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想他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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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想他再受傷
老人說著,又哭了起來,一旁的單容眉頭皺了皺,這個陳璐,她好像有點兒印象,當初她和自己同一批進入的盛騰,難道對方失蹤了?
“這個陳璐我知道,長的還挺漂亮的。”
“就是營銷總監的那個小女朋友吧,聽說他們在談戀愛呢。”
女人八卦起來那就是百事通,不一會兒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了個幹淨,看來這老人確實沒有騙他們,人家真的是來尋女兒的。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回家了,你們公司總得給個說法吧,我隻要我的女兒能夠回來。”
老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嘴角開了裂,一雙眼睛有些渾濁,也不知道是怎樣越過那麽多層障礙,來到這頂層辦公室的。
“去把營銷總監叫來。”
墨一發了話,不一會兒就有人屁顛屁顛的的跑去叫人,大家都在原地等待著。
那個營銷總監已經在公司待了好幾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什麽錯,這中間,會不會有些誤會?
“進辦公室吧,你們繼續忙你們的,宋小姐,老板叫你。”
墨一出來本來就是為了叫宋九月進去,沒有想到會碰上這個事。
宋九月點點頭,扶著老人起來,三個人一起進了傅殃的辦公室,剩下的人都好奇的想要伸長了耳朵去偷聽,但是辦公室的門一關,他們就什麽都聽不到了,隻能自己在心裏著裏麵的情況。
傅殃看著顫顫巍巍站在自己麵前的老人,大致了解了情況後,伸出素白的指尖揉了揉太陽穴,嘴角緊緊的抿著。
“你的意思是,你的女兒被鄭總監藏起來了,你不得已,才闖到了這上麵,想要我為你主持公道?”
老人的臉上有些惶恐,他們隻是普通百姓,平時連這些人的麵都見不著,要不是走投無路,他也不至冒著危險闖上來。
“傅總,我就她一個女兒,你也看到了,我比其他的父親都更蒼老,這幾年被病痛折磨,看起來就像她的爺爺一樣,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唯一的請求就是,希望我的女兒不要出什麽事。”
老人說著,連手指都顫抖了起來。
辦公室門被敲響,營銷總監已經走進來了,看著是個正直的人,大概三十五歲左右,眉眼清淡。
“老板,你找我?”
傅殃的眼神示意了一下,指尖手掌淡淡的撐著下巴,嘴角不高興的抿著。
“看看這個老人,你認識麽?”
“不認識。”
鄭州毫不猶豫的吐出這幾個字,倒是一旁的宋九月開了口。
“公司的人都說你和陳璐是男女朋友,她的爸爸你怎麽會不認識?”
鄭州的眉頭蹙了起來,眼裏沒有一點兒的隱瞞。
“我和陳璐確實是男女朋友,但是關係還沒有到見家長的地步,她跟我說過,她是被收養的,這個,應該是她的養父吧?”
“陳璐雖然是我收養的孩子,但是我一直把她當作親生女兒對待,你把她藏哪兒去了,把她交出來。”
老人已經有些激動,想要上前緊緊的抓住鄭州的衣袖,卻不知道因為什麽,突然向傅殃摔了過去,傅殃條件反射的一推,反應過來後又重新扶起了對方,臉上有些慍怒。
他很討厭陌生人的靠近,但是這人是個老人,他剛剛要不是及時收手,恐怕這人已經躺在地上了。
老人咬咬牙,看樣子這群人是不想交出他的女兒了,果然和那個人說的一樣,這群人有錢有權,根本不把普通人的命當一回事兒。
“啊!”
宋九月猝不及防的被那個老人抓了過去,一把槍**裸的抵在了她的腦門,冰涼的溫度讓她渾身一抖,臉上馬上變得蒼白。
“傅殃,我告訴你,今天不把我的女兒還回來,我就讓這裏的人都跟著我陪葬!”
鄭州的嘴角在暗地裏勾了勾,掩蓋住眼裏的欣喜,看著這一幕,緩緩的站到了老人的身邊。
“你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說,別做錯事。”
“滾!都給我滾!!”
老人家已經完全瘋狂了起來,壓根兒聽不進去任何的解釋,指尖動了又動,宋九月閉著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子彈就會穿過她的腦袋。
傅殃從座位上起身,給了一旁的墨一一個眼神,墨一心領神會,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那老人兩步,想要趁機把槍奪下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正打算縱身一躍的時候,卻被一旁的鄭州狠狠地撞了開,整個人直接向著黑色大理石的辦公桌摔去,腿一抖,劇烈的疼痛瞬間傳來。
這一幕,讓宋九月也呆了呆,看了看鄭州,此時對方的臉上哪裏還有剛剛的半分溫和,看起來竟然詭異無比,帶著笑容,向著宋九月靠近,那個老人奇跡般的沒有攔住他。
“我說過會幫你的,老人家,你的女兒就是這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殺了,不僅是殺,他還讓一群人把你的女兒侮辱了,那慘叫聲,嘖嘖,我當時都覺得可憐”
傅殃的眼神漆黑,真是沒有想到,他的公司竟然有內奸,那群人都是飯桶麽,竟然還讓他藏了這麽幾年。
鄭州從懷裏掏出一把槍,指在了宋九月的頭頂,嘴角得意的勾了勾。
“真是遺憾啊,傅殃,本以為那個女人走了之後,你沒有什麽弱點了,沒想到這才四年,你竟然又愛上了這個,嗯,我還真是慶幸,不用在這破公司待到老了。”
鄭州的手指緊了緊,看到渾身繃的僵硬的傅殃,眼裏閃過一絲快意,他聽上級的話來這裏做內應,向外麵傳送傅殃在公司的一切消息。
奈何這傅殃實在是太謹慎了,幾乎已經達到完美的地步,直到宋九月的出現,他才覺得自己有了機會,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人果然是在乎這女人的,不然他今天也不可能出手。
“你想幹什麽?”
傅殃開了口,看到宋九月緊張的發白的小臉,心裏淡淡的疼了一下,如一根針,不小心紮在了心髒最柔軟的地方。
然而宋九月並不是緊張,她隻是害怕,傅殃這次又會因為她受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