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5:你若無情我便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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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你若無情我便休
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要給我個理由吧
唐蜜在哭,哭得不能自己,“是你要給我個理由”她推開薑浩辰,點開自己的郵箱,讓薑浩辰看她那封郵件。
薑浩辰一一的看過去,臉色越來越沉,他驀的關了照片,而查這郵件的來源:“是誰郵給你的?”
來源不明,薑浩辰鬱悶的想著,是誰在跟蹤著自己,並拍了這些相片,他腦子裏轉了一小會兒,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從開始到現在,隻有媽媽是一直反對著自己與唐蜜在一起,如果有立場做這件事的,就隻有自己的母親了
真是好媽媽啊,薑浩辰的頭都疼起來了:“唐蜜,你聽我解釋,這,不是照片裏的樣子!”
唐蜜關了電腦,拿起桌麵上的自己的東西,她拿起自己的大衣,“那是什麽樣子呢,你與薛晨楓在一起的樣子,我也親眼的看到過,你要解釋什麽呢?”
“可是,我們根本沒有什麽?”薑浩辰無奈的說道。
“是沒有什麽嗎?還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呢,你看著她的眼神,你對她的體貼,你”從沒有那樣的看過我,也沒有那樣溫柔的對待過我,唐蜜盯了薑浩辰一眼,返身走到辦公室門邊:“走吧,一會兒大廈的保安要上來檢查了!”
薑浩辰隻有走過去:“我對她的好,不過是朋友之間的,你竟然會誤會,我很吃驚!”
啪
世界黑了,她拒絕接聽
唐蜜關了燈,走在前麵,薑浩辰跟在後麵,走了幾步,上前挽住唐蜜的手臂,被她甩開,又上前拉住了,再被她甩開,他索性整個人的攬在懷裏了,兩個人就那樣別別扭扭的走下樓去。
坐在薑浩辰的車裏,唐蜜也不說話,看著薑浩辰開車,她就認真的說:“送我回家!”
薑浩辰開車到了一半路程,他是想載她回別墅,聽著唐蜜的口氣不是隻鬧鬧小別扭的,側頭看著唐蜜:“你要我怎麽樣,我全聽你的,好吧?如果你不喜歡我與她見麵,好的,我不去見她,以後再也不見,好嗎?”
“是見不見的關係嗎?你一遇到她,就是真情的流露,我現在隻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如果沒有見識到你對她的嗬護體貼,我都不會知道你還有那樣細心溫柔的一麵!”唐蜜說道。
車猛然的被踩停了,薑浩辰如被揭了麵皮一樣的:“還有完沒完,唐蜜,在晨楓的問題上,你還要我如何的表態呢,我跟她沒關係,沒關係!你不信嗎?要不要拉她來對質呢,是的,我原來追過她,喜歡過她,但那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都過去這麽久了,你還拽著不放做什麽呢”
唐蜜不看他,隻說道:“不是我拽著不放,而是你的心裏,一直的沒有放開她吧,你喜歡我不假,可是,一遇到她,你的眼裏心裏就都是她,我不知道,如果沒有我,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和她”
“怎麽可能,你為什麽總是會做這樣的假設,什麽叫沒有你,你已經出現在我的生命裏三四年了,怎麽可以沒有你,你說”薑浩辰說道。
“其實你不必想和我在一起會給你困擾,如果,你的心裏有她,這樣的你,我不會要”唐蜜說道。
“你是非得逼著我承認我喜歡她嗎?”薑浩辰有些惱火了,在他這裏,根本沒有想過,自己與薛晨楓的重逢,會給他與唐蜜的關係,造成這樣緊張的氛圍。
“難道不是嗎?”唐蜜反問他。
“你”薑浩辰鬱悶的說道:“我們都談婚論嫁了,不要再在這樣的小事上打轉好嗎?我是喜歡她,把她做為一個好友一樣的關心,一個強女人一樣的敬佩,這樣又有什麽不對?”
“是,你沒有不對,全是我的不對!”唐蜜氣惱的說道:“既然你沒有覺得你做錯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麽?”
“你,你現在是無理取鬧,我就不知道,我對晨楓什麽也沒有做,你為什麽死死抓住這個問題不放?”薑浩辰拽住唐蜜,不讓她下車:“女人真是小心眼,我才知道,原來,你當時說的話,你的善良都是假象嗎?你當時不也叫我去陪她,照顧她嗎?”
“她受傷的時候,我是說過那樣的話,可是,你是怎麽照顧她的,你將我一個人晾在酒店房間裏,我數著鍾上的秒針,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會回來了,四五個小時,一個酒店,兩個隔壁的房間,你與你的初戀情人在一起,你想我怎麽想,是我的偽善嗎?你這樣的想我嗎?”唐蜜哭著說,吵架的時候,終於把一直埋在心裏委屈都嚷了出來,一發不可收:“與她相比,我又是誰呢,我被你的媽媽罵,被她拉著去看你與薛晨楓親親我我,被她諷刺著,要我離開你,你不知道嗎?那天生病,你看到陪著我的人是宋亞綸,你就生氣了,可是你不知道嗎?我在這個城市裏也是一個人啊,雖然我有朋友有妹妹,可是,那天也一個人啊,在冷屋子裏都要病死了,你在哪裏呢?你說你和她在一起,我親眼看到你們手拉著手,當著人前一本正經,背後卻親親我我著,你們青梅,你們竹馬,你們有說不盡的話題,你給她送金魚,你陪她所有,既然這樣,還來找我做什麽呢?”唐蜜控訴道。
薑浩辰鬱悶而陰沉的說道:“原來你這樣的在意!”
“哪個女人會不在意呢”唐蜜說道。
“好吧,我不知道你這樣的在意,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對她的照顧,是一種習慣,她從小就好強,媽媽一直生病,可以說,她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比和她的家人還多,我了解她,比她的家人更多,你讓我慢慢改好不好,如你所說,一見到她,我就情不自禁,不想她太辛苦,不想她做為一個女人太好強了,沒有人能幫到她,我不想見她那樣的堅持”薑浩辰說道。“既然你在意,我就不會再去找她了!”
“算了,浩辰,你找不找她,與我沒關係了,我們就到這裏吧,你不要勉強,何必委屈你自己和我在一起”唐蜜說道。
“你說什麽呢,你知不知道!”薑浩辰氣得猛力的搖著唐蜜的身子:“我們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了,你突然間就說分手,還是這麽個原因”
“你不要顧忌,我和你一起,可以當做沒記憶,你大可以不要在意,就當我是自願的!”唐蜜說道。“你不必有負擔,也沒有必要為我負責,就當這一次我的出現不存在好了”
“你怎麽會是我的負擔,你認為,我與你在一起,就是為了負責嗎?”薑浩辰簡直氣到無語:“切,在你之前,與你之後,我也有過別的女人,你以為,我隻是因為和你上了床,才要對你負責是嗎?那麽,那些女人,我難道都要一一的負責去”薑浩辰口不擇言,氣到癲狂。
唐蜜看著薑浩辰,是的,這種事也許在你這裏根本不算事,你有過那麽多的女人,天性風流,又多情,現在,你要我都是我的幸運,都要我來感激涕零,而我,卻這樣的不知好歹,唐蜜的眼淚都被自己逼了回去,在他的心裏,她的痛苦根本不是什麽事,他的心是多情的,對於別的女人,對於薛晨楓來說,他可以找個理由去關切,對於她來說,隻有隱忍,接受他的一切過去,連同他處處留情的稟性也一並的接受,要做賢妻,就不能如他所說的隻是善良的假象,隻有零容忍。
薑浩辰看著唐蜜美麗的眸子,仿佛幽深冰冷到了極點,她從沒有這樣冷靜過,也不曾這樣犀利的盯著他看過,他開始心虛,嘴裏說道:“我又說錯話,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放心,我再不會去招惹別的女人”
唐蜜不回他的話,直接的打開車門下車,薑浩辰的車停在路上,她下了車,車流川息,她瞅著空子,要走到人行道上去,薑浩辰見她下車,也忙著下了車,上前要拽住她,兩個人在車流裏拉扯。
“你瘋了,唐蜜,上車,快!”他大聲吼著。
“你放開我,我沒有瘋,隻是清醒了,你放開我,我也不要你負責,不要你為難”唐蜜分開他的手,抽空跑到了人行道上去,而薑浩辰聽到他的車後,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他一看,他的車停在路中間,後麵排起了長龍,他鬱悶的看著唐蜜走到大路一邊,伸手打車,看著她坐車離去,他隻有回到自己的車上,狠狠的一拳捶在了方向盤上。
馬上就要到了春節,這天,唐蜜中午與同事們在食堂裏吃飯,公司宣傳部的人卻過來挑人,說是市電視台彩排春節晚會,公司做為讚助公司之一,會得到一個在晚會上露臉的機會。要組織八個人去現場當觀眾。
唐蜜當時頭埋得很低,可是那宣傳部的人,卻還是指到她的身上:“就你們八個吧,都是年輕人,代表咱公司的形象,今天下午有先期錄製,你們下午都和部門的經理請個假,精神些,可不要給公司丟臉啊!”
大家一起笑,唐蜜身邊的人推著唐蜜說:“太好了,可以逃班了,還可以去電視台玩!”
唐蜜也露出笑臉來,其實她也沒有進過電視台,對於這個單位當然充滿了好奇。
到了電視台裏,進台裏都是專人帶進去的,保安的核察很嚴格的,進到三樓的演播大廳,唐蜜與同事們就四處的打量,專業的大舞台,容納幾百人的觀眾席成階梯形,還有二層的觀眾席,唐蜜與同事們坐到了台前左邊的角落裏,他們現在的公司,不過是個中等規模的公司,唐蜜聽著同事說,中間的空位置,一定給著大公司留著的。
然後同事們又在研究著節目單,還有不停進場的各個單位的人,與唐蜜他們一樣,都是從一些讚助公司臨時拉來的觀眾。
唐蜜不知道做觀眾還要做一回臨時的演員。
因為是彩排,台上的演員,都沒有穿著演出服,都穿著平時的衣著,按著節目單上的順序,一個個的進行著,開場舞很壯麗,雖然隻是市台,但演播廳也頗可觀,長臂的攝像機,不停的伸出抬高,上麵有著小電視,裏麵有現場觀眾的表情。
演出中,偶爾的,導演會叫觀眾席上進行一些配合,比如鼓掌,舉牌子,還有捧場的笑,唐蜜才知道,原來電視上放出的什麽現場直播,也有摻假。
唐蜜他們坐在僅左邊,最靠角落的位置,鏡頭很少掃過,倒還輕鬆些,隻顧著看台上的演出了,沒有看到一邊走過幾個領導模樣的人。
直到鏡頭掃到他們這裏來,唐蜜的樣子出現在鏡頭上,那幾個人裏,有人向著他們這裏望過來。
場上的監督正在喊著:“公司,舉牌子,高一點,哎哎,別擋著臉,第三排的低一些,對,臉上帶著點微笑,你們可是代表著你們的公司的”
唐蜜將那寫著他們公司標語的牌子舉在胸前,笑著笑著,就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了。
攝像機轉到了別處,唐蜜他們才放下牌子,輕鬆了一下,唐蜜這才敢轉過頭去看那個人,原來是周東渝,一群人裏,屬他最紮眼,個子最高,人也最年輕,看到唐蜜瞧見了他,他就向著唐蜜點點頭,惹得他身邊的一幹人等,都來看唐蜜,連唐蜜身邊的同事,都小動作的推她:“咦,那個人你認識啊,好有風度啊,是什麽人,看來頭,不像是一般人,好像是個頭頭啊”
唐蜜向著她訕訕一笑:“噓!別說話,錄節目呢!”
唐蜜這樣阻止了同事的好奇心,但她的眼神卻有些不由自主的被周東渝吸引了。
她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上,比舞台偏高了一些,她看著周東渝在那些人的簇擁下,站在台下一邊,那個剛剛說是總導演的人,正在給他講著什麽,他一邊點頭,一邊順著導演所指的方向看著。
場內在跳舞,燈光很如夢如幻,配的是一首古典樂曲,整個場內除了音樂空寂無聲,唐蜜看到周東渝穿著的白襯衫也染上了夢幻的藍色,他的側影如修竹一般,看著看著,他突然的一扭頭過來,唇邊含笑,唐蜜輕笑了下,轉開眼神,心裏想著,他總是那樣的出色,原來在上學的時候,她也這樣的在台下默默的看著他,他是校園裏的風雲人物,各個社團,都以能請他入會為榮耀,各類的球賽,各種的知識競賽,甚至是朗讀大賽,他隨便充個數,都能混個三等獎,仿佛神一樣的存在,他那一屆的學生會,得到了s大曆史上最大的支持率。
現場的燈光如夢似幻,周東渝在那裏,也如渡上一層璀璨的光芒,與薑浩辰的桀驁不羈相比,他更理智克製,與宋亞綸的溫和儒雅相比,他更強勢疏離,周身貴氣不可低視的。
錄製結束時,唐蜜跟著眾人依次的從觀眾席上走下來。
前麵的同事下去的時候,腳絆了下,唐蜜沒提防,又絆到了他的腳上,舞台下麵,本就好多的線,她一下子就跌倒了,一個攝像機險險的砸下來,虧得一邊的攝影師身手快一些,替她擋了這一災,但就算如此,她還是被嚇得不清,同事搖著她的肩,急切的叫著她:“唐蜜,唐蜜,你沒事吧?”
不斷的有人走下來,在他們這裏聚成一小團,阻礙了,誰也走不出去了,後麵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喊著前邊快走,唐蜜很窘,被同事拉著站了起來,淺色的大衣上沾了一些灰,腳也扭到了,這時也有人走過來,拽住了她的手臂:“有沒有摔傷哪裏?”
唐蜜回頭,笑了下,是周東渝,同事則吃驚的看著周東渝,鬧不清兩個人的關係。
唐蜜向著同事說:“我沒事,你先走吧”
人越聚越多,周東渝拉著唐蜜,讓她坐到了舞台邊上,她的同事也終於隨著人流離開了。
“真的沒事嗎?”周東渝問道,他知道唐蜜向來是有事也忍著,他怕她這一次也一樣,就彎下身,伸手出來,抓了唐蜜的腳踝,要脫下她的鞋察看。
唐蜜見周東渝這樣體貼,已經有些羞赧難當,見他一彎下腰,他身後的一眾隨從,都有些拘泥的站在那裏,他們見周東渝如此,他們也都對著唐蜜露出難忍住好奇的恭敬之意,唐蜜更加窘迫了,在周東渝要脫下她的鞋時,推了推他的肩膀,“東渝”
周東渝愣了下:“怎麽?”
唐蜜下巴一遞向著他身後的眾人:“他們”
周東渝這時才發現原來還有一些人跟著自己,他忙笑道:“你們都忙去吧,別跟著我了,今天的彩排很成功,有什麽意見或是需要什麽支持的可以直接上交給我,都散了吧!”
大家這才都散開了。
唐蜜看著那些人一一的散開後,小聲的向著周東渝說:“你好威風啊,很大官嗎?”
周東渝看著唐蜜笑了笑,也隻有她會這樣的問吧,單純的傻丫頭,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接著去脫下她的鞋,將襪子抹下一點,查看她的腳踝,捏著她的腳,左右搖了搖:“這樣疼嗎?”
唐蜜搖搖頭,他再用力捏了捏:“這樣呢?”眼睛裏,聲音裏,都是關切的,唐蜜輕笑了笑:“不疼的,東渝,我想沒什麽事的,就是扭了下,待一會兒就不會疼了”
周東渝這才放了心,將她的鞋幫她穿上了,笑道:“那就好,有事不要忍著”
散場的人還沒有走完,陸陸續續的走過他們的身邊,周東渝見人還多,就不去擠了,與唐蜜一起側坐在這一邊的台子上,麵對著零零落落的看台,兩個人說著話。
“這麽說,過兩天,你就會回家了?”周東渝笑道。
“是,車票已經訂好了!”唐蜜笑道。
舞台上的工作人員在調試著燈光,也有檢查著電路的,導演與助理們還在與一些演員講一些細節之處,人人都很忙碌,在他們的周圍,他們的腳下,是無數的線,頭項,也有不同的燈,不停的,閃過紅色,再閃過綠色,有人喊著高一點,低一點,這樣繁鬧的時刻,他們靜靜的坐在這裏。唐蜜整個人坐在舞台邊上,兩隻腳微微的擺著,兩手撐在台上,側著頭看著周東渝,而周東渝則半靠半坐在她的身邊,穿著白襯衫的他,雙臂交疊於胸前,目光沉靜如幽深的湖水,波瀾不驚,他唇邊含笑,與唐蜜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偶爾的,看向唐蜜,那眼神才會有著波光閃爍:“唐蜜,你還是這樣,真好”
唐蜜愣了下:“什麽樣?”
“安靜,不焦不躁,看著你,再浮躁的心,也可以慢慢的沉穩了下來”周東渝說出心中的感覺,他又看向前麵,那漸漸空落的座席:“人的心是無底洞,總有這樣那樣的**,沒有盡頭,其實有時好累,整天的忙碌,偶爾的空閑,卻如這漸散漸空的劇場,空寂而孤單的,也許這就是現代人的通病,忙時不知道在做什麽,一旦閑下來,又覺得被世界拋棄,而惶恐不安。”
“可是”他回頭看了下唐蜜:“每次看到你,就讓我感覺,偶爾的停一停,歇一歇,也是一件極好的事”
笑容如溫煦的春風,在這殘落的劇場裏,他眼底的光影,是泛起的溫情無限。
唐蜜也笑了笑,有些聽不懂呢,不過,與他這樣的坐在這裏,一點也不讓她感覺到厭煩,他的身上有好聞的味道,就如當年,即使打過一整場球賽,坐在他的後車架上,穿過整個操場,風從他的身上穿過來,她聞到的,都是陽光與男生的陽剛的味道
他們坐在這一隅,輕聲密語,他們的身後,一堆的人忙著,導演在叫著燈光師,音響師,攝影師,做一下全景的采集,鏡頭慢慢的移動,將他們的身影聚到了小鏡頭裏。
薑浩辰最無聊就是上這些所謂的訪談節目,他已經被化妝師化好了妝,這點最讓他無語,雖然隻是少拍了點粉在他的臉頰上,他還是接受不了的,節目的主持人正與編采在說什麽,他坐在一邊,無意的扭頭看著一邊的總控製台。
好些的小電視並排羅列在一起,電視台各個演播廳的狀況都在那裏聚齊著。
驀地,他的眸光,突然的冷凝在一點,他斜斜坐著的身子,突然間繃得極緊,那帶著他招牌的略有嘲笑意味的唇角,也繃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