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秋狐已是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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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澤已是修煉成人時,雲軒對於白澤降世來到四海八荒這事有點懸疑,於是讓各弟子退下各做自己分工的安排工作,讓兩人坐在那裏慢慢解惑。小說

    他倆圍坐在石桌旁,喝著桌繁絮已停擺好的茶水,白澤先是開始說著複活紫薇的法子。本是離悠施法會較輕鬆,但白澤個人認為紫薇的事情還是由雲軒處理會更妥當,於是沒經過離悠的同意開始教導他複活紫薇的方法。

    方法已是解決了,剩下的是雲軒對於白澤的降世甚是好,先是寧神草的原因卻是讓離悠意料不到這個小仙獸便是白澤,聽狐鶴兄弟說百花穀血戰前,狐後未曾見過你的元神在旁側,不知你竟有寧神草嗎

    白澤微笑搖頭,說起這個,我也是怪,大概洪荒大戰前元神一直處於不穩定,娘娘用大量寧神丸供我食用,未曾想過降世在這後卻發現我還能長出寧神草,實屬無奈。而且,我未曾見過狐後一麵,不太確定她是否女媧娘娘轉世而來。

    雲軒抿嘴喝茶,說起百花穀血戰甚是淒慘收場,他不禁歎氣,紫薇說狐後是女媧娘娘轉世而來,還說尋了萬年未曾找到剩餘的殘缺元神,無法三者合一而恢複神力。

    白澤的眼神甚是波瀾不驚,若無其事般的模樣,說出內心想法,若狐後是娘娘轉世,那麽狐帝便是伏羲大人了。

    據他是女媧的前護法,已是知道女媧對伏羲的情感甚是妙,未曾想來到四海八荒時需曆三生三世的情劫,若無深情意重,他倆的情分早落塵埃而消散。

    雲軒本是沒過多的驚,許是和狐帝認識太久,早已不介懷身份的差異,反而白澤露出百思不解的淺笑,罷了,我等下去天宮見見天君。

    白澤帶著洪荒時期的執念,來到轉世而來的詡晨身旁隻為守著心裏的那份重任。

    青丘的交界處。

    冰塵雖被冰真禁足而不得出宮一步,像冰塵偷逃的計謀早已百試百靈,怎會心甘情願被禁足在麒麟族而不出門。雖說冰真口口聲聲地禁足,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隻要她不闖禍便罷了。

    她把破天琴早已交還冰真去封印,她已不再拿這琴闖蕩四海八荒,但她還能任性出外走動,特別喜歡來凡間住好幾天才舍得回去。

    走著走著,她不由自主走向青丘國的邊界,最終還是忍不住來到青丘國的進入口。

    她觸及了不知是何人設計的仙障,很快出現在她眼前的卻是一個青丘的長老模樣,他畢恭畢敬地作緝問道,這位姑娘,請問來到此地有何事

    她驚愕地反應過來,隨意行禮的作緝,女子是麒麟族的冰塵公主,不知狐帝可在青丘

    他搖搖頭,如實回答,冰塵公主,狐帝常不在青丘,據說狐後下凡曆劫,怕是他隨著下凡陪伴。

    她沒來得及反應,傻傻地說著這兩個字,下凡

    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之時,長老模樣的男人已是消失了,她納悶地搖搖頭,狐帝下凡陪狐後嗎

    想到這裏,她心裏莫名的感傷,眼神漸漸黯然失色,未曾想見到秋狐的機會少之更少,難道秋狐不能像她父君那樣有側妃嗎九尾狐族真的如外界那般,一生一世一雙人

    妖淩宮。

    整頓士兵期間的流觴,從天宮切磋回來的心情甚是惡劣,一直想要找機會好好收拾雲軒和秋狐修寒這三個神,無奈雲軒一直在蜀山,蜀山的龍氣仙澤極易壓抑邪族大部分自身的法力無法施展,秋狐的青丘設置的終極仙障甚是讓人無法闖入,而且裏麵那些如凡間般的生活甚是不悠閑,一旦闖入等於凡人一般的手無寸刃,直接被那些有些武功底子的人揍得半死,真真讓人氣結。

    天宮的詡晨聽聞這事,曾勃然大怒,不齒邪族如此不地道的做法,他竟以試探各族的警惕而來,並無冒犯之意,等同修寒闖入邪族的態度相同,眼看蜀山和青丘毫無損傷,也不能連累修寒在各族麵前受罰,詡晨如此作罷。

    這次邪族的屬下打探回道,聽聞秋狐在蜀山作客,回來之時便能路過山下,在沒有龍氣壓抑法力的地盤,適合在那地埋伏,利用嗜血蠱毒把秋狐偷偷給滅了。

    流觴覺得此法可行,於是安排那些懂蠱毒的人前往,事不宜遲的他們帶著詭異的笑,化成一縷邪煙,消失在半空。

    青丘的交界處。

    秋狐離開蜀山之時,感應到這路有點不尋常,他皺眉探視周圍的動靜,不料誤闖入邪族的蠱毒陣。

    他咬牙切齒地目露凶光,他馬攤開右手現出嗜血劍,他知道流觴終究有所行動,誰

    話音剛落,蠱毒陣的四方位很快出現一縷邪煙,慢慢現出人身,偏偏穿得甚是詭秘,戴著麵具卻不知對方是何人,但能擺出蠱毒陣的人,多半都是鬼族邪族魔族和翼族。四舍五入法,秋狐便能知道對方是邪族,而且來者不善。

    其站在蠱毒陣東位的黑影開口說話,狐帝,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你知道我們想要你命是了。

    秋狐冷冷一笑,目光銳利地低嚷著,你們要得起嗎

    他們先是戰戰兢兢,很快地定神回來,各自目光露出凶相,開始發攻蠱毒陣的啟動,秋狐握緊嗜血劍,四周浮現來自嗜血劍的魔氣,對著怎樣的人起著怎樣的魔氣來以毒攻毒,四人同時受到不同大小的內傷,他們不得不警惕眼前的秋狐是何人也,但不得不完成流觴交代的死命令,依然死守蠱毒陣,不讓他趁機逃出蠱毒陣的侵害。

    路過此地的冰塵,她發現不遠處卻是詭異的魔氣漫延著,她仔細一看卻看見秋狐被他們困在裏麵,而且像是一個陣地,看著秋狐咬牙切齒像是逃不過這陣地。

    她快速地飄到他們的麵前,她開始揮起用仙法顯現出來的劍,直刺向站在北方位的黑影,他慌忙地躲過冰塵的偷襲,秋狐卻聽見她的聲音,狐帝,我來幫你。

    秋狐望向陌生的聲線,隻見一身金黃色的襲衣,提起劍直刺向北方位的黑影,他發現東方位的黑影想要偷襲冰塵,他咬牙一揮劍地阻攔了他的動作,偷襲失敗的他惱羞成怒和南方位的黑影對付秋狐,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隻聽見北方位的黑影冷哼一聲道出,把她困進去,一起施法。

    說時遲,那時快,北方位和西方位的黑影一下子把她逼向蠱毒陣的正間,四人及時站在蠱毒陣的方位,馬施法排放了一襲黑影向他們襲來。

    秋狐心感不妙,他想要把冰塵推出陣外,結果已是來不及,他隻好護她周全,防止那些黑影侵襲她的身軀胡作非為,不料被稀薄的黑影闖入他的意識,他深感驚慌,果然不出所料,那黑影已揮發可怕的咒語,開始控製他的意識。

    他強忍著那控製的蠱毒貪婪吞沒他的理智,如果不是冰塵突然出現在這裏,他不至於被偷襲得這麽狼狽。出於無奈,他把冰塵擁在懷裏,她沒來不及反應過來卻嗅到他身淡淡的桃花香,臉一陣通紅,她怎會知道他正在設著強大的仙障防禦蠱毒的攻擊。

    他咬唇,雙眼已是通紅,銳利的目光瞟向前方,他使用強大的仙法注入嗜血劍,它一下子散發著寒氣侵人的冷,他狠狠地往四周揮了一下,站在蠱毒陣各方位的黑影竟一下子被強大的劍氣襲擊,不出半秒已是灰飛煙滅。

    由於運用太多仙氣,侵入腦裏的黑影一下子吞啜著他的頭疼,他半閉著眼睛,放開了冰塵,用左掌注滿封印術往自己腦海裏拍去,一下子不省人事而暈倒在地。

    腦裏的黑影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他已是陷入昏迷之。看著這情況的冰塵,大驚失色地走前扶著他在懷裏,緊張不已地嚷著,狐帝狐帝

    凡間。

    蘇奠休息的客房隔絕了外界的聲音,沉迷在夢境的他隱隱約約地聽見離悠在桃花亭彈奏的清曲,他分不清自己在夢境還是在凡間,他懷著疑惑的心情仔細聆聽著像是遙遠卻近在眼前的清曲,最終還是虛脫般的睜開眼睛,透過模糊的視線,他看見自己身在清雅的房間,大概是被誰救了一命。

    他緩緩恢複那不屬於自己的肉體,慢慢地從床坐了起來,從遠處而來的腳步聲慢慢走進去,他仰頭卻看見像是婢女端著茶杯的盤子走進去,隻見他已醒來的模樣,她驚詫地嚷著,公子,你醒了,我去叫小姐來。

    小姐

    沒等到他想要開口說話,這個婢女走得不見人影,他苦笑地搖搖頭,他仔細打量著客房的布置,大概猜測出對方的家世算是好的。

    不久,清曲已是被打斷般的安靜,他有點失落,心裏嚷著:是誰彈的清曲

    他慢慢從床走向桌椅旁,剛坐穩卻聽見離悠清脆幹淨的聲音,溫柔得令人心裏很是暖和,公子,你醒了,你感覺如何

    他微微一笑,仰起頭來卻是愕然,似曾相識般的感覺湧在他心頭,他半信半疑地瞅著她的容顏,偷偷用法力去試探眼前的離悠是凡人還是神仙,結果元神損得十分嚴重,無法用法力去試探眼前人,但他感覺到她隻是和凡人無異,哪怕她有點像洪荒時期的女媧。

    不,她不是女媧,她不像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媧,至少我不曾見過女媧像她這麽溫暖的笑著。

    離悠覺得他好像沒聽見她說話一般,她皺眉地看著他,生怕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公子,你沒事吧,你是否覺得哪裏不舒服

    他得知自己的冒昧,依著凡人的禮儀地站起來,蘇奠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蘇公子客氣了,總不能見死不救,不知蘇公子家在哪,怎會暈倒在府門前她的眼裏像是注滿勾人心韻的秋波,看得他有點傻癡,他活在四海八荒萬年卻沒曾見過像她這麽防備不了的眼神,他第一次感到心跳有點窒息。

    他受不了心跳加速般的咳嗽,想要用咳嗽的方法鎮靜內心的蠢蠢欲動,他不懂自己怎麽回事,怎會見到她卻是不可自拔的心跳加速,難道萬年前的心靜如水卻是碰到她這凡人開始想要有和她一處的衝動

    這個蘇奠沒有家人。

    他如此說著,的確是不假,萬年前被封閉元神不讓複活,若不是有人在凡間動用禁術,他哪有機會破此封術,沉睡萬年後方可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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