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爛桃花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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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爛桃花真多
腦海裏有什麽東西突然升空,炸開,變成了爛漫的煙火。
“嗯。”
說完這個字,他牽住了對方的手,兩個人一起進了影廳。
宋九月在回憶這個男人剛剛的表情,被對方拉著坐到了座位上後,抱著爆米花,低笑了起來。
她根本不知道這部diàn yǐng演的是什麽,整顆心都是酥的,手掌還被傅殃拉著,一直沒有放開,他手心的熱度,順著毛孔,一路鑽進了她的心裏。
她看到一半就累了,靠在傅殃的肩膀上睡了過去,傅殃怕她摔著,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嘴角一直微勾著,看向大屏幕。
這一切,都被後麵的幾個人拍了下來,小腦袋一直湊在一起,用很小的聲音交談著。
“我就說吧,這肯定是宋九月和傅少,他們兩個真美好啊,我都沒有想到,傅少這樣的人會來這種地方看diàn yǐng。”
“這zhào piàn怎麽辦?還是別發出去了吧,感覺又會遭到網友的嘲諷,我們圈地自萌就行了。”
“對啊,現在外界都說傅少把宋九月甩了,哪裏知道人家恩愛的很呢,我們內部人員知道就行了,別發出去,等到兩個人什麽時候結婚了,再公布出去吧。”
這個建議得到大家的一致讚同,怕影響周圍人的觀影,湊在一起討論了一會兒,就各自坐直了身體。
宋九月醒來後,周圍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走完了,屏幕上正在播放片花,嘴角抽了抽,她怎麽就睡過去了。
“醒了?”
傅殃把人拉了起來,明明是請他出來看diàn yǐng,自己卻中途睡著了。
宋九月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將剩餘的爆米花吃完,跟在了他的後麵。
兩人來的時候並沒有開車,所以回去也隻能走路,宋九月的腳後跟很不舒服,想要停下來看看,但是看傅殃沒有注意,隻能跟著對方繼續走著。
兩人一路穿過公園,在許願池的時候,傅殃總算是注意到宋九月的異常了,臉色不好看,蹲了下去,看了一下她的腿,發現腳後跟都已經磨出水泡了。
“宋九月,你是豬嗎?鞋子不合腳為什麽還要穿?!”
宋九月很委屈,平時出門有司機接送,在家的時候又不用穿高跟鞋,她根本不知道這鞋子會磨腳,還磨的這麽厲害。
傅殃把人扶到了一旁,眉頭一直蹙著,很不開心。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買個東西。”
宋九月點點頭,在一旁坐了下來,看到旁邊是許願池,嘴唇抿了抿,想著自己要不要許個願,求個心理安慰。
在包裏掏了掏,掏出一枚yìng bì,放在手心裏,正打算許願,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才發現是個不認識的很漂亮的女孩子。
“嗨,剛剛走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宋九月不說話,聽到這個人問傅殃,瞬間提高了警惕,難道又是爛桃花?
女人看她不說話,嘴角勾了勾,剛剛那個男人簡直是jí pǐn啊,渾身上下都是定製款,她常常混跡於上流社會的男人中,剛剛那個,絕對是屬於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宋九月看到女人眼裏濃重的名利,嘴角撇了撇,又一個看上了傅殃的女人,下次帶傅殃出來,真應該把那張臉遮嚴實一點兒,誰都不給看。
“xiǎo jiě,我並不是那種女人,你別誤會,隻是看你腳受傷了,一個人等在這裏肯定很無聊吧,或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以後經常一起出來喝咖啡。”
喝咖啡,我看你是想撲倒傅殃吧。
宋九月有些煩,怎麽走到哪兒都能遇到爛桃花,特別還是這種明目張膽貼上來的,真是可惡。
不一會兒,傅殃回來了,看到宋九月旁邊站著的一臉激動的女人,眉頭皺了皺。
“帥哥,你好,我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宋九月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老公,我們回家吧。”
老公?
這兩人這麽年輕,已經結婚了?女人頓時覺得自討沒趣兒,看了一眼傅殃的長相,盡管心頭跳動的厲害,但是當著人家老婆的麵留下聯係方式,估計會被打吧,灰溜溜的離開了。
傅殃將宋九月扶著坐下,撕開消炎貼,蹲著給她貼上。
宋九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紅了紅,但是對上他的眼睛時,她的心裏如同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我剛剛已經打diàn huà給墨一了,十分鍾就趕到。”
“嗯。”
宋九月應了一聲,目光又轉向了一旁的許願池,看了傅殃一眼,手掌緩緩的握成了拳頭,那枚yìng bì已經有些濕潤了,這個時候,她真希望把這個丟下去,她許的願望就能實現。
深吸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有些虔誠的將yìng bì握進了手裏,閉上眼睛,嘴唇緩緩的念叨著。
“讓傅殃身邊的妖豔賤貨都原地爆炸吧,讓傅殃身邊的妖豔賤貨都原地爆炸吧……”
傅殃就站在她的旁邊,知道她在念叨著心願,但不知道她的心願是什麽,很好奇。
“宋九月,你許了什麽願?”
宋九月念叨了好幾遍,才將yìng bì投進了水裏,yìng bì劃出一條漂亮的拋物線,在水麵上激起一個泡,然後消失不見了。
“說了就不靈了,你不知道嗎。”
宋九月將包捏進了手裏,冷不丁的被傅殃突然大力的揉了揉腦袋,揉的她頭發都亂了。
“你不說出來,我怎麽幫你實現願望。”
宋九月正想反駁,看到墨一已經到了,嘴角勾了勾,這個願望恐怕連麵前這個人也實現不了。
兩人上車,那雙高跟鞋被傅殃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停在公園不遠處的黑色qì chē,這個時候才緩緩落下車窗,男人溫潤的下巴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傅殃很在乎她,上一次達林也提到過這個女人,湛,我們要不要……”
被稱作湛的男人沒有說話,眼睛一直半眯著,嘴角微勾,眼尾如狐狸眼一般,緩緩的眯了起來。
“那是達林自己的事,我隻要軍火線,不想從一個女人身上下手。”
“我知道了,對不起。”
開車的男人知道,這個人是高傲的,拿一個女人威脅傅殃,未免有些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