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湘蘭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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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張鬆的本事自然沒有張益達說的那麽不堪,但是為了心靈的愉悅,張益達自然是暫時的忘卻了張鬆身的優點,反正隻要湘蘭還在,張益達就不怕這個家夥跑了,而他不跑,張益達總有一天會讓他哭著喊著加入自己的隊伍的。

    “你都有些什麽本事呢?”張益達沒說自己的計劃,反而是開口問道。

    “你不是看不我麽?問我這個幹嘛?”張鬆還以為張益達是變了心意。

    “你也真是夠了,長得醜卻總是想的美,說了我們團隊對你沒興趣就是沒興趣。我問你有什麽本事,是為了幫你設計怎麽去追湘蘭啊,你長得這麽醜,若是在沒點才藝或者什麽特長,湘蘭除非是個傻子才會喜歡你,你要讓別人喜歡,你總要給別人個理由吧?”

    “我那個”被張益達這麽一說,張鬆還有點緊張了,一時間竟然還說不出來什麽了。

    張益達見張鬆這副完蛋樣子,翻了翻白眼,無奈的開始幫他回憶。

    “你想想啊,你有什麽什麽特長,比如唱歌,跳舞,或者會個什麽樂器的?”

    “這個這譜子我倒是記得許多,這詞我更是會背千首,這各種舞蹈的來由演變我都精熟,但是這個,我不會唱也不會跳,樂器更是一言難盡,不提也罷。”

    “哦,那幫你追湘蘭的事情,哎,一眼難盡,不提也罷。”張益達說完,便離開了。

    張鬆想要攔下,但是伸了伸手,但是又放下了。

    是啊,想讓別人喜歡你,你最起碼要有值得別人喜歡的地方吧?

    張鬆想著自己的容貌,以及平時的行事作風,不由得一陣苦笑。

    我之前果然是著魔了,我這樣的,怎麽配和她在一起?

    張鬆又恢複之前的頹廢模樣,站在門口,猶如死屍。

    張益達自然不是就這麽拋棄了張鬆,好不容易找來了一點樂趣,張益達怎麽會輕易放棄。

    張益達是去樓找秦羅敷了。

    首先,秦羅敷和湘蘭是閨蜜,對於湘蘭的了解自然比張益達多,知己知彼,張益達才能製定出一個好的策略。

    其次,秦羅敷和湘蘭都是女鬼,隻有女鬼才了解女鬼的想法,張益達與其自己想,還不如拉秦羅敷一起想。

    “什麽?你要撮合湘蘭和張鬆?我不同意,我也不會幫你的。”

    張益達沒想到秦羅敷會這麽大的反應,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羅敷看出了張益達的疑惑,開口解釋道:“湘蘭是我的朋友,而這個什麽張鬆除了有個過目不忘的本是之外還有什麽?而且你了解他麽?你這不是把我的朋友往未知的深淵裏推麽?”

    張益達聽完秦羅敷的解釋之後,卻是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想歪了啊?誰告訴你我是撮合他們在一起了?再者說,在不在一起不是別人說的算的。我隻是覺得,張鬆這個鬼除了抽點,其實還是有能力和優點,而且他很喜歡湘蘭,我覺得他會對湘蘭好,而且湘蘭又是單身,所以我想給他們兩個一個互相了解的機會罷了,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也沒必要向你想的那麽深。”

    “這麽說是我太”秦羅敷聽完張益達的解釋,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然不是你的錯,是我沒說清楚。”張益達怎麽會蠢到讓一個女生承擔這個責任。

    “那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湘蘭的信息,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出出什麽歪點子。”

    “當然,我以鬼格保證。”

    秦羅敷自然又還嘴打擊了張益達幾句,之後才認真的開始說道。

    “湘蘭喜歡什麽樣子的男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她有哪些愛好。”

    “湘蘭生前遭遇也多有不幸,也正是因為有著相通的遭遇,我倆才漸漸的成為了閨蜜。”

    “她自幼不幸淪落風塵,但是性子卻沒有因此扭曲而落俗,她喜愛書畫,並且自己在這兩麵也有著一定的造詣。”

    “她曾被稱之為秦淮八豔,但是這豔,卻不是俗人理解的豔俗,我覺得更應該稱之為驚才絕豔。”

    “他平日除了工作,就是喜歡喜歡寫寫詩,作作畫,對了,她最善畫蘭竹,我這裏還有一副他的畫作呢。”

    秦羅敷說到興起,拋下張益達,轉身去內室,要為張益達翻出湘蘭的畫作。

    而此時的張益達卻有點懵圈了。

    秦淮八豔,又叫做湘蘭的,還擅長詩畫,她莫不是馬湘蘭?

    張益達突然有些後悔要給張鬆去介紹了。

    但是張益達色心起了準備留給自己,而是,那個,每個男鬼都懂得的那種情感,就是有些花兒自己采不得,但是被別人采取了心裏卻有種不甘。

    而這馬湘蘭給張益達的感覺就是如此。

    特別是在張益達知道這個湘蘭就是秦淮八豔之一的馬湘蘭的時候。

    有名氣和沒名氣的měi nǚ,雖然都是měi nǚ,但是不可否認,有名氣的měi nǚ,更容易讓鬼產生占有欲。

    不過此時張益達就算後悔也沒辦法了,特別是在秦羅敷已經同意了並且願意說出湘蘭的信息之後,自己若是又突然不去介紹了,怕是要被秦羅敷給誤會了,不,算不是誤會吧?

    但是不論怎樣,就算現在張益達再不願意,也必須要繼續行動下去了。

    秦羅敷進去了不久,然後就拿著一副畫走了出來。

    張益達雖然是學設計的,但是也算是半個學畫的,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眼力還是有一點的。

    這馬湘蘭的畫,頗有幾分出塵之意,下筆果決,有大氣魄,若是但看畫作,張益達甚至以為這是一個鮮衣怒馬的俠客少年的作品呢。

    而越是欣賞,張益達心中的那一絲猶豫就越強,為了讓自己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張益達連忙讓秦羅敷收起了畫卷,比且直接轉身去找張鬆。

    因為張益達真的害怕自己再猶豫下去,就不會這麽眼睜睜的把佳人送到別人的手裏了。

    “喂,你怎麽又是這麽一副死樣子啊!”張益達本來就有些憤憤了,來到樓下又看到張鬆一副死人臉,自然忍不住懟他幾句了。

    “哦。”張鬆吱了一聲,然後站直了身子,不過還是那副表情。

    張益達也懶的和他置氣,直接說道:“你才藝不行,學識如何啊?”

    “一般。”

    “詩畫可會?”

    “一般。”

    “那湘蘭姑娘長於書畫,明日我會以工作為由邀她過來,能不能把握機會看你自己了。”張益達說完轉身就走。

    媽的,本來就沒什麽動力了,你還給我使性子,給你想主意,門都沒有!

    “什麽?湘蘭,喂,啊,老板,您剛才說什麽來著?我錯了,您再給我講一講吧?我真的錯了。”張鬆說著,見張益達沒有停下來的準備,果然的放棄了什麽職業操守,離開了自己的門童崗位,追著張益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