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弱水三千情獨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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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小說
離洛來到卿語宮,看到詡晨正批著公,從門口進來看到他那認真而皺眉的模樣,不得感歎這感覺有所差異,他在批公的模樣完全和一個癡戀離悠的模樣是兩個人,猶如雙生子。
他無意過來打擾詡晨批公,內心翻滾著離悠和他那番對話甚是糾結,決定和詡晨說句話,天君,你先把公放一放,我想和你談談關於離悠的事。
說起離悠,詡晨甚是眼睛發亮,抿嘴微笑盡在臉特別耀眼,緩緩地站起身來,看在離洛的眼裏,撲哧一笑,把竹扇敲在手心一下,似有所想的打聽,我說天君,你怎對離悠仙這麽好
詡晨好笑地看著他,二哥不是知道嗎,何必明知故問
離洛真想翻個白眼,耍耍紙扇,悠哉般的說道,我說天君,你剛飛升仙時才見過離悠一麵,怎這般對她心,還差點弄得自己內傷吐血你可知離悠是狐帝心念念的心尖人,二哥勸勸你,收收心罷了。
詡晨一聽又是勸放棄的聲音,內心不悅地瞟他一眼,似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堅持自己原則,要是二哥勸我放棄,談何容易。
離洛臉色更是不好看,也不知怎麽勸,隻好作罷,你真把父君說的話當耳邊風,父君不是說過不能招惹離悠仙嗎,你怎老是這般不死心這四海八荒的,難道隻有離悠才能入你眼
詡晨很堅定地回答,不錯。
離洛無語了,搖搖頭,急得原地走來走去,實在是無奈,隻好放棄相勸。
雖說當年老天君身歸混沌時,和他說過不要讓詡晨和離悠有任何瓜葛,算有情也要找出方法斬斷詡晨對離悠的情根,不然這四海八荒全亂套了,怎對得起四海八荒對他們的期許。
詡晨垂著眼,千年以來一直反反複複想起老天君曾說過的語重心沉,他不明白老天君為何如此之說,離悠是他們龍族最重要的人,相當於救命恩人般的重要,老天君的欲言又止,怕是隱介藏形之意。
離悠的出現在他麵前時,他用修為試探過離悠的元神,不料她猶如凡人般的修為低得不能再低,甚至試探不出來像是被人隱去神形般的詭秘。
他曾向靈寶天尊打聽過離悠的真身,不料以一句不可說三字來搪塞他的好心,和老天君一般死守隱藏之意。
他想不出所以然,腦海裏莫名地出現這兩個顯眼的字眼:神尊。
他被自己莫名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難道老天君苦苦相勸是因為離悠是不可說的神尊階品嗎
沒等到他想到此處,門外突然聽見天璣傳達,天君,麒麟族公主求見。
麒麟族公主
詡晨和離洛相視一看,不明所以地別過頭來,離洛在手心敲打紙扇,快傳。
話罷,離洛很快地站在詡晨的旁側,看看來者何意。
麒麟族公主冰塵緩緩地出現在他們麵前時,這公主像是十八九歲年紀,相貌嬌美卻算不傾國傾城,膚色白膩得容光照人,一身金黃色的襲衣襯托著她的清雅。相對離悠僅僅是有過之無不及之美,對於詡晨來說始終都是離悠那般絕色更是她震憾。
詡晨不明所以地望向離洛一眼,他收到詡晨的暗示甚是開始瞟向冰塵,隻聽見冰塵緩緩微笑地參拜,麒麟族公主冰塵參見天君二殿下。
詡晨淡淡說道,平身。
冰塵微微抿嘴一笑,謝天君。
隻見她緩緩地站起身來,詡晨和離洛開始仔細打量著她,各自猜測冰塵的求見是為何般。
離洛詡晨更是需要打聽,心想不知是否想和詡晨聯姻,眼前那貌美的女子,倒是和詡晨很是相配,若能成事倒是喜事,不知冰塵公主有何來意
冰塵不喜轉彎抹角,微笑回答,求天君給冰塵賜婚,冰塵心悅九尾狐族秋狐帝君。
詡晨和離洛同時愕然地目瞪口呆,什麽秋狐
嗬嗬,有意思,有意思。離洛如此聽見甚是趣事,心裏鬧騰著好心。
詡晨甚是皺眉,眼前那個女子小小年紀卻心悅秋狐,無數次反複細想秋狐這人有什麽好,除了霸道冷峻之外,據說不近女色已是幾十萬年,從盤古初開時隻鍾情離悠一人。
冰塵何時見過秋狐,然後心悅於他
詡晨離洛覺得很有意思,好打聽道,自古秋狐帝君不喜見客,你何曾和他見過一麵
冰塵如實回答,不曾。
離洛更是好得不得了,不曾見麵卻心悅於他人,這想法倒是新,不曾相見,談何心悅於他
她如實回答,自古冰塵常聽兄長說起秋狐帝君為百花穀血戰毀仙毀魔之事,對離悠仙甚是用情極深,此男子僅此天有,地無二,後是兄長所帶來的秋狐丹青甚是一看,覺得他是冰塵心裏的理想夫君之人,特此請天君為冰塵做主賜婚。
詡晨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如實應答,若是麒麟族和狐族聯姻,本君做不了主。
冰塵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不明所以地問道,難道天君不同意
在旁側的離洛甚是擺擺手,替詡晨解憂之意,非也非也,公主,狐族不歸天族掌管,怕是公主聯姻之意,需要公主你的父君親自門拜訪狐族帝君商討聯姻之意。
冰塵有點失落,卻不敢在詡晨他們麵前任性妄為,如此作罷,父君無意替冰塵作主。
看著她這般失落的模樣,詡晨甚是感慨,他何嚐不是這般為離悠情傷
麒麟族公主帶著失落之情退場,離洛甚是歎息連連,自言自語道來,未想狐帝也有這般情債,看來離悠仙怕是沒清靜之日。
話罷,離洛偷偷地打量詡晨,想看看這個情種詡晨會有怎樣的反應。
詡晨沉默的神情盡在離洛眼前,似有所思的苦澀皺眉,他心裏嘀咕著不滿之意,秋狐,你這人沒事在青丘國種這麽多桃花做甚,分明是招惹桃花債罷了。要是你敢讓本君的女神掉一滴眼淚,我不管父君曾下的死命令也會把女神困在天宮不可,讓你們生死不相見。
詡晨又苦又氣又恨的模樣看在離洛的眼裏,他自覺詡晨的表情真真有趣,看來這事越來越有趣了。
想罷,離洛不得不歎氣,鳳族的修寒,麒麟族的冰塵,加這個傻傻的詡晨,這障礙可謂是山重水複疑無路。
蜀山前院。
秋狐他們已回到青丘之國,雲軒獨自緩緩走近紫薇靜養元神的地方,走近的步伐很是緩慢,怕驚醒虛弱的紫薇元神,剛才相見兩淚行,如今他的臉甚是連連微笑,不再是往前那般苦澀冷峻。
他知道,紫薇終究會醒,不久之日便是回到他身邊,重續未了情。想到這裏,他耐不住內心的喜悅,隻站在那裏不再前進,遠遠地看著紫薇花便好,最好的溫柔便是不打擾。
自從修仙神後,他前世的記憶緩緩地回到他的神識裏,他每每想起和紫薇的第一世情緣,他還是紫薇小時候溺愛的玉兔,他這一世在紫薇溫柔的撫摸度過,未想這便是他這輩子逃不掉的情。
第二世情緣,他投胎皇國親戚,百戰百勝的王爺之威嚴,不料微服出巡碰見魔族人要挾,紫薇現身救出雲軒,那時從他們口得知他是紫薇的玉兔,兩人相見卻不知從何說起,再一次百花穀的血戰,令他倆從未相守已是生死離別。
第三世情緣,便是他和紫薇目前承受的劫。
雲軒在離悠到來之時便已察覺離悠的欲言又止,想必她在三生石已看到他倆的有緣無份之意,可能她的擔憂便是這事。
他微笑,算天意這般讓他倆如此有緣無份,他不畏天意,算逆行又如何,哪怕耗盡半生修為,他也要守在紫薇身旁,承受三生三世的劫難,他相信神定勝天。
望向前院滿園紫薇,他心情開闊,抿嘴微笑,內心許言:紫薇,等我,等我尋到珊瑚獨角獸,取出聚神石,我們一起渡三生三世的情劫感動三生石,永不分開。
鬼族。
鬼族四周滿是陰森的暗,自古以來並無天明,無疑甚是寒得發怵,殊不知那已是習以為常。
曾被狐鶴一掃而空的敗落都國,已漸複原型,溪疊隻見宮殿已是往常這般景象,心倒是莫名想起離悠幾分,他自以為自己風流成性,莫名因離悠的那張臉卻斷了念想,後宮一堆女人卻被他怒火衝冠趕了去,不再接近他所在房間。
他不曾想過,看著那些女人的笑顏時卻顯現在他眼前的偏偏是忘不掉的離悠那張臉,他一火之下連喊聲聲滾出去,嚇得那些女人花容失色,不明自己犯了什麽錯。
心情極是鬱悶的溪疊,出來隨意走走,不料碰到他的二弟洛風。
洛風為人心狠手辣,一直暗偷偷策劃想要聯手邪族打擊天宮那些看似不怎麽厲害的角色,為自己想要得到的虛名戰神,想要四海八荒所有仙神對他俯首帖耳。
宇鞅無意稱霸天下,隻求為子民謀安樂之地,洛風野心極大,居居一個鬼族,怎能讓他稱心如意,他要稱霸天下,必然聯合人手打敗天宮這班閑神,才能一改天下歸他所屬。
自洛風從邪族回到鬼族後,得知鬼族被狐族的狐鶴給掃空一切,殘敗的宮殿令洛風氣心頭,向宇鞅請求出戰一平狐族。宇鞅哭笑不得地看向不知天高地厚的洛風,堅定拒絕他的來意,數落洛風該有自知之明,向狐族出戰,無疑是自尋死路。
洛風自然不相信狐鶴會有如此大的能耐,他看成是宇鞅貪生怕死之徒,氣得宇鞅惡罵讓他滾出去,洛風心懷怨恨的離場,一出來卻碰到溪疊這失魂落魄的模樣。
洛風在懂事以來,早已不滿宇鞅偏心於溪疊,封溪疊是鬼族太子。洛風覺得溪疊不是做大事之人,天天花天酒地,混在女人堆裏,怎能振作鬼族之威風
未想見到溪疊一麵卻是失魂落魄,內心甚是痛快地取笑著,大哥,何必失魂落魄般的神不守舍,哪個女人讓你如何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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