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幸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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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在這裏?”
皇甫南看著蕭炎這驚訝的表情,很是滿意,他走到蕭炎的身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豪的說道:“我!都是因為我!”
咳!
皇甫南正說著,就隻聽陀舍猛地咳嗽了一聲,聽到了陀舍的咳嗽聲,皇甫南的話語一頓,然後繼續理直氣壯的說道:“要不是我來,你能發現?所以,這個功勞還得應該算在我頭上的!”
看著麵前著邀功一般的皇甫南,蕭炎差點沒笑出來,他就發現這皇甫南怎麽越來越幼稚了,多大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的,做了好事還邀功,還求表揚,不過看著皇甫南這副自豪的樣子,蕭炎也沒好意思打他臉,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嗯,算你頭上,你最棒!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怎麽發現的?”
這話說完,陀舍在旁邊聽的差點沒笑出聲來,但那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可皇甫南卻完全沒有聽出蕭炎話語中的意思,隻是自顧自的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我跟你說啊,昨天,當你跟著那人走後,我和陀舍就準備回來,可就在回來的路上,陀舍聽到了一股很奇怪的聲音……”
“皇甫南,你快聽聽?這是不是你剛才說的那種聲音?”陀舍突然將走在前麵的皇甫南叫住,彎下腰,小聲的對著皇甫南說道。
皇甫南立馬貓著腰,屏住呼吸,將耳朵貼到了旁邊的一堆的廢墟上麵,仔細聆聽著周圍的聲音,過了一會兒,皇甫南忽然跳了起來。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剛才就是這個聲音!你們還說我聽錯了,我沒聽錯吧?就是有聲音!”
陀舍看著麵前這個上竄下跳,激動的有點過頭的皇甫南,無語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個皇甫南什麽時候才能長大一點啊,天天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驚一乍的,陀舍無奈的瞥了皇甫南一眼,“行了,別在那裏跳了,趕緊挖開看看裏麵有什麽吧?”
“哦,好的!”
皇甫南懷著一顆興奮的心開始加入了再次的挖掘大隊裏麵。
經過皇甫南和陀舍的不懈努力,終於將這片區域給挖開了,發現這聲音的來源竟然是一個人!
皇甫南趕緊上前,去將他扶了起來,當皇甫南將這人翻過來的一刹那,陀舍愣住了。
“林可兒?”
“林可兒?她叫林可兒?地位很高嗎?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皇甫南詫異的問道,他是完全不認識懷中這個樣子邋遢,渾身是血的女人,不過看樣子,陀舍應該是認識的,他對昆侖宮的了解,僅限那些長老們和正副宮主,其他的,幾乎都不清楚。
陀舍看著皇甫南懷中的女人,眉頭皺了皺,他在昆侖宮呆了幾年,對昆侖宮的這些風雲人物很是了解,何況還是這個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林可兒,他點了點頭,說道:“你當然會覺得熟悉了,她可是昆侖老祖的親傳弟子,在昆侖宮的地位,僅次於劉澤。”
聽了陀舍的話,皇甫南吃驚的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指著這個女人,“就是她啊?”
陀舍蹲下,將手放於她的手腕之上感受了一番,眼睛一亮,“還有一口氣,將她帶回去!說不定,她能告訴我們整件事情的真相!”
然後皇甫南和陀舍就將奄奄一息的林可兒帶了回來,可惜這時劉澤已經走了,他留下了一張字條,說他要出去闖蕩,以報這血海深仇,讓他們不要找他,要不然他就能看到他的小師妹了。
“就這樣,我們就把她給帶回來了。”
聽皇甫南說完以後,蕭炎盯著床上呼吸微弱的林可兒歎了口氣,見蕭炎臉色不好,陀舍趕緊解釋道:“昆侖宮的這件事,我總覺得裏麵有蹊蹺,並不僅僅是兜率宮滅了昆侖宮而已,所以我把她留了下來,想從她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蕭炎擺了擺手,“陀舍大哥,你不用解釋的,我相信你,不過,你說的蹊蹺,指的是什麽?你發現了什麽嗎?”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功勳樓見過的那個藏在牆裏麵的黑袍人?”
聽陀舍提起這個,蕭炎可是想起來了,“我記得,我去取鎮魔刀的時候,我還發現了那個一直給他匯報工作的昆侖宮中人,就是宮主北寒空。”
“北寒空?竟然是他?”陀舍詫異的問道,“可他為什麽要和幽冥魔族的人匯報工作?難道他也是幽冥魔族的?”
聽到“幽冥魔族”這四個,蕭炎突然反應了過來,“你說,這件事的背後,會不會是幽冥魔族在搞鬼?”
“有可能,我之前也是這麽想的,畢竟這兜率宮和昆侖宮合作了這麽久,怎麽可能說翻臉就翻臉呢?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人在搞鬼,他們為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不得已將昆侖宮滅掉。”
“有可能!可是這北寒空不是不是一直和幽冥魔族有聯係嗎?他們怎麽又會反過來殺了北寒空呢?”
蕭炎和陀舍你一言我一語的快速對話著,皇甫南在旁邊聽的是雲裏霧裏,他打斷了他倆的對話,“你們說的什麽啊?什麽幽冥魔族?什麽北寒空?你們能不能說清楚一點,聽的我都糊塗了。”
蕭炎看著一臉茫然的皇甫南,隻好耐心解釋道:“我們之前在昆侖宮臥底的時候,發現宮主北寒空和一個神秘的黑袍人一直在來往,並且還是那種上下級的關係,而這個黑袍人自稱是幽冥魔族的一個仙尊,現在昆侖宮出事,我們懷疑此事不僅僅和兜率宮有關,可能還和幽冥魔族有關。”
“幽冥魔族?這事怎麽還和他們牽扯上了?”皇甫南皺眉說道。
蕭炎繼續說著:“我之前問過童箏,童箏給我解釋了一下幽冥魔族的來曆,並且他告訴我,現在的幽冥魔族,就是咱們所熟知的白靈教!”
“白靈教?”皇甫南和陀舍異口同聲的反問道,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又繞到了白靈教的身上。
“怎麽會是白靈教?”
“怎麽又是白靈教?”
陀舍和皇甫南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到是讓蕭炎一愣,的確,最近他發現他和白靈教就像是杠上了一樣,到哪裏都有他們的身影。
“蕭炎,這個童箏到底是什麽人?這麽機密的東西,她怎麽會知道?”陀舍懷疑的問道,雖然他知道童箏和蕭炎的關係,但是這個童箏總是神神秘秘的,他總覺的這個她身上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害怕蕭炎會受其蒙蔽。
“這個……”陀舍問的這個問題,蕭炎也同樣問過童箏,可是童箏並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告訴他,她不會害他。“我也不知道,她沒告訴過我。”
“她連你都不告訴,那會不會是她一直在騙你,想利用你幹什麽事?”
“不可能!”聽了皇甫南的猜想,蕭炎想都沒想就否認了,“童箏不可能害我,更不可能利用我,你們想想,她的哪次出現不是幫了我,她救我一次又一次,她要是想害我,我早就死了!你們不用再懷疑她了,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她絕對不會騙我的!”
感覺到了蕭炎那有點激動的情緒,陀舍沒有再說童箏這個話題了,而是立馬將話題印回了昆侖宮這件事來,“要是白靈教的話,那麽這件事就更加的難辦了,我們要想知道真相,就全靠她了。”
說著,陀舍看向床上躺著的林可兒,蕭炎點了點頭,“的確,不過她的命也真是大啊,就連北寒空和李明正都死了,她竟然沒有死。”
“天不亡她吧!希望她醒來之後,可以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
“希望吧!”
就在他們說話的同時,一聲微弱的聲音傳進了蕭炎他們的耳朵裏。
“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