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對你很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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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對你很凶嗎?
額頭上傷的並不重,不過是被宋九月那張椅子上尖尖的東西劃了一下,但要不是她的椅子擋著,估計現在已經腦袋開花了。
周圍蹲了幾十個人,聽到槍聲都不敢再亂動,甚至是嚇得瑟瑟發抖,垂著腦袋不說話,連開槍的人長什麽樣都不敢看。
“宋九月”
傅殃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看到對方懶得搭理自己,有些委屈。
“幹嘛?”
惡聲惡氣的聲音。
“你就不能語氣好一點兒?”
傅殃的聲音淡淡的,怨念直直的朝宋九月射了過去。
宋九月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對你很凶嗎?”
“你說呢?”
不知道為什麽,宋九月有些想笑,但是現場,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除了他們三人,其他的人都還蹲在地上。
沒有猶豫,側身在對方的臉上啄了一下,突然有些燥熱,就連腳底,也竄上來一股熱氣。
“現在還凶嗎?”
“勉強。”
傅殃嘴角一勾,寵溺的揉了揉對方的腦袋。
墨一的臉上抖了抖,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打情罵俏,拿過一旁的手機,打了警察局的電話。
這裏的爛攤子三人沒有再管,等警察來了後,就坐車回了家,雖然傷的很輕,但還是要止血。
“我想要一個香吻。”
懶散的聲音。
宋九月滿臉懵逼,反應過來後,恨不得一巴掌扇對方的臉上。
“快點”
聲音麻的宋九月渾身發抖,眉頭蹙了一下,咬咬牙,親了傅殃滿臉的口水。
傅殃的臉已經黑的能滴出水了,這女人反了是吧,接過一旁墨一遞來的紙巾,嫌棄的在臉上擦了擦。
但奇怪的是,嘴角的笑容掩都掩不住,緩緩上揚了起來。
回家止了血,傅殃也不打算去上班了,就坐沙發上處理文件,於秋扭扭捏捏的端了一杯水,猶豫再三,才放到了他的旁邊。
傅殃一愣,抬頭看到垂著腦袋的女孩,眼裏清淡。
“謝謝。”
於秋的臉上緋紅,搖搖頭,餘光看了一眼傅殃的側臉,他真的很迷人,是她見過最迷人的男人。
宋九月不知道於秋的這點兒小心思,在家的日子,隻要有空,她都會去練槍。
“嘭嘭!”
手臂被射擊時的後坐力擊的發麻,對於一個很少使用槍的人來說,後坐力幾乎是致命的,它會讓你根本握不緊這玩意兒。
這裏的空間很大,出了練槍的地方,她重新圈了一塊地方出來,擺滿了各種健身器材,光會槍也不行,體力也得跟上去,不然拿什麽跟敵人鬥。
她不是傻子,跟在傅殃的身邊這麽久,猜出了那個人可能與國際上的某些組織有合作關係,不是毒就是槍支,而傅殃出身軍政家庭,肯定不會是毒品,那麽剩下的就是槍了。
傅殃是軍火商,並且與境外的組織都有合作,再加上他哥哥的身份,恐怕平時他也向部隊提供槍支彈藥。
宋九月的眼裏深了深,吸著低氧做運動,很快就覺得體力不知了,但這個時候,越是堅持,就越能衝破身體的極限,到達另一個境地。
“啪嗒”
聽到聲音,眉頭皺了皺,扭頭看去,發現於秋正驚慌失措的站在門口,似乎知道自己闖入了一個什麽地方,臉上漲的通紅。
宋九月摘下了鼻子上的吸氧管,停下來後,覺得周圍的空氣很新鮮,心髒一直狂跳著。
“於秋,以後別來這個地方,明白麽?”
於秋點點頭,轉身離開,看到宋九月正在做仰臥起坐,汗水一顆顆的砸地板上,眼裏閃了閃。
宋九月在裏麵整整待了四個小時,回客廳的時候,看到趴在沙發上的小黑,眼裏亮了亮,馬上跑了過去。
“小黑。”
她叫了一聲,小黑愛答不理,抖了抖耳朵後,不再有反應。
宋九月嘴角抽了抽,好麽,臭屁的小黑又回來了。
它的身上已經拆了繃帶,但是扒開毛的話,還能看到傷口,傷口已經結疤了,等疤掉了應該就完全好了。
她總算是鬆了口氣,摸了摸小黑的背,希望它快點好起來,小黑眯著眼睛,尾巴總算是甩了甩。
鍛煉了這麽久,宋九月也有些累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了,想著去洗個澡,再睡一覺,醒來就吃飯。
“小黑,你好好待著,我去樓上了。”
說完起身,去了樓上的臥室,往浴缸裏放滿了熱水,將衣服一脫,鑽了進去。
與此同時,小黑敏銳的動了動耳朵,瞳孔縮了縮,腳步輕輕的去了樓上。
於秋在傅殃的書房,帶著手套翻著裏麵的東西,臉上有些惱怒,來這裏這麽久了,竟然連那份名單在哪裏都沒有找到。
傅殃到底會放在哪裏呢?
她將書櫃上重新翻了一遍,聽到門口的聲音,身體一僵,宋九月去洗澡了,洗澡完了估計會睡一覺,傅殃已經出門了,秋姨去買菜了,不可能有人進來才對
扭頭看去,發現站門口的秋姨和小黑,秋姨滿臉疑惑。
“於秋,先生的房間是不能隨便進入的,不然先生回來會發火,快出來吧。”
於秋眼裏閃過一絲黑暗,點點頭,視線對上小黑天藍色的瞳孔,眉頭蹙了蹙,她這幾天已經和這隻豹子混熟了,小黑沒有人那樣敏捷的思維,應該不會知道她在做什麽。
至於秋姨
於秋緩緩的靠近門口,臉上無措,扭住秋姨的衣角,一副知道錯了的表情。
“沒事,別怕,一會兒我會向先生請罪的,你隻是無意闖入的,他不會怪罪。”
於秋垂頭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危險,要是傅殃知道她進了書房,一定會敏銳的察覺到什麽的,所以絕對不能讓這個婦女再開口了,否則功虧一簣。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於秋特意放慢了腳步,落後了秋姨一些,看到麵前這個人的背,嘴角殘忍的勾了一下,伸手,將對方狠狠地推了下去。
一樓和二樓還是很高的,又加上這麽多樓梯,秋姨的尖叫都被哽在喉嚨裏,直直的撞向了最下麵的樓梯角上,眼前一黑,差點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