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能讓她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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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能讓她被騙了
吻了一會兒,傅殃才把人放開。
宋九月的眼裏布滿了霧氣,迷迷蒙蒙的,臉上紅暈淺淡,整個人都如剛剛綻放的嬌花。
“清醒了?清醒了就看星星吧。”
傅殃撫了撫宋九月的臉,發現對方還是有些懵,眉頭皺了皺,這人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看星星……我現在真的滿腦子都是星星,傅殃……”
宋九月趴進了傅殃的懷裏,傅殃又好氣又好笑的接住人,想著這女人還真是沒出息,不就一句話嗎麽,還能懵這麽久。
宋九月現在確實滿腦子的星星,整個人都要飄了一般,她真怕自己不小心腿軟摔地毯上,那得有多丟臉啊……
傅殃揉了揉額頭,坐到了觀景台旁邊的躺椅上,想著讓宋九月這個蠢女人自己冷靜一下。
隻是剛坐下,他的旁邊就多了一條尾巴,宋九月傻笑著站在他的麵前,緩緩的坐到了他的腿上,標準的女上姿勢。
“宋九月?”
傅殃把對方拉了過來,靠在自己的懷裏,心髒似乎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宋九月默默的趴在他的胸口,不說話,感覺自己快被甜死了。
傅殃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腦袋,眼裏深了深,喉結一直上下滾動。
“不是要看星星麽?怎麽不看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把人一把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地毯上。
至於想幹什麽,兩個人都清楚,什麽都不說,直接吻。
本來是來看星星的兩個人,現在已經開始做羞羞的事情了,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了,才停了下來。
傅殃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了枕頭和毛毯,放在了地毯上,然後把人一摟,靜靜的透過天花板看著天空。
宋九月已經睡過去了,手緊緊的把傅殃的腰抱著。
傅殃的嘴角勾了勾,也睡了過去。
……
第二天的時候,宋九月想到晚上的事情,依舊覺得臉紅,恨不得把頭埋在地上,說了看星星,結果最後兩人隻顧著滾床單了。
傅殃把人一路拉著,送回了家,而自己則去了公司。
宋九月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起身去樓上複習了一下昨天學到的東西,到了中午的時候,決定出去轉一轉。
她在洛城認識的人並不多,所以每次逛街也隻有一個人,最近沉迷於亦白哥給的東西,她已經很少再出來溜達了。
隨便進了一個冰激淩店,要了超大份的冰激淩,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隻是剛坐下來沒多久,就發現傅雪雅朝這邊走了過來,手上還挽了一個男人。
宋九月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裏卻是有些疑惑的,傅雪雅談戀愛了,她怎麽沒有聽傅殃說過。
幸好每次出門都會準備帽子,不然一定會被人認出來。
傅雪雅是背對著她的,所以她並不知道傅雪雅的表情,但是那個男人的表情她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眉頭蹙了蹙。
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但是傅雪雅的聲音很嬌俏,聽起來應該是喜歡這個男人的。
宋九月悄悄的給傅殃發了一條消息,不一會兒後,傅雪雅的手機便響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家裏有點兒事,得先回去了。”
她說完這一句,臉上有些抱歉。
“不急,你回去吧,我開車送你。”
“不用不用,有人來接我了,真是抱歉。”
傅雪雅匆匆的離開了,留下那個男人一臉陰沉的坐著。
等她完全消失後,男人直接摔了旁邊的冰激淩,臉上有些憤恨。
“媽的,約了大半個月,好不容易把人約出來一回,結果中途還有事走開了,這些大家族的人,還真是屁事兒多。”
男人沒有了剛剛在傅雪雅麵前的儒雅,現在整個人都變得暴躁,甚至是陰森。
宋九月的臉上有些嘲諷,這些男人就會騙小女生,傅家有錢有勢,這個人接近傅雪雅,肯定沒有安什麽好心。
男人起身後,宋九月一路跟了上去 ,因為跟的太急,撞上了迎麵的人。
“你他媽……”
罵到一半,周時愣了,這不是小姑奶奶麽,臉上瞬間有些激動。
“小姑奶奶,上一次你說的種樹的方法真是太有用了,你知道嗎,我連續贏了好幾個晚上。”
宋九月眉頭皺了皺,想要把一直擋麵前bb的男人扒開,但是周時根本不如她的願,不停地講著,滿眼的崇拜。
好了,拜這個人所賜,那個男人跟丟了。
“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話這麽多。”
宋九月埋怨著,想要轉身回家,卻被周時攔了下來。
“小姑奶奶,你是在跟蹤剛剛的那個男人麽?你想知道他的什麽事?”
“你能幫我?”
宋九月疑惑的挑挑眉,說起來,周時這種混混,酒肉朋友肯定很多,也許就認識剛剛的男人呢。
“嗯,就當報答你了。”
周時一臉的俠肝義膽,宋九月想到這個人當初坑盛闌珊的猥瑣樣子,嘴角抽了抽。
“他的情感史,你能調查到麽?”
周時眼裏一亮,別的不行,這方麵他倒是挺拿手,畢竟認識的狗仔比較多。
“小姑奶奶,你就等著瞧好了,三天以後就在這家冰激淩店吧,我保證把他上學時摸過多少姑娘屁股的事兒都調查出來。”
周時得意洋洋的說道,臉上又浮現了當初那種猥瑣的表情。
宋九月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
“好,三天後我就在這裏等你。”
周時最崇拜的人是誰,肯定是宋九月無疑,盡管這中間有很多美麗的誤會。
但是現在發現自己能為小姑奶奶辦事兒,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豪氣衝天。
“小姑奶奶,包在我身上了。”
說完拍拍胸脯,離開了這個地方。
宋九月有些哭笑不得,最後隻能搖搖頭,有人去辦也好,反正不能讓傅雪雅被那樣的人騙了,畢竟那孩子的心腸並不壞。
想到這裏,自己則轉身回了家,剛坐到沙發上,傅殃就打來了電話,說是和沈白去廝混去了,今晚回來的晚一點兒。
好像從一開始,傅殃隻要回來的晚,或者是不回來,都會給她打電話,就像丈夫對妻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