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王瀅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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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摩爾瓦寧,一塊被海洋包圍的獨立大陸;由於海族掌管海域,其它種族沒有途徑抵達。

    除花費代價讓海族開路的精靈,就隻有飛行種族生活在那。

    談完分劃,再說類人,艾文知道的狐族人就是類人種族之一;它們普遍是人的上身,動物下體。

    如海煞狐女般,完全成形的類人,並不多,大多是特殊群體。

    當然,對他們而言,能不能成為人類,無所謂;畢竟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驕傲。

    接著就是實力強大、領地範圍最廣的海族。

    由於海族十分強盛,基本不與陸地種族打交道;最多一些小族群會到沿海城市,與陸地種族進行交易。

    至今為止,沒人知道它們數量多少、實力多強、派係如何?故典籍記載的內容不多。

    最後,就是這個世界最神秘的靈隱族;海族偶爾會與其它種族互動,但靈隱族從來沒有。

    要非有強者曾和他們打過交道,那書中不可能記載,艾文也就不得而知。

    這個族群很特別,據說是靈魂體,什麽種族都有。

    根據見過的強者判斷,靈隱族其實是另一種形態的生命。

    用他的話概括,就是生命的虛無體,沒有實體血肉,卻有真實情感。

    不需食用任何東西、不需睡覺、不需住所,隻需按自己的喜惡生活。

    由於它們身處環境特殊,任何生物用肉眼看不見。

    要非這個強者是修煉靈魂的法師,那麽也就沒人記錄下來。

    看完第一頁,艾文翻頁;等了許久,文字都未翻譯。

    合上書本,艾文正要吹滅燈芯,一聲尖叫從卡西娜屋內傳來。

    急忙爬下床,正要開門,隻聽卡西娜喊。

    瑟麗雅,幾年不見,老毛病還沒改;今晚不讓我摸回來,誰都別想睡覺。”

    話音剛落,卡西娜屋內傳來陣陣聲響;本是寧靜的村莊,頓時響聲雷動。

    呼喊聲、奔跑聲、魔法撞擊聲,在寂靜的夜晚如同交響樂,為夜色歡快伴奏。

    ————————————————————

    清晨,陽光撒下大地,寧靜淡雅,沒有一絲喧鬧。

    本該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可剛起床的艾文卻沒有一點精神。

    昨晚,鬧騰到五更,卡西娜才停止;要不是害怕耽誤時間,艾文絕對睡到晌午。

    來到客廳,見大家都沒起來,走到卡西娜屋外,艾文重敲房門。

    卡西娜,快起來,你忘了今天我們得早點趕路?”

    伸個懶腰,“嗯”一聲,卡西娜繼續熟睡。

    再次敲門,艾文極為用力,恨不得讓整座山都聽見。

    片刻,房門打開,一個光球順勢襲來;抽盾格擋,艾文看清來人。

    瑟麗雅,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心叫你們起床,幹嘛對我動手?”

    好心?我看你不懷好意;你不知道我們多久才睡?五更啊。”

    自嘲一笑,艾文說:“托你們的福,我也是五更才睡。”

    既然如此,大早上起來幹嘛?回去睡覺。”

    說罷,瞪一眼艾文,瑟麗雅迅速關門,走回床上。

    昨天不是說得好好,今天一早出發嗎?拿出點意誌好不好?”

    片刻,除平穩的呼吸,屋內沒任何回應。

    無奈搖頭,正要離開,不知怎麽回事,艾文冷不丁冒一句。

    卡西娜,安蒂回來了。”

    迅速起身,連鞋子都沒穿,卡西娜急忙跑出。

    也許不怎麽透風,卡西娜身上的寬鬆睡衣,上方兩顆扣子沒有扣上。

    胸前美色若隱若現,看得艾文臉色通紅,迅速別過頭。

    艾文,安蒂呢?她在哪?”未發現安蒂,卡西娜問。

    母親!”正當艾文不知所措,安蒂忽然走到院子。

    卡西娜正要過去,艾文急忙阻攔,“卡西娜,先等等;暗黑泥潭者不可能好心放走安蒂,小心其中有詐。”

    艾文,放心,我擔保這個安蒂貨真價實。”久別重逢,德塔爾開懷大笑,走向艾文。

    德……德塔爾?你……你怎麽在這?”

    上次峽穀之戰,德塔爾留給艾文很深印象;要不是他,鐵箭盟主力很快就來,塔蒙納也不會因此受傷。

    禮節性擁抱,德塔爾笑道:“哎,說來慚愧;那次大戰,我被魔手抓進深淵,囚禁在一座牢房;後來才知道那是深淵牢籠。”

    那是什麽地方?為什麽你和安蒂同時出現?”

    那是一個怪物巢穴,周圍全是黏液;隻要沾上,皮膚會立即腐爛,要不是我穿著鎧甲,也許活不到現在。”

    仔細觀察,隻見德塔爾鎧甲早已破爛不堪,有些破損地方隱約看到腐爛傷口。

    也許長時間沒見到陽光,德塔爾眼睛微眯,仿佛很不適應陽光照耀。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鞠個躬,艾文歉意道。

    沒事,既然上戰場,我早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比起丟命,這點傷算什麽。”

    拍德塔爾肩膀,艾文微笑點頭,“對了,你和安蒂關一起?

    不是。也許不怎麽透風

    那你們怎麽一起逃出來?”

    不,不是逃出來,而是他們放的。”

    放的?”艾文大吃一驚,“這怎麽可能?誰放的?”

    看一眼卡西娜,德塔爾說:“他自稱安蒂的父親。”

    大吃一驚,艾文和卡西娜麵麵相覷,怎麽也想不通愛法德為何如此做。

    母親,你不是說父親在我出生前去世嗎?怎麽又鑽出一個?”

    孩子,相信母親,你父親已經去世;那個尼曼人隻是想利用你,千萬別信他。”

    遲疑片刻,安蒂重重點頭,“嗯,我相信您。”

    用手摸安蒂腦袋,卡西娜帶安蒂走回房間。

    德塔爾,這是怎麽回事?安蒂是他女兒,幫忙無可厚非;但你們無親無故,他為何幫你?”

    神情凝重,在心中掙紮一番,德塔爾吐出實情。

    對不起,他們的酷刑太殘忍,我實在忍受不住,所以……”

    你叛變呢?”說到這份上,艾文已知答案。

    是的。”

    為什麽要坦白?”

    詫異看艾文,德塔爾很吃驚;聽到叛變,通常人們反應就是詢問叛變原因、抱怨和指責叛變者。

    可艾文既沒詢問、又未指責,這讓德塔爾十分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