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剛剛定下的
字數:3968 加入書籤
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剛剛定下的
宋九月也是從大家的議論中知道的這個消息,她本來以為張浩應該離開洛城了,沒想到一直都在,竟然還把薛莎給殺了,恐怕是被逼到極致了吧。
畢竟張浩的骨子裏是有些慫的,不敢主動去挑事兒,這兩人的結局,還真是慘。
她在辦公室裏這麽感歎著,拿過一旁的文件看了起來,總不能一直讓別人覺得她是吃軟飯的吧。
這幾天一直想著紅蓮的事情,那個人為了自己背叛上級,恐怕日子不好過,她有些擔心。
紅蓮身上的傷已經不疼了,這一次接了人家的單,人沒有殺成,為了不砸組織的招牌,他隻能去把張浩殺了。
隻是趕到的時候,聽說這個人被jǐng chá帶走了,並且已經瘋了,他也就沒有再管,將槍收回懷裏,很自然的回了陳亦白的地方。
這幾天他已經套出來了,陳亦白是宋九月的哥哥,還真是有緣。
不過陳亦白顯然是不待見這段緣分的,假如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自己能把家搬走,最好是搬到一個紅蓮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特別是在知道紅蓮的身份後,簡直雙腿發抖,要說他最怕的,可能就是被稱為shā shǒu之王的人了,當初在歐洲那邊,單槍匹馬滅了人家一個據點,槍殺過國的一個軍官,現在整個國際上,恐怕都在通緝他吧。
隻是除了紅蓮這個名字,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
陳亦白每天都盼望著這個人快點兒離開,但紅蓮已經在他的臥室旁邊收拾出了一個大房間,作為自己的臥室,美其名曰把床還給他,他真是要感動壞了。
陳亦白在這邊受著苦難壓迫,宋九月卻是不知道的,在經過傅殃的說教後,她已經再少再去那棟別墅裏找對方了,現在都是直接去宋氏找他。
“宋xiǎo jiě,老板讓你下班後等等他,他帶你去一個地方。”
墨一出了辦公室,在宋九月的麵前這麽說到。
宋九月點點頭,知道今天傅殃還有一個會議,隻能拿出消消樂來打,最後打得眼睛都酸了,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傅殃從會議室出來,看到趴在那裏的宋九月,心裏柔軟了一下,走過去,彎身將對方緩緩的抱了起來。
宋九月睡著睡著,發現地麵在晃動,不過感覺到那個熟悉的懷抱,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反而是嘴角彎彎的埋得更深了一些。
恨不得把對方精致的西裝扯開,然後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
“宋九月,別鬧。”
傅殃看到這個女人一直往自己的胸口上蹭,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把人抱上車,最後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今天的車不是平時那輛黑色的賓利了,宋九月剛睜開眼睛,就被裏麵的一幕驚呆了,這車太長了吧
原諒她這個鄉巴佬沒有見過世麵,還是第一次在車上能夠看到床,看上去軟乎乎的,她瞬間有些嫌棄傅殃的腿了,“哧溜”一下就跑了過去。
床的對麵是一排玻璃,玻璃的裏麵排列著各種各樣的水果,果汁,蛋糕,零食
巨大的幸福“嘭”的一下砸中了宋九月的腦袋,或許這不是車,這根本就是家啊。
“這次去的地方有些遠,怕你坐那輛車不舒服,所以準備了這個。”
傅殃在一旁解釋道,把宋九月又抱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平時很少把它開出來。”
宋九月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車太招搖了,加長版林肯,比普通車型長了大概九米左右,裏麵應有盡有,而且看著特別的舒服。
她心滿意足的摟著傅殃的腰,再看他的臉時,總感覺對方的臉上刻了兩個字土豪。
她發誓,洛城絕對沒有人比傅殃更有錢了。
“我們去哪兒?”
“你不是想去看海麽,我們就去看海吧,睡一覺,也許就到了。”
宋九月一愣,沒有想到對方會看她的空間,她隻是在裏麵隨意感歎了一句,他卻把它付諸實際了
喉嚨被什麽東西梗著,說不出話來,這世界上,估計隻有這個人會把她當寶一樣寵著了吧。
傅殃把人抱著,閉上眼睛,本來想要稍微睡一下,冷不丁的唇畔突然傳來一股溫熱,眼皮抖了抖,沒有睜開。
宋九月就坐在他的腿上,緩緩的把人吻著,這個吻完全是由她主導的,傅殃隻是允許她闖入他的地盤而已。
一吻結束後,她趴在了傅殃的肩膀上,微微喘著氣兒。
傅殃輕笑了一聲,伸手把她的背撫著,眼裏有些寵溺。
墨一假裝自己耳聾,直到後麵沒有聲音傳來,他才聚精會神的提高了速度,爭取在兩個人醒來的時候能夠到達海邊。
qì chē一直在高速路上疾馳著,窗外是飛速閃過的街景,從晚上一直變換到第二天淩晨四點,qì chē才在海邊停了下來。
墨一可沒有這兩個人的浪漫情懷,孤獨的單身狗下車後,去了海邊的酒店胡吃海喝,省的在那裏當電燈泡。
傅殃把宋九月叫醒,看到外麵的大海,還有海麵上翻起的一絲魚肚白。
“看日出,錯過可就沒有了。”
宋九月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聽到日出這兩個字,一下子就清醒了,看到外麵的景色,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從傅殃的懷裏跳了下去。
最美麗的日出,隻有在海上才能看到。
宋九月一眨不眨的等著,看到旁邊和她站在一起的男人,心裏突然有些觸動,將他的手拉了過來,十指緊扣,緊緊的握著。
天邊逐漸出現一片紅雲,海天一線的地方漸漸亮了起來,似乎那裏的天空與這裏不同,像是染了胭脂一般。
“傅殃,快許願,肯定能實現的。”
宋九月催促著這個人,眼睛還是盯著遠方,整個人都溫柔了下去。
這樣的景色,你是不忍心打擾的,似乎大自然正在製作一副精美的畫卷,你要是喧嘩了,這畫也就做不好了。
傅殃將她拉了過來,離自己近了一些,低頭湊近她的耳旁。
“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對著日出許願還能實現的。”
宋九月耿了耿脖子。
“我剛剛定下的,不行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