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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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墨雖然還有點不服氣,心中有種聲音再告訴他,或許現在他不是對手,可是將來必然會讓所有人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蒙白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後也不再糾結血女的話題。

    現在事情重新回到了死亡遊戲上,對他們來說線索實在是太少了,目前唯一的線頭就是找到王誠毅老師,當然還有鬼樓,可是鬼樓他們試過去撞黑板,沒有白手套根本就進不去。

    商討了一陣後,項墨他們將目光放到了王誠毅的辦公室中。

    從他的日記本中可以看出王誠毅的怨恨源頭便是他的女朋友在辦公室中被助手玷汙自殺。

    或許辦公室中會有什麽收獲也說不定。

    蒙白淡淡的點了下頭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王誠毅老師的辦公室在學校重建的時候便被分離出校區,隔絕在後山上。”說著項墨從包裏掏出紙筆畫了個簡易的圖紙。

    “他的研究所在後山,在十年前這裏還有一條路通往研究所,改建後這條路的路口便建造了一棟樓也就是我們所在的那棟樓,後麵也是高圍牆,我們根本翻不過去,再說了,十年了,原本的小路肯定是找不到了。”項墨邊說邊在草圖中畫著幾個圈跟記號。

    “那這麽說原本的小路是真走不了了?”蒙白皺眉。

    “要不,用開山刀再開出條道來!”徐誌興奮道。

    項墨他們都是一頭冷汗,這後山樹林茂密,要找小小一條道可不容易可不像孔山那般隻不過是大路中長出的矮小草叢,如果真如徐誌那般,別說找實驗室了,就是砍樹都能砍到廢。

    也就徐誌覺得自己的主意還不錯,當然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就是了。

    項墨指著草圖道:“我打探過,當初之所以實驗室被封是傳出裏麵經常有不幹淨的東西,有人說那是女孩的怨靈盤聚不散!”

    “怨?怨靈?那什麽,大哥我肚子疼,我可以不去嗎?”徐誌捂著肚子苦著臉道,完全沒有先前那種要用開山刀開路的氣勢。

    “你覺得呢?”項墨眉毛一挑,壞笑道。

    周琴捂著紅潤的嘴唇輕笑道:“放心,害怕的話,我會保護你的。”

    被誰說都可以,就是不能被女孩看扁:“誰說我怕了,去就去,倒是你到時候可別尖叫,在哥身邊,哥保護你。”徐誌拍著胸脯啪啪作響道。

    “那裏荒廢十年之久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東西,而且空穴不來風,即使那不是怨靈或許也會有其他的東西,終於肯定不安全,我們貿然過去肯定是會吃虧的。”蒙白道。

    “這是肯定的,但是我們必須得去,在研究所後方還有一條道,直通大路,雖然荒廢,不過卻比小路好走了許多,但時間上需要多花一個小時。那條路是附近的人上山祭祖時候走的,平日裏根本就不會有人。”項墨指了指研究所沿著學校的側麵方向,在那裏點了個點。

    “你怎麽知道那裏可以到研究所?”蒙白疑惑道,他知道項墨肯定沒去過。

    “我不知道,不過我問過這裏的人,這附近可以上山的隻有這一條路,我們沒有選擇,總比小誌說的開荒好多了。”

    “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太草率了嗎,什麽都不了解萬一路途錯了,或是迷路了,再如果晚上的任務降落到我們身上,我們來不及回去,那我們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蒙白皺眉道,就是周琴也是不認同,雖然都不怕死,可是都不想白白送死。

    “恩,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這件事情勢在必行,早點找出幕後,我們也早一點解脫,總比在這被戲耍去玩著這莫名其妙的遊戲,然後莫名其妙的死去來的好。”項墨凝重道,他受夠了,朱戈良的死,雖然不是他下的手,可是也確實因他而死,他覺得自己的手中滿滿的血跡。這都不是他的本意。

    “項墨,我知道你心裏很不好受,很想快點找出線索,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急不得,當然我也認為這件勢在必行,可是我們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至少這幾天我們不能去,還有一些必備的東西都是需要事先準備的,這樣吧,我們這幾天先準備好東西,合適的時間我們再行動。我還需要多調查一些研究所資料,這樣我們才能有備無患。”蒙白道,他知道今天項墨有些心神不寧,在一些決定上麵顯得衝動了,這或許跟微微有關,可是他也不好說什麽,這是他們的私人感情問問題,所有的外人都不好插手,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錯誤的時候自己幫他矯正過來。

    項墨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如果就這樣前去保證十死無生,也太倉促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蒙白所說。

    項墨也知道今天自己思維有些迷糊,也有些衝動,不由得感激的看了蒙白一眼:“對不起。”

    想不到放棄微微會對自己影響這麽大,或許果斷時間就好了吧。項墨心裏想道。

    而周琴美眸偷偷的看著項墨,心中也有些疼惜,輕咬著嘴唇。

    不得不說這些人中變話最大的就是周琴了,曾經崇拜蒙白的小太妹,混跡酒吧夜場無往不利,現如今變成了冰冷的天煞血女,也隻有在他們中,她再不會釋放那股強大的血煞之氣。

    交談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項墨感覺自己的腦袋發暈,身體有些不舒服,告別了他們之後便回房休息去了。

    “大哥這沒事吧?”徐誌擔心道。

    蒙白歎了口氣:“這世間最難解的便是情之一字,他放不下所以才會這樣。”

    “放不下就追唄,怕個鳥,遲早我們都能或者離開這破地方。”徐誌不屑道。

    蒙白笑著看著徐誌想到:“這家夥雖然有些一無是處,可是他的心態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

    “如果是你你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自己一樣把腦袋掛在腰間生存嗎?”蒙白淡淡道。

    徐誌一愣神,仔細思考了一陣後,最後苦笑的搖了搖頭。

    他也始終下不了這樣的決心。

    “走吧,這件事情我們插手的話隻會更糟糕,而且,你大哥肯定也不會允許讓微微知道的這些的。”蒙白拍了拍徐誌同樣跟著上了樓。

    周琴執刀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項墨離去的背影。

    準備物資的事情就交給蒙白了,而蒙白則是個給徐大師打了個diàn huà後,便指派別人去采購東西去了,自己則悠閑的靠在床邊刷頻,是不是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每個人各懷心事,項墨一覺睡到了下午,這才講早上唄微微攪亂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明白自己放不下,那就唯有不見。

    看了看這深沉的夜幕,今晚的遊戲又要接近了,將抽完的煙頭隨意的彈到煙灰缸中,將床頭的墨鏡帶上。

    遊戲之中生存還是死亡,這些都是無法逃避,而項墨也從來沒想過逃避,可如今對於微微,他出現了逃避的心理,也選擇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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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