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皇甫南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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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殲了潯陽城的白靈教之後,蕭炎此地又留了兩日,一是怕那易槐氣不過,直接殺來,底下的人無法抵擋,二就是為了雌雄雙煞。
那日之後,蕭炎和雄煞都很自覺的沒有提及那日皇甫牙兒所說的加入炎盟之事,因為蕭炎知道,那日被皇甫牙兒擺了一道,雄煞的心中本就不是那麽的好受,如果此時他繼續追問,隻會適得其反,所以蕭炎在給雄煞時間考慮。
雄煞現在得罪了白靈教,孤苦無依,而他炎盟和白靈教也正好是死對頭,雖然雄煞和他沒什麽私交,但都是道士大會上出來的,所以無論是於公於私,他們加入炎盟都是最好的選擇。
而事實也確實像蕭炎所預想的一樣,雄煞的確是在猶豫,雖然加入炎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即可以為他們報仇,又可以得到炎盟的庇護,但問題是一旦加入炎盟,那他自身的自由就會受到約束,這麽多年來,他倆一直都追求自由,即使要加入,也大多數都是以客卿的身份,如今這雌煞尚未蘇醒,他也不好做選擇。
本來蕭炎是想等雌雄雙煞的傷勢都完全恢複了以後,再帶他們一塊回炎盟總部,但沒想到,兩天後,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上。
皇甫南在我手裏,要想他活命,接信三天之內,孤身一人來到丹陽城,否則,後果自負!
“來送信的人說什麽了嗎?”
蕭炎皺眉看著這信中的內容,這封信很是怪異,沒有寫是給誰的,連個署名都沒有,就光說皇甫南在他手裏,不過,丹陽城,到的確是皇甫南所在的地方,當初分配時皇甫南去的地方,就叫丹陽城。
“沒有,他就說有一個蒙麵人給了一兩黃金,讓他將信送到潯陽城,交給蕭炎。”
蕭炎聽後冷哼一聲,“一兩黃金?這人出手倒是闊綽!他指名道姓要將信送給我,我在潯陽城的消息並沒有大肆宣揚,就算是咱們炎盟內部的人都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蕭炎邊想,邊在房間中不斷踱步,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了易槐的身影,“難道是他?”
蕭炎將信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幾遍,都沒看出什麽破綻來,還是皇甫牙兒提醒了他,據皇甫牙兒所說,這寫信用的墨,是上好的玄玉紫墨,而從那字的分岔來看,一定是紫毫湖筆,但無論是玄玉紫墨,還是紫毫湖筆,一般人絕對用不起,不僅僅是因為它們的價錢的昂貴,更是因為它們數量的稀少,所以這二者,不僅僅的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更是實力的一種象征。
皇甫牙兒說完之後,蕭炎才恍然大悟,他對這方麵並不是很懂,沒想到僅僅幾個字,竟然能從中看出這麽多的門道來,這讓蕭炎對易槐的懷疑更重了。
接到信之後,蕭炎沒有久留,和雌雄雙煞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從潯陽城到丹陽城,這中間的距離可是不近,那人算得很準,以蕭炎的速度,恰好需要三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從接到信,到趕來丹陽城,蕭炎中間不能有太多的時間耽擱,否則皇甫南就是性命不保,無論此事是否為真,蕭炎都不敢拿皇甫南的性命來開玩笑。
這三天,他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趕到了丹陽城,在蕭炎前腳剛剛踏入丹陽城的時候,後腳就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來到了他的麵前。
“請問,您就是蕭炎嗎?”
蕭炎一愣,看向眼前這個人,點了點頭,“沒錯,是我。”
“有人叫小人將這封信給您。”
蕭炎接過信,並沒有及時打開,而是看著這人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就是蕭炎?”
那人笑著回答道:“小人不知,隻是那個給小人信的人告訴小的,說今天傍晚,會有一個神色慌張,身穿黑袍之人進城,讓小的特意在此等候。”
“那個給你信的人長什麽樣子?”
“這人小人就不知道了,他渾身都裹在一個寬大的黑袍之中,看不清他的臉。”
蕭炎點了點頭,就讓那人走開了,他隻不過是一個跑腿的,沒必要去為難他,蕭炎打開信封,發現裏麵有一封信,還有一個棕色的小圓牌牌,小牌子上刻著一個“天”字,再看那封信。
很好,你很守時,那麽,接下來徑直往前走,你會看到一個同福客棧,進去,將這個牌子交給掌櫃的,他自會告你下一步該怎麽辦。
蕭炎看到這信很是詫異,這人到底是想幹什麽?說是綁架皇甫南吧,又感覺目標是他,可他現在已經來了,這人卻不著急現身了,蕭炎很想去此地的炎盟分部問問情況,可他不敢,因為以現在的情形來看,他每走一步,都會有人密切監視著,他不敢拿皇甫南的性命來開玩笑,隻好跟從信中的指點,來到了這所謂的同福客棧。
“客官您好!請問你是打尖?還是住店?”
剛進店,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就迎了過來,蕭炎直接揮手說道:“我找你們掌櫃的!”
沒一會兒,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客官,聽說您要找我?”
蕭炎二話沒說,直接將那個小圓牌扔了過去,掌櫃的接過圓牌一看,臉上的笑容立馬燦爛了起來,“原來的炎盟的盟主蕭炎蕭大人啊,在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大人請樓上請,最好的客房給您備著!”
說著,就將蕭炎給迎到了二樓,在進到客房的時候,掌櫃的對蕭炎說道:“大人,您放心,您朋友已經替您付了房錢,您盡管住就是,他說了,您舟車勞頓,讓您好好的睡一覺,一切事情等待明天早上再說。”
蕭炎對於這人的神秘已經司空見慣了,他也不再追問掌櫃的什麽了,因為問來問去,都不會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既然那人讓他睡,那他就好好睡一覺吧。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那掌櫃的又來了。
“客官,您昨晚睡得可好?”
蕭炎點了點頭,“還行吧!”
“那好,門口已經為您準備好了馬車,您盡管上車就是了。”
蕭炎實在搞不明白這人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但還是乖乖的上了馬車,這馬車四麵全封著,門一關,就是一個密閉的小黑屋,一點陽光都見不著,蕭炎坐在這漆黑的馬車裏,這未知與黑暗所帶來的恐懼之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過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門一開,一道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