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把王牌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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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把王牌抖出來了
這個地方真的太亂了,二十個女孩子擠在窄窄的屋子裏,不遠處的門前還有兩個壯漢把守著,胳膊上刺青遍布,碩大的身體要是使一招泰山壓頂,恐怕你當場就得去見閻王爺。
宋九月的腦袋裏正思索著剛剛那個女人的話,被一個尖叫聲刺破了耳膜。
女孩子被強行拖了出去,被人拉扯著頭發在地上拖行著,慘叫聲一直響徹這個房間。
那個女孩子今晚沒有拍出好的價錢,誰也不知道她的命運是什麽。
宋九月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開口了也沒有用,在這些眼裏隻有利益的人麵前,她們不過是隨時可供交易的貨品。
淡淡的靠在牆上,剛剛拍賣的時候,她也沒有注意,到底是誰把她買了下來,嘴唇一直抿著,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麽樣的命運。
這是一個黑暗的地方,看不到光亮,就像藏在沼澤中的巨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把你吞沒。
又過了很久,兩個大漢已經把門關了,看來今晚那些買家不會來領人了。大家都鬆了口氣,開始相互依偎著,期盼自己睡過去,睡了就不怕了。
宋九月一直望著上方的小小的窗口,很想知道傅殃現在在幹什麽,有沒有發現她已經失蹤了。
其實傅殃半小時以前就知道宋九月失蹤了,洛城早已炸開了鍋,包廂裏隻剩下他和墨一,還有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的工作人員。
“監控被人動了手腳,你們當真不知道?”
傅殃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眼裏迸發出銳利,如一把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淩遲在那些人的身上。
“傅傅少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饒了我們吧,真的不知道”
幾人跪在一起顫抖著,手掌貼著冰涼的地麵,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一顆一顆的砸了下去,就連眼睫毛都被濡濕了,這樣的氣場,他們真的受不了。
傅殃的心裏已經燃了起來,“嘭”的一腳踢開了桌子,豪華木質的酒桌瞬間碎的四分五裂的。
墨一這個時候已經走了進來,對著傅殃搖搖頭,臉色也有些沉重。
“老板,路邊所有的監控都調查了,被人刪去了重要的部分,根本查不出宋小姐的蹤跡。”
傅殃的臉上隱忍著風暴,額頭上的青筋一直跳動著,牙齒咬了咬。
“墨一,去把他們找來,明天早上之前,把宋九月給我找到!”
墨一心裏一驚,那些人?老板這方麵的勢力輕易不會動的,暗處藏著的敵人那麽多,誰沒有幾張王牌,而那些人,就是老板的王牌。
要是不小心被對手知道了,老板的危險就多了幾分。
不過墨一雖然猶豫,卻還是照著對方的話開始聯係人。
不一會兒後,一輛老式的軍車停在了門口,車上的人都是中年,沒有一個人的年齡在三十歲以下,但是麵對傅殃這個年輕人,還是恭敬的點點頭。
“先確定大致位置。”
傅殃上了車後,蹙著眉頭說了一句,隻見一個男人在電腦上啪啪的敲了起來,不過幾十秒,電腦屏幕上就出現了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數據。
這些數據涵蓋了整個洛城的交通信息,每一輛車的車牌號,司機的姓名以及聯係方式,如果需要的話,他能把司機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出來。
“最近有很多和宋小姐一樣的女人失蹤,一年前有新聞提起過,不過當時被壓下去了,我現在就把當時的新聞全部挖出來,再順著這些信息找過去。”
中年男人臉上冷靜,滿眼的睿智,其實車裏的人心裏已經開始狂歡了。
宋小姐啊,上一次在電話裏說寂寞難耐的女人,他們倒要看看,對方到底長什麽樣。
假如你告訴他們,宋九月和宋妍長得一樣,他們會問你,宋妍是誰?別指望這群大老粗關注娛樂圈了,那就是狗屁,不如一包炸藥來的痛快。
二十五分鍾後,汽車已經啟程,這些都是國家退休的精英,本來應該老死在小地方不被外人知道的,但是傅殃把他們聚集了起來,到現在,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王牌。
在這之前,如果不是關係到部隊的大事,他壓根兒不會動用這些人,但是這次,為了宋九月那個該死的女人,他把王牌都給抖出來了。
嘴角抽了抽,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暗惱自己怎麽就沒有看好她。
最後汽車在臨近洛城的另一個城市停了下來,小黑已經在一幫躁動不安了,不停的撓著爪子。
“晚上十一點到淩晨三點之間,從洛城通往這個城市的汽車一共有五千三百八十八輛,這些人中,排除經常往來並且有正規交易的司機,有十八位沒有真正的交易市場,其中一輛似乎還有人刻意抹掉它的蹤跡,昨晚停在世貿天階的外麵。”
汽車導航定位了這個方向,然後又移動了起來。柏洛城的臉陰沉著,凍得大家發抖,隻能期盼著宋九月沒事。
但事實卻是,宋九月的日子並不好過,一大清早的,已經有買家來挑人了。
女人在他們的眼裏就是發泄的工具,所以別期待他們有多溫柔,稍微掙紮一下,就會招到惡劣的對待。
宋九月和那個很冷靜的女人並沒有反抗,兩個人被同一個買家買走的,對方似乎是當地的闊商,身旁總是牛逼哄哄的跟著十幾個保鏢。
“待會兒除非觸及到底線,否則千萬別反抗,黑的規矩,在貨物沒出手之前,假如貨物不聽話,那麽一切責任由他們成承擔,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妥協,甚至可以讓你吸毒。”
吸毒
宋九月的心裏抖了抖,吸毒有多可怕,她當然知道,隻是沒想到對方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果然為了錢,連人都不做了。
兩人一路被推攘著往前走,手上還被銬了鐐銬,鐐銬的另一端牽在了一個大漢的手裏,根本沒法反抗。
“對了,你叫什麽?”
宋九月看著旁邊的女人,驚訝於她從頭到尾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