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將神遊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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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  兩人看了對方手裏的牌都是一愣,看來第一回合如想象中的那樣都不敢用出自己的底牌。

    士對士,第一回合,平局。

    項墨他默默的將士放到了一邊,項墨手裏還有相,馬,炮,兵,這一回合同樣也很重要,由於琢磨不透對方是會出什麽牌,項墨的目光一直在相和兵之間徘徊。

    朱戈良手中的棋子不停翻飛,最低念叨“要不要出將呢!還是出個別的!”隨後挑了個棋子毫不猶豫的放下,嘲弄道:“怎麽不知道選擇什麽了,要不要我教你啊?”

    朱戈良不停的想使用言語幹擾,項墨臉色更加沉重了。

    遊戲發展到至今,每個人的心都變了,不再像當初那般單純,現在每個人為了生存對自己的親人和朋友都能毫不猶豫的下手。

    為了活下去每個人都拚盡所能,包括項墨,項墨一直以為他跟別人能不一樣,可在自己受到死亡的威脅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沒有絲毫憐憫,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贏!而贏就代表著對方要死,就是這樣殘酷的遊戲,他也別無選擇。

    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保守點,選擇了出相。因為他並不能確定朱戈良會出將,作為手裏唯一的一張王牌,項墨不敢斷然出手。

    項墨感覺自己的雙手雙腳都在不停的顫抖,坐如針氈都不足以表達現在的心情,就如同玩俄羅斯lún pán那般,心懸在刀口邊。

    朱戈良見項墨選好了牌,手中也是不禁抖動了一下,心中期待著項墨選擇錯誤。

    雙方同時翻牌,朱戈良眼裏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

    項墨則微微一笑,看來對方都比較謹慎,始終不敢出那關鍵性的棋。

    如果說最開始朱戈良的勝率有五分之四,那麽兩輪下來我們手裏都隻剩三張牌,也就是說朱戈良此時的勝率盡有三分之二了,如果說能再拿下一輪平局,勝率將會五五開,朱戈良也就不存在任何優勢。

    朱戈良顯然也想明白了一點,而且似乎也不願意再隱忍試探了,將棋蠢蠢欲動,而項墨手裏的兵也在顫抖,兵雖小,可是卻能吃掉最大的棋。

    項墨想了想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將手裏的一顆棋子放在了桌麵上,強壓著自己的情緒深怕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破債。

    朱戈良同樣如此,最後還是顫抖的將妻子放在了桌麵之上。

    “開始!”兩人同時大喊一聲,將手中的棋子重重的翻開拍在桌麵上。

    這一輪,朱戈良出了將棋,而項墨手中翻開的牌確實馬棋,項墨輸了這一局。

    朱戈良難以相信的看著對方的出牌,狂笑起來:“哈哈,我贏了,告訴你,你就是個渣渣,我可是國手級別的棋手,棋魂都在我身後,你拿什麽贏?”

    項墨一語不發,不得不說這棋局對朱戈良來說優勢太大了,他擁有將神遊戲中最大的棋,說是將神也不為過,除了手裏的兵以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克製。

    朱戈良如果在前幾輪就出將的話,勝率及其高,而項墨始終又拿不定注意,若是手裏的兵對不上將的話,哪怕是最小的炮,他都會一敗塗地。

    這顯然是要把項墨往死裏整。

    雖然前兩回合僥幸平局,拉下了對方的勝率,可是依然處於極端的劣勢,會輸也並不奇怪。

    徐誌見到自己的大哥輸了一局,不禁有點著急:“你大爺的小白,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蒙白搖了搖頭:“我並沒有這樣說,這局遊戲顯然是針對項墨設計的,不過還好,三局兩勝,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三局兩勝有個屁用,還不是都一樣,這遊戲太不公平了,不公平!”徐誌不甘的吼道,他認為雖然這地方詭異了點,遊戲離奇了點,可是始終還是有規則的,並不會偏向哪邊,可現在又是怎麽回事?難道就因為之前的表現太好需要特殊獎勵嗎?

    “大哥,反正還有時間,要不我們歇一會兒。”徐誌道。

    朱戈良一聽,臉色變得猙獰,他感覺自己現在正是最順的時候,必須趁勝追擊,第二局就可以贏得比賽。

    “有什麽好休息的,快點比,反正我們之間都要有一個人死,早死早超生。”

    項墨淡淡的看了眼麵目猙獰的朱戈良,眼裏有一些不屑:“就這還諸葛亮的傳人,跟得到諸葛亮傳承的八陣圖和白羽扇的蒙白來說差得不是一星半點,最起碼的氣度,朱戈良就徹底完敗。

    項墨點了點頭,將一盤的棋子收攏了起來,對於朱戈良的表現他可以理解,在死亡的恐懼下人性變得扭曲。

    項墨明白,朱戈良如此,自己如此,大家都是如此。

    第二局開始,朱戈良顯然沒有了第一局的焦慮,畢竟已經贏了一局,而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贏好像並不是很難。

    項墨額頭的汗如同瀑布一般,甚至後背全都濕透了,身體變得冰冷,可是大腦確實史無前例的飛快運轉著。

    現在放在項墨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麽出兵,要麽出士。

    而朱戈良的選擇似乎也隻有兩種,要麽出將,那麽他的勝率將有五分之四,若是謹慎的話,則會出士,可他並不知道我會什麽時候出兵,如果貿然出將,要麽秒殺我,要麽被我秒殺。

    從第一回合便可以看出朱戈良並不是那種大條的人,所以第一回合他仍舊不可能出將。

    兩人心中不停的推測著對方心中的想法,這場遊戲比拚的不僅僅是運氣,更重要的心理的戰爭。

    遊戲的驚險程度,比起俄羅斯lún pán賭來說隻高不下。

    雙方同時選好了棋放在了桌麵上,同時喊出開始。

    士對士,平局。

    朱戈良冷冷的看著項墨,並沒有什麽失望的情緒。

    項墨也是一片漠然,似乎並不在意,將棋子放到了一邊。

    現在又陷入了兩難的思考,眼睛在相跟兵之間徘徊。

    這局遊戲如果可以zuò bì,項墨有的是辦法抹殺掉朱戈良,可現在除了思考,並沒有任何辦法。

    最終項墨還是決定出相,可就當項墨準備出牌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

    zuò bì?

    對就是zuò bì,誰說這遊戲就無法在規則之內zuò bì了?或許這樣能行,這樣就可以百分百贏下這一局,隻不過這樣的機會隻有一次。

    說著,項墨裝作十分緊張的樣子跺了幾下腳,走了幾步,猛地腳一崴,猛得撲向了桌邊,好巧不巧的將桌邊自己的棋子掉落了兩顆在地上。

    項墨十分慌亂,大喊道:“不好,快幫忙找。”

    那模樣如同一個小醜一般,全班人轟然大笑,徐誌慌忙的趴在地上幫忙找。

    蒙白臉色也是大變,如果是他的站在朱戈良位置上的話,這把項墨必輸無疑。

    好不容易,項墨將兩顆棋子找到,在身上擦了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朱戈良此刻麵帶笑容十分得意。

    項墨將桌麵上的一顆棋子拿了起來,猶豫了片刻又放了回去,隨後選了手裏的一顆棋子放了下去。

    朱戈良見狀大喜,毫不猶豫的選定了一張牌放了下去。

    “開始!”

    朱戈良大笑著翻開桌麵上的棋子:“哈哈,項墨,你輸了,說你白癡你還真是白癡,這麽好的機會如果我不會把握的話,我死了也活該,可惜啊!”

    項墨見到朱戈良的將,臉色變得慘白無比:“怎麽可能?”這演技都可以拿奧斯卡金象獎了。

    “想知道你是怎麽輸的嗎?”朱戈良嘲弄道。

    項墨冷然的點了點頭:“想!”

    “如你所願,說來也巧,如果不是你那一跤,我根本就不會知道你桌麵上留著的牌是兵和炮,所以我隻要記著你那張兵得位置我就知道我需要要出什麽牌,我隻要後你一步選牌我就穩操勝券了,哈哈!”朱戈良肆無忌憚的笑道。

    “你這屬於zuò bì,你不可能成功的。”項墨怒吼。

    “嗬嗬,我這並不是zuò bì,又不是我拿你的棋看的,是你太傻了而已,這樣輸掉,怪我嘍?”朱戈良嗤笑道。

    “不,這怎麽可能?”項墨的神情中充滿了懊惱之色。

    就連蒙白和徐誌都是臉色大變,隱隱有衝上前的意思。

    “哈哈,無法接受這一事實,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你求我啊,求我我也不會同情你的。這可是會死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當然是要你死啦。哈哈!”朱戈良笑的十分癲狂。

    “你笑的太早了吧?我的底牌可還沒有開呢!”項墨冷靜的看著朱戈良道。

    “還需要開嗎?你的兵還在桌麵上,剩下的你覺得有可以對抗我將的棋子嗎?”朱戈良嘲笑道。

    項墨森然一下,將自己桌麵上的牌慢慢的翻開,所有人都覺得朱戈良說的沒錯,客戶依然全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著項墨還能怎樣逆天翻盤。

    就連蒙白也覺得這根本不可能,現在考慮的是怎樣在項墨輸了之後保住他不被五馬分屍。

    桌麵上的棋子終於亮出了全部麵部,朱戈良瞪大了眼睛一副見鬼了的樣子,手中抓著的棋子全都劈裏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這!這怎麽可能?!”朱戈良眼神呆滯,麵容驚恐,顫抖的指著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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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