巾進了浴室,不放心的跟了進去。

    “不行,沐沐不介意效勞吧!”肖霂扯了扯嘴角,朝瞿沐沐靠過來,手裏的毛巾也塞到了瞿沐沐手裏。

    “你……。”瞿沐沐望著眯蒙雙眼的男人,也失去了怒氣,小心的把他扶進了浴室,用心的為他清洗幹淨。

    “沐沐,辛苦了,下半夜就換我為你服務。”這貨一改剛剛的慵懶,一彎身就把瞿沐沐抱了起來,根本沒有了開始的疲軟狀態。

    “你是裝的?”瞿沐沐嘟嘟嘴。

    “當然不是,是沐沐的小手有魔力,帶起的燥熱壓去了醉意,隻想讓我為我心愛的女人而醉。”肖霂俯身睹住了瞿沐沐還想說什麽的小口。

    酒氣的味道還沒有散去,熱切的氣息,讓瞿沐沐沉浸,她和他的洞房花燭之夜。彼些都了解的身體,讓這一晚注定變得更加順暢。

    “寶貝,我好愛你,好愛,好愛。”肖霂不斷的說著情話,刺激著瞿沐沐的聽覺,帶動著她的激情。

    “霂,我的霂。”瞿沐沐輕呤出聲,喃喃的喚著他的名字,小手在他結實的身軀上留下一串串痕跡。

    “寶貝,你真美,每一處都讓我愛不釋手,怎麽辦?”肖霂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逐一滑過,引來她的呼吸加重,心跳加速。

    多久了,每一次,她都能如第一次般,激情四射,每一次,她都能如第一次般,小鹿亂撞,心跳加速。

    “我們有一世,不夠再加下一世,每一處,都是你的,喜歡就一遍又一遍,它們永遠都為你而綻放。”瞿沐沐是醉了,說著連她自己都會臉紅的話。

    “寶貝,我的寶貝,我要拿你怎麽辦,我愛你,好愛,好愛。”肖霂俯身再一次纏上了她的唇。

    床睇間的情話,往往最動人心弦,往往最能讓人感動。

    瞿沐沐勾著肖霂的脖子,把他帶向自己,小手把那僅剩的毛巾也抽了開去……。

    夜漫漫、涼如水……。

    有多少對夫妻在此刻做著這世間最浪漫的事,瞿沐沐跟肖霂的美好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大早。

    “沐沐寶貝,起床了。”肖霂讓人意外的沒有纏著瞿沐沐再做別的。

    準備好吃的之後,上來喚醒了瞿沐沐。

    “霂,早。”瞿沐沐有些迷糊,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早晨,被肖霂悅耳的聲音喚醒的美好一天,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同。

    “小懶丫頭,快起床,這可是我們蜜月的第一天。”肖霂拉開窗簾,整理好床鋪,為瞿沐沐又細心的床上輕便的休閑裝,跟他同款的衣服,都出自enjoymu,已經發展成高端定製服裝公司的enjoymu現在在全球也享譽盛名。

    “我們要去哪?”這個肖霂之前跟瞿沐沐討論過,不過瞿沐沐習慣了信賴肖霂不想操心,也沒給出個什麽具體意見,全都交到了肖霂手裏。

    “到了就知道。”肖霂神秘的一笑。

    ……

    車子沿著崎嶇的山道前行,這裏較之多年前已經大不一樣,隻供摩托車前行的羊腸小道,被澆灌成可供汽車行駛的盤山公路。

    望著越來越熟悉的場景,瞿沐沐心花怒放,這些年,她跟肖霂恪守著每年來一次的諾言,看著這裏一點點的發生改變,又到了來這裏的日子,這次的意義卻變得不同。

    “霂,我好開心,這次我們多住些日子好嗎?”瞿沐沐回身,把自己偎進肖霂懷裏,小手輕點著他胸膛。

    “都聽你的,沐沐開心最重要。”肖霂呼吸加重,攬著瞿沐沐的腰更緊。

    處在激情裏的兩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粘在一起。

    “瞿老師,肖哥哥新婚快樂。”瞿沐沐跟肖霂才剛踏上這片土地,就迎來哄涼山的祝福之聲,各種野花花辨,撲麵而來,大孩子、小孩子手裏都拎著花籃。

    “謝謝,謝謝孩子們。”瞿沐沐是真心感動,孩子的祝福最為真誠。望著那一張張的笑臉,瞿沐沐覺得她這幾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沐沐。”老校長,顫顫巍巍,行動較之一年前,又緩慢了一些。

    “校長,你慢點。”肖霂搶先一步扶住了那個老人。

    “肖先生謝謝你。孩子們散了吧,快回教室。”老校長衝身後的老師擺了擺手,以前的三個老師,已經增加到了五個。教學樓也被重新翻蓋。

    雖然同學們上學依然要爬很遠的山路,但現在隻需要一周一次,在學校的後麵,蓋起了宿舍樓,食堂也重新整過。總的來說,現在這裏雖然很小,但五髒俱全,該有的一樣不少,不多的幾個孩子,享著最優質的教學質量、教學環境。

    “肖哥哥,瞿老師。”校長領著肖霂跟瞿沐沐還沒走太遠,就被一個清脆的孩子聲,喚的停下了腳步。

    “果果?”瞿沐沐不可思議的望著麵前婷婷玉立少女。

    “嗯,是我,瞿老師還認識果果,嗚嗚…,我還以為你們早把我忘記了,每年回來都沒來看我,果果每次趕回來都錯過了。”小丫頭哽咽著聲音,很傷心。

    “小丫頭,怎麽會,都是瞿老師不好,這次瞿老師待久一點,作為補償可好。”

    “嗯,好,果果還想聽肖哥唱歌呢。”小孩子的情緒就是轉換的快,這丫頭眼淚都沒有,就笑了出來。

    ?“噗??……你呀!?”

    說起來,這果果已經不小了,再過一年就該念高中了,要去鎮上讀,離這有些遠,恐怕瞿沐沐跟肖霂再晚兩年來,就沒那麽容易再見到她了。

    ?“果果,不許胡鬧,肖先生跟瞿老師是有事來了,你不許纏著他們。?”

    ?“校長,沒事,難得跟這孩子碰到一起。?”因為果果念了中學的關係,也不常在這裏,瞿沐沐也有好幾年沒見著她了。

    ?“肖先生,沐沐你們來,去年我把你們原來住的那個小樓按照原來的結構重新修繕了一下,來看看可還滿意。?”校長在肖霂攙扶下邊走邊說。轉眼就來到了那個雙層結構的木質小樓前。

    瞿沐沐往前走了幾步,隻一年不來,這裏怎麽會???原來小樓邊上張天澤居住的那個小樓,已經被完全拆除,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民房結構的房子。

    瞿沐沐幾人到的時候,從裏麵走出來一位年輕的護士模樣的女人。

    ?這是??瞿沐沐有些詫異。

    ?“這是黃軍安排的,當初沐沐不是說想在這山村裏設定個衛生室嗎?所以他就派人把這裏整理了,又帶了常用藥物,常年駐守在這裏,人員是從瞿氏醫院裏挑的,一年一換,每個醫生都有來這裏的可能。?”肖霂解釋道。

    ?“他這執行力還不錯。?”瞿沐沐勾了勾嘴,衝肖霂調皮一笑,當初她確實有這個打算,跟黃軍提了一句,沒想到這麽快就看到了成果,果然把瞿氏交到他手裏,自己能放心。

    ?我這心啊,真是千垂百練。?肖霂望天,撫了撫胸口的位置。

    ?“肖哥哥怎麽了??”果果其實已經不小了,懵懂的臉上寫著不解,說著就想伸手去揉肖霂的心口。

    ?“果果,你肖哥哥沒事。?”瞿沐沐眼急手快的抓住了那隻小手,也許小丫頭自己都不察,對肖霂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

    瞿沐沐白了肖霂一眼,這個妖孽可要怎麽辦。

    瞿沐沐牽著肖霂的手進了那棟被修繕過的小樓,木質樓梯嘎吱的聲響已經消失,窗台也換了新的。

    ?“沐沐,來。?”肖霂坐上了那張淨雅的木床,朝瞿沐沐伸了伸手。

    ?“肖霂,果果跟校長還在??”瞿沐沐無語的指了眼窗外。

    ?“丫頭想什麽呢,我不過是讓你坐到床上,試下這床是不是結實,可沒想過要幹別的,不過,若是你想,我也不介意犧牲下自己。?”肖霂眨著眼睛,說的無辜。

    ?“真拿你沒辦法。?”瞿沐沐搖頭輕笑,走過去,坐到了床上。

    兩個人的重量並沒對這嶄新的木質床帶來負擔,比起當年那單薄而簡陋的木床,這床已算的上奢華。

    ?“應該可以。?”肖霂又試了兩下,站起身,若有所思的開口。

    ?“你在說什麽?”?瞿沐沐還是太單純,不解的望向肖霂。

    ?“沒什麽,我們下樓,校長還等著。”?肖霂勾了勾嘴,他當然不能告訴他的寶貝他在想著晚上的事。

    中午,所有的師生一起陪肖霂瞿沐沐吃了一頓飯,算是最佳的禮遇,為了不影響教學,肖霂帶瞿沐沐回了小樓,自行去山林間轉轉,也沒讓誰跟隨,當然除了果果。

    ?“肖哥哥,我知道這附近有條小溪,你跟瞿老師一定會喜歡的。?”果果顯然很興奮,奔跑著在前麵帶路。

    ?“果果,你慢著些,當心腳下。?”瞿沐沐提高聲音開口。

    ?“無礙,沐沐別擔心,山裏長大的孩子比我們要穩。?”肖霂眼光追隨著前麵的小身影,又回頭,把目光轉向了瞿沐沐的肚子。

    “肖霂你在想啥??”瞿沐沐慎了肖霂一眼。

    ?“我也想要個妞,沐沐這個蜜月,我們就待在這裏專心造人。”肖霂笑的肆意,大手一伸把瞿沐沐撈進懷裏。

    此情、此景,配上那貨的表情,讓瞿沐沐怎麽都不能把這話當成是情話,也沒了曖昧的味道,可這話明明聽起來不對。

    小溪確實很美,而且溪裏的魚蝦個大、純淨,三個人都沒忍住,捉了不少。

    累了,瞿沐沐坐回大石頭上,從背包裏拿出畫本,記錄下這美好的一幕,果果歡暢的笑臉,純淨、美好,沒有世俗的濁氣,帶著山裏孩子的純樸。肖霂英俊不凡,迷人而高貴,不管做什麽都優雅麵充滿誘惑。

    ?“在畫什麽??”肖霂從水裏光著腳走到了瞿沐沐身後,這丫頭也不察,原來畫早已完成,盯著畫出神的丫頭思緒確飄了很遠。

    ?“你瞧。”?被拉回思緒的瞿沐沐把手裏的畫作往肖霂懷裏一遞,人已經跑進了溪水裏,陪著玩的歡的果果捉魚。

    肖霂低頭看了眼畫,又抬頭望了眼不遠處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提筆再旁邊迅速的寫了一首詞:

    清清雅雅的風在山林間穿過

    銀鈴般的笑聲在溪水間流淌

    腳丫一串串

    世俗的濁氣在此刻得到消散

    愛,是美好事物的一切源泉

    鏡花水月

    黃粱一夢

    有多少人看不開看不透

    殊不知

    天地萬物,隻有這最自然的一切才值得人們守候

    精靈還是妖物

    存在即為合理

    珍惜才是當下的緊要之事

    ?

    晚餐就是那山林間的美味,有溪水間的魚嚇,有奇怪的野菜,肖霂與瞿沐沐親自下的廚,吃客隻有校長跟果果。

    滿滿的一大碗,瞿沐沐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吃的多,下飯的也許不是那從沒吃過的鮮魚、野菜,而是麵前的一老一少。

    這裏有家的氛圍,有最純樸的鄉情,校長是孤家寡人,把一生都獻給了教育事業,無疑是偉大的,果果是花朵,她的明天充滿著一切可能。這些,這一切都讓瞿沐沐感動。

    在世俗的大都市生活太久,心靈被濁染失去了原來的色彩,她需要這樣的淨化,沒有算計,沒有勾心鬥角,簡簡單單的回歸到自然。

    飯後,果果被校長帶走。

    肖霂陪著瞿沐沐把一切都收拾妥當,兩個人洗漱之後,回到了二樓的房間。

    ?哈欠,有些累了,不過好開心。?瞿沐沐坐在床上揉著胳膊,望向回身關門的男人。

    ?“沐沐,準備好了嗎?”?肖霂說了句瞿沐沐聽不懂的話。

    ?“什麽?”?瞿沐沐一愣對上肖霂灼熱的目光,還有他動手脫去的外衣,這下想不明白都不行,瞿沐沐一頭黑線,想起了這貨白天說的話。

    吱呀一聲,窗戶被山風吹開,帶起一股涼意,瞿沐沐自然的起身想要去把窗戶關上,不想肖霂確搶先一步去關了窗。

    望著那寬厚的背影,瞿沐沐腦子裏滑過若幹年前的片斷,抬起手撫上回過身的男人。那眉、那眼,那高挺的鼻,還有薄薄的嘴唇,每一樣,依然是她的最愛。

    小手穿過襯衣領口,滑向他溫熱的胸膛,肖霂難得的配合著沒動,也許他也正想著多年前那個夜晚。

    踮了踮腳,小嘴貼上了他帶著熱切氣息的脣,濕滑相纏的舌如多年前一樣,引來心底最深處的悸動,小手一揚,襯衣扣子乒乓落地,像最美妙的前奏曲,讓彼此興奮激情。

    肖霂扯了扯嘴角,這丫頭永遠都是一個吻能調動起他所有的熱情。

    撈起她的身子,壓到了床上,動作有些重,確沒見小丫頭蹙一下眉,吻從額頭開始,鼻子,翹唇,下巴,脖子。

    “肖霂。”酥到骨頭縫裏的輕呤,讓肖霂沉淪,在那雙小手環上他的腰之際,主動的把她抱到了上首,手抬起,胳膊枕著腦袋,用帶了勾子的灼熱雙目,盯著俯身而下貼向她的丫頭,等待著被她采擷。

    “這次,還要出去逛逛嗎?山風依舊,漆黑一片,足夠吹熄你火熱的激情。”瞿沐沐想起當年不肯要了自己的肖霂,就有些鬱悶。

    “壞丫頭,再不動,我可不客氣了,安心造人。”肖霂一勾手,把那個掛著壞笑的丫頭拉向了自己,吻落在他的胸膛上,引來他的輕哼。

    “霂,我有沒有說過我真的很愛你,當年真的好想撲倒你。”瞿沐沐抬頭頭,手指在肖霂的肌膚上圈圈點點。

    “對不起,寶貝,欠你的,今晚補給你,等著被你一次又一次撲倒,隻是別忘了我的妞妞。”肖霂心心念念的想生個女兒,這一點讓瞿沐沐小小的鬱悶了一把。

    “肖霂,可不許反抗。”瞿沐沐笑意肆略,俯下身,再次咬住他的雙唇,小手在他的肌膚上遊走,撩撥著他的情緒。

    唇舌、小手的雙重配合,讓肖霂釋放著無盡的愛意之於她……。

    第二天一早,瞿沐沐伸了個賴腰,從床上爬起來,興奮的打開了窗戶,小鳥嘰喳的歡唱,早讓她沒了睡意,心情出奇的好,不僅因為昨晚的愉悅,還有這難得的清閑,不用思考生計的放鬆。

    “寶貝,早。”肖霂從身後貼了過來,身體的緊繃、僵硬,讓瞿沐沐呼吸一緊,果然那樣的歡愛,根本喂不飽這個男人。

    “肖霂。”瞿沐沐想回身。

    “別動。”肖霂壓住了瞿沐沐的兩隻手,望著窗外的遠山薄霧,肖霂朦朧的聲音帶著強硬的霸氣,確沒來的由的讓瞿沐沐興奮。

    “如果想要,就別壓抑自己,我願意。”瞿沐沐抬起支在窗台上的手,抓住了肖霂支在她身體兩側的胳膊,輕輕的撫弄,告訴這個男人,沒關係。

    肖霂溫熱的胸膛貼的瞿沐沐更近,晨起的她,隻穿了薄薄的睡裙,肖霂雙手環住瞿沐沐的身體,高大的身軀,由身後把嬌小的女人整個納入懷裏。

    “寶貝,我要。”肖霂的聲音透著壓抑,像被睹的山洪,有爆發前的輕顫。

    “嗯。”瞿沐沐伸過手,輕輕的掀了掀裙角,引導著他身體的靠近。

    “寶貝,你好美。”肖霂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環上她的胸,頭抵著她的肩,嘴輕咬著她的脖子。

    “嗯,霂。”至櫻唇裏傾泄出的輕呤聲,配合著這輕快的鳥鳴,遠處的山,升起的霧,窗前被擋住下半身緊擁在一起的男女,這副畫麵太美。

    美的讓人們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完全看不出色欲的味道。

    肖霂的動作很輕,不願意結束這場晨起的歡愛,久久的相擁相交。

    這個感覺太好,好到他就想這樣天長地久。

    “肖霂。”瞿沐沐感受到了他的不舍,也不準備催促他,她也喜歡這樣的嚐試,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她愉悅。

    “嗯,寶貝。”肖霂從瞿沐沐的脖頸間抬起頭,又咬上了小耳垂,那低喃的聲音,讓瞿沐沐隻想溶進他的身體裏。

    “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愛上我的?”瞿沐沐很早就想問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她覺得此刻很好。

    “見你的第一麵,校門口,白裙翩飛的少女,背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古箏,無助的站在街頭,看著街道上打架的同學。”肖霂唇間帶笑,兩隻手不停的在瞿沐沐的身體各種揉捏著。

    “校門口,那……?”瞿沐沐想問卻又住了口,微微側頭擒住了肖霂咬著她耳垂的嘴。

    “嗚,沐沐。”身體不受控製的背叛了肖霂。

    “咯咯……。”瞿沐沐跳回床上,縮進了被子裏,剛被肖霂抱著沒感覺到冷,這會才覺的這吹進的山風有多麽刺骨。

    “壞丫頭。”肖霂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那縮在被子裏的丫頭,無奈的一笑,全是無盡的寵溺。

    回到床上,抱住瞿沐沐。

    “累嗎?要不要再睡會?”肖霂親了親她額頭。

    “不累,被你愛讓我愉悅。”瞿沐沐搖著頭開口,又在他懷裏摩蹭了兩下。

    “寶貝,我這一生最願意做的事,就是‘愛你’。”肖霂低低的笑。

    “那天,你在校門口看到了什麽?”瞿沐沐是個不想心裏有刺的主,那怕小小的不快也想要問個明白。

    “就看到那個無助的丫頭,盯著馬路發呆,於是我就無畏的做了回聖騎士,護她入懷,那種感覺……。”肖霂的話沒完就被瞿沐沐的尖叫打斷。

    “啊?是你,那天是你把我抱進的牆角。”支起身子的瞿沐沐盯著沉浸在美好思緒裏的男人。

    “有那麽驚訝嗎?難道沐沐一直不知道是我?”

    “我當然不知道,要早知道是你,我……”瞿沐沐眼神暗了,要不是一直誤會那個男人是吳曄,她怎麽在瞿克宇提出讓她嫁給吳曄時那麽聽話,那麽一無返顧,可原來是肖霂,是她愛著的肖霂,還真是冤枉。

    “你怎麽?”肖霂也覺察到事情不對味來。

    “我一定非你不嫁。”瞿沐沐明顯的敷衍。

    “嗯,難道在不知道是我之前還有過別的什麽想法。”肖霂眼裏流露出危險的精光,半眯著飄向瞿沐沐,那裏的意思,讓小丫頭自己去體會。

    “當然沒有,我一直都是非你不嫁的。”瞿沐沐直接撲過去睹了他的嘴,好一通熱吻,讓肖霂剛剛釋放過的身體,又升起情潮。

    “傻丫頭,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隻要我認定了你就別想跑掉,雖然費了些周折,不過幸好,幸好你也同樣的愛著我,幸好此刻我們相守在一起,如果,但凡是有那麽一丁點失去你的可能,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不計後果的事情來。”肖霂抵著瞿沐沐的額頭,感慨的開口。

    “我真麽忍心傷到你,怎麽舍得讓你難過。”瞿沐沐喃喃開口,趴在肖霂的懷裏又進入了夢想。

    不知道睡了多久,瞿沐沐醒來的時候,肖霂已經做好了吃的。

    飯後,兩個人在山林間散著步,等著小果果的到來。

    可奇怪的是,一天過去,也沒瞧見那丫頭的影子,更甚至於連校長的身影也沒有見著。

    兩個人相視一笑,已是了然,想來校長該明白他們的幹柴烈火,自發的躲遠了,連帶著也阻了果果的到來。

    這樣的日子,過了二十多天,他們一起寫歌、作畫,一起飯,做愛做的事。並不覺得膩味。

    隻是最近,天已經逐漸變涼,而瞿沐沐也越發的嗜睡,肖霂似是想到了什麽。堅持要回j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