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抓阿球公差

字數:6427   加入書籤

A+A-


    第十八章抓阿球公差

    回到觀州後,阿球老老實實地在家裏待了兩天,好好地陪著家人休息。

    第三天,一身戎裝的荷紅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家中,‘逼’著阿球跟她去部隊,說春節假後的第二天,項目組的相關人員立即集中,爭取用一個月的時間把項目的核心部份拿下來。

    說實在的,荷紅從內心裏真是怕了這個‘混球’。她擔心這家夥不受約束的個性,不知什麽時候又跑到那裏去了,弄不好又惹出天大的麻煩來。

    荷紅曾經想給阿球安排兩個‘助手’,名義上是照顧他的工作和生活,但真正的任務是保證阿球的安全,因為阿球在項目中負責的部份是最關鍵的,雖然他不是部隊的正式在編研究人員,而其兩次給荷紅提出的建議和方案都能解決大問題,因此部隊裏搞技術和研究的人都知道阿球是個‘鬼才’,很喜歡和他合作。

    麵對荷紅的‘逼迫’,阿球‘嘻嘻哈哈’的完全不當一回事,反而說自己又不是部隊的人,不受荷紅姐的‘將令’。還說自己要做個孝順的‘好孩子’,在家陪老人。

    其實,按阿球的性格,他從小就是一個喜歡做些什麽,或者什麽時候做,都是隨著他自己的性格和喜好來的人,別人強迫他,隻會適得其反。當然,除了陶茵大小姐出麵,或者荷紅姐真的發脾氣,阿球還是怕的,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怕。按阿球自己說的:這是從讀中學時起,她們的雌威就讓他留下的‘陰影’。

    荷紅見阿球這副模樣,當即臉色就黑了,隻見她的‘倏’地一伸手,就揪著阿球的耳朵,恨恨地說:“你身上又癢了是吧?難道又要我動手?”

    哎喲哎喲……”阿球痛得大叫:“荷紅姐你幹嘛老喜歡揪人的耳朵啊,人都讓你揪蠢啦!”

    哈哈哈……”旁邊的陶茵看到,高興得大笑起來。隻見她從另一張沙發上蹦了過來,從另一邊伸出手也揪著了阿球的另一隻耳朵,學著荷紅的音調說:“我看他就是欠揍!咱們把他這豬耳朵扯下來算了!”說完,陶茵故意用勁扭了一下,這可是她的本事,阿球從小就恨她這一手。

    啊!”阿球痛得又大叫起來,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他馬上抬起雙手,想護著耳朵,但荷紅和陶茵倆人也用手按著阿球,不讓他動。

    荷紅見阿球這副模樣,臉色就和緩下來,手上的勁就鬆了鬆,但卻還是揪著阿球的耳朵不放,好像很好奇地問:“你的耳朵還是會痛?我以為你長本事了,耳朵就不會痛了呢。”

    嗯嗯……”阿球的口齒不清地點了點頭。

    那你老人家是去?還是不去呢?”荷紅又笑意連連地問。

    去去去……”阿球連忙回應:“姐你先放手,我去了還不行?”

    荷紅聽了,正準備鬆開手的,但卻聽陶茵一聲:“且慢!”

    你又搞什麽啊?”阿球很不滿地睃了陶茵一眼,嘴上憤憤地說:“怎麽你老喜歡落井下石啊,真是變態!”

    哼!你現在才知道嗎?本小姐怎麽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呢!”陶茵得意地說:“我問你:你聽不聽姐的‘將令’?”

    阿球知道這陶茵是唯恐天下不亂、胡攪蠻纏的人,現在要第一時間是讓她們鬆開手才行,所以就說:“聽、聽、聽!我不僅要聽荷紅姐的‘將令’,我還當荷紅姐是‘祖宗’行了吧!”

    切!你言不由衷!而且語氣不恭!”陶茵不滿地說,手上不由加上了幾分勁。

    喲喲喲……你想人死咩!”阿球痛得頭都偏到陶茵的一側了,就大喊:“三叔、三叔,你老人家趕快過來啊,你的刁蠻女想殺人啦!”

    坐在陽台外麵的陶卓然正在和大哥下棋,他聽到阿球的‘呼救’聲,心裏就暗自發笑,搖搖頭繼續下他的棋沒管。他知道這幾個後生自小就打打鬧鬧,互相作弄的,若你伸手、或開口幫了誰,最後一定都沒好臉色看,因為最後總會‘得罪’某一位的。

    你喊啊!繼續喊……”陶茵更是得意了,手還是緊揪著沒放。

    阿球見三叔不願插手,雙眼一碌,就放開喉嚨大喊:“嫲嫲、嫲嫲……”

    呦!叫嫲嫲來?我真得好怕啊!”陶茵嘴上這麽說,手上卻是又加了些勁,見看阿球的耳朵都發紫了。

    荷紅此時,也是笑得手都沒勁了,但卻是配合著陶茵沒放手。

    三嬸、三嬸、三嬸……啊!”阿球突然怪腔怪調叫起來。話音剛落,就見對麵房間的門打開了。

    陶茵見了,不用阿球再求饒,就立即鬆開手,整個人又好像怕阿球有傳染病似的,‘通’地一下就坐回到另一張沙發上。

    而荷紅也自自然然地鬆開了手。

    待耳朵一‘解放’,阿球就立即跳起來,他心裏那個氣啊真不不打一處來,所以想都不想,抄起沙發的靠枕就向陶茵沒頭沒腦地耙下去。

    呃?你幹什麽啊!”一聲來自嫲嫲的斷喝,原來她在三嬸和阿球母親妯娌倆的攙扶下出來了,正好就看到阿球在氣勢洶洶地‘施暴’!

    阿球你作死啊!”阿球母親見狀立即喝罵。

    而嫲嫲卻是離遠就舉起手上的拐杖,氣顫顫地說:“你你你……”作勢要教訓阿球。

    荷紅見狀,立即起身迎了過去,扶著嫲嫲來到沙發前,說:“嫲嫲您坐……”隨即很自然地用身體將嫲嫲和嬸嬸三人與阿球隔開了。

    而陶茵卻是‘倏’地站了起來,邊嗲聲嗲氣地喊“嫲嫲哎,您看球哥多凶,老欺負我……”邊走過去,站在沙發後麵給嫲嫲按摩肩膀。

    那個阿球手上還拿著靠枕,臉上雖然是一股慍色,但嘴裏卻是憤憤地‘哼’了聲,心想:算你這死女包好彩!他知道嫲嫲慣著陶茵,想報仇隻能想想而已。

    阿球坐回沙發,此時才感到起那雙受過虐待的耳朵還在隱隱作痛,就馬上用雙手捂著慰問一番。

    阿球……”嫲嫲眼睛望著阿球叫了一聲,見他不理自己,就大聲叱斥:“阿球!你聾了!”

    啊……”阿球還沉浸在自我的慰問中,捂著的耳朵本來就聽覺遲鈍了,所以突然聽到嫲嫲的呼喝,就茫然地應了聲。

    嫲嫲啊……”陶茵見狀,立即俯下身在嫲嫲耳邊說:“你的乖孫這次因為有人‘請’他去了趟澳門,就覺得被人高看了一眼了,就認為自己很有身份了,架子也就端起來了,剛才就已不想聽荷紅姐的話了。這不,現在連您老人家的話也不想聽了了!”說完還很不以為然地‘哼’了幾哼。

    咦,這麽多的‘了’?這是不是真的?”嫲嫲思疑地看著荷紅。她知道阿球從小還是很聽荷紅的話的,自己有時說阿球兩句還不一定有效,但荷紅的話阿球卻曆來是不敢不聽的。

    荷紅聽嫲嫲這樣問,想開口說不是這麽一回事的,但卻又見陶茵連連給自己打眼色,就聳聳肩沒再說什麽。

    看這情形,嫲嫲就知怎麽回事了。她老人家清楚:阿球正在協助荷紅完成一些項目,這是大事。她一直是要求孫子全力以赴配合好的。現在看來一定是荷紅又要阿球去協助,而阿球卻在‘耍’疲。因此就開口道:“阿球啊,你還是把荷紅的事做好才對,做人啊……”

    嫲嫲的話還沒說完,阿球就插口道:“嫲嫲,您老人家別說了,我都知道:國家大事嘛,永遠都要放在第一位,對吧?”

    嫲嫲‘哼’的一聲,點點頭說:“你沒忘記就好。”說完臉色明顯緩和下來了。

    我什麽時候會忘了?”阿球委曲地說:“我隻不過想多陪陪你們幾天而已,又沒說過不去!”

    嘖嘖嘖!還‘而已’!”陶茵聽了,不屑地搖頭晃腦。

    嗬嗬……”嫲嫲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陶茵的手,說:“這一點我倒是相信阿球的,這方麵他卻是要比你清醒呢,你就別再冤枉阿球了。”

    嫲嫲……”陶茵撒嬌地說:“我還不是為了幫姐說話嗎?”

    好好好,你從來都是出於‘好心’的,這嫲嫲也是很‘清楚’的。”嫲嫲嘴角含笑地說。接著又笑咪咪地看著阿球問:“那你是不是想再‘賴’幾天?到什麽時候你大駕才能起程啊?”

    不敢不敢。”阿球回答:“在下剛才已應承了,一切聽荷紅姐的‘將令’,隨時出發。”

    那不就行了嗎。”嫲嫲聽了,就看了看荷紅,一臉正經地說:“怎麽樣啊,你這抓‘差’的姑娘,咱們就這麽定下來?”

    荷紅聽了,立即站起來,向著嫲嫲敬了個禮:“是!嫲嫲首長!我們馬上起程!”

    等等、等等!”阿球焦急地站起來說:“荷紅姐,我們先說好,這次我跟你去隻能暫定一個星期的時間。從今天起,隻是七天時間。時間一到,我就要去辦另外一件事。之後若有什麽需要,我再回來協助你,這行不行?”

    嗬嗬,這條件我看是可以商量嘛。”嫲嫲打趣地說。

    不行!”陶茵在荷紅沒回答前就張口說:“任務沒完成,就想溜號?那怎麽行,你以為部隊是什麽地方啊!”

    那……”阿球掻掻頭,有點為難。

    阿球你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辦啊?”三嬸問。

    也是、也不是。”阿球不知怎麽解釋,他隻好說:“我已經買了機票,準備去一趟yn的。”

    哦?”荷紅聽了,神經又馬上緊張起來,她擔心阿球此行又會遇到些什麽東東,這會對項目的保密會有很大隱憂的。

    你去yn幹什麽啊?”陶茵好奇地問。因為上次才剛剛和他去了一趟,還惹得自己大大地生氣了一場。而這兩天回來後,她又發現阿球老心不在焉的,難道他又要搗鼓些什麽?

    阿球聽陶茵這樣問,就期期艾艾地說:“呃……也沒什麽事,隻是覺得正月十五後,機票便宜,就想到處走走。”

    哼,借口!”陶茵聽了馬上打斷:“我就知道你是想從那拐過去木裏。”

    ‘木裏’?”阿球母親問:“是不是上次阿茵你去過的sc的那個地方啊?”

    陶茵搖搖頭,說:“當時我沒去成,後來是去了騰衝。”

    那次是阿球去了。”荷紅解釋說。

    都去過了,還去幹嘛啊?”阿球母親不明。

    那裏美女多啊……”陶茵撇撇嘴說。

    阿球兩眼翻白,他就怕這陶茵動不動就往這方麵扯,就馬上說:“你別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

    ‘哼!’陶茵兩眼也翻白,手上給嫲嫲拍的勁也不不知不覺加重了幾分。

    喲……”嫲嫲聳起雙肩,笑著說:“你這丫頭,有氣也別往我老人家身上撒啊,我這老骨頭可給你拍散了!”

    嗯……”陶茵不好意思地連忙給嫲嫲揉了揉,說:“嫲嫲我不是故意的。”

    嗬嗬嗬,我知道我知道。”嫲嫲不在意地說:“你怎麽會是故意的呢,你是焦急是吧?”

    我‘焦急’個什麽呀?”陶茵臉上一紅,立即否認。嫲嫲聽了就微微一笑,也不追問了。

    阿球,我看你就別去了,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一個去不安全吧?”阿球母親說。

    我看也是,你本來是個惹事的人,一個人去確實讓人不放心。”嫲嫲也附和地說。說完又用眼睛往陶茵的母親與荷紅兩人那瞄了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