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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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非要逼我啊!”
“沒錯!我就是要逼你!”
幽莫冷眼看著麵前這個他愛而不得的女人,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去逼她。
然後就隻見那女子轉身,慢慢走到蕭炎的麵前,撫摸了一下蕭炎那帶血的臉龐,俯身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
看見她的這個舉動,幽莫氣的向前一步走,抬起手來就要說話,然後硬是忍下了這口氣,咬了咬牙,將那抬起的手又慢慢的放了下來,雙手緊緊握撐成拳頭,指甲狠狠的紮進了手掌之中,仿佛這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內心的疼痛。
然後那女子又拍了拍白澤的頭,溫柔的說道:“小白,你要好好照顧你的主人,我走了,不要告訴他我來過。”
說完,那女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冰冷,走向幽莫。
“我答應你!”
聽到這四個字,幽莫的內心無比的興奮,即使知道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我說話,什麽時候反悔過,但是你也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好,咱們這就走!”
說完,也不管地上躺著的蕭炎了,拉起那女子,一吹口哨,便踏上了良禽身上,像一陣風一樣的離去了,見他倆都走了,那黑袍老人隨後搖了搖頭,一把拽起那還剩一口氣的路飛宇也離開了此地。
自此,這場炎盟的平反之戰才徹底告一段落,雖然最後蕭炎算是贏了,可是,卻是以皇甫南,陀舍和蕭炎三人紛紛重傷的代價換回來的,甚至最後要不是那女子的出現,蕭炎能不能活下來都還是一個問題。
幾個月以後,皇甫南最先蘇醒了過來,他蘇醒了之後,看見自己竟然躺在他自己的房間之中,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剛坐起來,就從小腹處傳來一陣疼痛。
“呦呦呦!疼死我了!”
皇甫南一把掀開被子,看見他渾身未著寸縷,隻有小腹處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而紗布裏麵,又有些許的血跡滲出。
看見這個紗布,皇甫南這才回想起他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不好!炎兄弟!”
然後他就立馬起身,拿起衣架上的一件衣服,忍著小腹處的疼痛,披上衣服就往外出,剛開門,隻聞見一股清香,然後就迎麵和一個人撞上了。
嘭!
二人這一撞,那人就摔倒了地上,手裏麵端著是東西也“劈裏啪啦”的都摔到了地上,有的還被打碎了,裏麵的東西流了出來,弄了一地,而皇甫南現在疼得在地上直跳腳。
“誒呦!疼死我啦!你這人怎麽走路不長眼呀?”皇甫南手捂著小腹的傷口處,疼得在地上直轉圈。
而看見這樣的皇甫南,那人並沒有生氣,眼中反而流露出了一絲驚喜的表情,“少爺!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皇甫南才反應過來,低下頭看了這人一眼,“如如?怎麽是你?你怎麽來了?”
此人正是江南第一青樓“紙醉金迷”的花魁,如意姑娘,她也是皇甫南的紅顏知己之一,準確的來說,“紙醉金迷”就是皇甫家旗下的一個產業,而這個如意姑娘,幼時受過皇甫家的恩惠,於是在皇甫寒的授意之下,來到了“紙醉金迷”裏麵當花魁,為他們收集情報。
可是皇甫南不忍如意去那種地方,可是又拗不過他父親,於是就對外宣稱說花魁如意姑娘被他以每月一兩紫金的天價給包下了,任何人不得對其無禮,並且皇甫南還時不時去找她談談心,聊聊天,所以如意雖然身為花魁,但是卻一直守身如玉。
對於這一點,如意很是感激皇甫南,所以在皇甫南提出讓她配合騙過路飛宇眼線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同意了,這也就是為什麽那些眼線看到的是皇甫南夜夜笙歌的場麵,而實際上他卻早已不在了原因。
“怎麽?你受傷了我都不能來看看你嗎?你看看,還是這麽毛毛躁躁的,藥都被你灑了,你傷口怎麽樣了?有沒有再裂開?”說著,如意就起身,走到皇甫南的身前,伸手就要脫皇甫南的衣服。
皇甫南可知道他衣服裏麵是怎麽樣的一副場景,剛才他著急出去,可就隻穿了這一件衣服啊,要不再一扒,那不就是……,不行!
皇甫南連忙後退,躲開如意伸過來的芊芊玉手,拽住衣服的帶子連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可如意卻不依不饒的跟了過來,“那怎麽行啊?你剛蘇醒,身體還虛弱的很,再說,後背也有傷口,你夠不著的。”
說著,如意那伸向皇甫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後看向皇甫南那略微有點泛紅的俊臉,頓時明白了什麽,然後笑著看向皇甫南說道:“你該不會是害羞吧?”
聽了如意的話,皇甫南的臉更紅了,雖然他紅顏知己不少,可的的確確還是處男一枚。
看見皇甫南的反應,如意笑得更開心了,“喲,號稱情場高手的皇甫少爺居然也會臉紅啊!嘻嘻,不過你不用害羞,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給你換的藥,所以,該看的,我都已經看過了。”
“你……為什麽是你給我換藥啊?給我叫阿福過來換!”
“阿福他笨手笨腳的,換不好,我都給你換了那麽多次了,不差這一次!”
“那也不行!”
說完,他倆一個跑,一個追,滿屋子的亂竄,最後皇甫南還是無奈的妥協了,美其名曰是好男不跟女鬥,其實是屈服於如意的拳頭之下,可別看如意隻是一屆女流之輩,她的實力可是不低,並且她不是人類,是一條狐狸,一條修煉多年的白狐,那白狐一族天生所帶的媚功,讓無數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正是因為看中這一點,所以皇甫寒才讓她去當花魁的。
不過皇甫南雖然妥協了,但還是趁著如意再去準備藥品之際,將裏麵的褻衣給穿上了,本來他是想跑的,可想了想,還是退了回來,乖乖的坐到了床邊。
不一會兒,如意又端著一份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藥品進來了,看見皇甫南坐在床上,她臉上一喜:“喲!原來你還在啊,我以為你會趁機逃跑呢?”
聽了這話,皇甫南立馬順杆爬,“我哪敢啊!你說讓我等,我就在這裏等,哪裏都不去!”
“哦,這麽乖啊!”
“那必須的啊!”
如意邊說,邊將皇甫南的外袍給脫了下來,看見裏麵穿著的褻衣褻褲,如意嘴角一勾,也沒拆穿皇甫南的小心思,隻是把褻褲往下拉了拉,將傷口給露了出來,然後熟練的將舊的紗布給剪掉,處理好傷口,撒上藥,再將新的紗布給纏上。
這一係列的動作很熟練,可見她所說的這些天都是她換的藥的確是真的,不過如此近距離的和她接觸,皇甫南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本來就紅的臉現在都有點燙人了,心“砰砰”直跳,心跳聲他都可以清晰的聽見。
沒一會兒,藥終於換好了,換好之後,皇甫南才想起了剛才急忙出門的目的,於是他問如意姑娘:“對了,你知道蕭炎現在怎麽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