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別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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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  別打臉

    月滄雪和帝玄之間的關係進展的很是不和諧。

    至少在月滄雪眼中這份讓人討厭的曖昧不明讓人心中很是不爽。

    但是在別人眼中,無論是霜兒司徒玉還是張龍巴圖等人眼裏,月滄雪已經貼上了九王府女主人以及九王妃的標簽。

    而且,眾人的眼神也十分的奇怪。

    “看什麽看,我是多了一個鼻子還是多了個眼睛。”

    月滄雪白了霜兒一眼,這丫頭今天是怎麽了。

    “大小姐,霜兒問你個問題。”

    霜兒一本正經的看著月滄雪,終於憋不住心中的問題想要求一個合適的答案。

    “啥問題?”

    書房中,月滄雪一邊處理著賬本一邊看著霜兒那張寫滿問題的小臉,這丫頭想問什麽。

    “九王爺在咱們月府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的這裏是月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九王府。”

    霜兒一邊說著,月滄雪也一邊點著頭。

    就像霜兒說的一樣,自從帝玄和夏侯逸搬進了洛園青園之後,這倆人簡直就將月府當成了九王府。

    吃她的和她的不說,更是將月府當成他家了。

    “霜兒說得對,這是個問題必須要解決。”

    “就不知道大小姐和九王爺成婚之後,會大小姐住進九王府,還是九王爺繼續留在咱們月府呢?”

    噗

    正在喝茶的月滄雪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還好避讓的及時,要不然滿桌子的賬本都淋上茶漬。

    “霜兒你是不是皮子癢癢了,竟然敢調戲你家大小姐了。”

    霜兒見狀不好,連忙跑出了書房,眼看著大小姐追了上來,好在張龍迎麵走了過來。

    “大小姐,霜兒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霜兒這一次吧。”

    霜兒躲在張龍的身後和月滄雪忍著錯,而張龍感受到腰間那雙細軟的小手之時,一張老臉噌的紅了起來。

    月滄雪哪能忽略掉張龍眼中的異樣,雙手端著肩膀笑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她平日裏倒是沒注意,現在看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和諧的多呢。

    “我說張龍,霜兒侍衛我的丫鬟,你護著她做什麽,難不成是喜歡我們家霜兒了?”

    “王王妃大人,卑職,卑職不敢。”

    被月滄雪這麽一說,張龍的臉更是紅了起來,躲在張龍身後的霜兒也咬著嘴唇臉羞紅異常。

    “大小姐您說什麽呢。”

    “我說什麽?哦我想起來了,玉姑娘還記不記得霜兒繡的那個娟帕上寫的是啥?”

    月滄雪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此時,司徒玉也順著月滄雪的話說了下去。

    “奴婢倒是忘了霜兒妹妹繡的娟帕上寫了什麽字,倒是總聽霜兒妹妹念叨著那個蠢貨呢。”

    司徒玉的目光落在張龍的身上,顯然是說著霜兒口中的蠢貨就是張龍。

    被月滄雪和司徒玉調侃的霜兒臉紅的簡直要溢出血來,一手捂著臉一手狠狠的掐著張龍的腰,轉身跑開了。

    “哎呦!”

    被霜兒擰了一把,疼的張龍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月滄雪和司徒玉這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卻是笑了起來。

    “王妃大人。”

    一臉哀怨之色的張龍無奈的看著月滄雪,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別提多麽的可憐。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在霜兒那裏獲得了些好感,如今一來,又泡湯了。

    “叫誰王妃大人呢,還有,你來的正是時候。”

    月滄雪哢哢的掰著關節,方才眼底的笑意盡數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陰森的寒氣,看的張龍脊背發寒。

    話說他又怎麽得罪月滄雪了。

    “當日你可是對天起誓絕對不會將解毒的事情說給帝玄聽。”

    如今倒好,帝玄不僅知道了那天發生的事情,還特麽的問她滿意不滿意。

    滿意個大頭鬼!

    這事兒一定是張龍嘴欠告訴了帝玄,要不然沒人會說。

    “冤枉啊!王妃大人,卑職當時不是發誓不會泄露半句麽。”

    “所以你就泄露了一句兩句甚至所有了?”

    半眯著笑眼的月滄雪一步步靠近張龍,感受到殺氣的張龍則是一步步後退著。

    “王妃大人,卑職找您來是有事兒商議的,看在九王爺的麵子上輕點打。”

    “哎呦!王妃大人您別打臉啊!”

    “哎呦,饒命啊,王妃大人,別打眼睛!”

    “哎呦!!!!”

    月府,青園。

    “咳咳”

    夏侯逸端著茶水,低著頭隱忍著笑意。

    張龍站在一旁一臉憋屈到死的表情看了看夏侯逸,又看了看一臉沒事兒人表情的月滄雪沉聲的歎了一口氣。

    “逸公子想笑就笑吧,憋出來內傷對身體不好。”

    “無礙,本公子忍得住。”

    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官二代,言談舉止都要得體,即便麵對被月滄雪打的和熊貓一樣的張龍,夏侯逸還是保持著翩翩公子的風範沒有笑出聲。

    看張龍這摸樣,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恢複不了了吧。

    “王爺,卑職能請假幾日麽,內傷。”

    “準了。”

    帝玄食指輕彈,準了張龍的病假。

    “夫人,夏侯逸的病情如何。”

    “夫個人頭啊。”

    月滄雪白了帝玄一眼,將拐杖從夏侯逸身邊拿走。

    “逸公子,你試著走到我這邊。”

    清晨之際,月滄雪又為夏侯逸紮了一針,藥量比前幾次用的多了一些,而且上次那一株聖蓮還剩下了半株,分別用在了長生和夏侯逸的身上。

    不愧是雪國第一神藥,效果事半功倍。

    夏侯逸扶著座椅的扶手站起身,朝著月滄雪所在的位置艱難的邁開步子,可每邁一步,那全身的刺痛便湧入心髒,疼得他無法呼吸。

    “逸公子,你所感受得到的疼痛不過是日後的千分之一,接下來的十天裏,你將要承受更劇烈的疼痛,可以說生不如死。”

    一切就如月滄雪說的那般,夏侯逸的病情進入到了一個最後的治療階段,也是最後的桎梏,一旦挨過了這非人折磨的十天,夏侯逸便不再需要她了。

    如果挨不過這十天的折磨,夏侯逸將永永遠遠的成為一個廢人。

    “滄雪姑娘放心,五年的折磨我都熬了過來,隻是十天而已。”

    殊不知,當夏侯逸真真正正的感受到那刺痛包圍之時,所謂的十天卻如百年那麽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