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肖霂被疑 鄉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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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軍政樓。
“成旭,肖霂真就從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魏老爺子升起疑慮,天生的軍政頭腦,讓他不得不多想一步,一年多以前被打消的疑慮又從上心頭。
“據查探的人回報,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某ktv跟流沙劇組的一眾人在一起,最後離開是跟聶平(娛樂圈著名的武術指導,亦是軍政團出身)一起。”魏成旭不想去懷疑他,或者說他骨子裏並不相信瞿沐沐會看上那個小白臉,在他看來沒有血氣、長相妖孽的男人都可稱之為小白臉。
“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成旭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誰都可以變不可能為可能,更何況那個人是肖洛的弟弟。”魏老爺子語重心長,提及肖洛時眼裏流瀉出讚賞的神采,而同樣讓魏成旭心裏咯噔了一下。他怎麽把這層關係給忘了。
“爺爺還記得瞿沐沐離開之前的那個流言嗎?”魏成旭挑起的話題,讓魏老爺子哦了一聲。
“你說說。”
“我派人去細查,雖然沒有查到最愧禍手是誰,但跳出這件事情之外,可以看出這極有可能就是瞿沐沐一手操控的結局。”魏成旭說的有些艱難。
“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現在的局麵並沒有什麽是讓她非走不可的。”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一來她想向我們證明她跟肖霂的不可能,把那個男人排出之外,二來她想跳出我們的視線。”魏成旭壓低了聲音,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那種瞿沐沐真心去在意一個男人的舉動,讓他覺得難受。
“我們並沒有幹涉她什麽?”
“話是這麽說,但她必定在我們的視線之下,依她那種個性,這種認知會是讓她很不舒服的吧!更何況那段時間我跟阿煜纏她纏的緊,想離開也是情理之中。”魏成旭像是受到了什麽打擊似的情緒非常低落。
“成旭,在想她嗎?”魏老爺子也聽出了他的煎熬。
“不知她過的好不好……。”魏成旭輕吐了一口氣。
“別擔心,照你這麽分析,她既然是主動離開的,又怎麽會為難自己,那樣的人兒走到哪裏都是閃光點,都是被人疼龐的對像……。”
……
正如魏老爺子所說,瞿沐沐怎麽可能為難自己,她現在所處的環境,雖然條件不怎麽好,但難得的清靜自然,民風純樸,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勾心鬥角,在這裏她生活的怡然自得,至少每天的笑臉都是發自內心的、真實可見的。
“瞿老師再見。”
“瞿老師再見。”
“瞿老師再見。”
……
結束了一天的教學,送走孩子們,瞿沐沐回身向教室走去,這裏說是學校,不如說是一幛比普通住宅稍大的小樓,這裏加上校長總共就三個老師,配上學校食堂做飯的阿姨,教職人員一共隻有四個人。
這裏讀書的孩子都是深山裏的留守兒童,雖然家庭條件清苦,但誰也沒放下讀書的可能,校長是位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從事了一輩子的教育事業,臨老了來到這裏辦了這麽所簡易小學,為的就是讓這些孩子不用爬那麽遠的山路去上學。
瞿沐沐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拿了掃把,把教室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又把課桌椅整理規矩,這才去了後麵的廚房。
“瞿老師來了,快坐,一會就吃飯。”一個帶著眼鏡的瘦弱男子拉了拉身邊的椅子示意瞿沐沐坐下。
瞿沐沐好笑的搖了搖頭,走到他對麵坐了下來,這個男人是學校的另一位老師,姓張,叫張天澤,聽說之前是位畫家,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闖入了這片深山,後被校長撿了回來,留在這裏教教孩子們,他對他的過往閉口不提,倒很安心的陪著孩子,校長看的出他也是位有才華的人,雖然一直擔心他離開,卻也不好再說什麽,而這個男人卻像是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一樣,沒有了開始的頹廢,安心的待在了這裏,一待就是五年。直到瞿沐沐的到來,開始時他的話還很少,瞿沐沐也不是話多之人,幾個人相處還算融洽,都是為了孩子,能留在這的,都不會有什麽壞心,雖然這張天澤最近總是有意無意的接近瞿沐沐,但瞿沐沐也沒過多的表現出惱意。
“校長,來了,快坐下吃飯。”從後麵房間裏走出位端著一碗湯的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招呼著剛進來的校長。這是學校負責做飯的大姐,就是附近居民,樸實的農村婦女,一笑起來,圓呼呼的胖臉上就露出兩個小酒窩,有時瞿沐沐會盯著她出神,想像著她年輕時的樣子,一定也是位不多的美人。
“好了,都坐下吃飯,吃了早點回去休息。”校長也是位實在的大叔,每次看到他瞿沐沐總會想起自己的外公,外公快七十了,可看起來跟這位五十左右的校長差不了多少,每當這時瞿沐沐總會從心底對他升起一股敬意。
“沐沐,多吃點,你都瘦了。”張天澤熱情,一下又一下的往瞿沐沐夾著菜,瞿沐沐蹙起了眉,停下筷子。
“我吃館了,辛苦吉嬸,我先走了。”本來每天吃完飯瞿沐沐都會幫著吉審一起收拾碗筷的,今天卻出奇的提早離開,讓剩下的幾人都瞪了張天澤一眼。
“天澤,收起你的心思,沐沐不是你能擁有的。”校長的話說的很明白,卻讓張天澤異常的難受。
“校長,為什麽?我倒覺得他倆挺般配的。”吉嬸砸巴著嘴,有些不解。
“聽叔的,叔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看錯過人。”校長拍了拍張天澤的肩,一臉的苦口婆心。這孩子是好了傷疤望了疼了,會去追求那天上的月,他可不願意再看一次他的失魂落魄。
“可我控製不住我的心。”張天澤何嚐不知道瞿沐沐之於他的遙遠,可感情的事又是誰能說的清楚的呢,從一年前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有意疏遠他跟她的距離,可還是陷進去了,這又賴的了誰?
瞿沐沐有些煩悶的往不遠處的住所走去,收到柳月的書信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按照預算肖霂應該來了才是,難道他並不想自己嗎?想到吃飯時張天澤的態度,瞿沐沐莫名的有些不安,她想肖霂了,很想,尤其在這個沒有任何電子社備,單純而幹淨的生活環境中,更容易讓人的心靈變得空虛,或者是更容易讓人產生心裏上的信賴,而肖霂就成了她這簡單重複的生活中的寄托。
瞿沐沐回到房間裏,簡單的木質結構的房屋分為左右兩邊,上下兩層,右邊兩層是瞿沐沐住的,而另一邊卻是那個叫張天澤的老師住的,校長跟吉嬸則住在學校裏。
天黑了下來,瞿沐沐回到二樓的房間,木質樓梯的吱呀聲,讓她有些煩燥,很久沒有這樣的情緒了,瞿沐沐又覺得好笑,什麽時候這個男人已經這般對她影響至深。
點亮台燈,走到窗邊,打開那扇同樣木質材質的窗戶,吱呀之聲伴隨著她在這裏的所有生活,瞿沐沐眺望遠方,入眼的無盡黑暗,讓她的心冰沉到極點,這裏處在深山,難得遇上一戶人家,入夜之後大地都陷入暗黑之中,沒有路燈的指引,鮮少有人外出,瞿沐沐有種出去走走的衝動。
可隻是想想,回身之後依然坐到了那張唯一的書桌前,批改起不多的作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