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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台的方向,兩名幹瘦年輕人將陷入昏迷的阿彪、大超以及林月新提在手上。
三人身體癱軟,任由擺布,看樣子,**香的威力,普通人很難抵擋。
王天師,不知何時飄然出現,立在張翔的身邊,眉梢輕抖,顯得有些興奮,他剛剛已經在四周確認,王牧天身後沒有其他人跟著,他的確是一個人來的。
隻要沒有人跟著,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不用擔心。
“怎麽回事?歐陽茜人呢?”張翔眉頭微皺,歐陽茜也應該被**香,暈倒了才對,為何這兩個家夥,隻帶來了三個人。
“三個就三個吧,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王天師淡定地揮手說道,這個時候,即便是一個人都沒有,也無所謂。
王牧天,已經是鍋裏煮熟的鴨子,飛不走的。
至於,那個名叫歐陽茜的女孩,居然能自己解除**香,恐怕身份有些不簡單。
應該是一名修士。
不過,這些都沒什麽關係,那可是毒蠱門特製的**香,凡人睡個三天三夜不成問題。
以那個女孩的實力,即便是解除了**香的沉睡效果,想要在短時間內恢複實力,那也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不會有人來打擾他。
“王牧天,你逃不掉的!”王天師掃視了一眼階梯教室,然後又看了一眼阿彪、大超和林月新三人,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想你這些朋友死的話,你最好進來。”
王牧天冷冷地盯著王天師,好狠的家夥,居然拿舍友和林月新來要挾他,不得不承認,這種要挾,正是他的軟肋,雖然卑鄙,但很有效。
“嗬嗬,有什麽不敢的,我倒要看看,你想要做什麽,”王牧天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跨步走入階梯教室。
“把門關上,”王天師說道。
王牧天將門帶上,轉過身,壓製住心中的害怕,冷靜下來。
階梯教室裏,兩百多學生齊齊爬在桌子上,偶有鼾聲傳了出來。
好可惡的家夥!
看樣子,他們是打算以兩百多人以及舍友的性命來威脅自己。
“好了,按照你的意思,我進來了,現在,我希望你能放了我的朋友和這些學生,他們是無辜的,”王牧天握著包裏的火符,這些被浪子刀注入元氣的靈符,是他唯一能依仗的東西。
“嗬嗬,張翔倒是沒有說錯,你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王天師邊說邊向前走了幾步,指了指王牧天的褲包,道:“你包裏的靈符也一並拿出來。”
“你怎麽知道的?”王牧天略微驚訝,從始至終,他還沒有將靈符拿出來。
“你在門外的時候,我都能感應到靈符中元氣的氣息,所以,還是門外漢的你,並不知道,修士對於元氣,非常敏感,”王天師伸出手,索要靈符。
以王牧天凡人期的實力,使用那幾張靈符,對王天師來說,並無一分勝算。
但小心使得萬年船,王天師在修士世界底層混跡多年,這個道理,他牢記在心。
他見過太多陰溝裏翻船的事情,螞蟻啃掉大象,凡人殺死低階修士,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幾張靈符,是對他有生命威脅的東西,所以,決不能留在王牧天身上。
“如果,我說不呢?”王牧天臉色微變,如果沒有這幾張靈符,他便失去了唯一依仗。
“嗬嗬,你會的,”王天師拿出一款今年最新款的水果手機,將屏幕展示給王牧天,屏幕中,有一個巨大的紅點,像是開關。
看樣子,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應用程序。
王天師晃了晃手機,笑道:“看見那個紅色開關沒,我隻需要輕輕按下,這裏每個人體內的十六足蜈蚣就會蘇醒,然後十六足蜈蚣就會慢慢吞噬掉他們的五髒六腑,讓他們在痛苦中死去。”
“你的表情很冷酷嘛,你猜得沒錯,你體內的十六足蜈蚣,就是張翔請老夫為你量身煉製的,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壓製住特製十六足蜈蚣的,但老夫想,你會親口告訴我的。”
王天師可能是因為即將生擒王牧天,太過於激動的原因,話特別多。
“所以,不想讓這些人因為你的緣故而死掉的話,靈符拿來,然後乖乖束手就擒,”王天師拿著水果手機,又跨出幾步,距離王牧天也就兩米距離。
現在,王牧天已經是甕中之鱉,隻需要小心翼翼拔掉他身上最後幾根倒刺即可。
“你一次性綁架這麽多凡人,你不怕仙使找你麻煩嗎?”王牧天瞟了一眼王天師手中的水果手機,以及那款隻有一個紅色開關的應用程序。
總感覺,這畫風有些不對啊!
難道,那些沉睡在學生們體內的十六足蜈蚣,都帶有信號接受芯片,可以用手機信號,在體外控製的嗎?
這種東西的話,似乎是更像某種定時炸彈,隻不過一些修士利用了其中的原理而已。
王天師先是一愣,旋即捋了捋胡須,搖搖頭說道:“果然,還是一個愣頭青,老夫就算再怎麽低調,身上這股濃濃的邪道修士作風,也應該非常明顯吧!”
“所以,你就別指望什麽仙使來救你,你還是乖乖任由老夫擺布,也許,老夫可以考慮讓你苟延殘喘般多活幾年!”
這老東西,居然是一名邪修,難怪,他做事情膽敢如此肆無忌憚,兩百多普通人的性命,在他眼裏,與牲畜沒什麽區別。
可惜,此刻沒辦法將仙牌拿出來。
因為,隻需要在仙使群裏吼一聲,此地有邪修一枚,灶君、青鬆、三臂夜叉、浪子刀這些家夥,會很樂意跑過來,將這隻經驗寶寶收入囊中。
“拿去,”王牧天無奈,隻能將包裏帶上的幾張靈符交給王天師。
畢竟,這兩百多無辜之人,兩位舍友,以及林月新,他們所有人的性命,都在對方的手裏。
“識時務者為俊傑,把他抓起來,捆結實,不要給他任何可以跑掉的機會,”王天師冷笑著搖頭,揮了揮手,兩個幹瘦年輕人互望一眼,將手中之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