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最喜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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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最喜歡的事
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麽可笑,原來傅殃是這號人物,連上頭也不敢輕易得罪,更何況是他錢萬千。
“傅少饒了我吧。”
錢萬千臉色蒼白的爬了過去,對上對方的眼睛,觸摸到一片冰冷時,心裏抖了抖。
他根本不知道原來這個人恐怖到這種地步,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敢動宋九月一根手指頭的。
“饒了你?”
傅殃的嘴角勾了勾,他饒了他,那他剛剛怎麽沒有繞過宋九月呢,敢這麽對她,就要付出代價!
錢萬千看對方沒有要答應的打算,眼裏閃過一絲惡毒,猛的跳了起來,朝著傅殃撲了過去。
臉上帶著瘋狂,一直以來,他哪裏受過這種待遇,媽的!大不了今天同歸於盡好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剛剛還怕的像一條狗一樣的人這個時候徹底變了。
傅殃眼裏一深,緩緩的將宋九月放在了一旁,然後狠狠的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啊啊!”
錢萬千的肚子剛剛才被小黑破了個洞,被傅殃這麽一踢,頓時躺在了不遠處,沒有再起來。
傅殃沒有忘了宋九月的話,走過去,也不管對方是死是活,咬牙狂踢十下以後,才淡淡說了一句。
“收工。”
周圍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抖了抖,老板竟然鞭屍
傅殃這個時候已經抱著宋九月,朝著一旁的汽車走了過去,似乎不想管這裏的事了。
宋九月迷迷糊糊的清醒,看到周圍的一切,嘴角抽了抽,這也太誇張了些吧。
原來的房子早已經變成了廢墟,現在就隻剩主屋還在那裏杵著,周圍的傭人哪怕有槍,也沒人有那個膽量敢開。
“傅殃,這樣好麽?對你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傅殃的心裏一軟,這個人到現在還想著他,嘴角勾了勾,大手摸上了她的腦袋。
“乖一點兒,要對你的男人有信心。”
說完這句,他就不再開口了,讓墨一把車加速,自己則把腦袋靠在了車窗上,眼裏浮浮沉沉。
宋九月點點頭,這才想起了那個叫蓮的女人,不過總覺得對方應該沒事,那大概是她見過最冷靜的一個女人了。
這麽一想,睡意開始襲來。
她這次隻是被踢了幾腳和喂了聽話水,身體並沒有受什麽傷,不過傅殃還是讓喻初原過來給她檢查了一下。
喻初原忍著對女人的強烈不適,一番檢查後,鬱悶的坐在了一旁。
這種連傷都沒有的問題,也需要問他了麽?難道他現在已經這麽掉身份了?
“她怎麽樣?”
傅殃開了口,眉頭一直輕微的蹙著,宋九月這個時候早已經睡著了,安靜的窩在傅殃的懷裏。
“沒有什麽問題,藥效也已經過了,休息一天就好了。”
喻初原這麽答道。
傅殃點點頭,將人抱著,去了二樓,把人放到床上後,看到她身上的裙子,眉頭一蹙。
害怕這個人醒來,所以傅殃的動作小心翼翼地。
轉身去浴室接了熱水,拿帕子沾濕以後,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她的身體,摸摸對方的肚子,有些心疼。
上麵有一塊淤青,應該是被那個錢萬千踢的,他突然覺得自己那麽對對方還真是輕了。
宋九月這一覺睡的沉,一直做著噩夢,最後有一隻溫暖的手牽著她,帶著她朝著光亮的地方走去。
嘩
她睜開了房間,看到是熟悉的房間後,鬆了口氣,靜靜地反應了一會兒,揉著腦袋坐了起來。
發現床上蜷成一團的小黑,嘴角勾了勾,這頭豹子睡覺的時候還是有蠻可愛的。
起身拿出衣櫃裏的衣服換上,洗漱出來後,打算去樓下找傅殃,但是小黑這個時候已經醒了,看到下床的女人,嚎了兩聲。
緊接著相同的場景出現了,傅殃風風火火的上樓,直接把她提溜到了床上。
宋九月的臉皺成了苦瓜,她真的沒事了,現在身體好的很。
“宋九月,今天就在床上待著,哪兒都別想去。”
“傅殃,我真的已經好了,現在身體棒棒的。”
傅殃一副沒得商量的態度,宋九月立即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下了腦袋,隻能靠在床上,看著從床的一邊優雅邁步到另一邊的小黑,收回剛剛覺得它可愛的話。
傅殃勾了勾嘴角,想了想這次的事情,臉上突然有些陰沉。
“宋九月,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被抓到那裏?”
宋九月眼裏一深,開始緩緩的理清那天的思緒,回到包廂,結果包廂是空的,沒人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她當時根本沒有回傅殃所在的包廂,有人把門牌換了。
“傅殃,你能去看看包廂門牌上嗎?看看有沒有什麽指紋,我那天進了錯誤的包廂,應該是有人把包廂的門牌對換了。”
“好,我馬上讓人去查。”
傅殃答道,打了電話給墨一,交代清楚後,一雙眼睛靜靜的把宋九月盯著。
被這麽一個大帥哥盯,宋九月的臉紅了紅,眼神開始飄飛起來,這個人怎麽回事啊,難道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嗎?
“宋九月,你的身體很好是嗎?”
“嗯。”
傅殃嘴角勾了勾,一把將人摟了過來,吻到對方快窒息後,很自然的開始將手搭在了衣服上。
宋九月心裏抖了抖,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被傅殃按住了肩膀,就那樣對視著。
盡管肌膚之親了很多次,她的臉還是一下就紅了,再加上旁邊有一頭虎視眈眈的豹子,總有一種**被別人偷看的感覺。
“既然好了,那就做點兒女人最喜歡的事兒。”
傅殃說著,拿過宋九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帶上,意思很明顯。
宋九月感覺自己不僅臉燙,耳朵也燙,連腳趾頭都害羞的蜷了起來,一把推開傅殃後,拿過一旁的手機開始玩消消樂。
傅殃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到一半,結果人家不理了,憋不憋屈?
“宋九月”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他的牙縫裏磨出來的,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
“你不是說要做點兒女人最喜歡的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