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帝國犯罪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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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伊非常激動,居然還有幸嚐試和自己的老板一起罰站。

    廖雲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遞給一旁哆哆嗦嗦連頭都不敢抬起的侍從,回頭看向門外的那一刻,恰恰撞進了葉費爾不可置信的眼中。

    “很感謝葉費爾殿下,如果不是他我並不能找到你們。”

    廖雲沉示意葉費爾進來,他一隻手搭在葉費爾的肩膀上,似乎在示意他不要緊張,凱伊還在糾結為什麽加澤爾·格蘭教官會在這裏出現,刑池卻是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隻白皙修長的手,一向屬於被無視的葉費爾第一次受到了心上人來自視線的暴擊。

    他的到來似乎把一切原本平靜和假象都粉碎了一個徹底,葉費爾覺得自己腦中似乎有什麽炸裂了,他已經不能思考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為什麽,明明是他帶著加澤爾過來求助,現在卻是他被拒之門外,反而是原本在帝國一人不識的加澤爾卻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他還沒有愚蠢到分不清實現的地步,他從刑池的眼中第一次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感情,可惜卻不是因為他。

    他大腦一片紊亂的坐在沙發上,廖雲沉端過水卻是首先放了一杯在葉費爾的手中,等他自己喝下水的那一刻,他才長長地輸出了一口氣。

    自打他從上一個世界中因為身體死亡被驅逐出來之後,他就查閱了大量的卷宗資料,終於在一個很古老的卷軸中翻找到了關於65491s的韓異,最後才找到這是一批很古老的世界。但是因為其中能源失控發生紊亂,有了異象所以才全通道被穿越司封閉。

    他可不管什麽封鎖,估計就是這個事情都和翟裘有著莫大的關係,所以他才選擇進入目前的世界,這個訊息既然被留了下來,就說明這裏一定有問題,也許就是能夠找到翟裘的線索。

    對上麵的借口自然還是富二代沒有找到,他選擇進入這個世界的原因,也是因為記錄在案,所以基本路線和軌跡他是很清楚的。

    這裏是一個關於星際的世界。

    坐在他身邊的葉費爾是帝國的第三皇子,但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他是一個穿越者。

    葉飛是一個富商和他情婦的兒子,作為一個私生子,他生活優渥,思想單純但是卻生性懦弱,他在和自己的母親被富商的正妻發現後,被報複當街暴打。他向自己一個由黑色背景的同學求助,答應隻要擺平正妻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那個同學對他感興趣很久了,自然是滿嘴答應,可是當這件事情真的被他的同學擺平之後,他卻反悔了。他知道自己的同學從小什麽都見識過,如果真的流落在他手上,被他玩完可能什麽都不剩了。於是他就逃跑了。

    他生平第一次完成這麽長距離的運動,恐懼驅使著他永遠的離開,絲毫沒有想過他的母親要怎麽辦,不過也許上天也沒有需要他來想,他被從樓上摔下的花瓶砸死了。

    再一次蘇醒之後他就變成了帝國的三皇子,而他所知道的僅僅是他的二哥剛剛殺死了他的大哥,現在正在準備向他出手。

    他再一次不顧一切的逃跑了出來,隻是相比於上一次他幸運的多了。他逃跑向了那些沒有身份的人群居的黑街,在這裏苟延殘喘之際被刑池手下的人救下,被送上來當做一個禮物。

    刑池這個人很可怕。

    傳說他是聯盟的將軍之子,結果父親被人誣陷後逃跑到了帝國,原本以為帝國會信守承諾,卻被帝國反將一軍,母親受到侮辱,家人受到威脅,隻是為了讓他說出聯盟的機密。

    他其實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沒有辦法。

    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生不如死的姐姐,最後一個人流落到了黑街,保護他的人幾乎都死光了,但是他還是在這裏摸爬滾打一個人活了下來。

    十年,僅僅是十年,他成為了掌控著整個黑街的人,聽說他身後的實力恐怖到了嚇人的地步,有人說他忘記不了聯盟和帝國帶給他的侮辱,他終將會報複回來。

    可是葉費爾卻知道,他忘記不了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在當初保護他逃跑的時候已經死了。

    他麻木地看著刑池把加澤爾壓在牆上,一臉依戀詢問他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覺得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刀子割一般的痛苦,呼吸甚至都沒有辦法由他自己掌控。

    他知道他的內心在恐懼,一切的禍患,一切災難,都是他自己親手帶到這個房子裏的。

    對於葉費爾,刑池沒有絲毫的在意,就好像已經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以前會同床共枕的人現在好像所有的身份被還原成了一個帶著自己老師上門的陌生人。

    “你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沒有來找我?”

    他終於結束了自己的罰站活動,這會兒進去衝了一個澡,讓廖雲沉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玩光腦。這會兒剛剛洗完居然是刻意的連衣服都沒有穿,隻是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晃著修長而勻稱,充滿力量的大腿,滿身還流淌著水珠地走了出來。

    廖雲沉瞥了一眼他的模樣,繼續翻閱著自己需要的資料,隨口接著他的話:“我一直被帝國監控著,能逃出來也幸虧遇到了葉費爾和我臉上的麵具。”

    隨隨便便翻了一條內褲穿在身上,發現自己完美的身材並沒有引起那個人的注意,不得不說這讓他有些失落,但是重新拾起信心後,他坐在了廖雲沉地身後,身上淡淡的洗發*味侵占著兩人之間的空間,廖雲沉這才剛剛回頭眼睛就撞入一片肉ti的世界中。他沉默地上下掃視了一眼,不得不說這身材卻是完美的無可挑剔。

    “衣服呢?”

    看到廖雲沉這幅不為所動的樣子,不得不說更加挫敗。刑池擦拭著自己的頭發,隨隨便便就把毛巾解下來,語氣裏滿滿都是渾然不覺:“這讓更容易讓人放鬆。”

    “嗯。”廖雲沉對此沒有說出任何意見,他脫掉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被衣物遮擋的身軀,原本完美的身體上麵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疤,看到刑池的眼中就好像被揪疼了一般。可是他卻什麽都說不出來,這些傷已經分不清楚哪些是加澤爾早年上戰場時留下來的胸章,哪些是當初為了把他從皇宮中帶出去所被傷的,哪些又是最近受到的折磨。

    廖雲沉隨意問他拿過洗漱用品之後,就走進了浴室,刑池仗著自己給他解說浴室,大大咧咧心懷不軌地就跟了進去,卻是看到廖雲沉正在□□的樣子,當時就覺得自己的鼻腔中似乎有什麽要炸開了。

    他努力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廖雲沉沒有管他,而是很自然地脫光了身上最後的東西,當初在軍營的時候大家都是坦誠相待的,若是掩飾反而顯得奇怪。他一言不發地等刑池說完了那些所謂的簡介,最後點了點頭,在刑池剛剛踏出浴室的那一刻補充了一句話。

    “去麵壁牆一個半小時,理由是有傷風化。”

    聽著門外那人的哀嚎,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起來,他打開花灑仔細衝洗著自己現在的身體,一邊享受熱水的溫暖,一邊伸手就將原本刻印在後腰的一個印記直接撕了下來。

    那可真的是直接撕下來的。

    後腰的地方滿是一片血肉模糊,他還不在意用自己衣服裏麵裝的急救愈合噴霧噴了上去,直到傷口不再流血,這才用熱水把地上和牆上的血跡全部衝刷幹淨,然後再把那一塊有著古怪符號的皮膚從下水道衝了下去。

    現在這個東西還不能被發現,他需要留在刑池的身邊,刺探他到底是不是翟裘的遺留產物。

    這一場沐浴一直進行了一個小時半小時,他披上浴巾,努力不碰到後腰的位置,然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原本在外麵插科打諢假裝罰站騙老師的刑池就湊了上來,一把摟在了他的腰上,原本還要一訴自己自從失去了廖雲沉的保護之後是如何小白菜地裏黃的,就發現廖雲沉露出了有些痛苦表情。

    身後的傷口是一片刺痛,刑池一把拉開她的浴袍,就發現那一片可怖的傷痕,當時心中可謂是五味陳雜。

    “逃跑時弄傷的。”

    他穿起浴袍,還沒有拉上帶子的時候突然刑池就把他撲倒在了床上,急促地親吻著他,眼中全部都是失而複得,今天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等親到一半這才想起現在這個被他壓在身下的,是那個從他小時候把他一路□□到大,一不高興直接掄起鞭子抽,武力值爆表的教官大人。

    他以為他會生氣,其實抬起頭的時候內心還是帶了一些不安的,卻隻見自家高貴冷豔無表情的教官,張了張嘴,好似有氣無力地說了些什麽。

    想起他背後麵的傷口,他以為他在說疼,然後小心地低下頭,想要護住他的後腰時,這才聽清楚那個字是:“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