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帝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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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帝什麽意思

    一路上,月滄雪都是皺著眉頭想著南宮嵐說的那些關於雲家的事情。

    爹爹從來沒和她說過雲家是九大家族之一,並且守護著龍珠,更是因為這個龍珠所以才招惹了滅門之禍。

    “夫人在想九轉玲瓏珠的事情麽。”

    不知何時坐在月滄雪身側的帝玄將身邊的女子用在懷中,那輕柔的動作溫柔的話語當真是寵愛到了極致。

    “夫人放心,天塌下來為夫給你撐著。”

    磁性的話語流入到耳畔,暖入心田。

    月滄雪推開帝玄,話語中幾分冷嘲熱諷的意味。

    “九王爺還是先管好自己吧,看你那模樣,估計皇帝又扔出了個棘手的麻煩讓你解決吧。”

    正如帝玄能感受到月滄雪心中的所想,月滄雪也能察覺到帝玄的煩惱,二者雖然不知道對方所煩憂之事究竟為何,卻知道必然是有事情發生。

    “恩,皇兄命本王承接這次北海盛世。”

    “臨時給你的任務?”

    月滄雪微微一愣,承接北海盛世之人不一向是皇帝或者代表皇帝的太子麽,怎麽突然間皇帝將主持北海盛世的執行權交給了帝玄。

    雖說薑國皇帝和帝玄之間流傳著不合的傳聞,但二人似乎沒什麽太大的間隙,不至於到置對方與死地的地步。

    薑國太子尚未定出人選,帝雲軒和幾個皇子並沒有資格才接受北海盛世的執行權,可怎麽說帝禹也不能把這個權利交給帝玄啊。、

    “皇兄最近身體抱恙,再加之要處理十國之時,便將北海盛世的執行權全權交給了為夫。”

    “你皇兄打算玩死你。”

    月滄雪很是肯定的說著。

    皇宮這個地方果然陰險的,每走一步都是陷阱,若是一不小心掉裏麵了,恐怕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就像月滄雪說的一樣,隻有皇族的天子或者太子才能有資格主持北海盛世,而帝玄是九王爺,即便有滔天的權利也不能夠成為北海盛世的執行者。

    知道的人還好說,薑國皇帝身體抱恙,薑國太子尚未選出合適的人選,所以一切交由九王爺代勞。

    可不知道的,或者是有心人一定會添油加醋變本加厲。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薑國皇帝是真的忙不過來,又因為太子人選沒有選出合適之人來舉辦北海盛世,暫且由九王爺來接管一切,可哪個君王喜歡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尤其還是像帝玄這種手握兵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男人。

    如果她是帝玄的對手,必然會添油加醋,到時候君王的猜忌心就會源源不斷的湧上來,就算是星星之火也能迅速遼源。,

    屆時,一切就不用再說下去了。

    所以,無論帝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件事情對帝玄來說都是一個糟糕透頂的事情。

    “所以,夫人覺得如何。”

    帝玄笑著,笑意中其實早就有了解決的法子,他隻是想看看這女人回給他什麽答案。

    “很簡單,裝病。”

    直白的拒絕皇帝,身為薑國權利最大的男人,帝禹當然會不高興。

    既然這樣就裝病好了,她是醫師,想讓一個人生病還不簡單麽。

    “為夫就知道夫人最好。”

    不知何時,帝玄一雙手將月滄雪用在懷中,那舉手投足間的寵愛滲透進入了骨子裏麵。

    “夫人,為夫餓了。”

    一句話雙重含義,這個餓字代表著什麽,月滄雪心中自然明了。

    回過身,眼含著笑意,月滄雪伸出手輕輕勾著帝玄的下顎,吐氣如蘭的說道。

    “既然王爺餓了,聚福樓到了,下車吃飯。”

    話音落下,月滄雪噌的站起身跳下車,隻留下滿眼無奈笑意的帝玄。

    夜晚,聚福樓火鍋店依舊忙碌著。

    月滄雪剛進入聚福樓的時候,便被蹲守的陳煜珩逮住了。

    “月滄雪,本少爺總算是找到你了。”

    陳煜珩的手緊緊的抓住月滄雪的衣服,生怕一眨眼的功夫月滄雪就會消失不見。

    此時,一道寒冷的目光襲來,不知何時出現在月滄雪身後的帝玄目光所及之處一片寒霜,尤其是陳煜珩抓著月滄雪的那雙手,嚇得某個正太連忙收回了手。

    咕嚕

    陳煜珩吞咽著口水,感受著薑國九王爺眼中森森的寒氣,全身就像是掉落在冰窟裏麵一樣。

    這男人,真是可怕到了極點。

    二樓雅間之中,沸騰的火鍋不斷地翻湧著,帝玄夾了一筷子羊肉涮一涮,將鮮美的肉放在月滄雪碗中。

    向來都是別人服侍帝玄,如今堂堂薑國戰神九王爺竟然給一個女人夾菜,而且那一臉樂得高興的模樣怎麽看怎麽讓人皺眉。

    帝玄對待月滄雪和對待別人的態度要不要如此懸殊。

    “夫人慢一些吃。”

    “你涮的時間太長了,羊肉都老了。”

    月滄雪重新將一盤子羊肉放在火鍋中,輕輕一涮,將過了火鍋湯汁的羊肉撈了出來放在帝玄碗中。

    “這樣吃才是最美味的。”

    “有勞夫人了。”

    說著,帝玄俯身上前親吻著月滄雪的額頭以示獎勵。

    被突然襲擊的月滄雪愣了片刻,下一秒目光森冷的恨不得將帝玄塞進火鍋裏麵煮了。

    她才反應過來,這貨就是故意的。

    “那個月滄雪,本少爺問你的事兒呢?”

    陳煜珩坐在二人麵前,輕輕地咳嗽著來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

    話說,他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情竇初開的少年,一個單純的少年,。

    請你們不要這麽秀恩愛可以麽,還雖然是個孩子但也會覺得心痛啊。

    “哦,你說長生的事情。”

    被氣得糊塗的月滄雪這才察覺到身邊坐著的陳煜珩,險些把這個少年給忘到腦後了。

    “陳先生和長生已經走了。”

    陳卓和她辭行之後便帶著陳長生離開了薑國,算一算路程,雖然不知道二人去了哪裏,但現在已經距離薑國都城有相當一段長的距離了。

    “你找長生有事兒麽?”

    “長生走了?什麽時候走的,走了多久,知道去哪裏了麽。”

    陳煜珩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月滄雪端起木被喝了一口奶茶搖了搖頭。

    “不知道。”