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早已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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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徐誌想的什麽,如非必要,問天鏡他是不敢再隨意使用了,萬一一不小心,自己真就成了幹屍,今天算是運氣好,想想心裏還是一陣後怕。

    不過,倒是可以這樣,項墨壞笑道。

    “你們不是想看嗎,那我可以問個簡單的。”

    “什麽問題?”

    “嘿嘿!”項墨壞笑一聲,沒有回答,隻是將已經快愈合的手指使勁一擠,勉強擠出了一點血液,滴落到銅鏡上。

    “我要問,徐誌還是不是小處男!”項墨壞笑道。

    徐誌一聽,臉瞬間漲得通紅,我艸,想不到大哥竟然會來這麽一招,這絕對是報複。

    蒙白也是嘴角一抽,暗自慶幸自己沒摻和進去。

    血滴翻滾之間,便滲透了進去,不到片刻,鏡麵上出現了大大的一個“是”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個“是”字還是加大加粗的一種,徐誌臉紅的差點沒把腦袋塞到褲襠裏。

    項墨大笑了起來,就是蒙白也是忍俊不禁,輕笑幾聲。

    事實證明,這個鏡子確實很神奇,隻不過,這鏡子詢問問題的度到底在哪?想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一滴便可以顯現,而之前詢問死神使者的時候差點去了半條命,如果直接詢問幕後黑手,那豈不是一身的血都不夠用。

    突然,項墨眼前一亮:“小誌把手給我一下。”也不管徐誌同不同意拉過過來便塞到嘴裏用力一咬。

    “啊,大哥,你這是幹嘛?”徐誌將手含在嘴裏,哭喪著臉,委屈道。

    “額,抽屜裏麵有一貼好,你自己拿,我就想試試看別人的血是不是也有用。”項墨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一個一貼好就把徐誌打發了。

    “額,算了,等下再貼,我也想看看。這會兒就問小白,你懂得!”說著徐誌也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與先前的項墨如出一轍。

    “咳!”蒙白幹咳了一聲,心裏不禁打起了鼓,作為一位名門大少,身邊狂蜂浪蝶無數,若是讓別人知道他還是個清純小處男,那還不把他們笑抽死過去,那可太丟人了。

    徐誌的血滴落到鏡麵之上,鏡麵毫無反應,當項墨問出問題時,血液撲哧一聲化為黑煙消失不見,並非像項墨那般吸收顯化。

    見鏡麵上什麽都沒有,蒙白心裏送了口氣,偷偷的擦了下因為緊張而留下的一滴汗水。

    “看來,徐誌的血不能用,要不,蒙白你也來試試?”項墨盯著蒙白的手指,似乎控製不住牙尖的洪荒之力。

    “行,我自己來。”說話間,不知道蒙白從哪抽一根針,對著手指一紮,一滴鮮血便低落到鏡子上。

    結果依然是無效,那滴鮮血雖然沒有化作黑煙,可是依然沒被鏡子吸收。

    “看來,目前應該是隻有我的血能用,徐大師該不會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把這麵鏡子給我吧。”項墨心中不免有些佩服。

    “竟然這樣,你好好收著,以後肯定能派上用場。”蒙白鄭重道。

    見商量也商量不出什麽結果來,蒙白他們便各自回去,正當項墨想再睡一覺恢複下元氣的時候,diàn huà響了起來。

    拿起shǒu jī一看,竟是一個陌生的diàn huà,這種情況,大部分要麽是推銷,要麽詐騙,項墨一項很煩這樣的diàn huà,這些人尤其可惡,不管老人還是小孩,有錢還是沒錢,他們隻在乎你是不是容易上當,那樣就好,不把你騙得傾家蕩產,那就不是好騙子。

    接通diàn huà後,項墨還沒開口,對麵先叫出了項墨的名字。

    “你是誰?”項墨警惕的問道。

    “嗬,我們昨天才見的,你怎麽就忘了?”對麵那男生戲謔的說道。

    “昨天?”項墨皺眉,這聲音似乎挺熟悉的。

    “年輕人記性就這麽差勁。”對麵那個渾濁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項墨使勁想,突然,猛然想到昨天似乎真留了一個diàn huà,隻不過後來自己沒有備注。

    “你是鄧警官?”項墨問道。

    “總算是認出來了。”

    “額,我哪裏敢忘了您啊,不知道鄧警官找我有什麽事。”項墨巴結道。

    “你小子少打馬虎眼,不過確實有事,你之前不是說你們班上已經有死過四個人了是不是?”鄧警官問道。

    “不是,就在昨晚和早上又死了兩個。”項墨補充道。

    “什麽?”顯然鄧警官被嚇了一跳:“那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這個。”項墨尷尬的想,總不能說,我根本就沒備注你的diàn huà吧。

    “行了,你小子趕緊來警局一趟,把你身邊那兩個小家夥也叫上,有些事情diàn huà裏說不清楚,到了給我打diàn huà。”說著,也不等項墨回應便掛斷了diàn huà。

    項墨隱約預感到或許鄧警官那邊有什麽線索也說不一定,於是不敢耽擱,急忙給蒙白他們打了diàn huà。

    不到半個小時,項墨就來到警局門口,正當項墨準備給鄧警官打diàn huà時,肩膀被拍了一下。

    條件反射般,抓住那隻手用力一捏。

    那隻手紋絲不動:“小子力氣挺大啊!”

    隻見鄧警官穿著便服,帶著跟項墨同款的墨鏡,頭戴棒球帽,戲謔的看著項墨。

    “鄧警官?”

    “行了,跟我來!有什麽是到地方了再說!”鄧警官說著壓低了帽簷。

    “走!”不假思索,項墨低喝了一聲。

    一路在小路穿行,走到了一個幽暗潮濕的小巷子裏,巷子旁堆滿了各種破舊物品,一直堆到巷尾。將擋路的幾個破桌子搬開,這才發現後麵還有一點空間,牆邊拐角處有一扇鋪滿紅鏽的大門。

    將桌子回歸原處後,打開大門。

    門內格局不大,一廳一衛一廚,地上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廢紙。廚房似乎從來沒用過,有一層薄灰,每個窗戶都是封緊的不透一點光,空氣中還有一些腐朽的味道,如果不知道眼前這位是jǐng chá的話,項墨他們肯定會認為他是在逃的犯人。

    “這個地方隻有我知道,是我的秘密辦公,門窗之所以封緊就是不想被人看到有人居住的痕跡。外麵堵門的那雜物也是迷惑別人的,巷子本來就偏僻深,一般很少會有人到這裏來。”鄧警官將帽子墨鏡摘了下來,隨手丟在一旁的沙發上。

    “你也可以把墨鏡摘了,這裏燈光比較暗!”

    “不了,我習慣戴著!”項墨拒絕。

    鄧警官掃了他一眼,沒有強求:“你隨意!”

    “叫你們過來我是想知道你們學校發生的事情。還有你說又死了兩個人這是怎麽回事?”鄧警官開門見山道。

    “事情是這樣的。”項墨將現在所曆經的新任務告訴鄧警官。

    “你們那黑板我曾探查過,用了先進儀器,檢測結果,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黑板,而且我們也探查了你們班,一點血液存在的痕跡都沒有。”

    “嗬嗬,這意料之中,幕後之人能夠詭異的shā rén,或是控製別人自殺,光是這點就不能以常理論之,不留痕跡也是意料之中。”項墨沒有絲毫驚訝。

    “我本來也就沒指望你們那能有什麽線索,因為我曾發現十年前似乎也有這樣的案子,到至今還沒有結案,這是好不容易翻出來的卷宗。”鄧警官將一打牛皮紙丟在桌麵上。

    “這不是機密嗎?”

    “嗬,都過十年了,在機密也都不是機密了,想看就看,不過今天找你來的主要目的不是這個。”鄧警官說道。

    “那是什麽?”

    “如果你們之前沒有騙我們的話,你們班上應該不止死了六個,而是,八個!”鄧警官森然道。

    “什麽?這不可能,我們班上目前就隻少了六個人,我記得清清楚楚。”項墨站起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或許這將是解迷的關鍵。

    鄧警官沒有說話,將麵前的抽屜打開,哪出幾張zhào piàn:“zhào piàn裏的人你該認識吧?”

    項墨他們拿過zhào piàn湊近一看,頓時駭然:“這,這是趙根,陳玉偉。”

    zhào piàn裏麵,趙根,陳玉偉**的躺在病床上,臉色發青,嘴巴睜的大大的像是在極力的呼吸,眼睛圓睜,充滿著恐懼,懊悔,和絕望。

    “不,這怎麽可能,那這兩天跟我們一起上課的是誰?”一想到這,他們便感到一陣發涼,如果說他們兩個早就死了,那麽班上的那個兩個人,是鬼!?

    “你們的案子處處透露著不尋常,由於一些原因,現在我不能明著參與你們之中,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來我的基地,之後一切都得靠你們,不過我也會暗地裏巡查,有消息我們再互相聯絡。”鄧警官站了起來,顯然這是在下逐客令,不過那份牛皮檔案,鄧警官交給了項墨。

    “你有什麽想法?真難以想象,我們同學之中竟然有已經死去的人,想想都瘮人。”他們不知道怎麽回到宿舍的,滿腦子都是趙根,陳玉偉死亡的畫麵。

    “其實,這樣反而讓我們找到了目標。”蒙白笑道。

    “目標?對了,那個“屍”難道說的就是這個?“項墨眼前一亮。

    “沒錯,趙根今天已經被舉報,結果舉報者死,這就說明了他不是死神使者,那麽也就隻有。”

    “陳玉偉,哈哈,太好了,今晚我就把他舉報出來,免得他再shā rén。”徐誌興奮的飛起。

    項墨蒙白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想道。

    “這家夥,心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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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