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可疑點
字數:4210 加入書籤
蕭炎穿衣下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一覺醒來,他感覺他好像睡了有一個世紀那麽長,把之前身體的疲憊全都修養了過來,現在他感覺自己精力充沛,身體說不出的舒爽。
他剛下床,眼睛就看到了在離床鋪不遠的地麵上,有一滴不明成份的紅色液體,他蹲下來用手摸了一把,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血!
是血!
這紅色的液體正是血液!看其凝固程度,它滴落的時間應該就在今天以內,可是,今天進入這個房間的,除了他,也就是童箏了。
難道這滴血是童箏的?她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會流血?難道這和她的不辭而別有關?她受傷了?
想到這裏,蕭炎不顧一切的推開房門就往外跑,見人就問。
“你好,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高大概這麽高,長相漂亮,梳了兩個小辮兒,走路蹦蹦跳跳的女孩?”
“沒看見!”
“你好,你有沒有見過……”
“沒看見!”
“沒看見!”
“沒看見!”
……
蕭炎將周圍的人都詢問了個遍,都沒有人看見過童箏,他氣餒的蹲在一旁的地上,嘴裏不斷嘟囔著:“小箏箏,你個千萬不要有事!”
在距離蕭炎不遠的一個拐角處,一個人一直在觀察著蕭炎剛才的一舉一動,剛看見蕭炎在街上瘋狂的尋找童箏之時,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妄xiǎo jiě對你一往情深!”
苦尋無果的蕭炎隻好又回到了客棧,在心裏默默為童箏祈禱吧,之後他又在此地等了幾天,終於把他當初要等的人給等來了。
隻見陀舍身穿一身粗布麻衣,頭戴一頂破帽,佝僂了一個身體,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看見這樣的陀舍,蕭炎一下子都還沒有認的出來是他,門一關,陀舍立馬恢複了原來精神的麵貌,坐在一旁的凳椅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你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了?”蕭炎笑著站起身來,坐到了他的對麵。
陀舍抬起頭白了他一眼,“不搞成這個樣子,怎麽替你查聶家叛亂的真相呀?”
這句話正說到了關鍵上,蕭炎立馬反問道:“你查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查到什麽?你在總部有沒有見到聶磊?他怎麽跟你說的?他真的叛變了嗎?萬家的人現在還好嗎?他們都被關在哪裏?有沒有辦法把他們都救出來?”
“你問這麽多,你讓我怎麽回答你?”陀舍抬頭,上下打量了一眼蕭炎,“你的傷全好了?”
“哎呀!你不用管我,我沒事兒!你趕緊告訴我,你到底查到了些什麽?”蕭炎心急如焚的問道。
看著蕭炎如此的著急,陀舍也不在再開玩笑,正色說道:“好,那我就告訴你我這大半年以來所查到的東西。
總部,我是沒進去,更別說是見到聶磊和他說話了,我連他的人影都沒有看到,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叛變?這我也不知道。再說萬家的人,我也一點都沒有打聽到消息,更不知道他們被關在何方。”
聽著陀舍的一連幾個“不知道”,蕭炎反問道,“那你這大半年來都幹了點什麽?”
陀舍聽了這話也沒有生氣,他知道蕭炎這是關心則亂。
“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炎盟總部,簡直就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我多次嚐試著進去,結果都被擋了回來,還有次,要不是我跑的快,現在早就死在五毒教的手裏了。”
“五毒教?你是說,現在總部的守衛都已經換成了五毒教的人?”聽到陀舍說五毒教,蕭炎還是隱隱的感覺此事有點不對勁。
“是不是五毒教的人,這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的是,他們手裏拿著的毒,是屬於五毒教所特製的毒,我想能拿著他們特製毒粉的人,應該也是五毒教的人吧!”
陀舍與聶磊接觸不多,也不怎麽了解他這個人的人品,所以並沒有蕭炎那麽多的疑慮,他覺得,既然聶家可以和五毒教合作,那麽炎盟的守衛換成五毒教的人,也不足為其。
可是蕭炎並不會這麽想,他原來雖然身為炎盟的盟主,但炎盟可以說是聶磊一手操辦起來的,聶磊在其上麵所花的心血一點都不比蕭炎少,所以即使他要造反,也不可能把守衛總部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五毒教來管。
再說,所有的人都告訴他,現在的總部十分的牢固,任何非相關人員都休想進入,原來雖然查的也很嚴,但也不像現在這樣,誰都不能進,話說,聶磊已經造反成功,順利當上了盟主,並且連通緝令都貼了出來,那麽整個炎盟上下就應該都知道他當上了盟主,為什麽還要將總部布置得如此的嚴密?這不是很不合情理嗎?
這要一來,更好像是他在隱藏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看來,要想得知事情的真相,就必須得潛入總部一探究竟。
“不過,我進不去總部,進分部還是可以的,我在分部潛伏的這幾個月,我倒是得知了當時事情發生時的一個重大可疑點。”陀舍繼續向蕭炎說著他這些月以來的調查結果。
“什麽可疑點?”
“據底下的人說,事發當天他們聽到了一聲巨響,還感覺到了地麵有劇烈的震動,可隨後卻什麽都沒有發現,並且據他們所說,那聲音的來源好像正是炎盟總部!”
“巨響?震動?難道當天總部還發生了打鬥不成?不應該呀,聶磊在炎盟的聲望本來就高,再加上他聯合了五毒教,對付一個萬家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啊?難道是因為萬家抵死不從?然後激烈反抗,最後他們兩家打了起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樣吧!”
“不行!我得想辦法,進到總部!”
“可是你要怎麽進啊?”
“這我也沒想好。”
……
另一邊,在一個空蕩的山洞裏,兩個人盤腿做於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雙掌貼於那女子的後背,一股股的精純能量,在源源不斷的流入前麵的女子體內,而那名女子麵色蒼白,眉頭緊鎖,嘴角還有鮮血的滲出,看上去極其的痛苦。
這二人正是在回家途中的童箏和她的父親。
忽然她父親將手撤了回來,然後童箏身體一軟,便癱倒在了她父親的懷中。
她父親看著童箏這副虛弱的模樣,恨不得立馬過去就將蕭炎給殺了!
他撫摸著童箏那毫無血色的臉蛋,心疼的說道:“你怎麽能把封印給解開呢?你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有多麽的危險嗎?你還把他體內的反噬之力給過渡到了你自己的身上!你不要命了嗎?”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反噬之力……除了那種不可能的方法外……就隻有咱們的‘焚決’才能化解……小炎炎他修行的‘焚決’不完整……所以……隻能我幫他……爹……你放心……女兒沒事……沒事……我還要等他來娶我呢……”
說完,童箏就又昏迷了過去,她爹緊緊抱著童箏的身體,一滴淚滴落了下來。
“傻孩子啊!真是個傻孩子啊!你也不想想,他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他還會跟你在一起嗎?再說他可是上麵指名道姓要的人啊!你們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